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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山传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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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茹见是明月王和天堡,知道他现在到来定然不怀好意,冷冷道:“你怎么来了?”明月王笑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就是来做那个渔翁的!本来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我打败叶无咎,现在我却随时都可以像捏死只蚂蚁般弄死他!”
天骄听了,仰起脸问明月王道:“爷爷,你为什么要弄死他?我记得他是我的爹爹。”明月王道:“他不是你爹爹,你爹爹早死了!”天骄道:“但妈妈告诉我他是的,难道不对吗?”明月王道:“哼,你妈妈骗你的!”天骄道:“妈妈为什么要骗我?”明月王不答。
殷茹见天骄俊美可爱,想起他曾经是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的,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油然而生,伸手摸摸他的头道:“孩子,你妈妈没骗你,他千真万确是你的爹爹。”天骄见她美丽异常,问道:“阿姨,你是天上的仙女吗,怎么这样好看?”
殷茹听了,微笑道:“我也是个凡人,我哪有你妈妈好看。”天骄笑道:“妈妈也好看的,只是她不像你这么人好。”殷茹道:“妈妈怎么不好了?”天骄道:“妈妈每天看见我和爷爷在一起就发脾气,但我跟她在一起时,她却老是骂我,有时还打我。”
殷茹笑道:“那一定是你不乖了?”天骄道:“哪有,她一听见我背书,就骂我,说不许背,不然就打我。”殷茹奇道:“背书是好事啊,她怎么还打你?是她教你念书,你背不出来吗?”天骄摇摇头道:“不,是爷爷叫我的。”殷茹顿时知道他背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忍不住好奇,道:“是吗,你背来给阿姨听听。”
只听天骄朗朗童声念道:“万千苦劫,度我之厄,冥冥苍宰,悲痛不歇,茕茕孑影,孤独难绝,以此为咒,锥心泣血。。。。。”殷茹听了神色大变,诧异地望着明月王,明月王却只是微微一笑。
无咎听见天骄熟悉的声音,从昏迷中醒来,见他果然在身旁,艰难地抬起手,摸摸他的头,喃喃道:“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天骄笑道:“你醒啦!”无咎点点头,看着他,久久不语。
明月王朝古皇走去,大笑道:“老朋友,你怎么如此不争气,又被叶无咎关起来了!”古皇冷漠地看着他,道:“你也不用得意太早。”明月王哈哈笑道:“我现在得意已经很不早啦!试问现在三界还有谁是老夫的敌手?君临三界,一统千秋,老夫宣布,明月天朝,从今天开始建立啦!”
他又招招手,道:“来,天骄,过来,让你这位古皇爷爷好好看看你。老朋友,你看见没,这孩子就是老夫将来的继承人,老夫没选错吧?”说罢又哈哈大笑。
突然听见无咎的声音在后面说道:“这事,你还没问问我同意不同意!”明月王转身,见他已经在殷茹和雅琴的搀扶下艰难地站了起来,笑道:“年轻人,你现在已经没有发言权了,最好就不要再多嘴,这样老夫还可以瞧在至亲的份上,饶你一条命!”
无咎冷冷笑道:“没想到三大野心家,就你还最狂妄!就算我答应你,我手中的天行剑也未必肯答应你!”说着将天行剑向明月王刺来。明月王见他摇摇晃晃的,将手轻轻一挥,一道奇异的光芒射向无咎。
无咎竟然已躲不过,看看那光芒就要袭到眼前,他长叹一声,闭目等死,却听砰的一声,睁开眼来一看,殷茹挡在他身前,接下了那一掌,被打得飞了出去。无咎心里痛极,叫道:“师姐!”艰难地向她奔去。
雅琴娇叱一声,抬手将长剑向明月王刺去,经过天骄的背后,明月王叫道:“天骄,有敌人到你背后啦!”天骄道:“是么?”双肩一沉,双掌向后翻出,打在雅琴肋下,雅琴痛叫一声,口中喷出鲜血,撞在那巨大的日晷上,掉了下来。
无咎扶起殷茹,道:“师姐,师姐,你怎么样?”殷茹睁开眼,凄然一笑,道:“我没事,死不了。”却听柳浪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师父,师父!你快来!雅琴不行啦!”
殷茹道:“你快去。。。。看看!”无咎艰难地奔过去,只见雅琴的头躺在柳浪怀里,口中血不断的流出来,眼睛只睁开一线,对无咎道:“大。。。哥,打我的。。。。是。。。。你的,儿子吗?他是。。。个。。。好。。。好孩子,你。。。。不要。。。。怪他!”说完手一垂,咽了气。
柳浪放声大哭,焚山众少年将明月王围在垓心,明月王视若无物,冷笑不已。突然柳浪发疯般持着一柄剑冲向明月王,无咎叫道:“柳浪回来!”明月王手轻轻一挥,柳浪的身体飞起,落向那万丈悬崖之下。
葛泽等见他杀了柳浪,都吼叫一声,向他扑去。无咎叫道:“你们都住手!”葛泽等听师父的话充满威严,只好顿住。无咎慢慢走到明月王面前,道:“你答应我,不杀他们。”
明月王看着他的眼睛,良久,道:“好,我答应你不杀他们。”无咎突然嘿嘿一笑,一掌打在天骄脸上,骂道:“你这畜生!”明月王大怒,手一挥,打在他的胸膛上,无咎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第一章 三界之都
在迷迷糊糊的昏迷中,无咎似乎听见有人在焦急地呼唤自己,那是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似乎从他很小的时候就这样叫他了:“无咎,无咎,你怎么样了?无咎,你快醒来。。。。”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似乎近在耳边。
无咎终于艰难地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他心里一惊,想,难道我瞎了吗?那声音又在叫他了:“无咎,无咎,你怎么样?无咎,你听到了吗?”无咎听出是殷茹的声音,忙道:“师姐,师姐!你在哪里?”
殷茹听见他回答,声音很是欣喜:“我就在你隔壁的,你能听清我说话吗?”无咎挣扎起来,却听哐啷声不断,原来是手脚都被精钢铁链锁住了,他用力一扯,直扯得双腕生疼,知道这铁链定是钉在墙上的,轻易扯不断。
殷茹听他不回答,声音又焦急道:“无咎,无咎,你还在吗?”无咎答道:“我在的,只是被铁链锁住了,师姐,你怎么样?”殷茹道:“我没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还疼吗?”
无咎摸了摸胸口,感觉虽然还有点痛,但已经不碍事了,知道是天韵神功练到最高一层,其自动疗伤的效果发挥出来了,便道:“我的伤没事了,师姐,你呢?你有没有怎样?”
殷茹的声气似乎中气不足,还带着点咳嗽,道:“我没事,好的差不多了,你没事了就好。”无咎知道她一向不愿让别人担心,但现在自己也过不去,便只好忍住没再问她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他见自己所处之地虽然不如刚刚睁开眼时那么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已能看见有一丝丝很细很弱的光从墙缝里照进来,朦胧中看见这是一个四方的囚室,里面除了自己躺的一张石床外,什么也没有。
他缩了缩脚,感觉脚上的镣铐也像腕上的一般坚硬,问道:“师姐,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哪里吗?”只听殷茹道:“我只知道我们又被明月王带回了明月山,具体在明月山哪里我就不知道了,他们是蒙着我的眼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无咎已经对明月山很是熟悉,他实在想不出明月山上哪里还有这样一个黑漆漆的囚室。他感觉这囚室里的**动极慢,而且水汽比较重,便猜想这可能是在地底。跟殷茹说了,殷茹也赞同他的猜测。
也不知在黑暗中过了多久,终于头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咕噜”一声,顶上开了一个小口,一张胖胖的脸出现在洞口,无咎认得他,他正是九夜巡中的畜,他曾在邪恶市镇见过的那个酒馆老板。
只听他嘻嘻笑道:“公子爷,吃饭了。”无咎看他满脸的油汗,想不出这种冷天他怎么会冒出汗来,冷冷道:“你去告诉你们主子,我会出去找他的!”畜笑道:“这是当然,当然。先吃放再说,不是吗?这可是小的亲自下厨,花了整整三个时辰才做好的,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嘿嘿!您没看见我这一脸汗么?全是为了孝敬您呐!”
无咎道:“哼,承受不起!”畜笑道:“公子爷是我们大王的娇客,又是我们小主子的老子,承受得起,承受得起!”无咎闻着一股极浓烈的酒肉香气从洞口飘进来,肚子忍不住咕咕叫,吞了一口唾沫,问道:“隔壁那位姑娘吃的什么,你把我的送给她!”
畜嘻嘻笑道:“一样。小的备了同样的两份,不成敬意,嘿嘿,嘿嘿!”无咎肚子实在饿了,道:“那你放下来,然后赶紧给我滚!”畜答应一声道:“是嘞,小的明白,明白!”说罢用一根绳子将一根竹篮慢慢吊下来。
打开篮盖,里面是一碗清炖鸡肉,一碗红烧火腿,一碗酱鸭,三个小素,外加一碗浓汤,一大碗米饭。菜的样式很简单,香气却滚滚涌出,不知是因为他确实做得好,还是因为无咎饿得实在太过分了鼻子特别敏感。
畜吊下食物之后,便很识趣地关上小口离去。无咎听他走远了,叫道:“师姐,他们给你吃的了吗?”只听殷茹道:“他没骗你,我这里的饭菜也还不错。”无咎道:“你先别吃,我先尝尝看。”殷茹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中毒,道:“我已经尝过了,没事的。”
无咎听了心道,终究还是师姐待我比我待她更重。便拿起饭来也一顿吃了,吃饱了,感觉神经顿时松懈下来,头脑昏昏的。他还以为是洞里不透风热的原因,也没在意。不一会儿,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直透心窝,身上愈发热了,他暗道不好,猛地一咬舌头,清醒了许多。
只听隔壁殷茹似乎在痛苦地**,无咎听了,竟心神一荡,忙定住心智,道:“师姐,你没事吧,你怎么了?”殷茹那边没了声音,也不回答他。过了一会儿,又听她痛苦地**起来,声音很低,似乎是在极力地压抑着。
无咎渐渐感觉身上如火烧一般,他知道一定是自己和殷茹吃的食物里下了药了,现在无法可想,只有运功逼住。可是殷茹不但功力比他浅得多,吃的也比他要早,现在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无咎正运功,听见墙壁砰砰地敲起来,只听殷茹在那边低声道:“无咎,无咎,你救救我!我要死了!”无咎吃了一惊,道:“师姐,你怎样了,你快运功,把药性逼住!”殷茹道:“我早就试了,没有用的。”
无咎一开口说话,运功便不能继续,身上那种感觉又涌上来,他摸索到墙边,用手敲了敲那墙壁,感觉是花岗石的,极厚极坚硬,他也没有把握能打开,但还是道:“师姐,你走远些,离墙远一点!”
他运起功,一掌劈去,只听轰然一声,那墙竟塌了。等灰土落下来,他爬过去,道:“师姐,师姐,你在哪里?”黑暗中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轻轻道:“无咎,我在这里。”无咎感觉她的手滚烫,呼吸都落在自己脖子上,一转身,殷茹被他一撞,啊地一声,跌入了他的怀里。
无咎感觉记忆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感觉自己在抱着一团云彩,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快要融化了,黑暗中,他准确地捉住了她的唇,只听殷茹轻轻地**一声。整个世界真的融化了。。。。。
明月奴心神不宁,有时连天骄在她身旁她也不能集中注意力。她听天骄说明月王捉了无咎和殷茹,却不知道关到哪里去了。她去问,明月王根本不见她,她问天骄,天骄却是一问三不知。
有时她看着天骄,就像在看着无咎,但很快她又发现这不是无咎。她迷茫了,不知道他们父子到底谁才是她生命的另一半,或许她已经化成三份,缺了任何三分之一都将不再完整?
明月山开始大兴土木,许多浩大的工程转眼间拔地而起,天阳界的星卒,坤明界的黎民,泰煞界的鬼薪、彘人、恶灵,都成了明月王的民夫,被征调来做苦力,修建那雄伟之极的三界之都——明月城。
古皇曾经居住的星城,坤明界的鼎城,幽主老鬼居住的赤焰城,比起明月城来,都好比一个芥子。明月城越修越大,越修越高,明月奴跟他父王越离越远,甚至跟天骄也越离越远,有时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一次面。她明显的憔悴了。
三个月后,明月城已初见规模。只见高耸入云的城堡像一根根擎天柱一样横亘在天地只见,飞鸟为之徘徊不去。各个城堡之间用彩虹一般的,游龙一般的长长的复道相连,复道极其宽阔,甚至可以奔驰马车。城堡之下,街道星罗棋布,纵横交错,三界之间的各种生灵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有了人烟就有贸易,有爱恨纠纷,有争斗厮杀,有穷富,有各种各样的无耻悲哀,有各种各样的心酸故事。。。。。明月奴去到过城里一趟,很快便又回了自己居住的宫里,她不但感觉陌生,还感觉害怕,她记忆中的明月山一去不复返了!
天骄六岁生日,明月王搞了个很隆重的典礼,搞得像人间的皇帝登基一般。三界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了,除了古皇仍被困在焚山之上,尚星和阿慊以及匏樽客等不知所踪之外。连七彩魔都到了。
古皇坐在最高最华丽的座椅上,宣布了三件事情:第一,从此明月城是三界之都,三界之间虽仍各有都城,但总的都城是明月城,这一规定万世不移;第二,发布明月令,一旦令牌到处,三界间若有不从者,天下共诛之;第三,确立明月天骄为明月天朝的正式继承人,封其母明月奴为月仙。
明月奴没有参加这个典礼,此刻她孤独地坐在天骄曾经睡过的摇篮旁,面目看上去虽然仍是那么清丽秀美,却已带上了一种历经沧桑之后的凄清。她在想,天堡今年六岁了,他的六个生日似乎只有前三个是自己跟他一起过的,另外的一半都是跟着明月王。而跟着他父亲叶无咎过的生日,则一个也没有。这是否有所预示呢?如果是预示,那么一定是个不好的预示。她突然浑身一激灵,打了个冷战。
第二章 明月孤独
明月王发现一个奇怪的变化,他发觉自己虽然已经将孤独咒修炼成功,现在却越来越力不从心,不能再自如地控制它,而且威力也一天天减弱。而天骄所修炼的孤独咒威力却一天天变强大,甚至已经达到了他所未能企及的境界。
这是怎么了?明月王暗暗心惊,难道说真的是因为我老了吗?老人不是更容易感受孤独吗?孤独咒的威力完全依赖于修炼者对孤独的体会程度而定,体会得越深,威力越强。那么说,我现在正在渐渐远离孤独,而天骄却正在一步步地走进它?
有一段时间,天骄的修炼也呈现出日趋下降的趋势,那是因为他那时有了一个朋友。一个小朋友。每月八月十五,三界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要来明月城朝拜,那时坤明界的傀儡小皇帝蹇云自然也要来。
见了几次面之后,不知怎的,不知通过什么偶然的机遇,天骄和他成了好朋友。真正的好朋友自然是无话不说,他们俩在一起却尽说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话。天骄问蹇云:“听说你是在乡间长大的?”蹇云道:“嗯。”天骄道:“乡间有没有老虎?”蹇云道:“有的。”
天骄兴奋了,道:“那它们和不和你玩?”蹇云道:“我们不和它们玩,村里的人都说老虎吃人,他们就常常出去杀虎。”天骄惊道:“啊?老虎还吃人的吗?它们不是只吃兔子吗?”蹇云道:“谁说的,我们村里的瘸子二叔,聋子七伯,还有哑巴三婶,就都是被老虎吃了!哑巴三婶的儿子还急疯了!”
天骄听他说得如此肯定,不由得不信,想了想,突然笑道:“我知道了!”蹇云道:“你知道什么?”天骄笑道:“原来老虎只吃有残疾的人的!“蹇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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