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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俱乐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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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升达并不回答,反问道:“你不是技术派吗?你觉得在技术上,20日和30日线双双跌破,意味着什么?”

“那就意味着安全操作线已经丧失。”沈宾阳回答。

“庄家砸盘是为了抢筹,我们砸盘是要跟他们一起套牢。”欧升达笑道。

“哦?”沈宾阳有些糊涂了。

欧升达呵呵地笑着:“我们砸盘,要将盘子砸碎、砸烂,要让对方知道,我们要与他一起死。”

沈宾阳对着电话说:“你真是个疯子。”

沈宾阳说欧升达是疯子是有道理的,向下砸盘而不想退出这个股票的唯一办法就是再买回来,那就是高买低卖,这无异于是在烧钱。正常的机构这样做主要是为了吸筹,将对方打倒,将筹码抢回,然后再拉高,引不明资金介入,再逢高获利。可是,欧升达现在的做法完全是在跟对方赌气。

向下砸盘的同时,还要有钱买回来这些拋出去筹码。如果筹码都砸没有了,那还有什么弹药?还用什么向下砸?

“今天亏了多少?”欧升达笑着问。

“因为对方也在砸盘,很快就跌停了,账面亏损不少,但是实际动用的资金并不多。”沈宾阳回答。

“明天他们要是再砸,咱们就先看看。”欧升达道。

“为什么?”沈宾阳问。

“太强和太弱一样,都是不安全的。太强了,就会造成对手的不安全感,他们很可能断臂跑了。而太弱当然也是不行的,容易被对手抢去更多的筹码,失去安全。”欧升达回答。

“我该怎么把握这个度呢?”沈宾阳问。

欧升达想想:“你先看,如果对方直接把之洋股票砸到跌停,你不用管他,要是还差点,你也跟着砸。”

这是一场赌博,你要想赢,决不单单只赢在数学概率上,还赢在对手嗜赌成瘾的弱点上,赢在对手的贪婪心理、不服输的心理以及侥幸心理上。

沈宾阳不住地摇头:“我们这些操盘手要是操作别人的资金,损失几百万就得喋血街头;你倒好,好像我们亏钱亏多了还有奖励似的。”

欧升达哈哈地笑着:“好啊,今晚把在鹏城的操盘手召集起来,找个最好的地儿,一条龙,我报销。”

沈宾阳哼了一声:“我丢不起那个人。”

穿越干旱的沙漠,要准备足够的饮水,方能走完全程;进入赌场,也需准备足够的赌本,才能从容应战。

紧接着几天,对手继续砸盘,沈宾阳也跟着砸。

终于有一天,对手罢手了。

沈宾阳打电话给欧升达:“欧董,对手停止了。”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欧升达问。

沈宾阳道:“我觉得,对手应该是没钱了,至少手里的弹药所剩无几了。”

“咱们的资金怎么样?”欧升达问。

沈宾阳回答:“消耗了一半左右。”

“那好,宜将剩勇追穷寇,你再把之洋股票打下两个价位。”欧升达道。

“敌人停止了进攻,我们干吗放空枪?”沈宾阳问。

欧升达道:“带上一笔钱进了赌场,在赌桌上的每一次投注,都需要遵循一定的原则——资金最大效率原则。”

“我看你是赔钱最大化原则。”沈宾阳情绪明显不高。

经过了这轮做空,欧升达拨给沈宾阳的资金也所剩无几了,好就好在水榭山谷的销售比较顺利,接下来的资金不成问题。之洋股票又陷入了沉寂,只有一些零星的小散在浑水摸鱼,企图捞点油水。

欧升达看着那一片惨绿的K线图,一时的输赢在他心里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输钱不再是一种痛苦,他明白这是游戏的一部分。相反,他心里还有些高兴,他明白,现在在国外拼搏的楚之洋至少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

沈宾阳打来电话:“欧董,我们做了一个非常详细的计划,包括将之洋股票拉到多高的价位;在什么位置需要整理洗盘;有可能出现什么情况;应如何应对;回调的幅度有多大;在每一个关键位置重要的技术指标会达到多少等。你要不要看看?”

“怎么,你有坐庄的想法啦?”

沈宾阳笑了:“怎么,难道你不想坐庄?你不想坐庄把这只股票打这么低干吗?”

这句话突然提醒了欧升达。是啊,自己要求沈宾阳又将之洋股票打下两个价位那完全是一时的冲动啊。对手真的像沈宾阳说的那样没钱服输了吗?如果想的不错的话,对方应该想找我们谈判,共同拉升、同享利益。可惜,他们不知道我们是谁。要不要现在就让沈宾阳散布出消息,说自己就是那个幕后的操作者?不,还是要等。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想跟你交流一下。”欧升达对沈宾阳道。

晚上,欧升达同沈宾阳坐在中心区的一个酒店里。

“宾阳,跟我谈谈你们是怎么操盘的吧?”欧升达开门见山。

沈宾阳嫣然一笑:“这个话题谈起来太大了,一个晚上谈不完,你想听哪一部分吧?”

“目前这种情况,如果对方跟我们和解的话,我们要拉升到什么价位才能安全撤离?”

沈宾阳想了一下:“最少要达到启动价位的一倍,否则很难全身而退。”

“撤退要多长时间?”欧升达接着问。

“如果对方与我们和解的话,拉高只需两三个星期,但是出货至少要几个月。”

“如果对方不跟我们和解,继续跟我们做对手盘,我们怎么应对?”欧升达问。

“现在对方手里的筹码与我们差不多,但是持股成本应该比我们高,所以,现在他不一定能跟我们硬拼了。这样做下去,只能是一起死。”沈宾阳脸色平静地说道。

“对方会不会在市场上散布利空消息,或者我们抢先这么做?”

沈宾阳专心地对付一条苏眉鱼:“仗打到现在,消息面已经没用了,对付对手盘主要靠盘面语言,比如用大的买单或卖单告知对方自己的意图,或者用特殊数字涵义的挂单比如1414(要死要死)等,而一般投资者是绝不会这样挂单的。我们已经这样做过了,对手还没撤退,这也证明他们志在必得。”

“他现在会跑掉吗?”欧升达问。

“怎么跑?他已经被套住了,实际上我们也一样。”

“那就好,来,我敬你一杯。”欧升达含笑道。

沈宾阳摇摇头:“你这种人真叫人捉摸不透,被套住了还这么兴高采烈。我那些兄弟们现在可是头疼得很,到了年底继续亏损,他们要骂娘的。”

欧升达笑了:“别担心,不会叫你们吃亏的。”

“亏了这么多钱,你不心疼啊?”

“怎么不心疼?既然来赌这把,就得有心理承受能力。下注前我已经预设了输钱的上限,绝不会因希望赢回亏掉的钱而超越这个上限。”

“那么现在到了你的心理上限了吗?”沈宾阳奇怪地问。

“还远着呢,不过要是到了上限,我大不了锁仓,养精蓄锐。”沈宾阳不怎么喝酒,欧升达自饮了一杯。

“你心态真是不错,难怪汉声说跟你一起工作心情很愉快呢。”

“我跟他配合得也很好,要是未来公司上了市,他的身价也会不菲。”欧升达笑着。

“那他会不会因为有钱,去另寻新欢啊?”沈宾阳开玩笑地说。

欧升达夹了一只生蚝:“那他一定是输家。放弃一个金矿,去找什么新欢,他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吧?”一句话说得沈宾阳满脸通红。

电话响了,是冷鸿海:“欧董,听说你跟周浩斗得很惨烈?怎么,需不需要我帮忙?”

“谢谢冷董的关心,暂时还有些子弹。”欧升达回答。

冷鸿海话语慈祥地说:“周浩应该是快弹尽粮绝了。欧董,得饶人处且饶人,差不多了。”

“嗯,我听您的。只要他不挑衅,我就不主动出击了。”欧升达回答。

“欧董,周浩还不知道他是在跟谁战斗,你有意让他知道在跟谁战斗吗?”冷鸿海问。

欧升达看了一眼沈宾阳,她很知趣地去了洗手间:“我觉得还不到时候,拖一拖他我倒是觉得对我们更有利一些。”

“你的想法与我一样。不过,有个事我想请欧董帮忙,如果周浩找你谈判,你一定要先通知我。”

“冷董你什么意思?”

“周浩要想撤退,得有人接盘吧?你看,我接他那些筹码怎么样?”冷鸿海道。

“你不是要跟我大战一场吧?”欧升达不明白冷鸿海的意图。

“当然不是,我接过来以后,由你的人处理这批股票,怎么拉高,怎么出货我都不管。”冷鸿海道。

“那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冷董?”欧升达问。

“这个暂时不方便透露,到了一定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那好,一言为定。”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宾阳回来了,看着欧升达,她道:“我有些明白了。”

欧升达长出一口气:“该结束了。”然而,事情并不是想结束就能结束的。

第二天,突然出现了大的变化。在集合竞价时,之洋股票就有大卖单出现,一开盘,瞬间之内,一条直线就直直跌了好几个价位。

沈宾阳打电话给欧升达,问他怎么办?

欧升达心里一震,难道这几天周浩又筹到钱啦?看起来他真的杀红了眼,不管不顾了。

欧升达打了电话给冷鸿海,告诉他周浩又开始砸盘了。

冷鸿海问:“你需要资金支持吗?”

欧升达说:“我不缺钱,只是不知道周浩是不是又筹到了新的资金。”

“你别急,我叫人查查。”

不久,冷鸿海回话,说根据内部消息,周浩已经把自己手里的股票都质押得差不多了,暂时没发现他有新的融资渠道。

欧升达一时有些拿不准了,周浩这是为什么?

快到中午的时候,沈宾阳告诉欧升达,现在盘面又出现了小幅的反弹。

欧升达想了一会儿,对沈宾阳道:“你密切注意盘面,我估计对手不知道咱们的底牌,不敢往下砸了。”

收盘时,欧升达在工地接到了沈宾阳的电话,说今天成交量很小,但是跌幅很大,像是玩对敲。

欧升达嘿嘿一笑:“别管他,让他自己玩吧。”

这样下去,周浩的资金很快就会枯竭,那时候再出手也不晚。再砸下去,死的一定是周浩自己。他的钱可都是融资来的,他的那些投资者或者股东能允许他这么砸下去吗?他现在已经严重亏损了,如果不能扭转颓势,估计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欧董,我觉得现在已经到了底部,他再拋我们应该接着。”

欧升达坚决地说不接,从现在开始,你的任务就是看着,看他能玩到什么时候。

“我明白了。”

乘势反击一定要有力,但现在不是时候,时间对欧升达有利,拖得越久,胜算越大。

电话响了,是楚之洋。欧升达问:“兄弟,什么事?”

“周浩的意思是现在已经到了底部,他希望我能回购一部分股票。”楚之洋回答。

“你怎么回答的?”

“我回答,公司现在资金非常紧张,拿不出钱回购。再说,回购的股票一定时期内不得出售或转让,现在公司没这个条件。”楚之洋回答。

欧升达哈哈地笑着:“回答得好,估计他现在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我们再制造一轮下跌,他肯定会来找我们谈和。那时我们提什么条件,他就得答应什么条件。”

“升达,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其实,我觉得没必要这么赶尽杀绝。”楚之洋犹犹豫豫地说。

欧升达语重心长地说:“之洋,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有一天谜底揭开,周惜雪发现她的做法早就被你发现,而你一直在利用她的那一幕。可是,你想想,如果这次不是我们提早发现他们的目的,现在他手里控制的流通盘是多少?再加上他做了你那几个债权人的工作,现在是一种什么局面?”

“我现在真受不了每天周惜雪打来电话说的那些话。听着她那些话,我很多时候都忍不住要对她说出真相。”

欧升达感到好笑:“你又来了,周惜雪背叛你的事你也不在乎?”

“我总觉得这事不怪他,一定是周浩或者古梦柏在逼她。”楚之洋叹了口气,显得心事重重。

“哎,我说之洋,你现在可是危险啊!你要是心软了,你不仅会把我扔进火坑,同时也会让你一手创建的之洋公司落入他人之手啊。好了,你心里受着煎熬,我何尝不是?快了,一切快见分晓了。”

第二天,没等对手有反应,之洋股票开盘就大幅向下,不到半个小时,已经接近跌停。虽然不时有人大胆企图拉起,但最后还是被几个上万手的大单封在跌停板上。

沈宾阳打来电话,问欧升达:“欧董,现在怎么办?都套住了,我们的资金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欧升达道:“我马上拨给你一些资金,以防敌人反扑。不过,我相信,对手不会再掀起波澜了。”

“为什么,你就那么肯定?”沈宾阳问。

“八九不离十吧。”欧升达忽然感到了一种放松,但他马上就有了主意,对沈宾阳道,“你现在可以对外界透露出一点消息,就说我是那个砸盘的人。”

“这样说行吗,我们是不是再等等?这样我们不就是站在明处了吗?”沈宾阳有些担心地问。

“无所谓了,应该天亮了,这出戏该唱到头儿了。”欧升达道。

果然,不大一会儿,周浩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欧董,忙不忙啊?”周浩的语气显得很轻松。

欧升达心想,还跟我装,于是他笑着说道:“不忙,在电脑上看小说呢。”

“什么小说啊?”周浩问。

“三国,正看到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段。”

“晚上我到鹏城,咱俩一起吃个饭?”

“好啊,我真是想死你了。”

对手来谈判了,该采取什么策略?他拿捏不准,拨通了冷鸿海的电话,冷鸿海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提出一个方案,就在目前的价位上做全面交割,这样他肯定不会接受。”

欧升达问:“那谈判不就破裂了?如果他真的发狠,无论怎么跌停,他就不卖之洋的股票,我怎么办?拉升还是不拉升?不拉升,我们的这些资金可就套进去了;如果拉升,岂不便宜了周浩这小子?”

冷鸿海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前几天他通过古梦柏传过话给我,希望我能借一些资金给他。我让他把倶乐部的股份转让给我他不同意,现在时机到了。你现在拒绝他,他无路可走必然要将倶乐部股份转让给我,我才肯跟他达成某种协议。这样他才能减少损失,不然的话,马上临近年末,他就得被那些股东活吃了。至于您,我跟光玉商量了一下,周浩的股份转给我们以后,我们俩低价卖给你也就相当于无偿赠送你10%。”

到现在,欧升达终于明白了冷鸿海的真正目的,可是,自己能拒绝吗?拒绝就是与他和王光玉两个人为敌,就是跟徐中方为敌。

于是,他语气谦和地回答:“谢谢您的支持,就这么说定了。”

放下电话,他想了想,又拨通了楚之洋的电话:“最近怎么样?”

楚之洋高兴地说:“不错,搞定了几个单子,明天要飞法兰克福。欧洲的两个大单子有眉目了,一旦把这两个单子搞定,欧洲的市场就算打开啦。”

“好啊,看来我会在你这里发点小财。”欧升达笑道。

“你把周浩搞定啦!”他问。

“不能说完全搞定,不过,他今天要来鹏城跟我见面。”

“是谈判吗?”

“估计是。”

“这下可好了,我可以大大方方地面对周惜雪了。”

“你要跟她承认这事你早就知道?”欧升达问。

楚之洋有些不解:“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是那样我觉得会伤害周惜雪。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一边是他哥哥,一边是她的恋人,他们叫她做的事她能不做吗?这些天我也仔细想了一下,很多事也不一定是她情愿的,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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