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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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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添油加醋地描述。尽管在会员手册里,保密条款不少,可是,真正执行起来还是比较难的。况且,俱乐部经营这么多年了,里面的某些东西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你无论怎么刻意保持低调,都是低调不了的。

到现在为止,尹诗双也不相信王建辉那天只是单纯喝多了。作为市公安局的常务副局长,他不可能不知道俱乐部是怎么回事。可是,为什么他还要冒险动用特警呢?这后面是不是有人指使?

关于这个疑问,管理委员会的人也有这种怀疑。如果有人指使,那会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政治势力?政治斗争是残酷的,有些人要达到某种目的,从一个俱乐部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在一切都不明朗的时候,俱乐部也不好出手。

俱乐部最大的特点就是隐忍、宽容,只要不危害到俱乐部的生存,一般不会反击的。但是,一旦反击,那就要一击致命,不能叫对方有喘息的机会。目前,俱乐部面对的似乎只有王家父子,至于他们动用人大或者政协都不是严重的威胁。这么多年关于俱乐部的种种传言也不少,历届领导应该都所有耳闻,他们为什么没有当回事?还不是因为俱乐部后面的东西叫他们有所忌惮。

不过,今天刘岳平提到的这个李铁牛,还是要重视一下,虽然他只是个小小的政协副秘书长,却难保他做酱不咸,做醋很酸。想了想,尹诗双打了个电话给省政协的一个“关系”,问问他关于这个李铁牛的底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条原则尹诗双是不会忘记的。

谁知,回答却让尹诗双大吃一惊。这个李铁牛不但是王汉荣的老部下,还是他的死党。原来王汉荣在做副市长时,李铁牛就是环保局长,而且后来在李铁牛出现经济问题下台后,赋闲在家的时候,是王汉荣利用自己当政法委书记的便利,将李铁牛安排到了省政协办公厅做了副秘书长。这个位置看似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却很关键。不仅如此,这个“关系”告诉尹诗双,王汉荣刚刚给李铁牛的女儿李欢安排了工作,而且还是在公安厅。原来如此,尹诗双心里有了谱儿。

原来这个王汉荣在跟自己玩两面派啊,一面信誓旦旦地说这件事就算了,一面又在下面搞鬼,他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想到这里,尹诗双又跟管理委员会的几个主要的人物通了电话,尤其是重点跟郭正余研究了一下这个问题。郭正余倒是显得不是很在意,他说:“无所谓,一个退休的人掀不起来大风大浪。”

尹诗双还是有些担忧,她问:“不理他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郭正余笑了,说:“俱乐部在鹏城存在这么多年了,哪届政府动过我们?只要朱振瑞和刘力刚那里没问题,他也就是瞎折腾,折腾一阵子没有意思了,他自然也就知难而退了。”

“可是,我还是怕我们这样会被动。”尹诗双表达了自己的担心。

郭正余想了想道:“问题应该不大,要是他真闹出什么麻烦来,我去直接找朱振瑞。朱书记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尹诗双忧虑地问:“我现在就看着他搞鬼,而什么也不做?”

“你可以侧面提醒他一下,如果他不听,你还可以吓唬吓唬他。”郭正余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就是授权,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做?尹诗双陷入了沉思。

俱乐部涉及面之广,尹诗双是清楚的,像王汉荣这样级别的退休干部的确不是什么威胁。跟他较真儿也没什么意思,他愿意折腾下去就折腾吧,自己只要在旁边冷眼观察就好了。如果他实在要闹,就敲打敲打他。

用谁来敲打?动用高层显然是没有必要,动用一般的人又起不到威慑作用。尹诗双忽然想起一个人,这个人一定对王汉荣有点影响力。

对,唐本强,他们两个是好朋友,老朋友之间应该都会给对方一点面子。对了,他今晚在这里请自己秘书的家人吃饭,自己应该过去看看。

坐在一个蒙古包里,看着面前的云落颇有食欲地大啖面前的手抓肉,王建辉心里说不上有多么惬意。店里的背景音乐是一首叫《我和草原有个约会》的歌,他听着,也跟着唱:“我和云落有个约会……”

云落羞涩地红了脸,眼睛不敢直视他。王建辉很喜欢这种感觉,他此时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豪爽的蒙古人,过着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瘾。说实话,王建辉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夜幕下,就像动画片《千与千寻》中的童话场景一般,一盏盏华灯亮起,车来车往,人声鼎沸,一片魔幻般的迷人景象。

“你怎么光喝酒不吃肉?”云落望着王建辉问。

“徐瑞林已经派人去北京了,估计一两天就会解决。”王建辉道。

云落并不抬头,低声道:“谢谢你了,王哥。”

“我有个想法你想不想听?”王建辉问。

“好啊。”云落抬起头,王建辉发现她的嘴角油汪汪的,煞是可爱。

王建辉正想说什么,蒙古包的门帘被服务生挑开了。主菜烤全羊上来了。

两个穿红袍的服务员端着大木盘站在王建辉和云落面前。一位服务员头顶白酒坛子,手捧装满白酒的牛角;一个蒙族琴师拉起马头琴,一个歌手唱起蒙语民歌,歌声浑厚嘹亮。语言虽然不通,但是两个人的意思王建辉都明白,那是劝酒了。

王建辉也不客气,端起一牛角就喝了下去,谁知,那歌手也自己陪了一牛角。王建辉心里不由得佩服,这里这么多蒙古包,一个晚上,他要喝多少啊?

云落跟那歌手说了两句什么,歌手拉起云落,两个人在琴师的马头琴声中翩翩起舞,那风摆杨柳般的软手动作,行云流水般的碎步,韵律无声的抖肩,伴之盅碗相击的叮叮鸣唱,那份典雅和优美真是难以用语言表达!

云落跳完,也拿个银碗,斟满,王建辉也斟满,两人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对了,刚才烤羊排送上来之前我想跟你说的事,现在你想不想听?”

“当然想。”云落道。

“我想成立个影视公司给你打理。”王建辉说。

“啊?”云落似乎很吃惊,一下子从床边站起来。

“别激动,你听我慢慢跟你说。”王建辉赶紧拉住云落,慢慢地说了起来。那个晚上,他俩不知喝了多少酒,王建辉甚至不记得怎么跟云落回到的家。两个人进了门就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从客厅到楼上,从浴室到床上。

清晨的阳光含蓄地洒在院子里,警卫在用水龙头冲洗着小院的砖缝,冲得很仔细,他知道王汉荣的想法,如果哪个细节没冲好,他会不高兴的。王汉荣此时坐在小院一角的阳伞下,面无表情地坐着,旁边放着茶杯,但是他并不喝。警卫知道,老书记一定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警卫猜得没错,王汉荣现在很郁闷,而他的郁闷是从昨晚唐本强的一个电话开始的。昨晚,唐本强在半夜里给他打了个电话。开始,唐本强还是埋怨他那天为什么不辞而别,要他回会所接着喝酒,可是,后来却突然聊到了李铁牛,聊到了李铁牛在鹏城的工作,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王汉荣不要再搞事了。

王汉荣明白,一定是那个漂亮的女经理尹诗双跟他嚼舌根了,心里暗想,这个老花花公子现在完全是被那个女人迷住了,说话完全站在她的角度,叫自己不要搞事,凭什么?不过,王汉荣回答的却是,李铁牛的工作是省政协的集体决定,跟他王汉荣个人并没有关系,所以,自己不能去干涉人家办公厅的正常工作。

唐本强没再说什么,只是说希望他顾全大局,一切以稳定为前提,尽量创造一个和谐的局面之类的话。王汉荣随便说了几句客套话,算是把这事应付过去了。可是,放下电话王汉荣却睡不着了,原来自己只是怀疑唐本强与这事有牵连,现在看来,他很有可能就是这事的幕后推手。他什么意思?想借机打击建辉?可是又不像,如果按唐本强在上面的关系,拿这件事做文章早就做成了,那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意思?

整整一夜,王汉荣都在思考着,思考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看来,这个俱乐部水还真深,唐本强都甘愿做人家的马前卒,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蚍蜉撼树的意思?这个俱乐部是个马蜂窝,建辉这个不知深浅的东西,怎么能这样莽撞?现在搞成这个样子,怎么给他收拾残局?可是,现在再怨他也没用,还是想办法把事情的危害降到最低吧。

李铁牛的事,自己这么说是可以应付过去的,可是,张忠煌那边自己也一定要催催他们,让他们抓紧。事情要想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光一个政协是远远不够的。

他昨晚很想打个电话给儿子,臭骂他一顿,骂他不争气,可是想了半天还是算了。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要是骂急了,儿子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不过,现在有必要告诉儿子,唐本强知道这件事了,不过,该怎么告诉他呢?儿子会不会误会唐本强也参与了这件事呢?如果那样可就是没事找事了。

“老王,你在那里发什么呆?”有人在院外跟他打招呼。王汉荣睁眼一看,原来是亲家熊天林,只见他一身清爽、满面红光地站在院墙外。

“来,进来,我这里有老部下送来的好茶。”王汉荣向熊天林打着招呼。

熊天林问:“什么茶?我早上是不习惯空腹喝茶的。”

“上等的普洱,来吧。”王汉荣招呼着。

熊天林推门进来,道:“普洱还勉强。”

喝了两杯茶,熊天林问:“怎么看你气色不怎么样啊?病啦?”

王汉荣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失眠了。”

熊天林笑着说:“你现在无官一身轻,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平白无故地失什么眠?”

王汉荣叹口气,回答道:“我也不瞒你,还不是因为上次建辉被人设计那事?”王汉荣跟王建辉沟通过,知道儿子没直接跟熊天林说这事,而是跟熊黛娜说了。因此,他也一定要按照王建辉的口径说下去。

“怎么?上次建辉去北京不是摆平了吗?”熊天林一听这话,似乎有点意外。

“可是,最近我发现,有人还是在惦记这事,我怕他们再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翻出来。”王汉荣不无忧虑地说。

“这倒是个麻烦。”熊天林点着头道。

“所以啊,你要跟纪委那些同志打个招呼,要是有关于建辉的材料,要尽量压下来。”王汉荣给茶壶里又续上水。

熊天林点点头,说:“这个倒没问题,我原来那些老部下还是买我的账的,可是,我就怕搞事的人会把材料寄给很多部门,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王汉荣叹口气,说:“这个就看天意了。不过,总是要经过纪委那边的。这些天你要注意一些,光是些举报材料还好办。要是有什么调查组之类的,你也要及时通知我。”

“行,我知道了。我走了,那些人还等着我跳舞呢。”熊天林站起身来。

“等等,我也跟你去看看。”王汉荣也站起身来。

“咦,你不是一直抵制我们这种资产阶级的腐朽生活方式吗?”熊天林不无讥讽地道。

王汉荣哼了一声,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要去打打疫苗,这样才能有抵抗力。”

其实,王汉荣要跟熊天林去看他们跳舞并不是真的要去学,是因为他听说现任省委书记程国光的老婆陈丽文每天早上也在那里跳舞。王汉荣跟程国光不熟,主要是因为程国光是从外省来的,现在自己的儿子有可能会有麻烦,先跟陈丽文拉上关系,万一有一天有需要,没准儿会有用。

政治其实就是人际关系,搞好了人际关系也就是搞好了政治。

果然,王汉荣到了熊天林他们每天跳舞的那个小树林,一眼就看见了一个身材匀称但是长得很严肃的女人在一旁坐着。见到熊天林过来,她马上站起来打招呼:“熊老好,等您半天了。”

这女人就是陈丽文,只见她穿着时尚,跟熊天林倒是很登对。两个人没说什么就搭手下了场。

王汉荣注意到,陈丽文跟熊天林的舞步配合得很好,明显比其他人高上一筹,舞步和眼神都相当默契。此时,王汉荣真有点后悔,这么多年,他也有无数机会学习跳舞,可他都觉得那是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给拒绝了。现在,他看到陈丽文跟熊天林有说有笑的,心里真是后悔,自己要是早点学会跳舞,跟陈丽文沟通也会更容易啊。

一曲跳罢,王汉荣本来以为熊天林会把陈丽文带过来给他介绍一下,谁知道,他俩走到几个中年干部中间去了,那几个中年干部不是公检法系统的,王汉荣也不好过去。于是,他希望下支曲子熊天林能把陈丽文带过来,于是,就坐在一边等。谁知道,一连好几支曲子,熊天林只跟陈丽文跳,休息的时候就到不同的圈子打招呼,似乎忘了王汉荣的存在。

而这个跳舞的人群里认识他王汉荣的又不多,也没人过来跟他打招呼。王汉荣顿时感到自己就像被遗弃了,颇有一种孤独的感觉。

孤独是一种毒药,一旦被它控制,你对世界的看法都会发生改变。

现在,王汉荣坐在那里看着熊天林和陈丽文呵呵地笑着。无论是他们的一进一退或者是飞快地旋转,他都觉得他们是在嘲笑自己。尤其是熊天林有时笑得特别大声,似乎笑给王汉荣听一样。

此时的王汉荣,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在周围人的目光里显得是那么可怜,任何人一个不经意的目光都像是在嘲讽他。

王汉荣向熊天林报以一个恨恨的眼神,转身走开。有时候,王汉荣真想放弃,他甚至在夜深睡不着的时候想,自己一个退休的老头儿,一个被组织遗弃了的人,去跟那样一个神秘俱乐部斗,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很多人的手都在那里乱搅的地方。自己就是沾个边儿,都有可能被里面溅出来的东西伤到,何况现在还要主动往里跳。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只不自量力的螳螂,或者是一个头戴盔甲、骑着瘦马的堂吉诃德。这样有意思吗?

本来这次他叫张忠煌和李铁牛通过人大和政协来组织材料准备给彭城市委朱振瑞和市长刘力刚施加压力,王汉荣并没有对此抱太大的希望,也就是搂草打兔子,能有收获就有收获,没有收获也无所谓。反正那个俱乐部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对建辉怎么样。那些证据虽然有危险,但是一时也不会爆炸。自己这样的做法只是想拆掉炸弹的引信,使它变得更安全一些。

可是,现在不同了。原来儿子猜测唐家在这件事上负有直接责任,自己还叫他不要乱猜,不要跟唐家树敌。现在,唐本强亲自打电话给自己,虽然口气不是很强硬,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王汉荣怎能听不出来?

现在想起来,当初儿子在话里话外怀疑是被设计了并不是毫无可能,也不是自我辩解。看来,有些因素是当初疏忽了。不行,既然唐本强现在赤膊上阵了,自己就不能不进行防御。对了,一直想去北京看望一下老领导,现在看来时不我待了。

王汉荣走回家,马上走进书房,打电话给吴利怀,叫他马上安排去北京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政协副主席,去哪里都要跟有关方面打个招呼的。

坐在海滩的阳伞下,唐本强看着秘书小王和妻子带着小孩子在快乐地嬉戏,心里充满了温馨的感觉。这么多年小王跟着他也是蛮辛苦的,尤其是在自己退休这几年,做自己的秘书更是辛苦。昨晚,儿子来给小王的妻子接风,顺便提出了要把小王放出去的建议。关于这点,唐本强其实早有打算,他其实早跟省委办公厅秘书长和省委组织部部长打过招呼,将小王在省委办公厅内部把级别调上去,然后再外派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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