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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大拳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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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拂堤杨柳醉春烟
第十章拂堤杨柳醉春烟
贾三山想动不能动,他的几个伙计想动不敢动,都傻了。
老刘看着几个胆寒心惊又不知所措的伙计道:“没事的,我有分寸,一会来位兄弟跟我取药。但有一样,回去后跟你家当家的原原本本把事情讲明,若有疑问,可来找我,刘某上门拜望。”
话语不多,但有分量,潜在的意思就是,“休要再打歪注意。”
三个人奔过来,一人架一只胳膊,一人扶住照应着将贾三山搀扶着离开。
那贾三山并未昏死,只是脑袋受了震荡,一时反应迟钝,但神智还在,努力想回过头行个礼,但胸肋苦闷,大气不敢出,自脖颈到大胯筋肉失灵,火辣辣似没了知觉,就这么被架着离开了。
三魁一脸认真,跟他爹目送几人离开,一齐向老刘一抱拳,凤吟以把茶壶交在了老刘手上。
老头眨眨眼若有所思,但还是没说什么就进了院儿。
晚饭时间到了,人堆儿就散了。
很多事情都是有悬念的,如果我们非得去得到一个答案,那会活得很累,三魁转眼就把这事忘了。
他看着老刘的背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能跟他一战。
关于夜里偷粮的到底是什么人,袁三魁暂时已没时间去探寻了,第二天他就与袁百禄一起去山东了。
袁百禄,袁百福都是袁宅本家里找的伙计,袁百禄是一只照顾着袁三魁的起居行程的,袁三魁的事情他知道的最多,他知道这个少爷并不简单,他在玩乐的同时,已将一方的关系脉络了然于胸。
袁三魁听他爹的安排,第二天就安排动身,随升平油坊东去的伙计顺路搭伙。
这一天跟老太太那逗了会凤吟又出了门,他找个理由去了马具店。
马具店在老街东头,是一位康伯开的,修理马具也修理大车,钉车轮钉马掌之类。这个店的掌柜也是东家,早年外出,有点见识,说话比较有理儿,又因为有南来北往的过客时间过来检查检查车马,能带来许多过往的消息,袁三魁得闲就经常去玩玩。
再就是康伯有个好闺女,有多好袁三魁也说不上来,反正袁三魁见过太多的女人,有漂亮的,有疼人的,有孤芳自赏的,等等等等,但稀罕一阵后就感觉,都不如康伯的女儿,但他跟康伯的女儿还真没什么深交,反正他跟他奶奶也这么讲,从小就讲。
康伯越老越想家,最后真就把康小姐托付给三魁了,自己带着儿子回了老家。
第一次看见康伯的时间,袁三魁还很小,康伯也正当年,拉着骆驼背着夕阳沿河而来,骆驼上一边一个筐,俩可爱的小还就坐在里边一摇一摇的。似乎从康伯拉着骆驼沿河而来,又拉着骆驼沿河而去,就是为了给他送个媳妇。
后来袁三魁还经常问他媳妇儿,哎?当初爹爹拉着骆驼,一边一个筐,你跟你弟弟坐在里边什么滋味?
他媳妇就道,你不能坐坐试试?袁三魁就假装瞪眼,嘁!当我小孩子呐,也得能坐进去。
后来二人闹腾起来的时间三魁总问她,你的筐呢!再不老实把你装着赶到河里。
康氏就又掐又拧的骂他心狠。袁三魁就嘿嘿嘿的笑。
回想起来,似乎稀罕上康小姐是因为那个筐,还有那驮着筐的骆驼,还有那驼峰间落下的夕阳,还有那一路脚印。
袁三魁就开始商量他媳妇,什么时候我拉着骆驼,驮着你出关,我看看你小时候都玩些什么。
康氏就说,我从记事就来周口了,我能玩什么。
袁三魁是真想去那边看看,每当想起来,他就整夜整夜地坐着抱着康氏。
袁三魁告诉康氏,他一定要跟她一起骑着骆驼。就这样抱着,沿着河,一路向西。
他跟康伯自小认识,就是从第一看见康伯,就跟了一路,他还从没见过那么大的羊,后来才知道那是骆驼。
每次来三魁都不客气,但也就在康伯这他才真正地收敛着性情,或者说显出来真性情。
袁三魁带了壶好酒,康小姐就弄了几个小菜,爷俩就开始喝。
袁三魁每次回来,不一定先来看康伯,但每次出远门都从这走,似乎是汇报情况一般。
有时也赶着大车来,就说是来检查检查,再上点油,顺便看看那个女子。
都知道三魁叫风liu教师,但都不知道,袁三魁为了一个女人,就不骑马了。
中间三魁问过康伯,自己是该先去总局跟镖头商议,还是出事地游玩一番,等消息;或者直接去德州,那老猫猴的镖局。
康伯道,这还用问么,当然是回镖局了。一是不知道事情解决的怎么样,得听总镖头安排;二是镖局需要照应,三是事情不是老猫猴做的,更不能莽撞。关键是四爷的心思你没明白。
袁三魁道:“我爹另有打算?”
康伯神秘一笑,道:“你只管先回了镖局就明白了。”
袁三魁就带着这个疑问赶着启程了。
草长莺飞艳阳天。
袁百禄拉着一挂轻便的马车,袁三魁片腿儿坐在横梁长凳上,刚一出街道,对面牛牛跑过来了,老远就看见那脸灿烂的跟花儿似的:“哥,哥,呵呵。”说着就去接袁百禄手里的缰绳,袁百禄假装呵斥道:“呼!你来干什么?”
牛牛儿看着袁三魁道:“三哥,四大爷没跟你说吗?这次跟油坊一道走啊。”
袁三魁面带夸张的怀疑,看着牛牛,突然“啊”一声,喜笑颜开,“上来上来!”
牛牛儿转过来一蹦就上了车。
“你爹让你跟着的还是你偷着跑出来的?”
“操!当然俺爹答应了,俺爹一听三哥一路搭伙,俺爹说他放心叼!”
“行啊,还当掌柜了,啊?”袁三魁一直挺喜欢这个小老弟。
牛牛儿,大名袁成华,是本家,但就要出了五服了,升平油坊就是他们家开的,一般这个时节就出去送货,并且进些山东的豆子什么的。
五服就是斩衰,齐衰,大工,小工,缌麻五类丧服样式,按亲情近远穿戴,也依次分辨关系的远近。
到大街上果然就看到升平油坊的车马等在那里,牛牛他爹也在。
袁三魁跳下去叫了声叔叔,牛牛儿他爹还装大人口气,道:“三魁你看着他啊,不老实就揍。”
袁三魁道:“叔叔你放心吧,牛牛在我这可听话了。”
刚说完突然感觉有点不妥,因为“牛牛儿”是袁奉华的外号,而这个外号是沿袭着他二叔的外号下来的。
牛牛儿他爹结婚前一天赌钱输了两间房子,媳妇听说了一生气第二天不来了,最后好说歹说给背来了。
后来就成了笑话,每有赌局大家都提一提,都说他牛逼,后来就得了这个名叫牛逼,但是有了孩子了后经常跟着他,这么叫着不好听,就吧后边那个字隐了。
后来奉华经常搅局来喊他回家吃饭,常了都道小牛来了,慢慢就叫他牛牛儿了。
没想到老牛听了也没生气:“你,路上跟你三哥好好学着,啊?听见没有!”
“啊听见了叼,赶紧回去吧,再不走晌天了!”牛牛儿不耐烦道。
那边伙计大鞭子一甩,一声脆响,这车就开始走了。
一路上的劳顿就不必说了,商人的艰辛都在路上,反正是水路转陆路,上马下马,上船下船,按最快的路线往鲁东赶。
第十一章 后世后学少当教
第十一章后世后学少当教
路上牛牛儿跟三魁一套车,袁三魁看着他就想笑,这笑是欣慰的,因为都感觉他人不好,都生怕被他带坏了,但牛牛他爹却不这么看,牛牛他爹认为这是本事,得好好学着。
袁三魁也很喜欢牛牛,牛牛长得好,细高挑儿,岁数不大个子不小,人也精灵。关键是知道好歹,四下不吃亏,但又不跟着那些痞子乱捣捣,能管住自己。小人不大但办大人事,也谦虚。
但凡能管住自己的都不简单,加上谦虚,一经调教,就是个角儿。
想着三魁就冲他笑了一声:“操!”
牛牛儿还挺高兴,“哥,我开始练铁砂掌了。”
“你练那个干什么!”
“你不是铁扇子么,我也弄一个小铁扇子。”
“瞎练能练出毛病来,好好扎马。”
“我知道叼,我弄了绿豆,花椒,消毒活血不上火。”
“你哥这一把可不是打东西打出来的。”袁三魁就把手张开了,除了比较大,厚,没什么两样,还显得有点嫩。牛牛儿看着就有点不明白。
“我看见你打树来,那树腰粗,你都能打动了,我试了试,那树皮磕得手疼。”
“我那个?我那可不是练手的。”
“啊?那我理解错了。操。”
袁三魁跟他说话很轻松,“你哥这手,是涨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别看你哥老靠树,那都不是练硬功的。”
这么一说牛牛儿就更不明白了,三魁也不瞒他,“我都不是按练硬功的法子打的,看着是硬功,实际是找劲,或者连找劲也不是。”
“操!我还是不明白,”
袁三魁就喜欢牛牛儿这个开朗劲儿,正色道:“咱爷们儿,练,就练打人的,不练挨打的。人一辈子,有几次挨打的时候,这就是找劲儿的练法。”
牛牛儿夸张地“哦噢”了一声,仿佛明白了,袁三魁道:“暂时可以这么理解,里边道理深了去了。”
“哥,那你怎么那么不怕疼呢?”牛牛儿确实有这个精神气儿,接着问。
“这个拳啊,练多了浑身捆得难受,涨得闷,不想撞都不行,就得找个地方撞击下就舒服了。你当我爱打人,打坏了还得赔,操!不打浑身难受。走在道上看见东西就自觉就蹭一下,恨不得把街门都撞开。”
经这么一说,牛牛儿羡慕的不行了。三魁接着道:“你说你长得也不糙,怎么就打不过他们?”
牛牛一听这么说,有点急了:“我哪打不过他们了!”
“不是说上次就大正一拳放倒了么?”
“操,那不是,我就是想试试他那一捶什么滋味,我知道打不过他,我专门找比打不过的打。”
“操,呵呵。”三魁用拳头捅了他一下。
牛牛又道:“哥,这次你教我点实用的,咱去踢几个场子,多过瘾。”
三魁喜欢牛牛这个心气儿,但不能这么鼓励他:“在外边,少惹事,老实点,看我眼色。”
“恩。”
正是好季节,路边的树木都发芽生叶了,那柳树也妩媚的舒展着腰肢,嫩嫩的柳条迎风轻舞。
牛牛儿难得跟三魁走这么近,嘴一直不闲着,见三魁对他这么好,嘴上就甜了,开始称三魁为哥,而不是三哥了,这样显得又亲近了:“哥,怎么听说你老打自己人,总把你大师哥给揍了。”
“操!你当我愿意。他们都以为我为了炫耀,我跟我自己师兄弟炫耀个屁。”
“那你图个什么?”
“唉,反正你也跟着了,”三魁想了想,道:“你这样这个做买卖什么的,这个等级还是很明显的,我去到了我是小师弟啊,小伙计。就有些师哥爱说说道道的,也是好意,教我么。乃哥我什么水平你还不知道,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就不爱放声。但他们不知道啊,又给我讲这,讲那。我也感觉过意不去,毕竟人家是真教,咱就是来学习的,你说,你哥这个脾气,够不够意思?”
“操!哥,还用问,纯够意思叼。”牛牛还真会溜。
“一般就跟着他们练,我也不爱练,我还不爱练我的给他们看,他们就以为我不刻苦,以身说法,就给我演示,我就听着。后来长了,我过意不去,就跟他们说说,哪些地方不是太好。嘿!没想到!一说他们还急了,不爱听。不爱听不就得试试。”
牛牛儿听得聚精会神,然后呢?
“然后,打不过我就说我仗着力气大欺负人,仗着手快。道是时间长了,他们进步了,我就不行了。我道他们理解的就不对,虽然有进步,但走偏了,他们就说是我走偏了,我就不爱跟他们讲了,结果都不喜欢我。
但他们打不过我还是事实,时不常的惹惹我,苦口婆心给我讲道理,也是好意,说我按他们的练会更厉害,不然就浪费了先天优势,操!我这是练出来的。
然后我就问了,你们再过五年能行么?过五年能什么样?说着就说到大师哥了。
操,后来他们还就把大师哥找来了,我就跟大师哥实话实说,我说我好不容易练毛糙了,让人看不出道道,非说我不严谨。
大师哥道,找理由总归是不好的。
我就当他是说我,我说师哥你还别不信。后来他们一起哄,师哥就下不来了,结果又是一手搞定。
实际也没打他们,就是他们心里不好受。我也知道这个,所以开始我都压着。
结果后来发现,开始压着,要么就算了,要么就别压着,你哥这脾气,当然以后就不压了,这样经常让老师也下不来,传出来就说我下狠手,不仗义,把老师打了。我能说什么。”
牛牛很夸张地说了声:“操!”似乎为三哥愤愤不平。
袁三魁道:“等办完这个事,你跟我往北走,咱去沧州,保定,京城看看。”
“好啊!”牛牛儿高兴得不行了。
就这么一路闲话,说得唾沫星子乱飞,嘴皮都干了,干就喝酒,喝多了也醉,醉了就更能白话了。
练武学文,不管干哪行,选材确实重要。虽说勤能补拙,练后天补先天,但还是不当过于勉强。若非要强扭,那最好是从幼小之时潜移默化的培养。若想一蹴而就,非有天资不可。
袁三魁虽然看似鲁莽,但一路也是这么过来的,对于视人用人,用不含糊。
就这么白话着,就到了济南了,这个时间升平油坊的伙计就已经分开了,把牛牛儿留了下来。
第十二章 猫窜狗闪金不换
第十二章猫窜狗闪金不换
恒信镖局总局子不再济南,但济南有个外柜,三魁就在这跟大家碰头了,直接就先上桌吃饭。
三魁果然就理解了康伯所谓的他父亲的用意,原来袁四爷只是诱他回来,并不在意他跟什么人切磋。
只要万老镖师见到三魁紧急事件赶回来,就很欣慰了,又见一并捎来一些跌打药酒,更是高兴。
敦子也在,一脸阴云,闷闷不乐,似乎是在自责,又似乎是伤了心。
袁三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叫了声:“大师哥。”
敦子会意地笑笑:“成恭回来了。”
袁三魁就介绍了袁成华。万老师就介绍了孙青麟,并告知事情已经妥了,这一位孙师傅路过帮忙,正好有交情,也不费事,是敦子处理的不好,破了规矩。
袁三魁看看敦子,敦子一脸惭愧,略带一点无奈,似乎再经不起任何指责或者挖苦,三魁没说什么。
万师傅边上坐着一位,大光头,个子中等,一脸的得意,整个脸上的肉都是横着长的,那嘴撇的,谁看着都不爽,但通常不敢有脾气。吊着个膀子,一边高一边低,一仰脖还敬了三魁一杯,浑身透着弹性,紧衬利落。
万师傅道:“这一位,是坤兴堂孙景泰师傅的侄子孙青麟,孙景泰师傅的地趟螳螂在鲁东是有名的。”
袁三魁想起他爹嘱咐过,这个孙青霖,实际就是后来那个到瑞昌讨“挡抑”的青面小子孙青铜的叔伯大哥。
孙青麟一抱拳道:“我练得实际不是我叔叔那一套,我是跟着林老师练的六合短捶。”
袁三魁不知道林老师是什么人物,但一听六合短捶就来了精神。
万师傅道:“哦,林老师人称东三府第一把手,登州府,莱州府,胶州府。”
牛牛儿在边上一听,道:“俺哥,还是威震六阳铁扇仙呢!”
袁百禄一听狠狠瞪了牛牛儿一眼:“没个规矩!”
牛牛儿看了三魁一眼,没说话,三魁也没说什么。
万师傅岔开道:“这次走镖,多亏孙师傅的关系,才能这么顺利,没有大动干戈。”
孙青麟道:“我也在沧州学过艺,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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