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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京办主任iii-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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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金伟民不慌不忙地说:“纪总,赶紧与吴市长联系一下,我要和他面谈。”

纪东翔思忖片刻摇了摇头,无奈地拨通了焦云龙的手机。

接到纪东翔的电话后,吴东明答应用一个下午的时间与金伟民详谈。午饭后,金伟民在酒店房间休息了一个小时,然后由纪东翔陪同来到了市政府。

金伟民和纪东翔走进吴东明的办公室时,市经委主任冯保春也在。

吴东明十分热情地握住金伟民的手说:“金先生,我听东翔说,你要逼他的宫啊!逼得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说完吴东明哈哈大笑。

几个人坐在沙发上之后,金伟民苦笑着说:“吴市长、冯主任,以目前东汽集团的财务状况,美国SEC不可能受理我们的上市申请,何况还有苛刻的《萨斯班…奥克斯利法案》和由华盛顿‘鹰派政客’组成的美中经济与安全审查委员会,壁垒重重,我也是没有其它的办法。”

金伟民并未一上来就抛出折衷方案,他还是希望由香港银钻财务直接控股,这样产权明晰没有后患。但是,吴东明身子往沙发背上一靠,休闲地呷着茶,一副不肯就范的神情。

“金先生,我们不是早就谈好了吗?百分之五十一是东汽集团这次合资的底线,丢掉了控股权,我们不好向省委省政府交待,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东汽集团国企的性质,这一点还请金先生能够理解!你是资本运作的行家里手,我不相信有能难住你金先生的壁垒,比如你提出合资企业的注册地选在百慕大就很有创意,我完全同意你这个境外造壳上市的想法。”

“是啊,”冯保春附和道,“东汽集团与香港银钻合资的最终目的是让国有资产保值增值,让东汽集团起死回生并且扬帆远航,而不是为了失去东汽集团,我们也无权改变东汽集团的国企性质。”

金伟民哭笑不得地说:“冯主任,你知道东汽集团为什么走到了像撞了冰山的泰坦尼克号一样到了即将沉没的境地吗?就是因为有五座冰山在等着它撞,这五座冰山是政企分开的不可能、所有权约束的不可能、解决经营者行为短期化的不可能、预算约束僵化的不可能、经营者与职工制衡关系的不可能。我查过资料,国有企业占工业总资产的一半,占总工业贷款的三分之二,却只创造了工业总产值的三分之一。这种局面如果不改,国有资产保值增值只怕也是一句空话。就拿东汽集团来说,一艘豪华的巨轮,就要沉没了,还谈什么国有资产保值增值,真要是清算的话,大概已经是负资产了吧。”

金伟民直言不讳地说。

“金先生,过去有句话,叫大海航行靠舵手,正因为不忍心看着东汽集团这艘巨轮在我们手里沉没,我们才希望通过与香港银钻财务合作,在你这位资本运作专家当舵手的情况下,闯出冰海呀!我相信,凭着金先生在资本海洋中的航海经验,一定会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金老板是一个想做大事、能做大事、可以干成大事的人,虽然你的想法常常令人吃惊,但仔细琢磨以后,并不感到照你的谋划去做,有什么大的出格,我的感觉是大而不空,急而不躁,远而不虚,我完全信任你!”

金伟民被吴东明的一番话所感染,让步地说:“吴市长,以您的才能做市长太可惜了,以您的才能应该去做大型跨国财团的CEO。”

吴东明听罢哈哈大笑。

金伟民接着说:“吴市长,我的确想好了一个折衷的方案,我听纪总说过,清江大学汽车工程学院找过他几次,想让东汽集团拿点钱,成立个清江省汽车教育基金会,以对汽车教育和研究给予一些资助和奖励,但由于东汽集团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根本没有能力拿出这笔钱,所以一直没能成立,干脆由香港银钻财务出钱,由东汽集团、清江大学汽车工程学院和香港银钻财务共同组成这个汽车教育基金会,注册成国家级的,叫中国汽车教育基金会。会长就请冯主任挂个名吧。在百慕大注册的公司就由这个社团法人来出任公司股东,我把香港银钻财务控股拥有的欧华汽车资产挂到基金会名下,由基金会控股在百慕大注册壳公司,我们建议这个壳公司就叫欧华中国汽车控股有限公司,你们将东汽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拿出百分之二转让给基金会,由基金会这个社团法人控股欧华汽车,吴市长、冯主任,你们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让我想想,把香港银钻财务持有的欧华汽车的港方资产,挂在基金会的名下,转以基金会来充当股东,去百慕大注册欧华,然后再送到美国上市。我看可行,保春,你以为如何?”吴东明三思后说。

“基金会在民政部门注册,拿到的是一张许可证,并不需要到工商行政管理局注册登记,也不会像营业执照上面写明企业性质是国有合资还是私有,注册资金一目了然,金先生,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按你的设计来布局,基金会作为股东在百慕大注册欧华中国汽车控股有限公司只是个名分,欧华在美国纽约上市是个外壳,而欧华公司的资产则在中国东州是个实体,只是美国SEC允许这种资产重组形式在美国上市吗?”冯保春顾虑重重地问。

“我的首席律师给我的答复是没问题。只是基金会需报经中国人民银行审批,还要到民政部登记注册才能领到许可证,这一切还需要劳吴市长大驾才行。”

金伟民拱了拱手说。

“找你的同学丁能通比我好使,跑‘部’‘钱’进,驻京办最有经验了!”吴东明挥了挥手笑着说。

“这么说,吴市长、冯主任,你们已经同意了这个方案?”金伟民确认地问。

“保春、东翔,我看行,改革嘛,上面有说法没办法,那我们就试一下,试出个办法来!上面既没有办法也没有说法,我们怎么办?只能是解放思想,杀出一条血路来,对不对?保春,这个方案可行,你们市经委抓紧批一下。东翔,已经夕阳西下了,谈成这么大的事,总得庆贺一下吧,你这个和尚再穷,这顿饭也得你请,我看诸位都挺累,还是到鹿鸣春喝点鹿血补一补吧,怎么样?”

吴东明话一出口,众人开怀大笑。

27。“舵手”

这些日子,李欣汝一直忙着装修位于养蜂夹道胡同的驻京办,纪东翔从东汽集团为李欣汝安排了一位副主任,又在北京招聘了几个人,忙得不亦乐乎。

李欣汝是个情商极高的女人,丁能通都不得不暗自佩服,关于东汽集团到美国上市审批事宜,无论涉及哪个部门,只要丁能通牵个线搭个桥,李欣汝很快就能与这些部门的负责人混成朋友,交际能力强得连丁能通都有些自愧不如,再加上香港驻京办有一位副主任是李欣汝大学同学,很多事情也能替她斡旋,所以审批的事情到目前为止尚未遇到大的阻碍。

让李欣汝有些头疼的是习涛,应该说自从接手养蜂夹道胡同的四合院以后,李欣汝就没少麻烦习涛,习涛更是有求必应。

李欣汝是个极为敏感的人,从与习涛第一次见面,她就察觉到习涛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尽管习涛极力地掩饰着自己,李欣汝还是能感觉到习涛的目光中有一团火。

其实李欣汝的心早就许给了金伟民,但是李欣汝也不想伤害习涛,因为她发现习涛在北京很有能量,当然她知道习涛的能量多半来自他哥哥的帮助。为了辅佐金伟民的事业,李欣汝很珍视习涛的能量。为此,李欣汝不惜纵容习涛对自己的暗恋,远的不说,正在装修的这套四合院,租下来的价钱只是市价的一半。

习涛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活到三十岁了,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疯狂地喜欢一个女人,有事没事他就去找李欣汝献殷勤,其实,李欣汝心里很喜欢习涛,但仅仅是喜欢,毕竟与金伟民比起来,习涛还有相当的距离。

在李欣汝心目中,金伟民不仅是个有分量的男人,而且是个有力量的男人。让李欣汝头疼的是习涛误会了自己对他的好感,而且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李欣汝从未与金伟民分开过这么长时间,过去无论到哪儿都是双宿双飞,这次金伟民执意让李欣汝在北京挑大梁,是因为金伟民太看重香港银钻财务与东汽集团这次合作的机会了,这是金伟民觊觎已久的一次机会,李欣汝深知这一点。正因为如此,为了拿下审批,李欣汝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搞得丁能通都自愧不如。

与吴东明、冯保春、纪东翔的会晤结束以后,金伟民迫不及待地飞回了北京。前些日子金伟民走马灯似的从北京飞到美国,又从美国去了加拿大,再从加拿大飞到香港,从香港飞到东州,最后从东州又飞回到北京。

这一圈下来,金伟民收获之余,也累坏了,他心里最想的一件事就是好好搂着李欣汝睡上一觉。这是金伟民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无论多累多乏多烦,只要搂着李欣汝美美地睡上一觉,所有的疲乏烦恼即刻烟消云散。在床上,李欣汝极尽温柔之能事,这也是金伟民离不开李欣汝的原因之一。

李欣汝是第一次以东汽集团驻京办事处主任的身份去首都机场接金伟民的,由于养蜂夹道胡同的驻京办尚未装修完,李欣汝一直住在北京花园。

接到金伟民后,李欣汝开车想回北京花园,被金伟民制止了,他想与李欣汝独处一个晚上,李欣汝莞尔一笑,心领神会地调转车头去了长城饭店。

两个人在长城饭店开了一间豪华套,金伟民找到了一种久违了的幽会感觉。他迫不及待地想泡个澡,好让李欣汝温润如玉的嫩手给自己按按摩。金伟民有颈椎病,每次犯了都是李欣汝给他按摩,金伟民戏称李欣汝的纤纤玉手宛如太极神针。

金伟民泡在浴缸内,洗澡水爽滑温热,非常解乏。李欣汝只穿着内衣,含蓄温婉的奶茶色内衣,衬托得李欣汝曼妙的身材风情万种,素面文胸顺罩杯上覆盖着一层具有光泽感的珍珠落纱,再配上漂亮的花卉蕾丝,一对性感的乳房宛若两只又白又胖的小白兔欢蹦乱跳,金伟民看一眼就有把脸埋进去的欲望。

李欣汝用一双充满灵气的小手,准确地拿捏着金伟民后背上的穴位,一边捏一边脉脉含情地问:“民哥,想我了吗?”

“想,欣儿,我连骨头缝儿里都想了!”金伟民色迷迷地仰着头看着李欣汝说。

“你呀,破瓶子长了个好嘴,你走这段时间,你知道人家有多累呀,又得组织装修驻京办,又得为审批手续公关,还得……”

李欣汝说着说着,嘴里突然支吾起来,金伟民不露声色地说:“是不是还得与习涛逢场作戏呀?”

“你怎么知道的?”李欣汝不好意思地问。

“在四川饭店吃饭那天,我就看出来习涛喜欢你。欣儿,我觉得习涛那小伙子很不错,一表人才不说,身上还有一股同龄人身上少有的傲骨和沉稳,这样的人才在政府的驻京办里太可惜了,要是能来给我当副手一定能独当一面!”

金伟民用十分欣赏的语气说。

“民哥,你什么意思嘛,我可不是你吸引人才的鱼饵!”李欣汝不高兴地说。

“小傻瓜,我有那么卑鄙吗?”

金伟民冷不丁地一把把李欣汝拽进浴缸,李欣汝咯咯笑着用小拳头捶着金伟民的前胸撒娇地说:“大坏蛋,大坏蛋!”

“欣儿,这些年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是什么吗?”金伟民深情地问。

“是什么?”李欣汝忽闪着大眼睛回应道。

“就相当于汽车的发动机,没有你这台发动机,我这辆汽车早就趴窝了。”金伟民感叹道。

“民哥,现在我们与东汽集团合资,你已经不是一辆汽车了,而是一艘巨轮,而且是一艘驶往神秘百慕大三角的巨轮,那里可是最接近死亡的魔鬼海域,被称作‘地球的黑洞’,我真担心我们这次航行能不能靠岸。”

这是李欣汝第一次说出自己对银钻财务与东汽集团合资合作的担心。李欣汝一直对金伟民资本运作的才华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金伟民却没有丁能通身上那种政客式的诡谲。

李欣汝这段时间在北京上上下下接触了不少政界的人,她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在大陆做生意其实就是在做政治,特别是与国企打交道更要讲政治。因为生意上的所有难点其实都与政治有关,国企的真正老板其实就是政府。政府与国企之间的利益关系是无论如何也分不开的,这几乎成了悬在所有与国企打交道的非国企企业家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政商一旦博弈起来,失败的永远是商。这是李欣汝最担心的。

“欣儿,巨轮已经起航了,百慕大三角只是我们必须经过的一个中转站,我们的目标是美国,是纽约,是华尔街。当年哥伦布第四次航行到美洲时,曾经幸运地闯过波涛连天的百慕大三角,我相信自己有能力驾驭东汽集团这艘巨轮像哥伦布率领‘圣玛利亚’号船队一样,闯过百慕大三角,顺利抵达资本的彼岸。”金伟民信誓旦旦地说。

“民哥,只要有你在,别说是百慕大三角,即使真驶往地球的黑洞,我也不怕,因为我们毕竟在一条船上。”李欣汝把头埋在金伟民的怀里说。

“欣儿,我已经按捺不住,现在就想纵横驰骋了。”金伟民一脸坏笑地说。

“讨厌鬼!你以为浴缸是巨轮呀?”李欣汝娇嗔地说。

“欣儿,如果浴缸是巨轮,那我可要派舵手进驾驶舱了。”

“你敢!”

李欣汝刚要起身,金伟民往前一拱,下面的“舵手”哧溜一下就进了“驾驶舱”,李欣汝顿时呻吟起来。

28。烟斗酒吧

第二天,金伟民睡到上午十点钟才醒,起床后李欣汝已经走了,金伟民简单洗漱之后,拨通了丁能通的手机。其实丁能通昨晚应酬得太晚,也刚起床。

“能通,我是金伟民,昨晚回来的,太累了,想静一静,所以没打扰你!”

“小样,学会跟我捉迷藏了,其实你从东州机场登机时我就知道了,怎么样,收获挺大吧?”

“想跟你汇报汇报,找个适合男人聊天的地方吧。”

“来北京花园呗!”

“不行,你那儿迎来送往的,闹得慌!”

“那你住哪儿了?”

“长城饭店。”

“那好,我去接你!”

丁能通把车停在长城饭店门前时,金伟民在大堂等了一会儿了,见丁能通的车到了,他健步走出旋转门,门童赶紧为他开车门。

金伟民上车就问:“去哪儿?”

丁能通诡谲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保证你满意。”

奔驰车沿着东三环向什刹海方向驶去。金伟民在加拿大就打定了主意,回国后一定要与丁能通好好谈谈。他觉得丁能通与衣雪那么好的女人离婚,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什么红杏出墙了,戴绿帽子了,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孩子的老师爱上衣雪怎么了?那么好的女人当然有人爱了!衣雪又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谁让你把那么好的妻子一个人扔在加拿大了,即使红杏出墙了,也是你自找的!

过去金伟民都是听丁能通的一面之词,自从在加拿大见了衣雪以后,金伟民的立场完全站到了衣雪这一边。

初夏的什刹海,正是荷花盛开之时,北岸一带风景最佳,绿柳丝垂,红衣腻粉,花光人面,掩映迷离。城中内心孤寂的年轻人,从喧嚣的大街拥挤到这里,仿佛这里是文明的最后角落。

穿过地安门大街,丁能通的奔驰车停在烟袋斜街名叫“烟斗”的酒吧门前时,金伟民敏锐地嗅到了烟丝的浓香。

“能通,这条街为什么叫烟袋斜街?”金伟民好奇地问。

“这你算问着了,这条街在明代叫‘打渔厅’斜街。不难想象,当时,一定有渔户住在这里,湖滨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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