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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愛偷心之危情南美 by 湖水幽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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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斯蒂略好像已经不再冷静,恨恨地把怀表和腕表扔给岳霄,岳霄抓住了怀表的金链子,但是腕表咔塔一声掉在了地上。
  就这么一点声响,外面就有人警惕地问道:「将军,有什么事情吗?」
  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遇到这样的生机,卡斯蒂略和林嘉华几乎同时张开嘴要呼救,然而苏毅拿枪死死指住林嘉华,岳霄也把食指重重的放在扳机上,努嘴示意卡斯蒂略小心回答。
  「没事儿,」卡斯蒂略在枪口下别无选择,大声说道,「只是口渴,打翻了水壶。」
  虽然只是一句普通的话,但是苏毅和岳霄同时感觉到不妙,卡斯蒂略的话太多了,而且熟练得就像练过一样。
  门被猛地撞开了,一个拿着手枪的男人闯了进来。卡斯蒂略那句话果然是个暗号!
  苏毅来不及多想,一转身连开两枪,都打中了男人的前胸,男人倒下的时候手枪也响了,打在天花板上弹开了。
  几乎与此同时,岳霄毫不留情地朝卡斯蒂略开枪了,他瞄准的是脑袋,决心一枪致命。
  可就在手下人闯进来的同时,卡斯蒂略一把把林嘉华抓到自己前面,而当那个手下被苏毅击倒的时候,林嘉华后背上已经血流如注——卡斯蒂略用林嘉华挡住了岳霄那致命的一枪。
  林嘉华倒卡斯蒂略怀里,不能置信地喊道:「将军!」
  他尊敬和挚爱的将军竟然把他当成人体盾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因为血液进入了气管。
  卡斯蒂略人高马大,虽然年近五旬,动作却依然敏捷,他把林嘉华整个人当做一件武器抛向岳霄的枪口,然后在地上翻滚着往卫生间的方向而去。
  此起彼落的四声枪响,在安静的夜里能传到几里之外,几乎是一瞬间,四五个大汉跑了过来,两个拿着步枪,其他则是手枪。
  岳霄被林嘉华的身体一撞,摔倒在地,却正好躲过了来人的第一波攻击,他用床当做掩体,躲了起来。
  苏毅在第一时间扑到旁边的书桌后面,从门口处来说,是一个死角位置。门只有那么宽,即使再多人过来也只能一个个进来,前两个进来的人被苏毅一枪一个,干净利落。
  剩下的人害怕了,只敢躲在门外放冷枪,趁此机会,岳霄匍匐着也往卫生间而去,一枪打坏门锁,里面的窗子开着,却不见卡斯蒂略的人影。
  岳霄站在浴缸上往下看,一个高大的人影正从地上站起来要往花园里跑去。岳霄冷笑一声,把枪枝在窗台上,调成连射状态,稍微瞄准了一下,就朝黑影开始扫射,将近三十发子弹全部打了出去,黑影倒在地上不动了。
  岳霄摇头说:「我的确害怕将军,得罪你的人没有好下场,所以,只好要你的命了,死人是不会报复的。」
  里面的枪战也结束了,苏毅痛苦地捂着左腰部位,一颗流弹从他身后的墙上反跳到他腰上,上衣划破了,子弹造成了一道七八厘米的擦伤,所幸伤口不深,而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倒下了。
  岳霄拾起地上的腕表,按照事先的部署来到墙角。翻墙而过,那部偷来的墨绿色越野车停在那里,当车启动的时候,只听见尖利的警笛在酒店的正门处响了起来。
  岳霄开着车,往东南方向的密林开去,苏毅一言不发,忍痛处理腰上的伤口。天渐渐亮了,车子的油表走到了红区,油快耗尽了。
  岳霄和苏毅下车,把武器、食物和吊床搬下来,联手把车推进一条大河,以免被员警或者卡斯蒂略余党发现踪迹,况且,前方的树林越来越密,车辆根本无法通行。
  他们杀了六个人,带上林嘉华就是七个。虽然他们是国际刑警,虽然被杀的都是毒贩,但这个事情并不在原先的计画之内。
  尤其是在这个神奇的国家里,曾经有一度,可卡因的出口占国民总产值的一半以上,国民的九分之一都在从事可卡因生产,无数政府、议会、员警和军队的高官被毒贩收买。
  行动的时候,多少有些冲动。可是现在冷静下来,不免觉得害怕。卡斯蒂略一时大意,以为政府不会拿他怎样,可是岳霄和苏毅却初生牛犊不怕虎,结果了这个大毒枭。
  「太莽撞了,」苏毅叹道,「我们明确违背了哥伦比亚方面的初衷和国际刑警的规定,虽然我也认为,卡斯蒂略死一千次都死有余辜。」
  岳霄道:「没有人会知道,即使知道也没关系,只要躲过这一段时间。因为我们的行动,林嘉华死了,配方也落到警方手里,这个年产几千公斤的冰毒工厂完了,这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而我们做到了。」
  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中,但是因为树林过于茂密,只有不多的几缕阳光透过树冠照了进来,林子阴沉压抑,让人难辨东西。
  「我是不敢打那个马里奥?加西亚给的电话号码,谁知道哪个员警是受过卡斯蒂略贿赂的?」岳霄停了一会说道,「我们现在在东南部瓜伊尼亚省的圣何塞附近,这里离哥伦比亚、委内瑞拉和巴西三国的交界处不远,我建议,从雨林里穿过国界,到委内瑞拉境内再做主意。」
  苏毅叹口气说:「现在是二月份,虽然是雨林里的旱季,但是要穿过去谈何容易,我现在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
  岳霄拿出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奥托丛林王军刀,他晃晃这把精致的黑色军刀:「我们不是要深入亚马逊,只是从它的边缘掠过,再说,还有把丛林之王呢。你看,这里不是指北针吗?」
  果然,不大的刀柄尾端设计精妙地安装了一个夜光小圆盘。
  苏毅疑惑地看着岳霄问:「为什么我总觉得每一步都在你的计画之中?有些事情古里古怪的。」
  岳霄眨眼笑道:「因为我很聪明,料事如神啊。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要先做好最坏的打算,永远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不管有再大的疑惑,苏毅也只能接受岳霄的建议。前方人迹罕至的雨林固然危险,但后面这些遍布哥伦比亚全境的毒贩们则更加致命。

  有一种说法是,亚马逊河是以一个印第安语的辞汇命名的,意思就是「毁船者」。亚马逊无数的支流不仅水量大、水流急,河道里还遍布着硕大的圆木,像明礁暗礁一样摧毁过往的船只。从这种说法足见亚马逊地区的险恶。
  不过,岳霄和苏毅要北上委内瑞拉,所以不能坐着排筏或独木舟顺流南下。他们艰难地行走在堆满落叶的「路」上,还要小心脚下,以免踩到蛇或者泥塘。
  第一天的行进没有任何问题,行李不重,又知道长途跋涉不能急于求成,只走完了计画的路程,就坐下休息。
  傍晚,两人来到一片池塘,水像清泉一样汩汩地从一边山石中流出来。池塘很浅很清,水里没有植物也没有鱼,可以直接看到池底的鹅卵石。池塘的另一边则渐渐缩窄,最后像小溪一样注入另一条大的河流。
  「今天就在这里宿营!」岳霄高兴地奔向泉眼处,畅快地喝了几口,然后放下背包,脱下衣服,小心地把颈中一直带着的项链摘下包好,然后用一个优美的姿势迫不及待地跃入水中。
  二月份的南美,气温很高,为了防止蚊虫和蚂蝗叮咬,他们一直穿着长衣长裤赶路,森林里又闷热无风,难怪见到这个清澈的池塘岳霄会这么高兴。
  这里虽然不是原始森林的深处,但也人迹罕至,岳霄可以光裸着身子自由自在地游泳。
  苏毅不自然地转开了眼睛,他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可是,却跟岳霄上过两次床了。他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可以用一句意外把所有的事情一笑而过。事实上,他发觉自己常常会不自觉地凝视对方,好像要看清身边这个人,看清他的矛盾,他的神秘,他的若即若离。
  一旦你想要探究一个人的时候,往往是因为已经不自觉地爱上了他。
  苏毅不敢再往下想,他脱下上衣,查看腰部的伤口,虽然有点红肿,但应该不会严重感染,这充其量只能算作是擦伤而已。
  岳霄游了过来,扶着岸边的石块问,「伤口没问题吧?如果下水可能会感染的,就在岸上擦洗一下吧。」
  苏毅点点头,脱下上衣放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仔细地避开伤口,用清凉的泉水擦洗身子。他现在又和岳霄赤裸相对了,他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可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在池塘里游泳的人。
  岳霄像一条鱼一样游得优雅自然,苏毅终于死心地停下自己的动作,坐在池塘边的卵石上专心看他游泳。岳霄肤色健康,四肢修长。他的泳姿并没有任何诱惑的味道,可每一次拍水,每一次转身却都有一种让人战栗的美感。
  苏毅很快把注意力放在他胸前的乳首上,那里受了凉水的刺激,收缩着突起来,就像做爱的时候,每当被抚摸或者轻咬时一样的反应。
  岳霄突然回头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就像最后的催化剂,苏毅的小腹处一阵火热,胀大的分身顶起了单薄的衣物。
  苏毅脱下身上最后的两件衣服,步入齐腰的水中,岳霄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促狭地笑了,嘴角漂亮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苏毅抱住他,不由分说就吻上了他的嘴。
  岳霄环住苏毅的脖颈,一边回吻一边轻轻扭动身躯。在泉水的润滑下,肌肤相亲的感觉特别奇妙,很快,苏毅就感觉到岳霄的东西硬硬地顶着他的大腿。前两次,他都没有触碰过岳霄的这个部位,但这时,他却在一种莫名的冲动下大力地握住了。
  可能是苏毅用力过猛,岳霄「啊」地叫了起来,但声音里不只是痛苦的意味。这声音给了苏毅莫大的鼓励,他在水流里套弄岳霄的下体,岳霄则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最后干脆全身无力地靠在苏毅的肩膀上喘息,他们身边漾开一层层的波纹。
  这个岳霄就是能让人发疯,不管是第一次时候的狂野,第二次时候的默契,还是现在的柔顺。同样一个人,却在每次做爱的时候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苏毅迫切地想看到他高潮的样子,但手下过重的动作让岳霄皱着眉推开了他。
  岳霄拉着苏毅来到岸边,让苏毅躺倒卵石上,道:「你腰上有伤,不要泡在水里,我来。」
  岳霄站在水里,俯身含住了苏毅的坚硬,双唇紧紧包裹着,舌头不住打着圈儿,他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苏毅小腹上,不断上下的动作猥亵又煽情。
  苏毅捧住他的头,舒服地叹息着,快感不仅仅是那一处,而是像水波一样,一股股流向全身各处,连身下的卵石都不再硌人;快感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被同是男性的人含在嘴里服务,那种征服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太阳已经快下山了,雨林里的光线蒙昧不明,但又明亮得可以看清彼此的表情。
  岳霄技术高杆,几次让苏毅忍不住要射出来,可在最后关头又放缓动作,这让苏毅享受到了长时间的空前快感,却依然坚硬如铁。
  这时,他突然吐出苏毅的东西,擦了擦嘴角的涎液。苏毅按了按他的头,示意继续,岳霄吸气说:「你的东西可真是我见过最大的,下巴都酸了。」
  岳霄的话无心,苏毅却突然不悦起来:「你是在炫耀自己阅人无数吗?如果你把这当作游戏或者发泄的话,那现在就可以结束了,我从不玩感情游戏。」
  岳霄嗤嗤笑了,说:「你吃醋了吗?」
  苏毅拉下了脸,坐起来转身不说话。
  岳霄也坐下来,静静地等着森林完全被黑暗笼罩。好久,他突然伸手搂住苏毅,苏毅浑身肌肉一僵,但也没有拒绝。
  岳霄还是像小狗那样不断嗅着,轻轻地说:「我喜欢你的味道。我告诉自己不要爱上你,可是却一点点被你吸引。只要看你一眼,心情马上多云转晴。你不懂得做作,永远像阳光一样直接。」
  苏毅情不自禁地抱住岳霄:「我其实什么都不明白,以前都是女孩们主动示好。我不懂,可是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迷惑了。」
  岳霄笑了:「小心啊,苏毅,同志之间妄谈感情,大多只能让自己受伤。所以我拼命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被你吸引。」
  苏毅摇头说:「不,我不是同志,除你之外,我无法想象跟一个男人做爱。」
  「是吗?」岳霄又伸手抚摸苏毅还没有完全消退的下体,「那你想跟我做爱喽?」
  不是想,是急切的渴望,类似与消渴和饥饿般的感受。
  苏毅的分身用惊人的速度恢复了硬度,他从背后进入了岳霄。他们刚刚表露了彼此的心迹,这次做爱,不再是单纯的欲望或者发泄,他们爱,所以做爱。
  可能是体位不太舒服,当苏毅满意地射在岳霄体内的时候,岳霄还直挺挺地没有发泄出来。苏毅自然而然地含住了,他从没有想到自己会做这种事情,可听着对方呻吟,他发现自己这么做竟然也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岳霄在高潮来临之前及时推开了他,几股液体射在了地上。那一刻,苏毅第一次确认,他已经完完全全是个同性恋了。
  被蛊惑也好,被勾引也罢,苏毅向来是个堂堂正正敢担当的人,他确认了心意,就会勇敢地承认,他爱上了一个男人,这有点不对劲,但他绝不会退缩。
  岳霄坚持要自己处理善后,苏毅只好由他。苏毅打开背包,取出那两张吊床,在水边选好了合适的树木,并排绑好了吊床。
  吊床在没有躺人的情况下,就像一根比较粗的绳子一样。苏毅把吊床的网子拉开,试探着侧躺了上去,没想到那吊床瞬间翻了过去,苏毅刚才太过「用力」,这时候体力不足,一下子摔倒在矮草上。
  「哈哈哈!」岳霄大声笑起来,「你连吊床都不会上!国际刑警的青年才俊摔了个嘴啃泥!」
  苏毅狼狈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草梗说:「你那张嘴不说点讽刺的就睡不着觉吗?」
  岳霄来到苏毅这里,先骑跨在吊床上,用双手慢慢分开,然后先小心地一点一点坐上去,最后终于稳稳地躺在了上面。
  苏毅照着样子也睡下了,只听岳霄迷迷糊糊地说:「晚安好梦。」

第八章

  苏毅一向作息规律,在雨林里第一束光线照射进来的时候,他就睁开了眼睛。请尊重他人劳动成果,勿随意传播,如喜欢本书请购买原版。
  周围是一片宁静的林莽,大片大片的绿色多的都有些奢侈。不知名的鸟类在咕咕鸣叫,反而让森林更加幽静,所谓「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就是这个意思吧?
  苏毅小心地从吊床上起来。岳霄还在安睡,苏毅走过去仔细看他的脸,他睡得像个孩子般无害,长而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了深沉的阴影,嘴角翘着轻轻地咂嘴。
  就是这么奇怪,苏毅用一种全新的体验爱上这个人。他嘴巴坏,有心计,有经历,很复杂,但偏偏又让人觉得单纯。在性事上也一样,他放浪形骸,却没有一丝的龌龊下流。
  他总是说父母是烂人,那想必他一定为了当上国际刑警而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吧?他没有仔细说过往事,但从来都是这样,越是不幸福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越是会像他这样浑身带刺,随时准备反击外界对他的伤害。想到这里,苏毅怜爱地抚摸他可爱的嘴角。
  完成了这次任务,会有一段较长时间的休假,除了去大马看看母亲,就和岳霄一起去度假吧?
  苏毅取出那把丛林军刀,这把刀着实让人大开眼界。昨天一时兴起,带伤下水。岳霄打开了刀柄,刀柄竟然是空心的,里面有一个附件筒。
  附件筒里面的东西可谓五花八门,针线,镊子,别针,铅笔,创可贴等等等等,甚至还有一套简易渔具,简直是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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