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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代通俗演义-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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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景杀死。乱尚未了,那六镇以外的沃野镇,复有豪民破六韩拔陵,聚众造反,攻杀镇将,据境称王。遣党徒卫可孤,围武川镇,又分兵攻怀朔镇。怀朔镇将杨钧,擢尖山人贺拔度拔为统军。度拔有三子,长名允,次名胜,幼名岳,皆有材力,随父从军,分任队长。据守经年,外援不至,杨钧遣贺拔胜突围而出,至临淮王元彧处告急,且语彧道:“怀朔一陷,武川亦危,虽有良、平,张良、陈平皆汉人。不能为计了。”彧许为出师,并即表闻。魏命彧都督北讨军事,往征破六韩拔陵。彧遣胜先归,会武川失守,杨钧弃城南遁,留胜父子居守,卫可孤乘隙攻入,胜父子巷战力屈,俱为所擒。及彧至五原,两镇早陷,破六韩拔陵,麾众邀击,尽锐冲突,彧不能抵敌,大败退归。

魏主闻耗,亟召群臣问计,吏部尚书元修义,请遣重臣督军,出镇恒朔,捍御叛寇。魏主欲任用李崇,崇已早还朝,时亦在列,便自陈衰老,请另择贤才。魏主不许,即加崇开府仪同三司,领北讨大都督事,所有抚军将军崔暹,及镇军将军广阳王元渊以下,渊或作深,系太武帝曾孙。皆受崇节度,陆续北行。

是时西北一带,寇盗蜂起,响应拔陵。敕勒酋长胡琛,凉州幢帅于菩提,营州民就德舆等,群起为乱。还有朔方汾州诸胡,亦乘时蜂起,骚扰边境。各州刺史,就近征剿,倏出倏没,未得荡平。秦州刺史李彦,政刑残虐,群下生怨,部将薛珍等突入杀彦,推党人莫折大提为秦王。南秦州民张长命韩祖香孙掩等,亦戕刺史崔游,举城应大提。大提袭入高平,杀害镇将赫连略及行台高元荣。既而大提病死,子念生居然称帝,自号天建元年。魏命雍州刺史元志为征西都督,往讨念生。念生弟天生,率众下陇,志连战连败,退保岐州。天生乘胜进逼,四面登城,志竟被杀,岐州陷没。

说也奇怪,元志方战殁岐州,李崇也败退云中。崇本遣崔暹出北道,教他不得浪战,但牵制拔陵兵力,自从东道进兵,直捣沃野。暹违崇将令,竟转斗而前,被拔陵诱入伏中,杀得全军覆没,只剩了一人一骑,狼狈走还。拔陵得并力攻崇,崇抵挡不住,没奈何退守云中,与寇相持。魏正遣尚书元修义为西道行台,规复岐州,偏又接得李崇败报,宫廷相率惊惶。广阳王渊申崇前说,仍请改镇为州。魏主不省,惟召还崔暹,命系廷尉。暹忙将良田美妓,献纳元爰,爰替他解免,竟得宥罪。

未几东西铁敕部,统皆叛命,归附破六韩拔陵,魏主乃思李崇及元渊言,下诏改镇为州,遣黄门侍郎郦道元为大使,抚慰六镇兵民。哪知六镇已皆叛魏,道元去亦无益,仍折回都中。南秀容人乞伏莫于,又复起反,总算出了一个酋长尔朱荣,集众讨平。当下奉表魏廷,详报平贼情事,魏封荣为博陵郡公。荣高祖羽健,初封秀容川,父名新兴,善事畜牧,牛羊马驼,辨色为群,尝弥漫山谷间。魏有事北方,新兴辄献牲畜助军。至荣讨平叛乱,进爵为公,方阴蓄大志,拟乘四方变乱的时候,发愤为雄。所有畜牧资财,悉数取出,散给勇士,结交豪杰。于是侯景、司马子如、贾显、段荣、窦泰等,先后趋附,整日里练兵储械,待时出发。这乃是北魏一大隐患,不比那四方草寇,剽掠无定,尚容易处置呢。俱为下文写照。

且说梁主萧衍,闻魏乱方盛,欲趁势经略中原。当时南朝良将,为韦睿、裴邃二人,睿于普通元年病逝,随笔带过韦睿。只裴邃尚存。乃授邃为信武将军,领豫州刺史,出镇合肥。适临川王宏第三子正德,背梁奔魏,魏已起萧宝夤为尚书仆射,谓正德无故来投,情不可测,不若拘戮为是。魏主虽然不从,但亦未尝礼待,正德因复逃归。前时梁主无子,曾取正德为养儿。及太子统生,仍使正德还本,赐爵西丰侯。正德以不得立储,衔恨多年,乃觑隙奔魏。既不得志,南行还梁,恐遭梁主诘责,不得不捏造诳言。当诣阙谢罪,托言北侦虏情,确是有乱可乘,请速出师等语。梁主亦瞧透三分,诘问数语,正德具阵魏乱,似觉详明,乃仍复本封,并促裴邃出兵北略。

邃因率骑袭寿阳,掩入外郛。魏扬州刺史长孙稚,奋力抵御,一日九战,杀伤相当。邃因后军不至,引军暂归。嗣复取魏建陵、曲木,及狄城、甓城、司吾城。徐州刺史成景嚈拔雎陵,将军彭宝孙拔琅琊,曹世宗拔曲阳、秦墟,李国兴且进拔三关。魏徐州刺史元法僧,又遣子景仲至梁,奉表输诚。梁即授降王元略为大都督,与将军陈庆之等,率兵接应,为魏安乐王元鉴击败。法僧却乘鉴骄怠,杀将过去,得了一个大胜仗。梁授法僧为司空,封始安郡公,复命西昌侯萧渊藻及豫章王萧综等,相继进兵,接济裴邃。

邃攻下新蔡郡,进克郑城、汝颖一带,所在响应,魏河间王元琛及寿阳守将长孙稚,率众五万,前来截击,邃暗设四伏,诱稚入阱,四面相迫,好似网中捕鱼,瓮中捉鳖。还算长孙稚有些勇力,拚命冲突,夺路奔逃。再加元琛从后援应,方得将长孙稚救回寿阳,但已丧毙了一、二万人。邃威名大振,将乘胜荡平淮甸,再图河洛,偏偏天不假年,竟尔一病不起,告殁军中。身后赠典,比韦睿更优。睿得赠侍中,给谥曰严;邃亦得赠侍中,且进爵为侯,予谥曰烈。淮、淝军民,感念邃恩,莫不流涕。再与韦睿相较,是不忘良将之意。小子有诗叹道:

北征大将肃军威,万众全凭只手挥;

功业未成身已殒,萧梁气运兆衰微。

邃既死事,后任为中护军夏侯斮。亶虽有才名,究竟不及韦、裴两人,因此敛兵不进,南北粗安,那魏人得专力北方。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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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爰、刘腾,为北魏之祸首,而胡后实纵成之。奚康生久预军机,始不能诛锄权戚,乃反甘作爪牙,与谋幽后。后固自取,而康生之党恶济奸,未始非爰腾之流亚也。及西林省母,渐有转机。康生如有悔心,亦惟导后以慈,勗主以孝,内联母子,外正君臣,则苦志弥缝,安身即以安国。计不出此,乃徒以舞势示意,挑拨胡后,宣光殿之被执,门下省之受诛,虽死何补,适见其好乱取祸耳!沃野之乱,不特为六镇之引线,并且为亡魏之祸阶,一蚁溃穴,全隄皆动,乱之不可以使长也,有如此者。然不有内乱,安有外乱?胡后导于先,又腾踵于后,读史者可以知所鉴矣。

………………………………………………

第四十六回 诛元爰再逞牝威 拒葛荣轻罹贼网

却说魏尚书元修义,出讨莫折念生,中途遇着风疾,不能治军,乃命萧宝夤代任,并命崔延伯为岐州刺史,兼西道都督,与宝夤俱出屯马嵬。莫折天生方列营黑水,由延伯前往挑战,天生开营追逐,延伯徐徐引还,行伍整齐,步伐不乱,反将贼众惊退。越日复勒兵出战,延伯当先突进,将士尽锐长驱,大破天生,俘斩十余万,追奔小陇山,岐、雍及陇东皆平。魏京兆王继正受命为大都督,出统西道各军。既得岐、雍捷报,乃诏令班师。

时宦官刘腾已死,司徒崔光亦卒,元爰耽酒好色,淫宴自如,无论姑姊妇女,稍有姿色,即与宣淫。嗣是常留家不出,或出游忘返,无暇防卫宫廷。

胡太后察悉情形,转忧为喜,乘爰他出,即召魏主与群臣入见,当面宣谕道:“元爰隔绝我母子,不听往来,还复留我何用?我当削发出家,修道嵩山,闲居寺院,聊尽余生罢了。”说着,泪下不止。一派伪态。魏主见太后容色,免不得天良发现,即叩头劝阻,群臣亦跪伏哀求。胡太后置诸不理,反令侍女觅取快剪,立即削发。魏主越加惶急,禁住侍女,再三苦劝,太后尚未肯依。越装越象。群臣乃请魏主伴宿,夜间母子叙情,谈至夜半,无非说元爰不法,必将为乱。左右且从旁报密,谓爰尝遣从弟洪业与武州人姬库根,潜买马匹,预备起事。魏主年已十六,已有知觉,也恐帝位被夺,顿起疑心,遂与太后密谋黜爰。及爰还朝入直,魏主但与言太后意见,将往嵩山修道。爰巴不得太后出家,便劝魏主顺承母旨,魏主含糊应允。

看官!试想这胡太后年将四十,尚是华装艳服,盛鬋丰容,哪里肯出家为尼,除绝六欲?她不过借此为名,计愚元爰。爰却竟为所愚,还道太后无颜问政,不必防闲。太后遂得屡御外殿,不似从前幽锢。有时且偕魏主出游,无人阻碍。爰举元法僧为徐州刺史,法僧叛魏奔梁,太后屡以为言,爰颇自愧悔。高阳王雍虽位居爰上,权力不能及爰,所以暗加畏忌。会魏主奉太后出游,往幸雒水,雍邀两宫至私第中,开宴畅饮。饮至日晡,太后与魏主起座,偕雍同入内室,谈了许多时刻,方才出来。从官皆不得与闻,惟由太后传令还驾,始皆奉跸还宫。

过了数日,雍从魏主入朝太后,奏称元爰父子,权位太重,致多疑谤,太后乃召爰入语道:“元郎若果效忠朝廷,何故不辞去领军,以他官辅政?”爰乃免冠拜伏,求解领军职衔。当由两宫允准,授爰为骠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兼尚书令,仍守侍中等官。改用侯刚为领军将军,暂安爰意。爰因刚为同党,果然不疑。

魏主立太后侄女胡氏为后,不甚爱宠。想是姿貌平庸。寻纳一潘氏女为充华,名叫外怜,色擅倾城,容能媚主,最得魏主欢心。南有潘贵妃,北有潘充华,何潘家多美女乎?阉竖张景嵩、刘思逸等与爰未协,屡白潘充华,谓爰有害潘意。潘充华乃泣诉魏主道:“元爰心存叵测,尝欲杀妾,并将不利陛下,请陛下早为留意!”魏主既受教慈闱,又牵情帷闼,遂视元爰为眼中钉,恨不把他即日捽去。侍中穆绍,又劝胡太后即速除爰。太后以爰党尚盛,未便遽发,先出侯刚为冀州刺史,去了元爰一条左臂,又迁贾粲为济州刺史,把元爰右臂亦复除去,然后安排黜爰。

正光六年四月朔,胡太后复临朝摄政,下诏罪元爰、刘腾,黜元爰为庶人,追削刘腾官爵。清河国郎中令韩子熙,乘间上书,为清河王怿讼冤,乞诛元爰,并戮刘腾尸。太后乃命发刘腾墓,劈棺散骨,尽杀腾养子,籍没家资。遣使追杀贾粲,降侯刚为征虏将军,夺刺史官。刚还家病死。石子熙为中书舍人,又征齐州刺史元顺还朝,授职侍中。顺为任城王澄子,前为黄门侍郎,直言忤爰,因致外迁。此次还都受职,颇邀宠眷。他本与爰未协,因见爰尚未伏诛,不免怀忧。

一日入朝内殿,由太后赐令旁坐,顺拜谢毕,顾视太后右侧,坐一中年妇人,乃是太后亲妹,即元爰妻房。当下用手指示道:“陛下奈何眷念一妹,不正元爰罪名,使天下不得大伸冤愤!”太后默然不答。爰妻己潸然泪下,顺乃趋出。先是咸阳王禧,谋逆见诛,诸子多南奔入梁。咸阳王事见前文。一子名树,受梁封为邺王。树贻魏公卿书,暴爰罪恶,大略说是:

爰本名夜叉,弟罗实名罗刹,两鬼食人,非遇黑风,事同飘堕。呜呼魏境!罹此二灾。恶木盗泉,不息不饮,胜名枭称,不入不为;况昆季此名,表能噬物,暴露久矣,今始信之。

魏公卿得了此书,也即进呈,胡太后因妹乞恩,尚不忍诛爰。至此顾语侍臣道:“刘腾、元爰,前向朕索求铁券,冀得不死,朕幸未照给。”舍人韩子熙接入道:“事关生杀,不计赐券,况陛下前尚未给,今何故知罪不诛?”太后怃然无言。

是谓妇人之仁。

已而有人讦爰阴谋,将与弟瓜招诱六镇降户,谋变定州,太后尚迟疑未决。群臣固请诛爰,魏主亦以为然,乃赐爰及弟瓜自尽。爰既伏诛,犹赠爰原官。京兆王继亦被废归家,未几即死。独爰妻居家守丧,寂寂寡欢。爰弟罗未曾连坐,有心盗嫂,日夕勾引,竟得上手,即与爰妻结不解缘,情同伉俪。胡氏姊妹淫行相同,这乃不脱夷狄旧俗哩。中国亦未必不尔。

胡太后两次临朝,改元孝昌,把前日被幽苦况,撇诸脑后,依然是放纵无度,饱暖思淫。乃父胡国珍有参军郑俨,容仪秀美,不亚清河,当即引为中书舍人,与同枕席。俨又引入徐纥、李神轨,皆为舍人,轮流侍寝,彻夜交欢。太后愈老愈淫,多多益善,惟心目中最爱郑俨,俨有时归家,太后必令内侍随去,只许俨与妻同言,不准留宿。俨亦无法,只好勉从慈命。淫妇必妒,盍观胡氏。太后又屡出游幸,装束甚丽,侍中元顺面谏道:“古礼有言,妇人无夫,自称未亡人,首去珠玉,衣不文饰。陛下母仪天下,年垂不惑,修饰过甚,如何能仪型后世呢?”太后惭不能答。及还宫后,召顺诘责道:“千里相征,岂欲众中见辱?”顺又抗声道:“陛下不畏天下耻笑,乃独恨臣一言,臣亦未解!”却是个硬头子。太后驳他不倒,一笑而罢,但心中也未免怨顺。城阳王元徽与中书舍人徐纥,窥承意旨,屡加谗毁,太后始尚含容,后竟徙顺为太常卿。顺拜命时,见徐纥侍侧,戟指诟詈道:“此人便是魏国的宰嚭,魏国不亡,此人不死,想也是气数使然呢!”纥面有愧容,胁肩而去。顺复叱语道:“尔系刀笔小才,只应充当书吏,奈何污辱门下,坏我彝伦!”实不止污辱门下,顺尚言之未尽。纥踉跄避去,太后佯作不闻,顺亦自出。

忽闻豫章王综自徐州来归,胡太后喜他投诚,嘱令魏主优礼相待。魏主乃召综入殿,温言接见,特授职侍中,封丹阳王。综系梁主衍次子,母为吴淑媛,本系齐东昏侯宠妃,衍入建康,据为己有。七月生综,宫中多说是东昏遗胎。吴淑媛事见前文。既而吴氏年暮色衰,渐次失宠。综已濅长,年约十余。尝梦见一肥壮少年,抚摩综首,综私自惊讶,密语生母吴淑媛。淑媛问及梦中少年,如何形状,由综约略陈述,正与东昏侯相似,便不禁泣下道:“我本齐宫嫔御,为今上所迫,七月生汝,汝怎得比诸皇子?但汝为太子次弟,幸保富贵,切勿泄言。”综听了此语,抱母而泣。嗣复将信将疑,暗思人间俗语,用生人血滴死人骨,渗入乃为父子,此次正可仿行,试验真伪。遂密引心腹数人,微行至东昏侯墓前,私下发掘,剖棺出骨。沥血试验,果然渗入。返至家中,有次子才生月余,竟将他一把揿死。槀葬数日,日夜遣人发取儿骨,再行滴血,渗入如初。遂自信为东昏遗子。每日在静室中,私祭齐氏祖宗,一面求经略边境。

梁主始尚未许,会魏元法僧降梁,元略、陈庆之接应法僧,为魏所败,见前回。乃命综出督诸军,镇守彭城,并摄徐州府事。召法僧入都授职,法僧应召诣建康,魏调临淮王彧为东道行台,率兵逼彭城,梁主又恐综未惯战,促令引还,出尔反尔,究属何因?综竟输款魏营,夜投彧军。城中失了主帅,隔宿大溃,魏人陷入彭城,掳去长史江革,及司马祖暅,令随综入洛阳。综得受魏封,遂为东昏侯举哀,服斩衰三年,改名为赞。一作缵。

梁主闻报,大为骇愕,有司奏削综爵土,撤除属籍。有诏准议,并废吴淑媛为庶人,寻且赐死。已而魏遣还江革祖暅,交换元略,梁主乃礼遣略归。略还魏阙,魏已给复乃父中山王熙官爵,并拜略为侍中,赐爵东平王,迁尚书令,格外宠任。但徐郑用事,略亦不能有为,只好随俗浮沉罢了。梁主衍既遣归元略,召问江革祖暅,问明综奔魏情形,江革祖暅,据实奏陈。梁主以综顾本支,颇有孝思,且追忆吴淑媛旧情,又复生悔。萧衍晚年误事,便由胸无主宰。乃赐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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