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凤凰-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小在梦里　你还可以平静成这样

说在梦里　我哭得不声不响

网未来你白发苍苍

可否记得这女子黑发轻抚你肩膀

你一去不往

这次梦里

我将你原谅

这座长满了青苔的大石桥

在暗自神伤

这座为你等了千年的古城

盼将你原谅

——写于2010年　仲秋

很多年后，也许我还是会记得你在日月星辰下的轮廓，温柔的掌心，你离开时的那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我们沿路走过的那条街景，还有，靠在你肩膀时呼吸的空气……

我爱你，爱了整整一个盛夏光年。

有谁知道，生于山水间的女子，最脆弱的内心世界是希望爱如透明持久的炭火，红红地燃烧着过所有的冬天。真诚忠诚，奋不顾身，亦让我满目疮痍。也成为我再次出生的胎记。我懂，我懂！水至清则无鱼，所以，不怪鱼儿喜浑浊，只怪这水太清澈……

相爱的歌

“你从来没有说过我美，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切都珍贵，如果说女人是花，我愿意是一支荷，静静的绽放在你身边，等你为我陶醉。你可知道你就是我的叶，我的雨水，我的太阳，我的根。或许你还没有发现我的美，请在我枯萎前，懂得它的珍贵。我愿为你开，为你败，为你芳香，因你枯萎。我要你发现我的美，发现只因你而散发的妩媚。”

当我在粉红色日记本写完这段话时我把自己感动了。

想起跟他在一起两个月了但好像还没真正的说过爱我，每次都要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才会讨饶地敷衍一句，我总是大咧咧地满意着，心中却是说不出的落寞。对于20岁的女孩来讲对方说出的话比什么都重要。

那天深夜，电话里，他喝醉了，突然认真地说：“我爱你！”当我听到这句话之后他再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有“我爱你”三个字在头脑中回旋。

凌晨三点，我仍然辗转难以入眠，满脑子都是你那句“我爱你”，仿佛倒带那样一边又一边地重复着，他说出这三个字的语气，还有音调让我感觉就在耳边那样温柔而真实，真的，他是真的爱我！想着想着，竟不由自主地跳下床，冲出门去……一股脑的往机场奔去，路上昏黄而柔和的灯光映在出租车的玻璃上，我看见玻璃窗内映射出我的脸，洋溢着吃了蜜一般的笑容。原来自己是那么容易幸福！

我搭了最早班飞机飞到有他的城市。早上7点，我敲响了他的房门。开门的那一刻，眼前人惊讶地望着我，大概以为是在梦里。我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他猛地攥紧我的手，回过神来问我：“你怎么来了？”

“因为你说你爱我，所以我想让你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能看到我。”我轻声地回答。

我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我把头埋进他的衣领。那刻，我想永远这么被拥抱着。

在那个有他的海滨城市留下了我20岁那段感情中最快乐的记忆，也正是那时候写出了在我作品当中为数不多的一首欢快的歌。

我要说请你抱紧我

用心亲吻我

梦中醒来你还握着我的手

多难都一起走

绝不提分手

伤心的话不说让我放心过

跟你好好过

对我说其实你有多爱我

会一直爱我

失去心爱的人啊

会有多难过

请你看着我真正体会我

懂得我要什么

让我放心过

跟你好好过

为什么在一起已有那么长的时间

心跳的感觉却依然强烈

除了你我好像什么也看不见

为什么在没有星星的黑夜有你就有那么好

有你的地方就会有相爱的歌

对我说其实你有多爱我

会一直爱我

失去心爱的人啊

会有多难过

请你看着我

真正体会我

懂得我要什么

让我放心过

跟你好好过

——来自专辑《宝藏》中《相爱的歌》

你路过我，我等你路过——我守着一份记忆等待，等待你路过我的生命。

在那双眼里，我懂得了什么叫冷漠。在那个转身的同时，我知道了什么叫分离。分离，让我感受到了依然孤独。当我想尽办法来忘记的时候，我懂得了什么叫残忍。我醉了。我醒了。我明白了。我不明白。憔悴的是镜子，欲哭无泪的是天空。遍体鳞伤却还要睁大眼睛看着那肌肤丝丝寸寸的生长。

我开始觉得冷，觉得疼，觉得疲倦。很好，知觉回来了。也许，成长就是疼痛和伤痕的慢慢愈合的结果。

每当旧念燃烧，我就疯狂地去奔跑。脑海中那影子紧紧跟随，他的眼神，他的微笑，还有没答案的冷漠，怎么甩也甩不掉。思念继续燃烧，我就继续奔跑。我自守于爱一个人的监牢，泪珠儿串成美丽的手铐，可奇怪的是为何我还不逃，任思念疯狂地燃烧我的每分每秒。明明曾长在一起的两个人又要这样血肉模糊生生的被撕开，疼的难道不是两个人的心吗！

我从未想过我的爱会在别人面前如此卑微。我痛并原意承受着，也许是以为我永远也不愿意承认，其实你只是路过我生命的一棵树，而我也只是路过你人生的一朵花儿。

站在云层中的人儿啊！那些的光芒模糊了你的视线折射到了你的眼睛。可惜。可惜！

我想逃离这个城市，回到我出生的地方，回到沱江边，回到质朴大自然之中。只有它能接纳所有的不安和渴望，只有它能安慰我，。

每当我忧伤地回来，沱江就像呜咽的男人，慢慢地流过凤凰古城。江面上时而飘来的雾气就像是一个受伤的男人心，沉闷而寡言，偶尔江面划过的船只，就像外面的世界给我心上划过的一道裂痕，等待时间缓慢地将它抚平后，再划过，再抚平。忧伤的江面啊，带给忧伤的人无尽的忧伤，宽厚的江岸啊，从这里走出细腻敏感的女子，爱情牵动着她们永远最天真的灵魂。无论是20、30、50、70岁，或从古至今，她们永远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天命。她们追求的爱情也许只是传说中那种叫凤凰的鸟儿，在现实生活中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从这山水间走来的女子，我们想要的只是手里抓不到，眼睛看不到的一种东西，叫爱情……

我把自己当成一个样本，不断地进行解剖。我把自己想象成我爱过的人，做他们爱做的事，吃她们爱吃的东西，去他们爱去的地方。我想找些理由去原谅他们，让自己不再活在痛苦之中。其实，我不是在为别人解脱，而是在解脱自己。

次日清晨醒来，我拭干脸上的泪水，轻轻地推开木窗，呷一口苦荞酒。失去的爱情就像这酒，入口微苦，回味却甘甜。当沉淀的岁月将一切的积怨蒸发后，我终会敞开胸怀，坦然地面对那些过往的人，无论是爱过我的，亦或是伤害过我的，我想对他说：感谢你，曾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我在梦中原谅了你——梦中你孤独无助的眼神，将我的怨恨彻底击碎。我想，我已经原谅了你。

我走在那条平常而萧瑟的路上，洒水车刚过去没多久，地上阴冷潮湿。整个城市泛着灰白色，沉浸在恍惚混沌间。踢到一个空罐子，听着咣啷的滚动声，突然难过了起来。脆弱就是这么不堪一击，甚至没有触碰，就已经垮塌了。

有人对我说，男人都是一样的，除了领带的颜色不同。

当我看到你和我爱着的人缠绵悱恻时，宇宙中的一切都支离破碎了，破碎让我哑口无言。西儿！——我把你看作我情同手足的妹妹。你了解我这段恋情的所有过程，你伴着我开心安慰我哭泣，你在我心里是最最纯洁的女孩！

一度，我认为自己是那样的幸福，我可以被他呵护着，我又能像姐姐一样地呵护着你，爱与被爱充溢着我。

当我知道你们其实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的时候，我突然空了！无比的悲凉的是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也是最后一个相信，其实我不愿相信。来到北京的第四个年头，这个男人和你，让我重新认识到原来友谊，可以是这样的。爱情，还可以是这样的！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我捂着胸口逃回了家乡……

整整一天，再整整一天，我坐在童年时最爱坐等外婆回家的那扇窗前。妈妈又一次悄悄走进来，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为我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米豆腐。吃着吃着，不经意间一滴泪水落进了碗里——我对自己说，回家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自那之后，我们在彼此的世界里消失了。两年后，听说他们结婚了。我原以为我的心会很疼。但是不知怎的，我竟为西儿担忧。我有些不舍，不舍这两个我爱过的人不幸福。但是，我也没有祝福。

我有时会想如果有一天我在哪里与西儿相遇，我会不会骂她，我会不会质问她，我会不会躲闪或说些什么。我会不会给她难堪，毕竟她让我曾难过了那么久！可是转眼时间已过去了八年，住在这同一座城市我与西儿竟从没遇见过。

那年夏天，我匆忙穿梭在韩国首尔繁华熙攘的街头，出差到这里，工作之余我抽出了几个钟头挤进一座人来人往的购物大厦里，我像一个无头苍蝇般在每一间小店里转，东抓一件当季流行的外衣，西抓一条韩式的围巾，我在抓紧每分每秒的时间收刮些女人们永不知满足的小物件。直到在快要打烊才我留恋不舍地来到收银台，拎着大包小包付款。正当我准备离开时，突然从耳边传来一声轻柔的国语。那声音竟是那般熟悉。——是她，西儿！我转过头看见了那精致的侧脸。顿时感觉时间空间就此定格了。我转回头大脑最快速地开始运转，我要不要跟她说话，还是应该装没看见低头离开。不，我为什么像做错了事那样躲着她！可是我该对她说什么好呢？哎哟，我今天没化妆头发还乱七八糟——好吧，既然遇到了就面对，也许这是注定的！我用双手把刚疯狂购物时凌乱了的长发抹在耳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身体转向这个八年前一直称呼我为姐姐的女孩，从发现她到思考整个过程用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我向她靠近了两步轻声说，“是西儿吗，好久不见”，她见到我愣了两秒钟后，“——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我挺好的，就是工作比较忙”，“忙点好啊，你现多好啊”……“你幸福吗？”我突然蹦出了这一句，她本看着我的眼睛瞬间闪烁着移开说，“还可以，还可以”，这时韩国收银员说着英文让她签手中的购物单。我看着眼前正在与人交流写字的西儿，我想起那时候每次我带她出门，无论遇到新老朋友都会骄傲的说，“看她多漂亮啊！她是我的妹妹，特别单纯，你们都喜欢她吧？”即使每次出门与那个男人约会我都要带着她，是因为不想让与我同样只身一人在北京的她，感觉孤单。如今已嫁人生子了的西儿，从一个最喜欢hello　kitty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相夫教子的女人。眼前的这个女人我并不知她是否幸福，只是经过了八年的时间她不再是记忆中那个西儿，也许，她只是海茫茫人海之中的一个需要爱的_女人。我走到正在埋头签字的女人面前，用手轻轻地拂过她的肩膀极平静地说：“只要你们真的幸福，过去的一切也都值得了。”对她说完这句话我便走开了，我没有回头只是大步地朝门口走去，此时大厦里放的音乐不悲不喜不快不慢，像是一部韩剧的片尾曲。对音乐极其敏感的我不谋而合的将步伐踏在了节奏上。那一刻我自己突然笑了，多像是在舞台上啊！那些曾在在大脑中排演过的场景终有一日上天就安排你“演出”一遍，而真正演出的时候一定又与你曾在脑海中预想的大有不同。生活中很多真实的故事，比影视编剧写出来的剧本更蹊跷更有力，更戏剧。

一天晚上，梦里，是一个繁星夜，我独自来到一座山顶，夜空离我很近，只有星光没有灯光照亮的晚上，所有墨绿色的植物如同长在月球上那样缓慢温柔地摆动着，这样大自然纯粹又有些超现实的夜晚印象中我曾在丽江的束河、香格里拉的山顶、湘西外婆家的天台上和湘西龙山县捞车河村的土家摆手堂见过。我踮起脚尖，提着衣裙，小心地躲过脚边的花草。我光着脚走上了一小座山坡的顶上，忽然，我看到了西儿，她一个人站立在不远处的另一座山顶，她的长发被风吹动着，我想再看清楚些，刚有这个念头的瞬间我与她同站在了一座山顶上。夜空中我清楚的看见了那是一张疲惫的脸，依然精美的容颜上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滴，我隔着空气，好像说了句：“你怎么了”却没有声音。她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憔悴，她望着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望着，那双眼睛透出深深的忧郁彷佛通向了另一个空间。其实她没有看见我！没有听到任何人在说话。我并不在那里，整个夜空下众山之中只有西儿一个人。她依然站在那儿眼里又滑下了一行，两行，十行泪，可是我能够看见她，她的神情看起来如此熟悉！长发一直轻轻飘动，但周围安静的连风的声音都没有。忽然转眼间，西儿不见了，我低头看见一双才在绿草上的脚丫，那是我的脚！原来我刚才见到画面中的女孩是我。也是西儿。

这时候梦醒了，我睁开眼睛发现泪水湿透了枕巾。如同凝聚多年的冰锥，最终化成了这片温热的眼泪，散开了。

这个梦让我的心震动，让我开始挂念西儿，我想她除了美丽的容颜外，一定有很多优秀之处，也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她比我更忍让，更温柔，更适合。她真的幸福吗，她就是某时期的我，我曾为这段感情所承受的就像梦里那样凄美而无助，我不忍她会变成我梦中的样子，我不忍任何人成为这梦中我独自在山顶上吹着风流泪的样子。西儿！原来，我早已在梦里原谅了你！我希望你幸福。我相信善良的人无论是被伤害还是伤了人的，心里都不会好过。如今事过境迁我依然相信你，我心目中那个好女孩。未来并不长就像过去一样长，我们都要快乐，还是那一句“只要你真的幸福了，过去的一切就都值得了”，只要我们都幸福了，过去的一切也就都值得了……

第九章　未寄出的信

上帝让我经历

让我爱上你

让时间渐渐远去

伤痕是彼此的纪念品

自从你离开之后

我再也没有害怕的事情

你还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

又一次在人海中遇见你

你微笑以对

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多么像初次见到你

我希望这就是初次见到你

多希望你只有美好留在我的记忆里

——写于2008年　冬

在这个电脑科技空前发达的时代，也许写信已经过时了。面对在我生命中停留过的爱过我和我爱过的人，当有话不知该怎么说或无法诉说的时候我就写信。

然而，有的信我并没有寄出，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也并没有非要将它们寄出去，即使这些感受也许对方永远不会知道。写信的时候就像彼此在对话，在向他们诉说我的感受，我的经历，我的问候。

如今再拆开这些信，记忆的闸门拉开，往事再次涌上心头……

桥：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还在等你的电话，虽然工作了一天的我很累，虽然我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文｝等到过你的回音，但我还在盯｛人｝着电话的屏幕，一会儿把｛书｝它攥在手里，一会儿把｛屋｝它放在枕边，一会儿又检查是否忘记把震动调成了铃音。好希望看见电话屏幕亮起那道蓝光，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或者一声晚安，我便可以安心入睡。不知半夜还是清晨，迷迷糊糊的我关掉了手机，关掉了对你的幻想，关不了对你的念想。关掉了期盼，打开了伤感。

不眠的夜晚里，我常常有一种冲动想不顾一切的跑到你面前抱住你，当着所有人做一回自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