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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经典美文2014年第03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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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开车经过一座桥时,看到两边许多骑着自行车赶着上班的人;在那天下午再经过那座桥,又看到许多骑着自行车下班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汗流浃背的他们,我突然觉得很感动,估计是被这种努力生活的气息感染了,就像一株没见过世面的植物,温室突然被掀掉,才发现,世界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个暑假快结束时,我二话没说就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上高中。
到了高一下半学期,我们班主任发现我完全不听课,每天看着窗外发呆。但她从来不逼我,也不责怪我,我犯错了先听我这么做的理由,然后告诉我她对这件事的看法。最后她还拿来了一箱书让我每天看。
一个学期之后我就变了,虽然我仍不时和老师发生冲突,但最后都会很内疚地道歉,不再像以前那么肆无忌惮。我对世界的看法也开始变得温和,开始学着接受很多我曾经不能接受的东西。
后来我常常在QQ上和以前的朋友聊天,告诉他们自己的一些感悟,鼓励他们努力去生活。庆幸的是,我那些最好的朋友,现在都过得很好。我们再聚在一起时,看着他们成熟的脸,心里会觉得很感慨,其实谁没有一段不堪的日子,或长或短,只是还好,大家都没走远。
那天别人说:“你们长大了就像一群被驯服了的野兽。”我觉得有点道理,不过转念一想,我们从来都不是动物,我们是人,人都有一颗温热的心。就算装得再无所谓,当深夜看到一个独自捡空瓶子的悲苦老人时,仍然会自然而然地发出那种温热。
后来我想,只能算什么年纪做什么事吧。
有一种小孩,从小不被人理解,每天叽叽喳喳的,看似活泼,却是最不会表达内心的人。
回想起来,我初中时的那些小伙伴,大多是这种类型。绝大部分原因是,大家都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却没有人告诉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做,而年少时的我们最需要的不是方向,而是对事物的正确认知,那时的我们很有可能会带着错误的认知走向一个自认为对的方向。
那时我们这些少年就是如此,带着心中的不理解急切地跳进这个世界,换来的却又正好是这个世界对我们的不理解。互相一碰撞,彼此不解释,分道扬镳,于是越走越远。
如今我仍能看见这样的少年,嬉皮笑脸,内心却一片混沌,在无数个被时间带着飞奔的日子里,不断地摔倒、撞墙。
其实他们需要的,往往只是一个能静下心来听听他们想法的人。然后这个人再引导他们去学会理解,让他们不再带着无知的惶恐和好奇,跳进一个对他们而言全是抵触的世界。
免费的
免费的不一定是最贵的,但是免费的往往意味着要付出别的代价,甄别和权衡这种代价的难度和门槛是最高的。相对现在的成熟的法律和商业规则,权益受到的保护也是最弱的。因此,一般来说,免费的,意味着选择风险也是最大的。当你接受商家免费提供给你的产品和服务时,你不是他们的客户,而是他们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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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无策是我和你的爱情超人
词:阿信
曲:冠佑  阿信
世界如果被残酷攻击
只要给我一个电话亭
把内裤当外衣
如果你能够开心
展开披风带你飞行
谁赐予我这一身无助的能力
神也不能阻挡你想离开的心
为什么拯救地球是那么容易
为什么束手无策啊我和你的爱情
为什么我能飞天也能够遁地
为什么我却没办法长驱直入你的心
曾经你赞美我手臂逛街多能提
日日夜夜贴身保护你
最凶狠的怪兽也不能与我为敌
那为何害怕你的泪滴
我给了我这一幕难堪的结局
谁要这样超人连自己也救不起
为什么拯救地球是那么容易
为什么束手无策啊我和你的爱情
为什么拯救地球终于完美结局
为什么我只能眼看着爱燃烧成灰烬
世界如果被残酷攻击
谁来接手我的超能力
L先生:
或许,各自漂泊才是我们的宿命。
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想写信给你,我们像是生活在两个平行世界的人,互相收拾各自丢下的信息。
于是,L,即使我们八年见面不到五次,而且每次都很仓促,我们还是成为了老友。
为你放烟花,拍下照片,没抓住时间,却仍是欢天喜地地把照片发过去,黑漆漆的,我说,快看快看,这是为你放烟花过后的天空,还是热的,快摸摸。你笑,丫头,真的太烫啦。
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把我当成那种天真烂漫的小孩子,总是用最认真的口气哄我,即使我无数次强调我是个大人的事实,最后也无力去解释什么。在你的固执面前,什么都是苍白的。
冬日,暖阳,温润。
公交车下,你仰起头,咧开嘴冲我笑,至少那一刻,你是眉目清明的。
五年以来,L,只要我想,就可以轻易回忆起那天的细枝末节。比如你在提前我一站的西藏街下车了,比如我们又在18路相遇了,还有,你和你的同伴一路吵闹的声音。
若是当年公交车上我主动跨上前,而不是落荒而逃,或许结局就会改变。后来我再次在冬天遇到你,你已经在我常去的那家店等女朋友了。我可以在从老师口中知道你获得乒乓球比赛冠军时欢呼雀跃,却只能对你淡淡地说声恭喜。
这么多年以来,即使没有往来,我们依然像是熟悉了多年。
L先生,曾经一度以为我们只是性格不同,可是上一次见面,没错,就是整得和特务会面的那一次,你头上厚重的咖喱水和不停地翻手机,重重地把梦打碎了。你不会知道在拒绝你开车送我回家后转身时的泪流满面,赌气扔掉你送的礼物,晚上又摸黑和我弟一起回头找,自然是没找到,至今我都不知道那个精美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或许这也是最好的结局。
L先生,你二十岁那年,我十七岁,如今,我也二十了。我错过你满是期待的二十岁生日宴,不知你是否也会错过我的。
我想起那个满是蝉声的夏天。那年我带着你们班主任的儿子和我弟,创立了“噪声乐队”,我们在乒乓球台旁边的树上唱歌,偷来你们班主任家的脸盆和筷子当乐器,一句歌词重复好多遍,底下人都烦了,可是一看到你来,便像打了鸡血似的更大声地唱大力地敲,一边偷瞄你打乒乓球的姿势。
白校服在风里吹染成黄,埋在记忆深处,如何也回想不起。
现在想来,至少你对我是不错的,除了心脏,身上没有一处伤痕,是你赠与的。
噢,对了,或许你不知道我中考瞒着他们偷偷改了志愿到你们学校,在你去F中之前,我压根不知道它的存在。
我喜欢那条路,尤其是整条路上合欢花开的季节,好像在某个熟悉的转角,你就会突然出现似的。可是每次,你真的出现了,我又会立马转身跑开。
你毕业的时候,我去了你的教室,冷冷清清。看了你们的座位表,连你的草稿纸,我都带走了;去了你们班级后面漂亮的小亭子,我想,你那么臭美,肯定也会偶尔坐坐小亭子装酷吧。
你路过的风景,我也一一走过,我固执地认为你在空气中,给我留下了气息。
你给我留言:“来T大吧,加油哦。”
于是随时随地,我都咧开嘴笑着,一遍一遍在纸上写你的名字,怕人看到又重重地涂掉。
我看到你女朋友的时候,你正忙着帮她拎东西。她真好看。
我一个人跑到很远,陌生的街头,委屈到流泪。
L,你我远离,我做了许多荒唐的事情。有时在深夜,我会望着蚊帐,体味着莫大的厌世感,在想,我在做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意义呢?
开始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在这条路上一意孤行好多年,戛然而止时不知所措。不知除了向前走,自己还有什么选择。
可是人生啊,还得继续。
  最后一秒爱你的C小姐

占据我全部的视野,唯有白马,闪电一样奔驰的白马。我忽视了窗外飞过的属于春天的鸟群。
它宽阔的胸膛在草色中闪着金光。
眼中饱含着诗篇和忧郁。它的奔驰,让我再一次目睹了一场强烈而悲壮的爱情。
由西向东,劈开八万里春风,劈开深邃的农历、古老的河流,进入一个人的内心。一匹白马在一个人的诗篇里奔驰。
大地般葱茏而坚强的诗歌,伴随一个浩大的春天,应声打开。
凌厉的白马,长风中跌宕的音乐。
骨子里的火焰照亮童年。腾空的心迹一览无余。
一声祝福,像应时的一片雪或一滴雨。朴素,纯粹,不染微尘,在柠檬黄的暖色里,柔柔地绽开希望。相伴天马行空。
浩浩长天缀满蹄音,苍茫大地一片吉祥。
铿锵的预言,只留下阵阵耳语——
乘风去吧,执着!一去万里。
黑暗,无力成为最后的抵挡。
白色的马群随最后一抹阳光进入,我和我的村庄,立刻沉没于一股奔腾的气息。
它的一丝气息,胜出十万烛光,浸润村庄的每一条道路,将每一个孩子的每一块骨骼照亮。
风,在村后的白杨树上站成明亮的仰望和宁静的倾听,成为宽厚而又坚实的背景。
除夕的白马,从凌晨出发,从我们的血液和骨骼出发。我和我的村庄,随那无尽铺展的尘土和桀骜不驯的嘶吼——
远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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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我们的耳朵作为身体的一部分,耳朵一经出世就使命重大。从一个人呱呱坠地那一刻起,它就要紧随人的左右,听从人的调遣,虽说不是赴汤蹈火,但也是不辞辛苦,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唯恐留下半点遗漏。换句话说,耳朵总像两个容量超大的高级微型收录机,被安在了人的脑袋上,要随时随地向主人报告来自声音方面的消息。
伺候人的事情就是累,累在要被无理由地改造,接受和适应环境。耳朵一开始就摊上了这种破事。这是耳朵式的宿命: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想听还是不想听,这个嘈杂的世界都要向耳朵发送声音,耳朵只有乖乖就范,别无他择。有时候,是耳朵主动要听的,可更多的时候,耳朵只是可怜虫,被安插在空气中的接收器,只能被动地接收,无辜地接受各种各样声音的强力改造。想想吧,还有谁能像耳朵这样宽宏大量、四海皆收、忠心耿耿:不管是高分贝的低分贝的,干净的肮脏的,还是好听的不好听的,高雅的俗气的,它都照听不误,分毫不差。它的目的只有一个,想叫主人耳听四方,眼观八路,做一个“知道情况、明白事理”的人。
刚开始的时候,耳朵要练基本功,分辨身边最原始的声音。在乡下,它先要分辨的是虫鸣、鸟叫、鸡啼、狗吠、牛哞,这些声音来自大地心灵的深处,因而它有机会接受最初的乡村美感启蒙;在城市里,相信它没有那么幸运,它首先要分辨的可能是尖锐的汽车喇叭声,深夜里,它第一次清楚地分辨出来了,继而,它也听到了一阵胜过一阵的婴儿凄厉啼叫。随后,耳朵要担当更大的使命,像一只疲于奔命的轮子,紧紧跟随主人,没有城乡区别,进入更加广泛的空间,接受更为敏感复杂的声音接收训练。到了能够轻易辨出周围任何声音的时候,它便和它的主人一道,成熟起来,走进了我们熟知的世俗世界。
有一件事情是耳朵非做不可的,它横亘在人成长的路上,算得上是世间给予它一次脱胎换骨的改造。但是耳朵不怕,耳朵对此是积极的、主动的。它认真地感受别人的发音技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牢牢地记住了其中的规律要领。后来,它渐渐地听懂了本地方言,还有可以跨地域使用的其他语言工具。这是它能为主人做的最为实在的一件事情,主人为此赏识它,信任它,听从它。
但是,耳朵的烦恼也是显而易见的。出于忠心和负责,那些好听的话要传给主人,不好听的话也要传给主人。传了好听的话,主人就高兴,会从心里嘉奖它。要是传了不好听的话,主人对它就有意见,说三道四的都有,嫌它长得太长了。耳朵为此苦不堪言,总觉得当个传声筒不容易,夹在里头不好做人。后来,它干脆学乖了,该听的听,不该听的打死它也不听,宁愿装一次聋,作一次哑。
最苦的耳朵被安在了工人农民的身上,它们要一直跟随工人农民,进入车间木工厂,或是来到太阳炙烤的地面上,随时随地接受噪音的鼓捣,经受高温天气的常年考验。这种鼓捣和考验都不好玩,与其说是耳朵在接受改造,不如说是耳朵在经历磨难。也因为如此这般磨难,耳朵往往具备了草根色彩,得到了人们格外的疼爱。但是疼爱都是马后炮,到后来,大家会发现,这些耳朵怎么笨重了,这个声音的开关怎么失灵了。
有一种耳朵的改造是最规范美丽、高贵典雅的。你一定猜到了,它是音乐教室里的听音练耳训练,从音色、音质开始,再到音高、音准,到节奏缓慢变化、情感起伏。这样的耳朵是幸运的、敏感的,也是独具气质的,它会超越于常人,捕捉到那些跳跃的精灵,把一堆堆的声音当做自己的盛宴和美餐。
不过,不管是在履行职责也好,还是在从事崇高的改造事业也好,受难的耳朵仍然要无休止地受难,稍有差错,人们就要埋怨揪它。揪完了还要再大声责问一句:你耳朵到底都长哪了?
一个人一生都在做一件事情,沿着一个方向努力,他到头来会觉得太累了。耳朵比这个人肯定更累,它的一生要接受各种各样的改造,沿着不同的方向去努力,就像一个需要掌握多种技艺、身经百般磨难的特工。一个人如果把一生听到的声音一下子全部重放出来,其数量之巨,声音之杂,肯定是匪夷所思的,也肯定是令人可怕的。因此,到了七老八十,耳朵害怕了,感觉听得太多。它疲惫不堪,甚至有点厌烦这为名为利的人间世界,最后干脆耳聋耳背,充耳不闻,不再接受任何一种声音的改造。它重归故里,像个纯真无邪的胎儿,只管听那来自身体里的声音、喃喃自语的样子。它终于关闭了一生辛苦建立起来的接收系统,正式放弃了自我改造的欲望,也拒绝了各种强行给予的改造。反正它不再讲面子了,独立自我了,就像参透的禅,耳根清净,一心一意要伴着它的身体,回到最初空了寂静的状态,寻回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
摘自《西南军事文学》2013年第1期
借口
[亦    舒]
运动员表演大失水准,痛哭失声,埋怨场内环境过度喧哗。
可见水平未臻一流,其实任何行业圈子都嘈杂不堪,你以为是学校图书馆内做功课乎,有人略为高声,即有管理员主持正义:“嘘——”
无论哪种竞技场都好比马戏班,吓死人,什么怪现象都有,会跳舞的大象,胡须美人、侏儒、空中飞人、小丑……环境恶劣。
可是,你若是心静,沉得住气,也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自管自作业。
分心即是学艺不精,不必理会他人有无靠吹捧,又行头是否成箩,专注工作,有人在耳边打锣也听不见。
十全十美的环境才能有所作为?那一辈子也别想有任何作为,世界不是那样运作的。
谁家没有生病的老人,成叠的账单,阴险的亲戚,难管教的孩子,加一箩筐的不如意,若都能成为工作不力的借口,地球早已停顿。
宁波人有一句话,叫自家笨,埋怨刀钝,成年人第一口诀,是丢开所有借口。
摘自作者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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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的灵骨塔左脚跨出去的黎明,焉能不被右脚跨出的黄昏追上?双脚如梭,织出一袍岁月,然而,在时空的经纬之中,我们更懂得走路了,还是不断地迷途?
一双脚能同时穿几双鞋?包头、露趾,高跟、平底,牛皮、羊皮、塑胶、布面,夹脚、气垫、马靴,慢跑、健行、登山、滑雪,室内还分冬天铺毛及夏季蔺草的,豪雨时节恐淹水,青蛙装连着一双耐磨的雨鞋。
穿草鞋时代的人比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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