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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乞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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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奇山倒并不在意。坦然告诉竹桑傅:“小王爷情报组织虽严密上可达天听,却总有疏漏之处。小王爷防着将军与三皇子,未必将军就不设防。”
我愕然:“小王爷?”只觉好笑。
“他是哪门子小王爷?不过忠王爷的一位公子罢了,上有嫡出大哥下有嫡出小弟,无论怎样算都轮不到他这个庶出吧。”
转脸去看竹桑傅。眼见他脸色几经变幻,终究隐忍不言。
倒是慕容奇山,看他一眼,爽朗说道:“翠花敢是不知?忠王爷虽子嗣众多却都不若五公子出息。放眼忠王府唯一能继承家业的也只有五公子。听说皇上与忠王爷早有内定,只差正式宣布而已。”
浑身血气一下冲到头顶,浑身发凉,整个双手都是冰凉冰凉,不知该往何处躲藏;唯独双颊发烫,眼中火辣辣的,泪珠已在眼眶中打转。极力撑住眼皮才勉强不在人前落泪。
何谓欺骗?
何谓信任?
突然间心如死灰百无聊赖。
我们心意相通又如何?彼此情投意合怎样?他照样瞒我瞒得好惨;骗我骗得正大光明。
曾对我说过绝不留恋权位,现在的一切不过是深陷泥淖不可自拔,将来慢慢会退出纷争离开官场。
是我高估了他对我的感情,还是低估了男人天性中对权势的渴望?
想归想,我却决计不肯在人前示弱,更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相信慕容奇山的话。
微微仰头把泪水逼回,嘴角扯出笑容:“谁说我不知情?不过自己骗自己寻求心理安慰罢了——未来的忠王爷自是不能娶一烟花女子为正妻。”
做出黯然表情:“我只求常伴他身边。”
说罢起身离去。
身后几不可闻一声叹息,似是慕容奇山的惋惜。
哪怕做戏,我也要做全套。
事情没有拍板定论,一切都做不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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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他来到我房中。
我们两人对桌而坐,破旧木桌上放着一壶上好花雕。
时间恰近十五,月圆得令人讨厌。满地银辉洒着屋中我们两人沉默的脸。
从没遇到过这种状况。我向来习惯于有话说话,把事情讲开,在心中憋不得太久。可这次——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终于,他疲惫的声音响在空气中。
“我不是故意瞒你。”
不言不语。因为我不知该如何作答。
埋怨?没有意义。好言相劝说道理?他不会听。我低估了男人对权势的渴望,是我的错。
他欺骗了我,错在他。
道理如此明显简单易懂,为什么我们都看不透说不明搞不懂?
“我天生过惯呼风唤雨的生活,一旦离开人们的注目与掌声,你明白的,我会受不了。到时你我必定产生矛盾。”
听到自己讽刺的笑回荡在空气里:“你会埋怨我耽误你的前程,而我会怪你不能全心爱我?”
如果我们两人在这点上做不到彼此理解,今后的路,会是明摆着的死路。
“你做王爷,我肯定做不了王妃。就算努力坐上,古代的制度不允许你一夫一妻。皇上不肯,你的父母不肯,社会舆论不肯。而你自己,也未必能把持住。”
男人天性中的劣根,任是谁也去不掉。
他急急道:“我们总能找到解决的方法,可以折衷的是不是?”
冷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对他冷笑。
“折衷的方法?无非是你娶正妻,我被金屋藏娇。再不然你娶我为正妻,却不得不接受各方各面的人情试探,娶进一个又一个侧妃——还是你真的在古代太久,久到忘记现代中国的婚姻法?我是个霸道的人,是我的,要完全属于我。破碎的爱,宁可不要!”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说起来潇洒,却难有几人做到。
那种辛酸痛苦,要用多长时间来抚平?
他沉默。月光如水,静静洒在他的侧脸上,更显得鼻如刀削,挺拔俊秀。
在心中叹息。这样出色的男人,怎么可能不被疯抢?而我,是否要求太多?当初答应他的感情不是打算好随时抽身?不是想过不嫁他,自力更生自强不息?不是只求一段真实爱情,不求天长地久?
一番思量,心中虽有定论,却如刀绞般难过。
强颜欢笑着:“算了。我们不说这个——”
话出口,自己先沉默——不说这个,我们之间再能说什么?
好像进入一个怪圈,每次只要心情变好,我们之间关系升温,立刻会出现新的难题,并且一次比一次离谱,令人不得不仰天长叹,老天呀,你故意整谁哪?
百合村并非我们久留之地。别的都可以忍受,老太太的节省勤俭实在令所有人都大呼吃不消。明明慕容奇山如今薪俸颇丰,在外还有不少投资可用,偏偏老太太只认准一个死理,死活不肯改善生活。而外面的那位富亲戚家的状况也刻不容缓。
于是我们一行人,再加上一个慕容奇山,出山去也!
关于跟屁虫慕容奇山的问题——打,我打不过人家。
说理,他头头是道。
耍赖,他装作看不到。
没办法,只得要他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想利利索索办事情,还是得靠他。
那匹令人惊叹的好马名唤“思亲”!!!!
百思不得其解。坐在思亲背上几乎感受不到山路的颠簸,我好奇问前方牵马的慕容奇山这个名字的由来。
他回头看看爱马,又看看我:“思亲——思念亲人——王翠花。”
他回答得如此坦荡倒令我脸上阵阵火辣辣。
转头瞧瞧竹桑傅,他回我沉稳一笑。
放心下来——我说嘛,我相中的人怎可能遇到一点事情就自乱阵脚。心中的结是没打开,但无论如何表面要拧成一股绳,谁要我们是一家人呢!
王家富亲戚户主叫王守德。
名为守德,实则败德。
据说为人小气刻薄,眼睁睁看自家兄弟一个个死去都不肯开仓放粮救助。如今报应来到才慌了神,本想送出赔钱女儿消灾免祸。偏偏瘟神胃口大得很,想一口吞下他的整个家业。
我们的到来无疑成为王守德的一大助力。
原本听说我是远方侄女王秀花,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一见到慕容奇山立刻转变态度,好茶好烟伺候着。得知我们来意更是态度上一千八百度转变,看得我眼睛发直,心中惊叹——比那川剧变脸还快哪!
一番虚话套话之后我不客气地要他请出所谓妹妹来。
转头对身后站着的小白偷偷笑:“要帮忙也得看顺眼——不过,依他老爹的状况看,这位女儿吆,悬!”
小白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原因无它,从我们进门开始,王守德的第六个儿子就色迷迷盯着她看。估计如果不是场所不对时间不对,达鄂的巴掌早就招呼上了。
正暗自偷笑,却感觉一阵香风扑鼻。
瞧向厅口,只见一袭红衣飘飘,矮髻微垂,两个丫环扶着一位美人进的屋来。
冰雪为肌云作骨,采得彩霞做衣衫。
美人盈盈一拜,身姿绰约形容娇媚,声音也是媚之入骨:“雪颜见过几位公子,秀花姐姐。”
我奇道:“你知道我?”
她抿嘴一笑,媚态横生:“姐姐不记得雪颜了?雪颜可还记得与姐姐在百合村共度的时光!”
那边慕容奇山爽朗道:“雪颜妹妹还是一般偏心——只记得你秀花姐姐,不记得我?”
闻言美人捂嘴轻笑,头上钗枝连连摇晃:“奇山哥哥总是这般能吃醋——可还是不许我跟姐姐一同睡一同吃?”
慕容奇山大笑。
什么叫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什么叫强烈预感大事不妙?
突然觉得我不该逞强硬回江洲;不该多此一举回百合村找事;不该本着补偿心理来到王家管闲事!
雪颜?红颜祸水,便是名字也祸国殃民!
姐姐妹妹哥哥?苍天呀,哪里跑来这么许多旧相识?
转头去看竹桑傅,他那里却双目发直若有所思。
而盯着的目标,却是那个祸水红颜——王雪颜!
唠叨叙旧,方知王雪颜与王秀花小时有过一段共处时光。
那时灾荒未起,王家的日子比较好过,而王守德祖坟也在百合村,每年都要回去祭祖,落脚之地便是王秀花家。曾有过一年雪颜留在村中几个月,同秀花慕容等人混得很熟。
心中咬牙,恨这王守德为人苛刻!
我本以为他们是八杆子打不到的亲戚,不救性命有情可原;却原来两家时有来往,单是看在每年招待的份上也不该眼睁睁看人死去不救!
一气之下我要走。
这次拦我的变成竹桑傅。
瞪着他好半天,他不让丝毫,气得我连连点头:“好,好。这可是你说的——留在江洲!”
原本我们若出江洲,慕容奇山有军务在身也不能相随,如今他不肯走,又不肯说出理由,那就休怪我跟人走得太近!
我们在王家住下。
住所安排相当有深意。
我同小白住西跨院;慕容奇山紧挨着我们住在偏房;而竹桑傅,却被安排到远离西跨院的南边。
南边,挨着的是王雪颜所居在水楼。
小白连连冷笑:“这个王守德看来糊涂,实则精明啊。”
望着窗外日日变黄凋落的枯叶,我只担心,连参将之事都是个骗局,一个将我们留在此地的骗局!
雕花木窗下站了一个人,迎着漫天红霞,手持落叶一片:“不知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请翠花小姐共进晚餐?”
微笑:“主家不安排晚宴,难道要劳动慕容破费?”
白衣胜仙的慕容奇山不在意的摆摆手:“刚听仆人讲王家规矩,哪边近,哪边一起吃饭。我们初来乍到怎可坏了人家规矩?倒不如出去逛逛自在。”
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转身,凝脸。
什么王家规矩,分明是给我个下马威!以前不把我家性命看在眼中,如今还是不屑理会我王翠花。若非慕容心思细密推掉那边邀我共进晚餐,只怕我跟小白两人今日连晚餐都要吃剩的了。

第 43 章

欧沿县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作为北方重要军事重地,货物流通地带,好吃好玩还真不少。只可惜——没银子!
慕容说他得知我在百合村的消息就没日没夜往回赶,只身上的几两碎银。
出门在外我不理财乐得清闲,小白更不用提,没人请她掌管账面。我们所有财产都在达鄂手中保管,一路上我吃的喝的玩的都找他要钱。如今刚跟他家主子闹了别扭,要我怎好拉下脸来要钱?
站在据说欧沿县最豪华的酒楼前面,三个人眼巴巴望着那块硕大的招牌同川流不息的客人。
拐拐白衣慕容:“喂,你不是号称地头蛇有威望?有没有可能白吃?”
一向明朗的脸这次苦起来:“有。”
喜出望外!我跟小白同时期盼渴望崇拜的看他。
苦笑着:“吃霸王餐喽——然后了不起我被打一顿,你们两个留下做上几天苦工。”
泄气,我都听得到肚子里咕咕叫声:“你不是军人?公职人员?白吃白喝还不是强项?”
他无奈道:“大小姐,我是军人没错,可我不是土匪也不是地霸,白吃白喝要受惩罚的——再说这个酒楼背后实力颇大,恐怕我也惹不起!”
奇异看他:“你也有惹不起的人?我还当你天下无敌呢!”
他一笑,语气中颇有伤感:“连未婚妻都保护不了,逞什么天下无敌?”
撇嘴:“少来这一套!想办法吃饭是正事!”
一直沉默再沉默以坚决反对我跟他单独出门的小白此时开了金口:“你不是有很多产业?”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
“对呀,你的产业里没有饭馆之类?不然布庄也好,先去支点银子救急嘛!”
人家小说里的有钱男配在这种时刻都会冒出自家产业称面子。
他更是苦笑连连:“我所有产业都在驻地附近的几个城镇,京城也有,唯独没有欧沿县。”
搞什么?自己家乡不投资不发展不兴旺,你做哪门子外来富商?
泄气外加叹气,可怜巴巴瞧向小白:“我饿。”
她面无表情:“别看我。你催的急荷包没带出来。”
翠花很饥饿,事情很严重。
我想我的脸色已经开始渐渐泛白,因为慕容的眼光渐渐焦急起来。
唉,所以说我不能离开竹桑傅不能跟他赌气嘛——没他就没吃,没吃就没命……
我可真没出息……两眼一闭,放任自己个儿向后仰去……反正两个高手在场,无论哪个角度都不至于让我头破血流……
醒来。
被浓香浓香鸡汤唤醒。
被一股似乎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唤醒。
睁开眼睛。
红绸绫帐,上面绣着精美刺绣,估计还是印度绣……………两个妖精打仗,反正大堡皇朝绣不出来。
绿色锦被,那软棉劲别提多舒服,让我只想把整个身体都摊在里面一辈子不出来。
使劲嗅嗅,一股奇香扑鼻,好像还挺熟悉。
闭上眼,想想,怎么这摆设这味道都这么眼熟呢?
猛地一睁眼,呼的一声坐起——可不是青楼是哪里?
浑身一个哆嗦,几乎以为我穿越时空又回到红橙楼了。
这是小白端着一碗汤绕过屏风走进内室,欣喜看我:“醒了?”
掀被下炕:“这是哪儿?”
“红橙楼。”一个直爽声音传来。
张目结舌望着一个女人莲步轻移绕进来。
好像挺熟悉哈,好像在哪儿见过哈,好像曾经崇拜过的人哈……
另一个白色身影也紧跟着绕进,站在床边笑嘻嘻看我。
接着另一个白色身影迈着稳健步伐进来,带着一如既往的莫测高深。
眨眼,再眨眼。看看端着汤站在我身边的小白:“我说,我做梦你也跟着瞎掺和嘛?去去,该干吗干吗去——”
翻身,上床,盖被,闭眼,默念:“噩梦滚走好梦进来……”同时心中默念:周公老头,我知道我不会下棋很无聊很笨很白痴,但我会讲故事,我有一肚子爱情小说可以讲给你听……………不爱?那下棋好了,围棋?好像跟它不太熟。
象棋?应该不是亲朋好友,坐在一起喝酒不好吧?
五子棋?老大,我脑子不好使,看到它就头疼。
不然这样,军旗跟跳棋我还略通一二,随你挑!
啊?不想?想喝酒?
嘿嘿,我也想喝酒,可我这破身体吧,它不好使,不然劳你大驾跟上边通融通融给我换一具?
正商量着呢,小白那木木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醒了就起来,把这鸡汤给喝了。”
睁眼,她那毫无表情的脸在眼前放大,眼中却带着不可错认的揶揄。
叹息:“你是疯儿的徒弟?”
她帮我在背后垫上一个枕头,鸡汤递给我。
浓浓一股药味扑鼻而来。
皱眉,还是不敢确认,一气喝下。无法形容我内心的激动与震惊:“这里面放了什么?”
女声,带着爽朗:“当地的土药材跟驴胶。”
驴胶?
“补血益气的东西?”
她带着不可思议的睁大媚人双眼:“你见过驴胶?”
妈呀,我岂止见过,我还亲手摸过亲口吃过吃到听到胶字就想吐呢!
那土药材——————“是当归?”
大眼睛眨眨:“我不知道,没名字。据老大夫说是刚刚发现的药,还没经过官家验证呢。”
噗——…………我的一口水喷出。
没认证?没认证给我随便灌下去?敢情拿我当小白鼠呢!
无奈叹息:“翠花姑娘,怎地不再皇城当您的花魁娘娘跑到这荒山僻岭小旮旯里来?”
美人手帕轻挥,却并不半遮面:“哪敢再称花魁?——人老珠黄,命运坎坷,也只能随便混口饭吃。”话中无限凄凉,透漏着美人迟暮的悲叹。
可惜,我怎能上当?笑嘻嘻的:“翠花姑娘若是人老珠黄命运坎坷,那我这冒牌翠花岂非无地自容?谁不知翠花姑娘乃是三皇子手下一员情报大将?”
说着,转向那位一向白衣飘飘神情自若的神人,不由噗嗤一笑。
他刚好同慕容站在一起,两个人同样白衣同样自若却不一样的神采不一样的感觉。
怎么说呢?猛一看以为是双胞胎,仔细打量才知天上地下。如果三皇子的笃定是天上,那慕容的爽朗真实就是地下。
“三皇子怎生有空来青楼游玩?”问。
那双湛蓝眼睛毫不避讳的盯紧我:“来抓逃妻!”
惊吸一口气:“逃妻?三皇子那位知书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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