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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演义-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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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抢入中军,来助黄家父子。哪吒的枪只在殷郊前后心窝、两胁内乱刺;杨戬的三尖刀只在殷郊顶上飞来。殷郊见哪吒登轮,先将落魂钟对哪吒一晃,哪吒全然不理。祭番天印打杨戬,杨戬有八九玄功,迎风变化,打不下马来。故此殷郊着忙。夤夜交兵,苦杀了成汤士卒!
  只因为主安天下,马死人亡满战场。
  话说哪吒祭起一块金砖,正中殷郊的落魂钟上,只打得霞光万道。殷郊大惊。南宫适斩了李锦,也杀到中营来助战。张山与邓九公大战,不防孙焰红喷出一口烈火,张山面上被火烧伤,邓九公赶上一刀,劈于马下。九公领众将官也冲杀至中军,重重叠叠把殷郊围住,枪刀密匝,剑戟森罗,如铜墙铁壁。殷郊虽然是三首六臂,怎经得起这一群狼虎英雄!俱是“封神榜”上恶曜。又经得雷震子飞在空中,使开金棍刷将下来。殷郊见大营俱乱,张山、李锦皆亡,殷郊见势头不好,把落魂钟对黄天化一晃,黄天化翻下玉麒麟来。殷郊乘此走出阵来,往岐山逃遁。众将官鸣锣擂鼓,追赶三十里方回。黄飞虎督兵进城,俱进相府,候子牙回兵。
  且说殷郊杀到天明,只剩有几个残兵败卒。殷郊叹曰:“谁知如此兵败将亡!俺如今且进五关,往朝歌见父借兵,再报今日之恨不迟。”因策马前行。忽见文殊广法天尊站立前面而言曰:“殷郊,今日你要受犁锄之厄!”殷郊欠身,口称:“师叔,弟子今日回朝歌,老师为何阻吾去路?”文殊广法天尊曰:“你入罗网之中,速速下马,可赦你犁锄之苦。”殷郊大怒,纵马摇戟,直取天尊,天尊手中剑急架忙迎。殿下心慌,祭起番天印来。文殊广法天尊忙将青莲宝色旗招展。好宝贝:白气悬空,金光万道,现一粒舍利子。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万道金光隐上下,三乘玄妙入西方。
  要知舍利无穷妙,治得番天印渺茫。
  文殊广法天尊展动此宝,只见番天印不能落将下来。殷郊收了印,往南方离地而来。忽见赤精子在呼曰:“殷郊,你有负师言,难免出口发誓之灾!”殷郊情知不杀一场也不得完事,催马摇戟来刺赤精子。赤精子曰:“孽障!你兄弟一般,俱该如此,乃是天数,俱不可逃。”忙用剑架戟,殷郊复祭番天印就打。赤精子展动离地焰光旗。此宝乃玄都宝物,按五行奇珍。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鸿濛初判道精微,产在离宫造化机。
  今日岐山开展处,殷郊难免血沾衣。
  赤精子展开此宝,番天印只在空中乱滚,不得下来。殷郊见如此光景,忙收了印,往中央而来。燃灯道人叫殷郊曰:“你师父有一百张犁锄候你!”殷郊听罢着慌,口称:“老师,弟子不曾得罪与众位师尊,为何各处逼迫?”燃灯曰:“孽障!你发愿对天,出口怎免。”殷郊乃是一位恶神,怎肯干休,便气冲斗牛,直取过来。燃灯口称:“善哉!”将剑架戟,未及三合,殷郊发印就打。燃灯展开了杏黄旗。此宝乃玉虚宫奇珍。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执掌昆仑按五行,无穷玄法使人惊。
  展开万道金光现,致使殷郊性命倾。
  殷郊见燃灯展开杏黄旗,就有万朵金莲现出,番天印不得下来,恐被他人收去了,忙收印在手。忽然望正西上一看,见子牙在龙凤幡下。殷郊大叱一声:“仇人在前,岂可轻放!”纵马摇戟,大呼:“姜尚!吾来也!”武王见一人三首六臂,摇戟而来,武王曰:“吓杀孤家!”子牙曰:“不妨,来者乃殷郊殿下。”武王曰:“既是当今储君,孤当下马拜见。”子牙曰:“今为敌国,岂可轻易相见,老臣自有道理。”武王看殷郊来得势如山倒一般,滚至面前,也不答话,直一戟刺来有声。子牙剑急架忙迎。只一合,殷郊就祭印打来。子牙急展聚仙旗。此乃瑶池之宝,只见氤氲遍地,一派异香,笼罩上面,番天印不得下来。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
  五彩祥云天地迷,金光万道吐虹霓。
  殷郊空用番天印,咫尺犁锄顶上挤。
  子牙见此旗有无穷大法,番天印当作飞灰,子牙把打神鞭祭起来打殷郊。殷郊着忙,抽身望北面走。燃灯远见殷郊已走坎地,发一雷声,四方呐喊,锣鼓齐鸣,杀声大震。殷郊催马向北而走。四面追赶,把殷郊赶得无路可投,往前行山径越窄。殷郊下马步行,又闻后面追兵甚急,对天祝曰:“若吾父王还有天下之福,我这一番天印把此山打一条路径而出,成汤社稷还存;如打不开,吾今休矣。”言罢,把番天印打去。只见响一声,将山打出一条路来。殷郊大喜曰:“成汤天下还不能绝。”便往山路就走。只听得一声炮响,两山头俱是周兵卷上山顶来,后面又有燃灯道人赶来。殷郊见左右前后俱是子牙人马,料不能脱得此难,忙藉土遁,往上就走。殷郊的头方冒出山尖,燃灯道人便用手一合,二山头一挤,将殷郊的身子夹在山内,头在山外。不知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十六回 洪锦西岐城大战
  诗曰:
  奇门遁术阵前开,斩将搴旗亦壮哉。
  黑焰引魂遮白日,青幡掷地画尘埃。
  三山关上多英俊,五气崖前有异才。
  不是仙娃能幻化,只因月老作新媒。
  话说燃灯合山,挤住殷郊,四路人马齐上山来。武王至山顶上,看见殷郊这等模样,滚鞍下马,跪于尘埃,大呼:“千岁!小臣姬发,奉法克守臣节,并不敢欺君枉上。相父今日令殿下如此,使孤有万年污名。”子牙挽扶武王而言曰:“殷郊违逆天命,大数如此,怎能脱逃。大王要尽人臣之道,行礼以尽主公之德可也。”武王曰:“相父今日把储君夹在山中,大罪俱在我姬发了。望列位老师大开恻隐,怜念姬发,放了殿下罢!”燃灯道人笑曰:“贤王不知天数。殷郊违逆天命,怎能逃脱,大王尽过君臣之礼便罢了。大王又不可逆天行事。”武王两次三番劝止,子牙正色言曰:“老臣不过顺天应人,断不敢逆天而误主公也。”武王含泪,撮土焚香,跪拜在地,称臣泣诉曰:“臣非不救殿下,奈众老师要顺守天命,实非臣之罪也。”拜罢,燃灯请武王下山,命广成子推犁上山。广成子一见殷郊这等如此,不觉落泪。正是:
  只因出口犁锄愿,今日西岐怎脱逃。
  只见武吉犁了殷郊,殷郊一道灵魂往封神台来;清福神祗柏鉴用百灵幡来引殷郊。殷郊怨心不服,一阵风径往朝歌城来。纣王正与妲己在鹿台饮酒。好风!怎见得,有赞为证:
  刮地遮天暗,愁云照地昏。鹿台如泼墨,一派靛妆成。先刮时扬尘播土,次后来倒树推林。只刮得嫦娥抱定梭罗树,空中仙子怎腾云。吹动昆仑顶上石,卷得江河水浪浑。
  话说纣王在鹿台上正饮酒,听得有人来,纣王不觉昏沉,就席而卧。见一人三首六臂,立于御前,口称:“父王,孩儿殷郊为国而受犁锄之厄。父王可修仁政,不失成汤社稷。当任用贤相,速拜元戎,以任内外大事。不然,姜尚不久便欲东行,那时悔之晚矣!孩儿还要诉奏,恐封神台不纳,孩儿去也!”纣王惊醒,口称:“怪哉!”妲己、胡喜媚、王贵人三人共席欠身,忙问曰:“陛下为何口称‘怪哉’?”纣王把梦中事说了一遍。妲己曰:“梦由心作,陛下勿疑。”纣王乃酒色昏君,见三妖娇态,把盏传杯,遂不在心。只见汜水关韩荣有本进朝歌告急。其本至文书房,微子看本,看见如此,心下十分不乐,将此本抱入内庭。纣王正在显庆殿。当驾官启奏:“微子候旨。”王曰:“宣。”微子至殿前,行礼毕,将汜水关韩荣报本呈上。纣王展看,见张山奉敕征讨失利,又带着殷郊殿下绝于岐山。
  纣王看毕大怒,与众臣曰:“不道姬发自立武王,竟成大逆;屡屡征伐,损将折兵,不见成功。为今之计,可用何卿为将?若不早除,恐为后患。”班内一臣乃中谏大夫李登,进礼称“臣”曰:“今天下不静,刀兵四起,十馀载未宁。虽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北伯侯崇黑虎,此三路不过癣疥之疾;独西岐姜尚助姬发而为不道,肆行祸乱,其志不小。论朝歌城内,皆非姜尚之敌手。臣荐三山关总兵官洪锦,才术双全,若得此臣征伐,庶几大事可定。”纣王即传旨,赍敕往三山关,命洪锦得专征伐。使命持诏,径往三山关来。一路无词,一日来至三山关馆驿中安下。次日,洪锦待佐贰官接旨,开读毕,交代官乃是孔宣。不日俟孔宣交代明白,洪锦领十万雄师,离了高关,往西岐进发。好人马!怎见得,有赞为证:
  一路上:旌旗迷丽日,杀气乱行云。刀枪寒飒飒,剑戟冷森森。弓弯秋月样,箭插点寒星。金甲黄澄澄,银盔似玉钟。锣响惊天地,鼓擂似雷鸣。人是貔貅猛,马似蛟龙雄。今往西岐去,又送美前程。
  话说洪锦一路行来,兵过岐山。哨马报入中军:“人马已至西岐了。”洪锦传令:“安营。”立下寨栅。先行官季康、柏显忠上帐参见。洪锦曰:“今奉敕征讨,尔等各宜尽心为国。姜尚足智多谋,非同小敌,须是谨慎小心,不得造次草率。”二将曰:“谨领台命。”次日,季康领令出营,至西岐城下搦战。探马报入相府。子牙大喜:“三十六路征伐,今日已满,可以打点东征。”忙问曰:“哪一员将官去走一遭?”南宫适愿住,子牙许之。南宫适领命出城,见季康犹如一块乌云而至。南宫适曰:“来者何人?”季康答曰:“吾乃洪总兵麾下正印官季康是也;今奉敕征伐。尔等叛逆之徒,理当受首辕门,尚敢领兵拒敌,真是无法无君!”南宫适笑曰:“似你这等不堪之类,西岐城也不知杀了百万,又在你这一二人而已!快快回兵,免你一死。”
  季康大怒,纵马舞刀直取,南宫适手中刀赴面相迎。二将战有三十回合,季康乃左道旁门,念动咒语,顶上现一块黑云,云中现出一只犬来,把南宫适夹膊子上一口,连袍带甲,扯去半边,几乎被季康刀劈了。南宫适吓得魂不附体,败进城,至相府回话,将咬伤一事诉说了一遍。子牙不乐。只见季康进营,见洪锦,言:“得胜,伤南宫适败进城去了。”洪锦大喜:“头阵胜,阵阵胜。”次日,柏显忠上马,至城下请战,探马报入相府。子牙问:“谁人出马?”有邓九公应曰:“末将愿往。”子牙许之。邓九公开放西岐城,走马至军前,认得是柏显忠,大呼曰:“柏显忠!天下尽归明主,你等今日不降,更待何时?”柏显忠曰:“似你这匹夫,负国大恩,不顾仁义,乃天下不仁不智之狗彘耳!”邓九公大怒,催开坐骑,使开合扇大刀,直取柏显忠,显忠挺枪刺来。二将交锋,如同猛虎摇头,不亚狮子摆尾,只杀的天昏地暗。怎见得,有赞为证:
  这一个顶上金盔飘列焰,那一个黄金甲挂连环套。这一个猩猩血染大红袍,那一个粉素征袍如白练。这一个大刀挥如闪电光,那一个长枪恰似龙蛇现。这一个胭脂马跑鬼神惊,那一个白龙驹走如银霰。红白二将似天神,虎斗龙争真不善。
  二将大战二三十回合,邓九公乃是有名大将,展开刀如同闪电,势不可当。柏显忠哪里是九公敌手,被九公卖个破绽,手起一刀,把柏显忠挥于马下。邓九公得胜进城,至相府回话:“斩了柏显忠首级报功。”子牙令:“将首级号令城上。”且说洪锦见折了一将,在中军大怒,咬牙切齿,恨不得平吞了西岐。次日,领大队人马,坐名要子牙答话。哨马报入相府。子牙闻报,即时排队伍出城。炮声响处,西岐门开,一枝人马而出。洪锦看城内兵来,纪律严整,又见左右归周豪杰,一个个胜似虎狼,那三山五岳门人,飘飘然俱有仙风道骨,两旁雁翅排开。宝纛旗下乃开国武成王黄飞虎。子牙坐四不相,穿一身道服,体貌自别。怎见得,有诗为证:
  金冠如鱼尾,道服按东方。
  丝绦悬水火,麻鞋系玉珰。
  手执三环剑,胸藏百炼钢。
  帝王师相品,万载把名扬。
  话说洪锦走马至军前,大呼曰:“来者是姜尚麽?”子牙答曰:“将军何名?”洪锦曰:“吾乃奉天征讨大元戎洪锦是也。尔等不守臣节,违天作乱,往往拒敌王师,法难轻贷。今奉旨特来征讨尔等,拿解朝歌,以正国法。若知吾厉害,早早下骑就擒,可救一郡生灵涂炭。”子牙笑曰:“洪锦,你既是大将,理当知机。天下尽归周主,贤士尽叛独夫;料你不过一泓之水,能济甚事。今诸侯八百齐伐无道,吾不久会兵孟津,吊民伐罪,以救生民涂炭,削平祸乱。汝等急急早降,乃归有道,自不失封侯之位耳。尚敢逆天以助不道,是自取罪戾也。”洪锦大骂:“好老匹夫!焉敢如此肆志乱言!”遂纵马舞刀,冲过阵来。旁有姬叔明大呼曰:“不得猖獗!”催开马,摇枪直取洪锦,二将杀在一堆。姬叔明乃文王第七十二子,这殿下心性最急,使开枪势如狼虎,约战有三四十合。洪锦乃左道术士出身,他把马一夹,跳在圈子外面,将一皂旗往下一戳,把刀望上一晃,那旗化作一门,洪锦连人带马径进旗门而去。殿下不知,也把马赶进旗门来。此时洪锦看得见姬叔明,姬叔明看不见洪锦,马头方进旗门,洪锦在旗门里一刀把姬叔明挥于马下。子牙大惊。洪锦收了旗门,依旧现身,大呼曰:“谁来与吾见阵?”旁有邓婵玉走马至军前,大呼:“匹夫!少待恃强!吾来也!”洪锦看见一员女将奔来,金盔金甲,飞临马前。怎见得,有诗为证:
  女将生来正幼龄,英风凛凛貌娉婷。
  五光宝石飞来妙,辅国安民定太平。
  邓婵玉一马冲至阵前。洪锦已不答话,舞刀直取,佳人手中双刀急架忙迎。洪锦暗思:“女将不可恋战,速斩为上策。”洪锦依然去把皂幡如前用度,也把马走入旗门里面去了,只说邓婵玉赶他。不知婵玉有智,也不来赶,忙取五光石往旗门里一石打来,听得洪锦在旗门内“哎哟”一声,面已着伤,收了旗幡,败回营去了。子牙回兵进府,又见伤了一位殿下,郁郁不爽,纳闷在府。
  且言洪锦被五光石打得面上眼肿鼻青,激得只是咬牙,忙用丹药敷贴,一夜痊愈。次日,上马亲至城下,坐名只要女将。哨马报入相府,言:“洪锦只要邓婵玉。”子牙无计,只得着人到后面来说。土行孙见人来报,忙对邓婵玉曰:“今日洪锦坐名要你,你切不可进他旗门。”婵玉曰:“我在三山关大战数年,难道左道也不知?我岂有进他旗门去的理。”二人正议论间,时有龙吉公主听见,忙出净室,问曰:“你二人说什麽?”土行孙对:“成汤有一大将洪锦,善用幻术,将皂旗一面,化一旗门,殿下姬叔明赶进去,被他一刀送了性命。昨与婵玉交战,他又用皂幡,被她不赶,只一石往里面打去,打伤此贼。他今日定要婵玉出马,故此弟子吩咐她今日切不可赶他。如若不去,使他说吾西岐无人物。”龙吉公主笑曰:“此乃小术,叫做‘旗门遁’。皂幡为内旗门,白幡为外旗门。既然如此,待吾收之。”
  土行孙上银安殿,对子牙把龙吉公主的事说了一遍。子牙大喜,忙请公主上殿。公主见子牙,打稽首,曰:“乞借一坐骑,待吾去收此将。”子牙令取五点桃花驹。龙吉公主独自出马,开了城门,一骑当先。洪锦见女将来至,不是邓婵玉。洪锦问曰:“来者乃是何人?”龙吉公主曰:“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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