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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武道修行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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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闹事

上官复伦打断梅姨的招呼,拿出一个金锭递了过去,并问道:“阁楼雅间还有位子吗,上最好的菜拿最好的酒,今天我和我兄弟要好好欣赏欣赏这名震天下的夏雨蝉的歌舞到底是怎样的。”

梅姨看着闪烁的金锭,眼中虽流露出垂涎之色却不敢伸手去接,为难的道:“阁楼雅间早在三天前便被订光了,实实是不知道公子爷你也要来,否则无论怎样都会给你留着的。”

她打量着上官复伦的脸色,小心的道:“我看看能否在阁楼下的长廊处给公子爷找个座,用屏风隔开,效果并不比雅座差呢。”

那长廊在阁楼之侧,算起来是最近中央舞台之处,只是地势矮了些,须仰望高台,不过也比广场上的所谓贵宾席要强上许多,可以算是第二最佳看台。

上官复伦沉着脸,有些想发火,虽然那梅姨说的客气,但上官复伦仍然觉得受了轻慢。

陆遥拉了上官复伦一把,同时从他手中取过金锭扔给梅姨,很随意的笑着说:“就这样吧,看情形表演快开始了,麻烦你了。”

那梅姨见上官复伦没有开口反对,连忙下去准备,同时看了一眼陆遥。

上官复伦的脾气秉性她是知道的,那张脸说变就变,比翻书还快,她很少见过上官复伦肯如此给面子的人,不知这个笑嘻嘻的少年是什么来头。

这少年笑得真好看,这是梅姨对陆遥的第一印象。

上官复伦和陆遥谈笑着向长廊行去,一边走一边听上官复伦继续说着这筑情馆的风月,上官复伦极力撺掇陆遥一会试试那有花魁之称的顾月儿。

上官复伦舔着嘴唇,脸上露着些许男人特有的邪意:“那顾月儿还是个清倌人呢,正好和兄弟你的童男之身相配,如果不是为了给兄弟你留着,我早把她给梳弄了。”

陆遥很是惊异:“这里不是妓院吗,怎么会有清倌人呢,而且还能高居花魁的位置?”

上官复伦一幅过来人的口气:“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所有能居花魁之位的,都是清倌人,正所谓没有得到的,才是最好的,男人么,就是好这调调呵,今是你给她破了身,那花魁的位置她便要让出了、、、、、、”

就在这时,长廊里面发出一声事物破碎的巨响,接着便听见一个高吭的声音叫喊道:“立他妈的什么屏风,挡住老子的眼睛了,要摆阔有本事到阁楼雅间去呵。”

音色中含蕴内力,一经喊出,全场皆闻。

整个馆中一下安静了许多。

这时又听一个阴恻恻的女声继道:“大家都是一样掏钱来看夏小姐的表演,为什么要厚此薄彼,我们阴阳双煞岂是怕事的主。”

上官复伦和陆遥对视一眼,快步走进长廊,只见一个龟奴不知所措的立在那里,地上四分五裂的散着一个屏风的残体,在那些残体旁边,仰然立着一个身材高大如金钢的壮年汉子,盯视着走进来的上官复伦,神态傲慢。

在那汉子旁边站着的是一个半老徐娘的女子,身材惹火,线条夸张,让人观之有想入非非的冲动,可惜的是她的脸苍白有如僵尸,眉眼间更是冷肃逼人,如在黑夜猛然见到,定会有阴间遇鬼的感觉。

但上官复伦和陆遥的眼睛,却都同时注意到的是,坐在这两人身前的一个和上官复伦年龄相似的年轻人身上。

所有的烛光加在一起,仿佛也没有这个年轻人来的耀眼。

斜飞的双眉、从容的眼眸,比女子还要白晰细嫩的肌肤,再加上五官的完美搭配,那年轻人俊美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料想古时候所言的子都、宋玉之美也不过如是吧。

目深鼻高、额头广阔却自有一股英气,一股可堪比剑气般凌厉的英气,上官复伦和陆遥明白,那是武道修行有成者才可能居有的气宇,这个年轻人,竟是一个罕见的年轻高手。

在长廊中也有一些江湖女子来此观看表演,此时她们看那年轻人的目光竟不知不觉中有了些迷醉,有如醉酒一般。

一个男人竟能俊美如此,真是能让其他男人观之泄气,有时甚至情不自禁的会产生给他脸上两刀让他破破相的忌恨之心。

从三个人所处的位置和流露出来的神态来看,阴阳双煞对那个年轻人的态度极为恭敬,那个年轻人坐在那里泰然的饮食,旁若无人,而阴阳双煞则恭立在其身后,不敢于之同桌,有如奴仆,这可就奇了。

上官复伦和陆遥两人在练武之余,更都曾观阅上官维明收集的江湖各派资料,以备日后争霸江湖所用,所以对于阴阳双煞的名头并不感到陌生。

阳煞楚庆是江湖上有名的横练好手,出身少林,因受不了少林的清规戒律,破门而出成为少林的弃徒,手中一柄降魔杵重达六十多斤。

阴煞于虹是楚庆的妻子,出身海盐帮,虽然武功并不十分高强,但为人最是风骚狠毒,不过她心思细密,两人行走江湖大都都是由她拿主意定方向,刚才她那番话语就隐隐有挑动其他看客站在同一立场情绪的成份。

如果单论两个人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算的上是一般的好手,不过他们有一套联手合击功夫,据说是得到过高人指点,往往能以弱胜强,在江湖上颇有威名。

不过这两人一向是并肩闯江湖,从不于他人同行,那么那个年轻人却是何方来头,竟能让一贯眼高于顶的阴阳双煞甘心从服。

陆遥打量着长廊之内的其他人等,竟大都是武林人士的打扮,其中以年青人居多,想来是夏雨蝉的追慕者吧,多是血气方刚之辈,被于虹的话语所挑动,一幅跃跃欲拭、打抱不平的神情。

如果他们知道上官复伦的身份,相信一定会沉稳一些。

呵,想不到第一次行道江湖便是这样热闹的情境,说不定还可以找个人来练练手,热热身呢。

本来对这趟出来有些失望的陆遥高兴起来,他打量着阴阳双煞,一个心跃跃欲拭。

这几年来,陆遥在修练动心忍性心法之余便是锤炼刀技,平时大多和上官维明的铁卫进行练习,今日也许能进行实战搏击了呢。

上官复伦此刻看上去很平静,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怒火。

要知道宝通钱庄在江湖上并不是什么人都敢于招惹的,且不说上官维明本身就是一个罕见的武林高手,就是宝通钱庄庞大无匹的财势也是各方势力极力拉拢的对象,所以上官复伦在各种场所听到的语言大都是顺风顺水的客气话,而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这样的挑衅,怎不让上官复伦怒火如焚。

陆遥虽很想找人比试一场,但他在内心也很有些怀疑,久在江湖行道的阴阳双煞敢为此冒昧挑衅,实在有些不符其老江湖的作风,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些什么是他所不能了解的。

或许是因为那个年轻人的缘故,使他们敢如此胆大放肆,全无顾忌。

由是陆遥更加用心的打量那个年轻人,只觉对方气度沉稳,神态高贵,一举一动都让人感到说不出的好看,只是在不经意间却流露出一股邪异之气,让人心生警惕。

而那个年轻人也明显的发现了陆遥的企图,回视陆遥一眼,目光如电,其中更含有森冷杀机,让人观之心悸。

上官复伦盯视着楚庆,冷哼道:“兄弟愿出高价买二个位置观赏歌舞,筑情馆自愿为兄弟立屏风,你要是不愿意也就算了,为何却要出口伤人,是不是想吃点苦头啊!”

他虽然盯视着楚庆说这番话,但注意力却全在那年轻人身上,无奈那年轻人却不为所动的自在饮食,有如没听见般,这是被何等的轻视呵,上官复伦觉得自己快爆炸了。

楚庆神态狂放的道:“老子看不惯就是要喊,你还能咬我个鸟去。”

而于虹则露出一丝慎重之色,毕竟上官复伦流露出的也是一派强者风范,虽然自己夫妻现在跟随的这位人物是江湖中强势中的一员,但毕竟还没倒了天下独尊的地步,这让她不能不有所小心收敛,伸手拉了楚庆一把,拱手道:“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你马上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上官复伦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手一抬,一道银光从袖中飞射而出,那道银光看上去力道并不强劲,飞行速度也慢,给人的感觉并无多大的杀伤力似的,加上楚庆是以横练功夫闻名的,莫非上官复伦只是想表示一下找会点脸面,有很多人都这样想。

不过,熟悉上官复伦的陆遥却从中感觉到了上官复伦的森寒杀机。

上官维明因为上官复伦的资质,虽然没有传授给上官复伦冰心大法,但把奇功密艺录中的长空烟雨的暗器术和血杀的近身术传授给了他。

这一手正是长空烟雨暗器术中专破横练功夫的银蛇掠空的暗器手法,用的是螺旋气劲和特殊材质作成的带状长锥,而上官复伦更用了先抑后扬的手法。

面对缓缓飞来的银光,对自己横练功夫极为自信的楚庆并不太放在心上。

看看银光离自已还有两尺左右,伸手便抓了过去,眼看就要抓住时,那银光仿佛突然有了生命似的,猛的一颤,自行避过楚庆的手掌,并忽然加劲,向楚庆的眼睛疾射而去,在这样短的距离,真是让楚庆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上官复伦阴笑的看着楚庆狼狈的样子,心中很是得意,他怕自己的螺旋气劲突破不了楚庆的横练功夫,所以选择了人身上最脆弱的眼睛处下手,这下楚庆就是不死也要交出半条命来。

这时一道黑影激射而来,在空气中发出“嗤”的一声劲响,正击中那道银光的头部,有如蛇被击中了七寸,使它擦着楚庆的额头而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那道黑影也在空中炸裂,散作一天星斑,仔细看时,却是那年轻人腰中所挂的玉佩。

上官复伦和那年轻人对视一眼,有如电光石火的交击,彼此都流露出一丝惊诧和佩服。

要知玉质易碎,从功力上显示那年轻人的功力更要深厚一些,不过上官复伦暗器手法的奇诡也同样让人心惊。

受伤的楚庆有如中了箭的狗熊,在这一刻双眼变的血红,手抓起降魔杵狂吼着冲了过来,一股劲气激荡在他身周,而比他更快的却是于虹的黑丝长鞭,仿佛有灵性的毒蛇一样,后发先至的扑向上官复伦,同时把楚庆身上的破绽遮住。

陆遥便在这一刻猛的冲了出来。

随着他冲出的势子,拔刀而击。

由于他在旁边观看已久,这一刀实乃储势所发,在黑丝长鞭和降魔杵还没有合二为一时,正击中长鞭的中部,接着刀光闪烁,顺势而带,那春风般的一拂,竟给人一种妙若天成之感。

黑色如毒龙的长鞭仿佛被抽了筋似的一下没了力道,软软的垂下,失却长鞭保护的楚庆只见满眼却是亮丽的刀光,一时目炫神驰,不由巨杵遮面,惊恐急退。

他来的快退的更快,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掌按在他背上才止住他的退势,耳边听到一声冷咤:“笨蛋。”

止住楚庆退势的正是那年轻人,此时他正用不能置信的目光盯视着陆遥。

如果说上官复伦的表现让他有势均力敌难分高下的感觉的话,那么,陆遥的表现就只能用震惊两个字来形容了,陆遥这一刀表露出来的功力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这一刀劈出的眼力、心机和胆识。

如果刚才楚庆不在乎那如烟花般亮丽的刀光,而无所顾忌的冲上去的话,他就会发现其实那亮丽的刀光只是一个花架子。

那么,陆遥的败亡只在瞬息之间,这也是那年轻人骂楚庆笨蛋的原因,不过私下里那年轻人也不得不承认,在这种情况下,想一眼看透陆遥的花招可并不容易。

“不服???”陆遥在那里叫喊着:“我们再来比过。”

此时的陆遥兴奋的很,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骨子里那份好斗的激情。

那年轻人把楚庆推到身后,眼中有着一份慎重,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生怕上官复伦回答后,这场架便打不成了,陆遥抢先开口道:“你管我是什么人呢?有本事,来问我的刀吧。”

这小子轻慢的口气、挑衅的眼神,还有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腔调,都让年轻人愤恨不已,他还从来没有遇见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的人呢,真想扑上去好好教训教训陆遥。

但,要教训这少年不一定那么容易,在这瞬间,那年轻的公子也有了这样的认定。

此时,陆遥在那里扬刀作势,双目如电,气凝如山,隐隐竟有一派大家风范。

长廊中所有的人都盯视着这个少年,并相互打探着这个少年的来历,仿佛看见一颗新星正缓缓升起。

正在这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时,一缕箫声悄然响起,箫声低婉清丽,有如情人低语,又似谷中流泉,这把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登时便给压制下来。

只听外面无数个声音欢呼着,“歌舞双绝”“歌舞双绝”的叫喊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表演竟在这时开时了。

第七章 观舞

那箫声最初幽幽难辨,惭惭响彻天地,其中隐有歌声悠扬传来,音声缥缈优美、如行云流水,如鸟翔虚空,反复处更如波推浪涌,深谷流泉。

在一刻,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争斗,忘记了自我,向箫歌行来处,热切望去。

随着歌声渐近,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黑衣童子当先行来,虽眉清目秀,但脸色异常苍白,看上去有弱不经风的感觉,手持竹箫就唇而吹,不见他如何运气作势,那箫声却清越处如凤鸣群山,九天传音,低沉时如沉潜渊海,深不可触。

在那黑衣童子身后,是一队各着七色彩衣的少女,明眸皓齿,清新可人,腰中系挂着和衣服同色的流苏香篮,一边随着箫声轻声哼着行走而来,一边从香篮处拿出五颜六色的花瓣向天空挥洒,无数缤纷的花瓣从空中洒落而下,空气中,淡香隐隐。

在这队少女的中央,是四个精赤着上身,腰系牛皮宽带昆仑奴打扮的大汉,一手合力抬着一只金色巨鼓,另一只手拿着熊熊燃烧的火把踏步向中央的舞台处行来。

在那巨鼓之上,朦胧可见一青衣女子正水袖飘逸,轻歌曼舞,所唱的正是诗经的《蒹葭》篇章。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佳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浠。

所谓佳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泽。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涉。

那女子青衣飘飘,长发不束而随风散舞,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在发丝的飘浮间若隐若现,而她的眼神,却如夜空的星辰,有着无尽的清冷和凄迷。

她的动作轻柔而舒缓,舞姿在极静中却带着极动,仿佛随着都能乘风飞去一般,脸上的神情更是随着歌声而变化万千,营造出一种感伤凄美的气氛,让人情不自禁的为之消魂,沉醉在梦幻般的歌舞中不能自已。

这一队人行来,陆遥最先感兴趣的却是那个黑衣童子。

如此小小年纪便有这样的吹xiao技巧,从吹出的箫声中能感到他怀有颇厚的内功基础,但在他身上,却流溢着如患绝症病人的死亡气息。

很轻很淡的死亡气息,但却不容忽视。

因为有这样死亡气息的人,大多辗转在病床之上,寻求名医的救治来延续生命,而那黑衣童子款款行来,竟有着一种对死亡的蔑视和从容不迫。

要知道,千古艰难唯一死,就算是陆遥自己也不敢说做到了堪破生死、无惧无畏的地步,但这少年,似乎做到了这点。

接着吸引陆遥目光的,是那四个赤身大汉所流露出来的气势和神态,明显有着不俗的武道修为,步行之间,更有着一种历经杀戮的强悍之气,就算和上官维明亲手训练出来的铁卫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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