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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龙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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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乃是辽国国都,胡虏集聚之地。此时已是艳阳高悬、日正天中,在城外通驿南北的官道上,正走来两位年少的公子,前面一人身着黄衫,生一张天刻之容、貌比潘安。身后跟着一位白衣少年,白衣少年背上斜挎两柄宝剑,分别为一金一血,容颜亦是俊俏无比,只是步履间少了那黄衣公子般的傲气与潇洒。
两人到达燕京城外,白衣少年忽然道:“琳姐姐,我们现在就进入这辽国皇城吗?”
黄衫公子轻摇手中纸扇,微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当然要进去,林大哥他们全都等着我们的消息呢,我们岂能无功而返?”二人非别,正是千里奔赴燕京的玉琳同冰儿。同行而来的所有人全部住在城外十里的客栈中,由玉琳同冰儿扮作男装先潜入城中打探消息,余者则按兵不动,静待玉琳指示。
姐妹二人随人潮进入城中,正欲决定先做什么,却忽见人群一阵喧哗,只见一队兵马簇拥着一名官员当街而过,那官员骑着一匹骠马,手中捧着黄卷,边走边读。玉琳闻之,即领着冰儿随兵马而行,原来那官员所读乃是一道皇昭:“大辽国皇帝昭示天下,吾土广原,善待苍生,今逢国运昌盛,富强丰稔,朕得神灵梦语,特为公主择婚,故设圣坛论武讲文,凡国之佳士,皆可与争,若获公主所喜,即日婚配,官封征南将军,钦此!”那官员读完一遍又一遍,玉琳早已大喜,抚掌道:“此事可解!”
冰儿道:“什么可解?”
玉琳将冰儿引至僻静处,笑道:“冰妹可听出方才那人所读圣旨是什么意思吗?”
冰儿道:“好像是在为公主选婿吧?”
玉琳道:“不错,正是如此。冰妹看我可像一位真男儿?”说完故意咳嗽一声。
冰儿这才仔细打量起扮了男装的玉琳,兀自大惊道:“琳姐姐,你真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呀,就连我也险些认不出是你了!”说完自咯咯娇笑不止。
玉琳道:“既如此,你可先出城去见林大哥他们,我这便去参加论武讲文,若能获胜,便可顺利追查黄金下落!”冰儿道:“若不能胜时,又当如何?”玉琳道:“若不能胜,再作其它计较吧!”
冰儿念念不舍道:“那么琳姐姐可要小心些,冰儿先走了!”玉琳点了点头,转身遁入街市人群中去。冰儿望见玉琳消失,亦自出城去了。
玉琳一路打听论武讲文的所在,又不住思考应对之法。大辽皇帝为公主择婿,乃是要挑选天下间的武林奇才为自己效力,论武讲文已至第三天,每天来来往往的高手不下百人,但多是些武林中九流身手的酒囊饭袋。因为是举国上下的第一件大事,所以百姓最为关注这场似乎不可能为大辽选出一名好附马的大会。
此时的皇宫外,搭建着一座丈余高的擂台,擂台四周旌旗招展,站满了无数的百姓与宫廷侍卫。擂台上,两名勇士正酣战不休,但见拳来脚往,虎虎生风。相距擂台十丈外搭着一座高高的观战台,台上坐定三人,当中一人着黄袍,年在五十开外,虎魄龙形,面现王者之气,两面宫娥轻摇屏扇。左边一人身着华丽服饰,却年事已高,须发渐白,生就鹰目鼠眉,眼中精光闪烁,冷冷地望着擂台之上。右边一人年在二十之外,生成虎背熊腰,着金盔银铠,极具勇猛之相,在那青年旁边停放着一乘软轿,轿帘低垂,不知轿中何许人物。
那金盔银铠的青年看着擂台上的争战,已道:“父王,这两位勇士皆是旗鼓相当,却不知谁可以胜出?”
中间那黄袍者点头道:“两人皆是难得将才,只可惜孤王只有一位金蝉公主,否则定要聘此二人为乘龙快婿!”
青年道:“论武讲文已有数日,此二人连胜而至今日,如今又是力量相当,实在难分伯仲呀!”
旁边那老者却忽然冷笑道:“殿下差矣,依老臣所见,此二人唯有匹夫之勇,空具一身蛮力犹自逞能,如何能匹配我们堂堂大辽国的公主?又何言身手不凡?”
辽王道:“孤王为公主择婿,方才设下此擂台论武讲文,只为挑选非凡人才为我大辽所用。历经数日来择优汰劣,终算见到令孤王满意的人才,而国师所言,难道此二人竟不可为孤王所用吗?”
那王子道:“国师乃是我大辽第一高手,当然看不上这些凡夫俗子。只可惜我大辽唯有国师一人,若能在这次大赛中得到更多人才,征南之事将不久可待。”
原来那老者竟然是大辽国师卢伯明,只听他冷哼一声,缓缓道:“非是老夫不敬,然此二人相貌粗俗,纵是有所奇特,也难称公主之心。公主乃是人中凤凰、女中豪杰,岂会将此等庸才放在眼里,二人纵有谁略胜,也将难逃一死,更休言与公主成就百年之好!”
卢伯明话声住时,那软轿中已传出一个娇婉的声音道:“国师所言正合本宫之意,父皇,孩儿心意已定,绝不会让此等粗俗之辈驾驭东床,此二人敢有非份之念,本宫必立斩无赦。”
辽王叹息道:“金蝉呀,难道你真要将孤王的所爱尽都诛绝吗?”
轿中道:“父王息怒,孩儿岂敢将父王所爱之才诛杀怠绝?但是此等庸才实不可用!”
正在这时,忽闻人群中一声惊叫道:“快看,那是什么?”只见皇城数十丈高空中,一道黄色的衫影仿佛一片彩云,径向擂台方向凌空飘游而来。转眼间已落在擂台上。
人群早已沸腾起来,叫好声更是此起彼伏。但见来者一位黄衫少年,少年手中轻摇着一面纸扇,生成星目朗眉、鼻如悬胆、唇似涂丹,髻上束着逍遥巾,鬓边垂下潘安丝,容颜俊美、潇洒脱俗。
少年双目中如冷电般环视人群,凡与之目光对视者,无不浑身颤怵,仿若身浸在冰雪中。卢伯明身在观战台上,亦是为之心惊,黄衫少年那踏空蹈虚的轻功,让他深感望尘莫及。
在人群的惊叫声中,那两名方才犹自酣战的勇士呆怔片刻,转尔齐声大喝,径向黄衫少年扑来。少年动也不动,手中纸扇已迎着扑面奔来的两名大汉挥出。两名壮汉陡觉一道峰峦般强劲力量迎面撞来,还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已齐声惊叫着随那强力倒飞而出。砰砰两声脆响,二人先后掉落擂台下,已是瘫住动弹不得,齐大张着死鱼般眼睛,口中直喘粗气。
这位少年只用纸扇轻挥即将两名壮汉退败,擂台四周立即变成一片死寂。所有人皆被眼前这幻觉般一切震慑了心智。辽王父子更是骇得动弹不得,许久也没能反应过来,辽王强定惊恐道:“国师……此子所用是何邪术……竟在举手间挫败我……两位大辽勇士……”
卢伯明心惊于少年的武学,一直在暗测他的来历,听见辽王询问,忙道:“吾主不知,此人身怀绝世武学而非邪术。武林中人要达到他这样的境界,少说也要修练百年才能有此成就,连老臣也自叹弗如!”
辽王惊恐道:“难道国师也非他的敌手吗?”
卢伯明道:“老臣惭愧,怎敢欺瞒我主?”
辽王定住心中惊魂道:“若此子为孤王所用,一人可敌百万雄师,孤王一生之宏图霸业,指日可就也!”辽王叹息间,陡闻旁边软轿中一声娇咤,一道绿色身影径射出轿外,凌空投射擂台而去。身形未到,一柄利剑已挥斩黄衫少年。
伴着人群又一次惊呼,黄衫少年已屈指弹向那犀利的剑锋,只听一声金玉断折,利剑已被他齐柄处弹成两段。那绿色的身形已落在少年面前,这才看清是一位辽邦少女,身着绿色锦衣,玉面天成、柳眉凤目,好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绿衣少女将手中折断的剑柄往地上一丢,怒咤一声:“放肆!”竟抬手向少年脸上掴来。
黄衫少年侧身一闪,咤一声“你放肆”!然后扬袖轻挥。绿衣少女陡觉迎面一道力量似云排而来,惊叫一声,早被那道强力卷飞出去。卢伯明在擂台上看见,急呼一声:“公主小心!”身形已向绿衣少年飞投而去,欲将之凌空接住。黄衫少年闻状,早如一束黄色的闪电射向尚未落地的公主。其速之快,诚是后发先至,早将金蝉公主抱在怀中,双足轻掠地面,返身射还擂台上。
这一切快的令人窒息,卢伯明未能救到金蝉公主,反被黄衫少年掳去,一张怪脸早已窘成猪肝色,只得大喝一声道:“哪里来的狂徒,胆敢挟持公主,快些将公主放了,可以饶你不死!”
辽王父子二人缓过神来,老辽王急道:“快些放了孤王的公主,孤王赏你黄金万两!”
黄衫少年却忽然哈哈大笑道:“我万水千山前来,但为一亲公主香泽,如今心愿已偿,岂有放走的道理?”
金蝉公主在黄衫少年怀中,早就粉面红潮泛起,芳心更被摄取,如今听少年言语,只觉胸膛内狂鹿乱撞,垂首低声道:“还不快将我放下吗?”
少年恍然大悟般将金蝉公主放下地来,抱拳道:“晚生萧玉郎,方才不知公主而致失礼不恭,还望公主饶恕玉郎不敬之罪!”一番恳切言语激动人心,金蝉公主更是不再拘束,轻声道:“你却来此作甚?”
萧玉郎含笑道:“久闻公主艳色倾城,玉郎贪羡而不得亲近。今获辽王开恩,设此论武讲文之赛为公主招附。玉郎不辞辛劳而来,略施拙术,只为与公主结百年之好!”
金蝉公主闻听萧玉郎直言不讳,芳心已为之倾倒,却羞涩得粉颈低垂、默不作声。万千双耳目,俱都将一切看在眼里听在耳中,老辽王见萧玉郎表明来意,大喜不禁道:“天助孤王也,好、好,金蝉呀,事到如今,你若再挑剔,唯有终生无婿了!”金蝉公主道:“一切全凭父王作主!”
那王子在一侧道:“恭喜父王,金蝉得此佳婿,父王获此奇才,我大辽势之所向、谁与争锋?”中有卢伯明无语,心中实是暗恨这萧玉郎。
萧玉郎在擂台上轻摇纸扇,目光斜睨金蝉公主陶醉的神情,心中暗道:“如此顺利就手,不出数日,失劫黄金必现端倪……”忽闻四面欢声雷动,老辽王吩咐排驾回宫,禁卫军摆开銮驾,护着辽王返回皇宫。萧玉郎携手金蝉公主下了擂台,随驾往狼巢而去。
沿途百姓跪伏于地,文武百官俱来迎驾。所谓:“黄花映龙廷、乱谱鸳鸯情、待知玉郎相、碎尽肝脾根、沉醉难自醒、怎合鸾凤经?迷梦知返时,皆为女儿身。”辽王皇宫内,群臣俱来觐见,辽王大开龙廷,即刻便要为金蝉公主成婚,只待明日诏告天下,普天同庆.......
第六集:黄金截杀 61【假附马夜探番城】
辽王为公主选得佳婿,即刻便要为公主完婚,王宫内张灯结彩,御宴之上海味山珍,但见这一席喜宴,直饮至二更过后,百官俱醉。公主府自有车驾来迎接公主附马,一路上甲仗护送,将附马迎进公主府,服伺于洞房花烛。
红烛下,金蝉公主早就春心涌动,将萧玉郎扶至凤榻躺下,想着即刻将行鱼水之欢,芳心如万马狂驰、奔腾欲出,就要为萧玉郎宽衣解带。哪知萧玉郎醉眼一睁,伸手挡住金蝉公主,冷冷道:“且慢!”却将金蝉公主吓了一跳,她不解地望着萧玉郎,喃喃道:“春宵一刻万金难求,玉郎何故拒我?”
萧玉郎淡淡道:“玉郎非是拒绝公主,实是有一事想先行讨教于公主!”
金蝉公主妩媚一笑道:“洞房花烛之夜,除却鱼水欢悦,还有何事可以讨教?”
萧玉郎心中暗道:“没想到竟弄巧成拙至此,看来今夜必须要将事情问清楚,否则我真身一破,将难以久待在此!”念罢道:“请问公主,可否告诉玉郎知晓,近日来国师可有什么诡秘的行踪吗?”
金蝉公主媚笑道:“国师终日里为父王协理朝政,并无暇顾及其他,何言行踪诡秘!”
萧玉郎皱眉道:“难道他连皇城也没有出去过吗?”
金蝉公主沉吟片刻,猛如彻悟道:“记得国师在半月前曾出过一次皇城,不过仅仅过了一天便回来了。玉郎远来,只为与我结百年恩爱,何以要问起这些无关紧要之事?说着娇吟一声,便向萧玉郎怀中扑来。
萧玉郎身如闪电般从凤榻上弹起,扬指如疾风弹动,金蝉公主还没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全身穴道已被封闭,即如木桩般翻倒凤榻之上,双眸惊恐地望着萧玉郎。萧玉郎褪下大红婚衣,随手将头巾扯下,倾刻间一头乌瀑洒落肩上,顿现一副女儿身姿。缓缓道:“我也是女儿之身,如何与公主结百年恩爱?先委屈公主了。我本是中原萧玉琳,告辞!”说完已飘身离去。
只留下不知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的金蝉公主,独自躺在凤榻上动弹不得。所谓“梦也空来情也空,美娥如何配成双?如今说破真法相,唯余两眼泪花中!”
残月疏淡、夜色深浓,大辽皇城中一片寂静。萧玉琳身如划过天空的一道流星,径向国师府而去,不消盏茶之间,已到达国师府外。掠落一间高阁屋脊之上放眼四望,但见三纵府邸雕梁画栋,好生气派辉煌。
玉琳提气升在空中,又见东边一间书阁中尚且亮着灯光,窗棂上隐现一道人影走来走去,玉琳心中暗道:“此刻已将三更,怎还有人未眠?”念毕已御气飘落书阁之上,好似一片飘絮悄无声息,然后凝神静听。
已闻一个声音道:“贫僧已全部记住,国师但请放心,贫僧必不误你我大事!”
又一个声音道:“灵云大师办事周全,卢某人绝对放心,你知我知,何言其他?”
玉琳闻言,已知那后来说话的是卢伯明,听两人言语,另一人定是一个和尚,灵云大师----武林中似乎未听过这个名字,只可惜自己来晚了一步,未能听到两人都说了些什么。猛然想起林秋水讲述黄金被劫的过程,敌人中不是有一个和尚吗?这和尚如此神秘,定与劫案脱不了关系。
书阁中沉吟片刻,又听卢伯明的声音道:“大师来此不易,便在此处盘桓数日,那些许金银存放在雾灵寺,一时半刻也不可能用得着!”
和尚道:“国师盛情,贫僧却之不恭!”
卢伯明道:“其实卢某很是敬佩大师,万事不必操虑,一切用度自有人送往寺中,可谓神仙也羡慕大师呀!”
和尚道:“贫僧怎敢与国师相提并论?如今国师得辽王器重,实为权倾朝野、威镇皇阙。待他日大辽问鼎中原时,国师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终生受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呀!”
卢伯明叹息道:“此言差也,若往昔卢某犹可自称,而如今公主招婿,我看那附马非比寻常的江湖人物,只恐我今日之势,不久将为附马所替代了?”
和尚道:“乳臭未干的小儿,国师何惧于他?待贫僧择机将之除了,以绝国师后顾之忧!”
卢伯明道:“大师不知,附马虽是年少,而武学已登峰造极,恐你我联手也非其敌,何言将之除却?”
和尚道:“一个武学登峰造极的人。怎会屈身而作大辽附马,贫僧料此人必有诡谋!”
卢伯明道:“卢某又何尝不如此想,不过此人来历极其神秘,就连名字也没有听说过,试想此等绝世高手,怎会于武林中名不见经传,当真是疑惑甚多呀!”
和尚道:“武林久传那中原武林盟主古天龙年少英俊,且身怀盖世武学,可会是其冒名前来?”
卢伯明已大笑道:“大师善忌也,那古天龙何等孤傲自负?他岂会作此下流之事?再者卢某曾与之交手,绝非今日之萧玉郎。大师请看,我这只残掌便是那古天龙所赐!”
屋中沉寂片刻,又响起和尚的声音道:“贫僧倒有一条万全之策,却不知国师可有此气概,放胆而为此惊天动地之事否?”卢伯明道:“大师但讲,卢某自会斟酌!”
和尚道:“此时那五十万黄金存放在贫僧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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