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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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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禁绝,你就来接我的这路列缺金精斩吧!”
金精列缺斩,乃是法家的气兵双御的法门,宵浪天只是挥动之下,“嗖嗖————”,一道长达百米的焰光剑气倒卷而至,一出手就炫火夺目,像是燃起一团曳流的光华,迎头硬捍起卷来的“冥河”浪头。
“气兵之术!”
厉禁绝丝毫不敢大意,他脚下驾驭着“风雷二相轮”,避开焰火气兵,退出十来开外,袖袍挥动间,澎湃真气铺天盖地,初据雏形冥河大手印,化成千层雪浪拍下,宵浪天的九道神芒也不含糊,铁雀舞挟着光虹破空来袭,二者冲撞,挤压,强大的真力滔滔荡荡的暴然四溢!
“哈哈哈,九火流萤不过如此……”
脚踏着旋转之时,电光闪烁的雷光电轮的厉禁绝,得意的枭笑,冥河大手印不愧是圣教绝学,他只觉的举手投足间真气仿佛凭空暴涨了三层。他双手掐出法印,指诀间不断翻动,数十种变化之后,双手最终高托在头顶,摆出一朵火焰莲花的手印,这一个举动暗含无尽杀机,正是冥河大手印杀手锏,他一声大吼,
“吃我一式,奈何真杀印!”
涛涛的“冥河”虽说这才是刚刚凝成虚相,不过,厉禁绝却不满足,他结出法印,使出冥河法印之中的奈何真杀印式,冥河一瞬间分成五道由四面八方朝着宵浪天卷去,化成袭卷奔波的巨浪。
宵浪天也是身形一晃,浮着空中的身影扶摇魔风一样摆动开来,不断闪动身形,施展开身法,
那道冥河江泽则是紧追不舍,不断的分化出冥河黄泉川流不息的奔走流动,却也追不上他。
不过光是这样,也把宵浪天逼迫的缩手缩脚,他的九火流萤本是用自身真气所凝聚,一旦被外力打散,只要重新收回再凝练就行了,可是这次却是被冥河大手印所吞绝,那么只能再以自身真气淬练,仓促之间,也来不及再却凝幻之间形成了九道光华流萤。
左手中的这口唤做“铁雀舞”的神剑急促挥动之间。
炽红的光虹,粼粼潋滟,乱象纷呈的从薄若蝉翼的剑刃挥洒出去,浪头一样来回荡漾的“黄泉“往往一个来回就被削去一截,但这也表示,眼下他也只能不断的,催鼓处自身真气御剑抵御。
如果不是这口神兵能助长法家绝学,也就是他本身修习的大化赤霄气,恐怕光凭他自身的真气还不足以对抗冥河大手印,金精列缺斩的光焰吞吐不定,如同飒踏流星,每当和冥河大手印短兵交接,直震的两人血脉翻滚,两人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叫苦连天。
“可恶,此子竟然如此难斗,强制催动这门大手印,我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旧伤又要复发了!”
“冥河大手印端的是厉害,难怪鬼斗米教能占据蛮疆一带,守着阴山十三崖。早些年间,能和最为强盛时期的白马王朝隔江而治!”
宵浪天心中一叹,双手此时同时按在铁雀舞上,陡然之间整柄剑身光华大灿,璀灿的爆放出五色的光圈,斑澜瑰丽的光芒竟然十分刺眼。
“这是何意?”
靠的近的一点的厉禁绝,却突然感到不妙,不过,当他突然遭遇这样的状况,自然的闭上了眼,不过这倒是使他察觉到那里不对,可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迟了。
五色光圈之中,无数散着寒星的光芒“嗖嗖”的漫天花雨一样的炸散了开来,那一圈的冥河浪头,轰然炸散开来,化成一团烟气纷呈消弥。
厉禁绝只觉的悬浮在空中的冥河真气猛的震动起来,他差点真气不续让冥河没办法再维持,在身旁凝成隐约可见的冥河形态。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等到光圈慢慢变淡薄时,厉禁绝这时才看清,炸散他那冥河气劲的正是宵浪天手中的那柄铁雀舞,这柄神刃崩裂开来,散出每一碎片每一片都有拇指大小,像是尖锐的刀棱,在空中炸散成一圈孔雀绽开的屏风。
“不好!”
他这才发现,宵浪天的人影在骤然消失,他只听到左侧衣袂吹动之声,来了!
“宵浪天,藏头缩尾是鼠辈所为……”
他也抽不开手,再度施展冥河大手印,仓惶之下,只能迎着左侧挥出一拳,虽然只是平常的一拳,但厉禁绝毕竟也是几欲踏入极道的强者,这一击看似平常,但也有分山裂海一般的威能。
而宵浪天也是再次出现,同样的挥出一拳,当二人双拳互相撞在一起,竟然发出“咣———”的一声,恍若洪铜大吕一样的响声,宵浪天只是一拳击出就挥放出金光波纹,就如同在上古天庭里擂动法鼓一样的沉响,潮汐一样四面散开。
嗵空空空————
这股巨大的声浪的袭来,是厉禁绝所没意识到,只是一下的失神,他就觉的耳膜欲裂。
“乐府神道……夔雷拳!!!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这门战技明明是儒家浊世清流的不传之秘,厉禁绝怒吼一声,这股声浪自二人的两拳交击的罅隙爆发出来的,掩盖住他的吼声。
夔雷法拳,乐府神道。
故老相传,天地之间有一只夔兽,独脚腹大形若牛,鼓腹发声如雷鸣,儒家夔雷拳取其意,习成之后,只是随手一击就能生出太钟铜吕之音,威如天雷,绕梁不绝,
“受死吧!”
九火流萤趁势破开他的冥河防护,如同九道天外流星,它们把袁啼空裹成一团,横着飞移腾挪起来。
“不好!”
厉禁绝心生不妙,不过他的耳中仍然嘶鸣不止,原本安抚下来的内伤又开始发作了。
慌忙鼓动脚下的雷光电轮朝外飞去,身形一晃身后立刻炸出一道霹雳雷光,他就好似离弦之箭化成蓝光向外逃遁出去,这正是“心雷遁光”的道家秘术。
“这就想走?!”
宵浪天又怎会容他轻易离去,早以举起一只拳头,朝着虚空捶去,金声玉振之下,那声响发聋振聩,一击就轰中那厉禁绝。
只见厉禁绝中了这一招后,周身金光波纹晃动,然后身边金光轰然炸散开来,只见一个散发着宝光的物件从他身上飞了出来,在空中飞旋一圈,宵浪天伸手把他抢夺了过去,而厉禁绝本人却是身形不动,一下子就从空中坠了下去。
“噗……”宵浪天这时也吐出一口血来,他因为自身境界不稳却摧动这门绝学,导致自身经脉受了大创,不过这次也不算吃亏,毕竟一件灵宝总算是到手了。
辛火姒走了大半夜,才来到刚才的战场。
发现到处都是狼藉的景象。荒野变成了犷野,地面就好像被犁过一遍,泥土都翻了样,到处是百米远的地方散落的树枝杆,和嫩叶,这都是宵浪天和厉禁绝昨夜一战的结果。
“也不知道那俩个家伙打的怎么样了?”
辛火姒掸了掸身上的灰土,朝着战斗痕迹最为激烈位置奔去。
他先是跑到流星落下的地方,发现地面上有个十来丈的深坑,个头巨大的,黝黑的异石像块西瓜般裂成两瓣,整个石头干焉焉灰扑扑,正孤伶伶的躺在土坑里。
“果然!宝物是被那两个取走了。”
正文 第十二章 五鬼抬轿图
方才的一番争斗,辛火姒毕竟相隔甚远,看的也不是很真切。不过他也没死心,绕着殒石坑摸了半天,确定真的没什么宝贝留下来之后,才感叹一句:“算啦!看来我是与宝物无缘。”
他意兴阑珊,走了回去拿回了自家的行李,又拖着那根木棍,打算继续前行,可是大概走了几个时辰。
他意外的瞅见杂草堆中,压塌了一大片,似乎躺着一个人影,竟然是那个绿袍人厉禁绝的尸首。
“死掉没有……”
辛火姒边这样说边这样走过去,不过他还是有点犹豫不决,思虑一圈,就随手抓起一块石子扔了过去,“嗵!”的一声砸在厉禁绝躺在草堆里的尸首上。
“兵兵兵兵……”
原本还依稀可见面貌的那具躯壳一瞬间裂了开来,发出琉璃破碎般的动静,像玻璃泛起龟裂的纹路,散成一地层层叠叠的碎片。
“这家伙到底被什么东西打到才变成这个样子!”
辛火姒心想,从方才的那场战斗不难想像,这两人都是极道境界的武者,只是一场交战落败者就落的如此下场,真是可叹,不过这感叹之时一时的,比起对极道强者眼下遭遇,他内心更多是兴奋感,对于初次见识到极道强者战斗他是满心感到兴奋,只是走出原陆城不到两天的功夫,就能见识到这么多事物。
“咦!”
那是什么,很快他的目光就被一样事物所吸引,那是被摧残化为灰烬的尸体下有个发亮的边角,辛火姒本着雁过拨毛的精神,觉的自己好歹也去看一看有什么好东西,最好有些好东西落下来才好,这个可是他在北泽之丘拾荒时学会的。
摸了半天,也没什么东西,至到,辛火姒弯下身子,跪在地面上伸手去拾,才被他找到一卷象牙木轴的展开则是方寸大小的金箔画卷。
刚才那亮光就是金箔发出的。这东西邮珍十足,却不像是用来装裱之物。
辛火姒于是打了开来,这似乎是一副金箔画卷,那画上的竟是长的五个青面獠牙,面目可憎的恶鬼,正抬着一顶怪模怪样的轿子。
“唉呀!”
辛火姒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手指头被金箔过于锋利的一面割开了一个口子,一滴血珠在金箔的纹理路上滚动起来,失手之下他把这页金箔落在了地上。
吮着滴血的手指,辛火姒不爽的想着,真是的!
这绿袍人恐怕还是个极道强者,身上怎么连点神功秘籍也没有,再不济也要留下一些金铢,怎么只有这种东西,他懊恼的这样想。
辛火姒不知的是,厉禁绝身上本来是有些藏物,鬼斗米教的武学,或是一些金银细软,不过可惜的是在刚才的一战中大多被摧毁,就算有什么记载在纸上的神功秘籍,眼下也是锦灰一堆。
辛火姒回过神来,金箔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意外的发出血红的光来,里面的五鬼形象也浮动起来,就好像要挣脱什么一样,但是画卷之类似乎另有一股束缚的力道,红光也渐渐黯淡下来。
这是……莫非是血的关系,辛火姒的反应也是极快,他捡起金箔,把手中的血又滴了上去,红光一阵大作,“嗖嗖————”
眼前的红光过于耀眼,辛火姒也只能闭上双眼,等到红光慢慢止住,他才能把眼睛打开,可是当他睁开双眼的一刹那,竟然吓傻住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眼前停着一个诡异的轿辇,那是白骨和弥漫的烟气组成的一座步辇,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轿子竟然还浮在半空中。
辛火姒回过神来,看了看手里的那张金箔,上面原来的图案此时不翼而飞。只有金箔上仍然红光一片,辛火姒忍不住啧啧称奇,他隐约感到自己跟这辆奇异的轿辇有了一点的联系,那是出现在脑海里的信息,这样事物有个名字唤作“五鬼抬轿图”。
又有冥车应鉴的异名。是鬼斗米教的秘宝,上面画作的是阴司冥车,都能幻化成形。专供教中运送兵粮马料,说是能陆地飞腾,一日就能十几里路。这件应鉴就是操纵这辆冥车的柩纽,只要拿着这个应鉴就能随意指控它。
这东西跟机关术截然不同,但是用途却是殊流同归,只不过制造手段很是隐晦,寻常人是不得而知。
“太好了,”辛火姒见猎心喜,他也没想太多,先是一步踏上白骨组成的轿辇上,他从那金箔上的信息得知,冥车应鉴总有七七四十九件,这五鬼抬轿图中的这副轿辇名号为五鬼飞步辇,是专门用来给人代步的。
坐在辛火姒只是心念一动,这五鬼飞步辇离地三尺,疾飞了起来。
“好!好!”
这可比机关术要好的多,也不用学习什么复杂的操作手法,只是心神一动,这驾轿辇就能自动飞移,只是眨眨眼,就飞出百米远,辛火姒又操控着这五鬼飞步辇非回原来的位置,他把原本放在一边的行李拎了上来,兴冲冲的爬上这轿辇,这具飞辇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整体散发着虚幻的色泽,仿佛并不是真实的存在。
辛火姒催动着,跑了半个时辰,这轿辇突然之间在人眼前消失,大意之下,辛火姒摔了个狗吃屎。
“这东西是怎么会事?”
他掏出金箔发现上面的红光完全退去,变得死气沉沉的,上面的五鬼图案又现出形来。
就在这时他觉得双眼发白,混身兴起一阵无力感,好象体内的血气被抽走了大半似的。
是了,这东西想必是以人体的精元血气为动力,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自己耗费了大量的精气,快不得现在这么疲倦无力。
“看来这件五鬼抬轿图也不是那么好用的!”
他从尘土中爬了起来,耳边忽然听见河涛的声响,难不成说,涂兰河快到了。
辛火姒贴身藏好金箔,“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点。
可是了,这东西到底怎么办了?辛火姒首先想到的是去换些钱,不地转念一想,这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用来赶路再方便不过了,嗯,这样吧!如果当真缺钱的时候,再拿去换银子好了。
辛火姒捡到了金箔之后,仍然没有停下来,他只是小憩了片刻,就又开始匆匆的赶起路来。
“好吵的声音!”
向着朝着嘈杂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他拨开繁茂的草丛,在他眼前呈现的是顿势涛涛,一往无前的奔腾的溪流。
它似一条银带在眼前流淌过,急湍的流水激打拍打着两边的礁石,沿着声势巨大的溪流的两岸的植被带,漂亮的宛如银带一样的河流,在河道里奔驰着。
顺着河道往上看,他能看到涂兰河的集镇最富盛名的标志之物。它是一座高耸直插云端的山峰一样的巨木,辛火姒正抬头仰望着它伟岸的曲线。
诚然,空桑之柱也很高,但是跟这株巨木相比,那就只能用矮小来形容。
涂兰河对岸的远方,那里就是“桃都之坞”。
毕竟,这是个主干说是有方圆十几里的大小,伸展的树冠覆盖整座集镇的巨株桃木,它的大小足以媲美一座山峰,古人都称它为“桃都”。也有不少人认为它就是故老相传直通天际的建木,那些站在它下面的人都会恍然间觉的自己只是一只蚂蚁。
这颗在不知多么久远的时光里就枯死的桃树,仍然伫立在涂兰河,有很多人猜测,它的存在会跟这世界一样长久。
涂兰河虽然在中陆名不经传,但对于陈国来说,它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沿途多是人鸟不渡的天堑的西陲,却是联系附近几个国度的重要商道,使的以浮空艇为航运业的商贸路线把这里当成一个中转站。
在数百年前,人们沿着久远时代里的朝圣者搭建的木梯道,开始对整个桃都进行了修整。
花费了漫长的数个世际,和无数的工匠的时光,这株“桃都”成为一个天下的商团赖以生存的航线上的舶点,走南闯北的商旅们在这里落足,各色各样的货物沿着这条通道,不断的流通着,如这条名为涂兰河的河道一样经久不熄,而“桃都”则是从古老的神木转变成了一个流通经贸的重要“港口”。
“牧野,看来我很快就要到了!“
此时的辛火姒兴奋的几乎要大喊了出来。
“嘟嘟,不要乱跑……”
一个穿赭色衣衫,上面打着不少补丁的少年,跨进了热闹非凡的集镇,在他前面几步外,一只小小的机关兽兴奋的跳来跳去,可能几天没有活动,刚装好黑曜石的它变的十分好动。没等主人吩咐就一遛烟的跑了出去。
可是没走几步路,一不留神一头撞在什么东西上面,吓的抖着身子急急忙忙的往回跑了过去,趴住辛火姒的一只大腿,没两下就窜到他的肩膀上瑟瑟发抖。
辛火姒抬眼一望,对面是一头身形奇异的非虎非豹的猛兽,它的皮毛五色斑澜,胁下生出双翅,只不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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