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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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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紫连忙收好空碗,向屋外走去,甚是平静道:“我去给你倒点水。”

含香看着她发红的耳朵,觉得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刚走到门口的流苏紫立刻掉了个头走回来,一脸严肃道:“来了来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口角

含香还没来得及问谁来了,便听见悦耳的女声从门外传来,那女声柔声道:“妹妹身体可好。”

普天之下能用这样柔美的声音唤她妹妹的就只有一人,果不其然,云之公主带着一众奴仆缓缓走进她的屋里。若说将含香最不想见得人排个名,这位公主恐怕要排名第一了,可人家既然来看她,她也要表示一回大度的。她弱弱的靠在枕头上,微笑道:“多谢关心,今日好些了。”

今日云之公主显是特意打扮过,粉色的长裙衬得她的身段似水葱似得,看得含香点了点头,云之公主确实是个美人。

话说含香的卧室里只有一桌一椅,这把椅子原来是在穗恭卿屁股底下,现下这椅子是在流苏紫屁股底下,看流苏紫低头看书的摸样,也没有将屁股抬起来的意思。云之公主左右看了看,脸色不愉,却只得站在含香的榻前。

云之公主脸上挤出个笑:“听闻妹妹感染风寒,甚是心焦,今日看妹妹好些,倒也放心。其实我今天来,是有几句话想私下同妹妹说。”她边说边抬眼看了看那些奴仆,那些奴仆也都是有眼力的,纷纷退出门外。可扭头再看流苏紫,见她一手执茶杯,一手握书,镇定的似不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云之公主又道:“有些话还是就你我知道比较好。”

含香捡了个蜜枣塞进嘴里:“你说吧,她耳朵不好,听不见的。”说着又对流苏紫道,“阿紫你倒杯水给我,这蜜枣太甜了。”

流苏紫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又坐回椅子上看书,含香看着怒极却依旧挤出笑脸的云之公主,妥妥的抿了一口水,觉得今日这水喝得甚是舒坦,便道:“公主有何事?”

云之公主吸了一口气。微笑道:“既是如此,我就同妹妹说了。”她一屁股坐在含香的床边,那床榻被她一坐,深深的陷下去。含香一惊。云之公主看着挺瘦,身子骨却挺沉。还不等她惊完,公主的一双手就握住她的手,“妹妹可知,两百年前殿下被星辰仙子困在阵法中一事?天下人皆道殿下与星辰仙子乃是仇敌,而我却知道,殿下对星辰仙子一往情深,当真世间罕有,以至于星辰仙子过世百年,殿下依旧将她挂在心上。”她顿了顿又道。“妹妹可知,我是如何知道此事?”

关于落书恒与白砚之间的纠葛,除了白砚自己,全天下恐怕也只有含香知道的最清楚,这件事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也觉得不提也罢。现下她的手被云之公主软软一双玉手握住,突然想起在落书恒的回忆中,落雪妍也是这样趴在落书恒的膝头握住她的手。想必被另一个女子以这样的姿势握住双手,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落书恒和白砚之间的事,就算在两百年前也只有几个人知道,自然不包括眼前这位公主,她确实很好奇。云之公主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她配合的摇了摇头。

云之公主难掩得意:“此事说来也与我母后的祖上有关系。那星辰仙子生于岳南落家,当年衡水城与银月城一场大战,落家后人几近凋零,只留了星辰仙子的弟弟一脉。我母后,算起来也应该叫星辰仙子一声姑姑。”

含香这下子真的吃惊了。没想到云之公主是落迪的后人,难怪和落书恒长得有几分相似。认真回想,落迪是有两个侍妾,那两个侍妾还被落书恒罚了跪在雪地上受全军将士围观,不知道云之公主的母后是哪位侍妾所出……

云之公主看着她吃惊的表情。一张脸笑得似花一般:“这件事我原本并不知晓,后到了殿下身边,殿下对我也特别细心,听别人说起,才知道我与星辰仙子长得很像。说出来也不怕妹妹笑话,星辰仙子死后殿下神伤已久,直到遇见我,才渐渐打起精神。妹妹也知道,摩挲山与银月城自古就有联姻,而殿下对我也有些情分,我对殿下也是很喜欢的,想来过不久殿下便会向父王提亲。这几日殿下对妹妹也颇为照顾,也许妹妹会以为殿下对妹妹有所不同。其实殿下是个面冷心热的,平日里遇到生病受伤的城民也是很关心,倒也不是对唯独对妹妹如此,妹妹也不要会错意了。”

含香将云之公主的话在脑袋中过了一遍,稍作分析,觉得这位公主说的话最关键的就是最后一句,其余的皆是为了最后一句做的铺垫。其实白砚对落书恒的情谊虽深,无奈落书恒已经死了,他一番深情无所寄托,转移到与落书恒长相相似的人身上也是有可能。

含香也时常觉得白砚之所以对她好,也是因为她的长相,而不是因为她这个人。白砚既然能因这个原因对自己好,为何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对云之公主好。何况在这两年里,白砚也只守着云之公主一个。只是她一向在意心烦的地方,云之公主却沾沾自喜,甲之砒霜,乙之蜜糖,每个人都有所不同。她心里有些难受。可场面上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输的。

她从云之公主手中抽出手,在盘子里挑了半天,选了一颗又大又肥的蜜枣放进嘴里,慢慢的嚼了嚼,故作深沉道:“公主一番话,我受益匪浅。我也有一句话想同公主说,公主可能不晓得,你母后的另一位姑姑此时正在银月城中。公主与星辰仙子是有几分相似,可那位在银月城的姑姑,与星辰仙子可是像了有七八分,这也没什么,谁让她与星辰仙子是亲姐妹呢。公主有空去银月城,也别忘了去探望她,她可是你的亲姑婆呢。”

埋在书后的流苏紫哼了一声,那书页瑟瑟发抖,想是憋笑憋得相当痛苦,含香同情的看了她一眼,怕她弄出个内伤来。

云之公主再也把持不住脸上的笑,那张漂亮的脸抖了抖:“妹妹可别忘了,将来做银月城妖后的必定是我。妹妹又何苦挡在我和殿下中间惹人讨厌!”

含香故作不解:“我是个凡人,妖界的规矩我是不懂。可在我们凡人看来,一个未订亲的姑娘,嚷嚷着要做别人的妻子,这种一厢情愿之事着实不合礼制。许是妖界与人界有所不同,我孤陋寡闻了罢。”

流苏紫放下书,替含香续了杯水:“我们妖界也没有这样不要脸的规矩的。”说完又坐回位置上。

云之公主的脸红的要溢出血来,无奈她单唇难敌二口,就输在人少。她今日所说的话着实考虑了许久,谁知道含香一点都不吃她那一套,倒是把自己气的够呛。前两日含香明明被她挤兑的说不出话来,怎么今日就不同了呢?就这么走吧,面子上却下不来。

含香见她不说话,自顾自的取了本阵法书看起来,不时往嘴里丢一颗蜜枣。

云之公主甚是尴尬,抛了一句:“我说的话,妹妹仔细想想罢。”便甩袖出门。

云之公主一走,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含香倚在床边,目光定定的看着阵法书,书中的阵图映在她的眼底,似一个个没有意义的图案。

白砚要娶云之公主吗?

云之公主和他也算是般配的吧,一个是银月城妖王,一个是摩挲山小公主,何况云之公主还有落家的血统。可是白砚若是喜欢她,为何还要将她做的外衣送给木炎清,如果换了自己,定舍不得将喜欢的人亲手做的东西送出去的。可是若不喜欢她,为何肯让她陪在身边。

她抬起头看着流苏紫道:“阿紫,比如说你喜欢的人亲手做了一件东西送给你,而你又转送给了别人,这是为什么?”

流苏紫撑着下巴想了一会:“我嘛,不太可能将别人送我的东西转送给其他人。若说真要送,也只有在知道能得到更好东西的情况下才会送吧。不过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也只是假设而已。”

更好的东西吗?

含香想到那三千年只得两件的里衣,突然有种顿悟的感觉。她看着窗外发白的天空,心想着还是想办法将那两件里衣绞烂了才是正经。可这件事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确实有点困难,既不能让白砚发现是她做的,又要完全毁去这两件衣服,还需要好好计划一番才行。

因她心里存了事,白砚来看她的时候,她的状态始终是有气无力心不在焉的。白砚与她说话,她也是没精打采答应。白砚想着她大病初愈,精力不济倒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叮嘱了几句话便离去了。。电子书下载

倒是云之公主每日都要来“探望”她,不时坐在她边上说一堆垃圾话,含香一心在想那两件里衣的事情,脑子里设定了无数个计划,这几日正一个个的排除,因此也不太在意云之公主具体说的是什么。看上就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摸样。

倒是流苏紫一直守在她身边,不时和云之公主斗嘴。流苏紫这张嘴吧,要是认真起来,真的可以气死人。所以就算含香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云之公主在她这个小院里也是讨不到好处。可含香不明白了,云之公主每日来自找气受有意思吗,还是只为了让她不愉快呢?她真的很难理解。

ps:

台风来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水榭

要说含香在性格上的优点,就是格外能够开解自己,不管遇到多烦心的事,总是会想个办法替自己疏解。在云之公主这件事情上,她想的办法就是将云之公主做的衣服用剪子绞了。而她在行动上的优点就是,无论想到什么,都要在最快的时间里去实现。因此她的身体一旦好起来,就主动去四平殿殿里报到。

四平殿她去过许多次,无非也只进过关着木炎清的那个小院,白砚的寝室在哪里她真的不晓得。自从她得病,流苏紫便只陪着她,木炎清甚是无聊,等到见她们两人重回来看他,自当喜上眉梢,拽着两人的手就不让走。含香在木炎清屋里坐了一会儿,寻了个借口便离开,顺着长廊向内殿摸去。

四平殿并不是很大,可一路过去尽是花园游廊,一个巴掌大的地方都能绕来绕去做得和迷宫似的。她这一路又要认路,又要躲避沿途的仆役妖兵,甚是艰难。好容易到达后殿,见一片碧水中凌空盖了座厢房,在水雾中显得仙气十足。

含香叉着腰在水边欣赏了一会,觉得碎玉牙这个妖吧,在管学员方面可能不行,但是在风雅之事上倒是有一手。其实她读书少,平时最多就写几个字,也不大明白风雅的真正意思,可她一向以自己的想法为标准,她既然觉得这水上厢房风雅,那定是风雅了。

看了一会正准备离开,忽然一阵风吹来,隐隐听到湖面飘来几声低泣,听着似声音的主人受到极大的痛苦,偏偏这痛苦中还带着几分喜悦。她甚是好奇,左右一看无人,脚尖一点便向那厢房飞去。

那厢房门窗紧闭,房门上糊了窗纸,她小心翼翼的蹲在窗边。用指尖将那窗纸挑开一点。说起这偷墙角的事,她在钱家并没有少做过,只是心态大不相同,那时候是为了活命。现下则是单纯的好奇。她许多年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激动的。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便看到厢房内的一张大床,那床上挂着紫色的纱帐,沉沉叠叠,似梦似幻。床前点着香炉,不知点的是个什么香,她只闻了一点点,就觉得头晕眼花,脑子也有些迷糊。

回头再看那大床。只觉得床上甚是凌乱,一条丝被从床上掉下一半,而另一半被子上半卧着白砚,一头银发泻下,在香炉升起的青烟中闪着微光。只穿了件贴身里衣,衣襟松散,脸上慵懒的摸样甚是好看。含香从未见过这样的白砚,也不知怎的脑瓜子似一滩烂泥,头皮发麻,竟有股不顾一切要扑上去的冲动,正准备推开窗跃进去。听见地上传来呻/吟声。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想起自己是在偷墙角,那双伸出推窗的手立马缩了回来,她揉了揉鼻子,觉得这飘来的香气有些刺鼻。集中精神向地上看去,见地上躺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那美人散着一头长发,双目含水,脸色微红,趴在地上低低喘息。

似白砚这样的成年妖怪,屋里不时冒出来一两个美人儿也不奇怪。特别是这位传闻要嫁给他的云之公主。本来云之公主说要嫁给白砚的事情,她还是将信将疑的,可现下看到二人同处一室,还是这个样子,她顿时全信了。

她幼时在雪花镇时,听说书的讲过不少私定终身的故事,说那些姻缘不得家人同意的公子小姐趁夜私奔,或在林中,或在破庙中托付终身。

那时她小,听了这样的故事还觉得这些小姐们甚是高洁,为了感情就能够随着什么都没有的公子跑了,当时还暗地里希望有哪位公子爷看上她,带她离开雪花镇那个鬼地方。

因此此时见云之公主和白砚这个样子,除了心痛之外还有些敬佩云之公主,还未成婚就敢和心仪的人做出这种事情,就只凭这份不顾前不顾后的勇猛,也担得起女中豪杰四字!

她的心中一阵苦似一阵,似被针扎着疼,觉得一腔热血涌上眼中,化为白蒙蒙的水光。可这从屋里飘出的香气让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全身发热,唯独一丝清明却对自己说,先前只想绞了云之公主做得里衣真的太小家子气了,还是想办法将云之公主这个人用剪子绞了才是正经。

她虽没杀过人,却看过白砚杀过人,而且一杀就是一堆,觉得不过一瞬之间的事,做起来也不太困难。可是云之公主是白砚喜欢的人,她若真的将云之公主绞了,白砚会不会伤心,会不会恨自己。想到此处,甚是黯然。云之公主要做妖后,要她不要挡在云之公主和白砚中间,之前听这话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起,却是最正确不过。自己硬要插在他们中间,也不想想他们中间有没有空余的位置。

水汽浸满双眼,室内的一切也模模糊糊,隐约见白砚从床上站起,向云之公主走去。她连忙起身不敢再看,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再看下去也不会有所不同。

这厢房是建在水上,适才她是用羽毛发饰飞过来的,现下她被那香气弄得迷迷糊糊,身体一阵热似一阵,还有随时就要散失意识的前兆,体内的灵气无论如何都激发不出来。她站在水边,见水里显现出一个红衣美人的倒影,墨色长发似飞瀑垂下,额上的桃花艳丽的要滴出水来,红唇轻启,双目含情。可偏偏是这样子漂亮的一个人,却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心。

她突然发现,自己是很喜欢白砚的,很喜欢很喜欢,因为喜欢所以才这么伤心。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连自己也不晓得,只是一回过神,他就已经在她的心里。她蹲在水边,看着自己的倒影,右边的蓝眼是他所赐,她借着他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也借着他的眼睛看清他对她的感情。她想,干脆一刀两断为好,免得哪日激动起来真的将云之公主宰了。如果他不喜欢她,她自然不愿意承他的情,这只眼睛也留不得,还是抽空问问穗恭卿,有没有地方寻一只别人不要的眼睛来,她好将白砚的眼睛剖下来还给他。

虽然伤心,却还是觉得身上热气腾腾,忍不住将领口扒开,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水面的风吹过,觉得冰冰凉凉,甚是舒服。她试着催动灵气,只觉得体内灼热,灵力不畅,勉强将几丝灵气集中到脚上,点着水面跃到岸上。

她的头越来越沉,思来想去那厢房中燃烧的香有些问题,许是只有妖怪才能闻的,她一介凡人闻了这个香,身体不适也是有。她现在这个样子,若被人看见,稍一探查就会被人知道她偷墙角的事,她在感情上伤了心,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丢了面子。走过一间寝殿,见殿门大开,也无人看守,连忙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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