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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亚文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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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阵,突然想起省图书馆有通宵录像的,不正好可以熬一夜吗?录像大多是经典名片,故观看者多是附近大学的学生。我坐后排,旁边的两个男孩大约是一对同性恋者,一个把手搭在另一个肩上,见我注意他们,马上拿开了。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孩睡着了,睡在另一个的膝头上,那另一个便搂住了他的头。但顾虑到我,他又拿开了。我在心里对他们说:不要怕,我同你们是一样的人!但你们比我幸福,因为你们有你们的爱人,而我却是一个徘徊在河边的永远的飘零者。

对不起,可能会使您们看得难受。不必担心,其实生活中的我有时也挺快乐的。

人生不易,何不潇洒走一回呢?

之二:遭遇抢劫

这是一位同性恋者在“鱼场”遭人欺骗、抢劫的经历:

我被一个南方人骗去了约一万元左右的财物。 事情的原由是这样的:

我那天(星期六)下午本来是要去某处参加唱戏活动的,故而我盛装打扮,化了妆,把我最好的首饰(金项链、金手链、金戒指等)都带上了。走到半路上我就想,以前听说XX中学门口白天也会有这种人的,今天我何不去看看?我很少白天去这种地方,因为这地点离我家只有1000米左右,白天在那里站着,怕叫同学、同事、邻居们看见不好讲清楚。

到了那里,我就站在一家商店门口,看周围的来往“情况”,我想,如果让熟人看见了,我说说是买东西的,这也合情合理。我平时出来(晚上)爱去灯光明亮的地方,因为我是近视眼,我也要看看对方啊,我不是那种离了这种事情就活不了的人。

这时来了一个南方人,向我问路,我没有认为他也懂这方面的事情,就给他指了路。但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和我搭话,说让我送送他。从他的眼睛神态中,我就看出他也懂这种事情了。我想,也许每个或大多数懂这种事情的人都有一种潜意识,看别人一眼就知道他是不是这方面的人。他说想和我交个朋友。我看他是南方来的,就想了解了解南方这方面的事情。我们坐在便道边上,他说他是从深圳来的,常去香港,并大谈这两地是如何如何的好,这方面如何如何的开放。他问我想不候去深圳或是香港找个工作, 我说想,因为我现在每个月的薪水才200多元,单位不景气,工薪都是借钱发的。这南方人也许投我所好,迎合我要去深圳的心理,就顺着我说。

这个南方人才到我肩膀,我一米八的个儿,他大约才有一米六左右,典型的南蛮子样,小黑猴似的。如果我不是为了打听去深圳的情况,我才不理他呢。

我把他送到XX公园,一路上他就给我讲深圳的民政部我都听完取后,他非要请我吃饭不可,我不想去,因为我带着这么多首饰,皮包内还有人民币以及美钞。他又说请我去看电影,我也不去。他说,我的这种作法使他很伤心,他说他是很喜欢我的,如果我喜欢他,他可以带我去深圳。没办法,我就和他去了XX影院。在看电影时,他拿出饮料(椰汁)请我喝,我只喝了一口就觉得头晕,看前排的人都是两个脑袋了,以后我就不知道了。

转天上午七点半左右我才醒,我问妈妈为什么我睡在这儿了?我妈说昨天你在电影院睡觉一事你不知道吗?我才想起来我的东西全都被那个南方人抢去了。我就和我妈到派出所报了案。在路上我想,怎么和警察讲呢?

于是我就隐瞒了一些情况,只讲他如何问我路,以及谈去深圳找工作的事情,还有后来他请我看电影一事。我们谈的关于那方面(指同性恋——作者注)的事情我一句也没敢说,怕警察会说我的。后来刑警也来问我口供,他们说是“麻醉抢劫案”。后来刑警听说我是去唱戏,并且是学青衣的,立马眼神就变了。我一看他上下打量我,我也多少明白了一些。他说:“你说实话,那个人到底和你谈了些什么话?”我说没说什么,就是刚才我讲的那些说。刑警又说:“这种麻醉劫案都是女的以色情骗男的上当, 我们是第一次遇到男的还有上当受骗的,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当时就一口咬定了,不改口。

现在我想起来都有些后怕,我怕那个南方人如果被抓住了,录的口供与我的不同,我可怎么办啊?那个南方人太坏了,以“这方面的事情”来骗人太可耻了。我当然希望警察能抓住他。我候他就会去骗年轻人,年轻人都以为深圳香港好挣钱,这方面的事情开放,也可以“傍大款”等等。可是我又不希望他被抓住,如果抓住了他,他承认这些事实,和我录的口供不同,我到那时可怎么讲呢?我父母亲戚都不知道我有此〃爱好〃,如果他们知道了我的真实情况,我可怎么办呢?

之三:“鱼场”见闻

一位华南X市的同性恋者讲了他发现该市“鱼场”的经过及在那里的见闻:

我是在1989年一次偶然机会接触到这种事情的。有一次我发现有个老头在人堆里暴露生殖器,当时我很好奇:“他到底要干什么?”我就跟着他,他去了一个厕所,我进去看了一下就出来了。要是以后我不去就没事了,可是黄昏时我又去了,发现里面人很多。我一进去,有的人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有的原来挨在一起的一下就分开了。那个白头发老头也在里面,他过来对我动手动脚,我没经历过这种事,又害怕又反感,就要走,我走得慢他以为是间示,就把手放在我的那个部位……

从那以后有一段时间我没再去那个厕所。有一天上午路过那里我又动了好奇心,进去看看,就发现一个年轻人和一个相对年龄大些的人在做同性恋的事情,我看到那个40多岁的正在给那年轻的做。我去小便,那年长的走过来,我当时脸就红了,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他没对我动手动脚,就那么看着我,我我走了,他就跟着我,我很害怕,因为我们单位就在附近,我不能回单位,不能让他知道我是哪个单位的。

最后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

说不清楚是什么心理支配着我,我总是有冲动要去那个地方。后来去了几次后,就开始有人和我打招呼了。有一次我碰上一个和我年龄一样大的。我出来后他跟着我。他问我是什么单位的,结婚没有。我看他比较有教养,心里就接受了他。他给我介绍了一些地点了圈里人的情况,还非要带我去一处最有名的地方。那是个白天,那里没有人,他一定要对我动手。我能接受谈话,但还是不能接受动手。他说,你怎么那么紧张。我当时生理上已经有了反应但了看出我太紧张,就放过了我。后来我们只是聊聊天。

以后经常去那个地点。我想,如果能找到理想的人,我很可能会和他发展性关系,但是他们全都让我失望,都是些文化层次低的人,没工作的人。我看他们之间也只是聊聊天,没有性关系。他们之间关系很好,有点“为朋友两肋插刀”意思。我有点名气,圈里很快就传开了,他们把我当成了他们当中的一员。可我只是去那儿跟他们聊聊天,在他们中间宣传过要注意卫生。我发现这些人吸一个倾向,就是希望人多些,发展的人越多越自豪。

有一次碰到那里有人打架,是一个小孩打一个老头,骂骂咧咧的,老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一问,是才能头玩了小孩,讲好给10元钱,老头没给,那年轻人就打了老头。

我到北京出差也去过一些地点。那天晚上我是8点多去的,那是一个街心花园。

我看到有一伙人在唱京剧,穿着戏装。那里有个小厕所,里面墙上有人画画写字。

我觉得那里的人层次较高,给人感觉不;错。我去时那里有三四十人,年轻人居多。

大多数人在走动,寻找目标,少数人往厕所里去。有20多人9点多就走了。

我和一个自称是医生的人聊天,他给我介绍了一些情况。他说瑞有男妓要钱,都是外地人给带坏了,有不少外地人到北京来“卖”,这些人从广东、上海来,身上背个包。在那个公园里可以一眼分辨出北京人和外地人,北京人在一起,外地人围一圈,但也有北京人外地人在一起的。

我又找别人聊天。有个人一听说我是外地来的,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了。我下了好几次决心才开口问一个人:你是北京的吗?那人说:是干什么?我就说不下去了。有的岁数大一点的爱聊天,一开始还有戒心,后来聊开了就很投入了。那个人最后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人?我说喜欢清秀文静的,他说他属于粗犷的那一类,他还让我摸他的汗毛,他对我说:我有胸毛。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类接触还是要有感情基础才好。

之四:露水情人

这是一位同性恋者以第一人称记录下来的他有“鱼场”结交朋友的经历和感觉:

Y是个很出色的孩子。梳着时髦的平头,头顶还喷了摩丝,穿耐克牌黑色T恤,牛仔裤, 球鞋。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XXX的公厕里,他和一群寻苟且之欢的男人聚在一处。我只觉得这样一个漂亮的男孩到这种地方来,必是“卖的”无疑。

那晚我兴致很好,就上前去轻薄他,他不推辞,只是羞怯忸怩,可见是个“雏儿”啦。

我和他贫嘴,戏弄他,他并不反感。后来,我说我走了,他竟提出和我一起走走。我推着自行车往回家的路上走,他跟着。我明知道他家的方向和我相反,但我不管。因为那时候我心里眼里还有一个人,正处于“刀枪不入”的时期。

说话间,就走出了两三站,忽地看表已夜里11点了,末班车也没了,他怎么回家呀。我才开始着急了,因为我并不想带他回我那儿去,尽管我一个人住,而他并不急,因为我只急着找公用电话往家里打,告诉家里自己回不去了。他说他家在XX门那儿还有一处房子,他回那儿去。不过没有车了,要求我骑车送他回去。

我找个地方给车充足气,又因为天凉把外衣脱下给他披上。然后我载着他去XX门。他立刻活泼起来,坐在车后架上边,用手环住我的腰,一路上废话不断。

这是一居室平房,家具电器齐全,居然还有电话。很自然地,我就留在那儿过夜。

他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先后跟四五个男人好过,。他现今喜欢上一个小孩,而那个小孩是个“卖的”,和他一夜交欢后就把他pass了,而他仍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上天入地地找人家。

他是个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孩子,有着十足的女孩气质。“你抱着我,好吗?”在床上,他总这样要求。“你帮我穿衣服。”起床时,他这样说。而在穿内裤时,他又要求我背转身去。

他最爱问我:“我好吗?”

“你好。”我说。

“哪儿好?”

“哪儿都好。”

“那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没用。咱们这种人都长不了。所以你也不要喜欢任何人,听见没?”

他搂紧我。很久很久,两个人就那样沉默着。然而我能感到他的眼泪流了出来,一滴一滴落在了我的脖子和肩上。

我们在床上一直呆到第二天中午。他妈妈一直打电话过来催他回那个家吃饭,我也得回去了。我走时,他坐在椅子上,叫住我。“你就这样走吗?”他定定地望着我。疏朗的眉宇,尖尖的下颏,微笑的脸,黑沉沉的眼睛,可眼神却满是凄楚。

我明白他的意思。走近去,环住他。抚弄着他的头发。他把头埋在我胸前。我心里一阵悸动。可我不敢玩火,我害怕再爱上人。

在他的要求下,我们彼此留下了电话,呼机号码。他又重复了一套问话,无非是他好不好,喜欢他吗?为什么不呢?等等。这些时候,他始终是微笑的,但眼神满是凄楚。

后来的一周,我努力地工作,次意地和同事谈笑,尽力减少独处的时间。但我的眼前总是浮动着和Y分手时的一幕:

微笑的脸,黑沉沉的眼睛,而眼神却是凄楚的。

一周后的周末,我们又碰到了。这一次,他的情绪极好,而我的心情很糟。从XX门到XX庄,他对我说的一些傻话,常常让我心里一顿。因为那些话,恰恰地,我也曾对一个人讲过。

在夜里,他仍要我搂着他。可他感觉到了我脸上的泪水。“你怎么啦?”在黑暗中,他伸过手来在我脸上摸着,并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一下,我的哭声不可遏止地爆发了出来。是的,在这个孩子面前,我表现得坚强硬朗,可内心的脆弱使我仍无法忘情于那个冷酷地把我抛弃的男人。

这个Y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只是在我的肩上拍了又拍,就像一周前,我用同样的办法安慰他一样。

早晨, 我们起床去吃早点。他又要求我给他穿衣服。我说“自个儿穿,啊!否则,我会烦你的。”

吃完早点回来,我开始拖地,又洗衣服。Y就坐在椅子上,摆弄录音机听歌。

今天是星期天,我要大洗特洗。我在院子里的水池子中泡了大堆的衣物,慢条斯理地洗。

Y出来两次,在我身后问,怎么还没洗完啊。我不睬,心想,你洗过衣服,当然不知道洗衣服是要花时间的。他站一会儿就进屋去了,和邓丽君一起唱歌。

我洗一半的时候, 偶一回头,看到我那原本合着的窗帘被卷了起来。Y正隔着玻璃默默地看着我,也不知看了多久了。黑沉沉的目光,如秋水一样。我僵住了。

随即,即地把两手的肥皂沫擦掉,进屋,站在他面前。短暂的凝视之后,我们就抱在一起了。

昨夜,我俩一直聊天,都没睡好,脸上就很憔悴。我提议各自睡一会儿。我俩都是独睡惯了的人,和别人在一起总睡不踏实,于是我们分开很远,背对着又睡了一觉。

朦胧中,我被他推醒。他说,他得回去了,他答应妈妈回去吃午饭的。我愣住了,想到他走后,将要有一个漫长的下午和夜晚,要自己一个人过,无限的寂寞和忧伤便立刻涌上心头。我又抽泣了,紧紧地抱住他,泪水再无法止住。

“你别哭了,好吗?你这样,我怎么办哪?”他比我小三岁,可这会儿却像个小哥哥似的劝我。

多少年来,自己一个人在外地求学,谋生,总是在离别与期待中过着一个个孤寂的日子,从来就未曾碰到过一个真正善解人意的朋友。这份内心的凄凉与孤独,就让我格外地渴望温情,格外地感念于别人对我的一点点好。

朋友,别哭

要相信自己路

你依然在我心灵最深处

朋友 ,别哭

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情的追逐

你的苦

我也有感触

……

是Y在唱,他是说是台湾歌星吕方的歌,竟是原版歌词。这个Y,在我的泪水中,读懂了我的全部心事。

“如果早知道你中午就走,那我早晨就不洗衣服了,刚才也不睡觉了。”

“没事,咱们能在一起,就挺好。”

我们又抱在一起了。我的胸口又一阵阵地绞痛起来,泪水也纷纷流下。

是的, 我们都是一样感情沉重的人,又都遭到别人无情的厌弃。我们都试图在寻找新欢中麻木自己,然而表面的愉悦下,内心是同床异梦带来的巨大悲怆。这种悲怆,既伤害了自己,又伤害了对方。而双方却又彼此小心翼翼地做着抚慰对方的努力。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月以前。这以后,我彼此谁也没找过谁。就像许许多多的同性伙伴一样,交往了一两次,就再也没了下文。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又毫无办法。如果两个人同时觉得对方不合适,那最好不过;可如果一方已移情别恋,而别一方仍一往情深,这是最糟糕的。为了避免这样的局面,我们顶好不要去多想对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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