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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曹魏]乱世魏书洛阳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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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默了许久,曹丕也悟得差不多了,明白贾诩已经非常明确地在支持自己并且一定会在父亲面前替自己说话,而他只需谨言慎行,不出纰漏便可以了。转头正对上司马懿肯定的目光,曹丕便站起身再次向贾诩一揖,告辞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丕,受教了。”
  几日后,魏王点名召见贾诩,为的是什么,贾诩早已心知肚明。
  气氛庄重压抑的大殿中,二人相对而坐,曹操摒退了所有人,沉吟片刻终于开口道:“如今,孤为魏王,年事渐高,也是时候考虑立嗣承业了。孤的这些儿子里,子桓和子建最为突出,文和,你说,当立者何?”
  作者有话要说:曹丕问计贾诩之事参见《三国志?荀彧攸贾诩传》——是时,文帝为五官将,而临菑侯植才名方盛,各有党与,有夺宗之议。文帝使人问诩自固之术,诩曰:〃愿将军恢崇德度,躬素士之业,朝夕孜孜,不违子道。如此而已。〃文帝从之,深自砥顾。
  ☆、擅闯禁门魏王怒,夺嫡之争尘埃定
  更漏声声,在静谧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垂眼看着自己手中的羽扇,贾诩仿佛神游物外一般,对曹操的问话置若罔闻。
  见他迟迟未语,曹操以为他是在仔细考虑,便耐着性子等待起来,未曾想一刻钟过去,贾诩的头竟埋得更低了,似是打起了瞌睡。
  “文和?”压低身子,曹操一边隔着桌案从下向上望去,一边沉声唤道。
  握着羽扇的手动了动,贾诩抬起眼皮对上曹操探寻的视线,不无茫然道:“啊……主公方才说要立嗣?”
  看他这才刚刚回神,曹操也不计较,只是在心里慨叹了声岁月不饶人便坐直身子道:“是啊,你刚才想什么呢?连孤问你话都没听进去。”
  轻轻晃了晃身子,贾诩好像还没有完全把注意力转移回来,偏着头,他意犹未尽道:“臣方才在想以前袁本初和刘景升父子的事。”
  倒抽一口凉气,曹操微微扬起下颌,脸上露出了一丝顿悟的恍然之色。盯着贾诩表情呆滞的脸看了半晌,曹操突然朗笑出声,手指着他凭空点了点,喟然道:“你啊!哈哈哈……”
  见状,贾诩稍稍欠了欠身,鲜有神情波动的脸上终于也有了几分与曹操心照不宣的笑意。
  走出大殿之时,已是夕阳残照,贾诩抬眼望向天边瞬息万变的红霞,看遍世间沧桑的眼里竟沾染不上半点落晖的光彩。长叹一声,他想,自己终是未负曹丕所托,也为子孙经营好了下一朝的生路。只是,在这风云际会的时代,一切都显得那么轻浮缥缈,弹指百年,早已不知是谁人家国,何人天下。众生蝼蚁,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乱矢飞矛,已成遗梦,退避三朝,独善其身,再不问世间风起云涌。
  自铜雀台一别,杨修已有数月未在私下见过曹植了,偶尔相见也是在朝堂之上,匆匆一瞥。而近来也不知怎么了,曹植频频缺席早朝,两人更是连照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暗叹一声,杨修觉得自己真是没见过比曹植更任性的人了,如此明目张胆的逃避早朝,还不知魏王今日会不会又因此而动怒。无奈地摇了摇头,杨修正想加快脚步赶往正殿,就看到曹植的车驾冲自己迎面而来,有些疑惑地在原地站定,待那马车到了近前,他才拱手揖道:“侯爷。”
  从马车中探身出来,曹植摒退了车夫,对杨修笑道:“德祖,何时起,你对我也要如此多礼了?”
  讪讪放下手,杨修颇为尴尬道:“礼数不可废。”继而又道:“马上就要早朝了,侯爷这是要出宫?”
  “啊……”避开他看上来的视线,曹植不甚自然道:“父亲命我出宫办件事,耽搁不得,所以我就不参加早朝了。”
  早就把曹植各种心思和小动作摸得透熟的杨修当然知道他话中几分真几分假,只是见曹植有意隐瞒自己,他无力点破罢了。勉强扯了扯嘴角,杨修欠身道:“如此,侯爷这便去吧,莫要耽误了正事,下官先行告退。”说完,便又迈开步子,从曹植的车驾旁错身而过。
  “德祖!”低呼一声,曹植跳下马车抓住他的衣袖,欲说还休。
  转过身,杨修对上他愁情满溢的双眸,心中五味陈杂——他怀念曾经那双纤尘不染,纯净透亮的眼睛。等了许久,见他迟迟不语,杨修只得开口询问道:“侯爷还有事?”平和低缓的声音,却让人几欲落泪。
  眉心一动,曹植望着他憔悴了不少的面容,哀声道:“对不起,德祖,辜负了你多年心血,我……”
  低声笑开,杨修也不顾他一脸被打断的惊愕,自顾自笑了个够才重新把目光锁定在曹植身上。沉默片刻,他抬手抚上曹植紧蹙的眉头,眼里尽是纵容宠溺之色,轻叹一声,他浅浅笑道:“子建啊,与你相识相知,实乃我此生最大的幸事,你我之间,又何来辜负一说?”抚平了他的眉头,杨修的手又顺着他的眉眼慢慢描摹而过,极尽深情,“只要你不辜负了自己,我便也没什么好遗憾的。”言罢,收手又是一揖,庄重的告别离去,不复回顾。
  感激的话早已说不出口,曹植讷讷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不觉间,已是潸然泪下。仰起脸,他面对着碧云千顷,过境飞鸟,内心一片婆娑凄迷。
  闭目凝神,静听长风寂寥,青砖碧瓦,这里从不曾有他的风景。
  睁开眼,曹植坐上马车,亲手执起缰绳,目光决然——一切,都该有个了断了。
  长鞭呼啸,骏马的嘶鸣惊破森然恢宏的王宫,马蹄纷乱中,曹植的车驾已冲向了中道司马门。
  一时之间,全场惊骇。
  唇角笑意盎然,惊呼声全部置于脑后,曹植只觉得万分快意。驰骋间,他面向着初升的旭日,眉目一如少年轩昂。宫墙内外,两番天地,他爱这天高地远,云淡天长。灿烂的晨曦,辽远的天际,才是他此生的归宿。
  “什么?”大殿上,魏王震怒,群臣恐惧。冷眼扫过应声跪地的文武,曹操强压胸中怒火,稳住声音确认道:“你方才说,临淄侯驱车闯了司马门?”
  “是……”颤颤巍巍回了话,那来报之人是一脸的惊惧。
  鹰目瞬间被怒火烧红,曹操喝道:“混账!那些守门官都是死的吗?还有车公令!他是怎么掌管宫中车马的?”
  听着曹操的怒吼,众臣的头压得更低了,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魏王迁怒。
  兀自发了一通脾气,曹操终于平静下来,冷着脸道:“车公令玩忽职守、监管不力,处死。”顿了顿,又道:“临淄侯蔑视宫规,擅闯禁门,疯癫无状,不成体统,当……”
  “父王!”没等曹操把“斩”字说出,曹丕便已出声打断,跪行两步,他拱手道:“事发突然,其中许有误会。临淄侯固然有错,却也罪不至死,望父王三思。”
  “魏王三思——”一言既出,群臣响应。
  本来也没真心想杀曹植的曹操见此情状方暗暗为自己的冲动后怕起来,连忙顺杆而下道:“既然如此,孤且饶他一命。”大手一挥,他状似不耐道:“传令下去,临淄侯目无法纪,言行有亏,当禁足府中,自省思过,非召不得入宫。”
  听到这样的判决,跪于群臣中的杨修才算松了口气,可心里却是痛得难以名状。
  “儿臣替王弟谢过父王。”端端正正的叩首,礼数周到。
  疲惫地将手抵在额上,曹操恹恹道:“退朝吧,子桓你留下。”
  “臣等告退——”
  默默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曹丕,司马懿转身跟着大队人马退到了正殿之外,却不想才下殿前阶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下颌微扬,他挑眉道:“杨主簿?”
  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杨修阴测测道:“这下你们称心如意了?”
  无所谓地笑了笑,司马懿望向别处道:“恕在下愚钝,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你!”几乎快要一拳招呼到他的脸上,奈何宫中耳目众多,杨修也不好太过放肆,最后,他只得语气恶毒地丢下一句“你们会有报应的!”便拂袖而去。
  在原地静立良久,司马懿对着大殿低声道:“抱歉子桓,即使知道你答应过曹植保他一命,这个人,我还是非除不可。”
  听着身边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的声音渐次消失,可曹操却还是没有动静,曹丕不禁有些疑惑,正想抬头,就听头顶上传来父亲威严的声音,“子桓,你上来。”
  “诺。”轻轻应了一声,曹丕站起身缓步走上丹墀,在距离曹操三步的地方重新跪坐下来。
  把手从额际放下,曹操抬头“啧”了一声道:“让你过来,你跪那么远做什么?”
  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曹丕不觉有些心慌,可还是听话地跪到了曹操触手可及的地方。
  抬手从身前的矮案上取过一样东西,曹操开口道:“跪好,把手伸出来。”
  低着头,曹丕将双手举过头顶,等待着曹操的下一个指令,突然,他感觉手上一沉,似是多了一卷竹简。疑惑地望向曹操,他不解道:“这是?”
  将手肘支在矮案上,曹操扬手道:“打开看看。”
  慢慢将手中的竹简展开,“立太子令”四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惊讶地抬起头,见曹操肯定地点了点头,曹丕这才又把视线投回了竹简上。
  “告子文:汝等悉为侯……”眼睛一点点扫过竹简上的字,曹丕在心里默念着,仿佛生怕看错什么一般。
  时间一点点过去,偌大而寂静的宫殿中只有竹片摩擦的声音不时传来,侧耳细听,似乎还有压抑的哽咽声。
  蹙了蹙眉,曹操伸手抬起曹丕的脸,疑声道:“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平复了一下心情,曹丕垂眸道:“父王正值盛年,却已开始考虑立嗣的问题,儿臣想到自古君王晏驾而立新君,便不觉悲从中来。”
  缓缓叹了口气,曹操内心的的确确是被他这番话触动了。轻轻拍了拍曹丕的肩膀,他和颜悦色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态,这个道理你不能不懂啊。”收回手,曹操转头望向殿门之外,继续道:“日月轮回,唯天道永存。子桓啊,你要担得起孤授予你的‘道’!”转头又看向曹丕,他沉声道:“你,可以吗?”
  仿佛醍醐灌顶一般,曹丕抬首,用刚刚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看向曹操,一字一顿道:“后事难料,但有生之年,儿臣必将倾尽全力,行天道、王道、成霸业之道。”
  面带欣然地点点头,曹操话锋一转道:“那么,现在你告诉父王,方才,你究竟在哭什么?”
  眼底滑过一丝震惊,曹丕只觉得自己在曹操洞悉一切的目光中,无处藏身。
  作者有话要说:1、曹植擅闯司马门的情节依据为《三国志?任城陈萧王传》——植尝乘车行驰道中,开司马门出。太祖大怒,公车令坐死。由是重诸侯科禁,而植宠日衰。2、立太子令内容参见(《御览》二四一引《魏武令》)——汝等悉为侯,而子桓独不封,而为五官中郎将,此是太子可知矣。
  ☆、推而不就太子位,剑在情逝故人殇
  薄唇紧抿着,曹丕静静与曹操对视了一阵,幽幽道:“儿臣所言,皆出肺腑,情之所至,不禁潸然。”
  目光深沉地望着他,曹操轻轻点着矮案道:“孤没有怀疑你的真心,不过是想听听,那些你没说出来的想法。”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再拿捏着姿态,就是不识抬举,饶是之前都是肺腑之言,也难免遭人质疑。所以曹丕没有犹豫太久,便缓缓低下头开始诵读起竹简上的内容,婉转低回的声音,带着莫名的伤感,“汝等悉为侯,而子桓独不封,而为五官中郎将,此是太子可知矣。”抬头再次对上曹操的眼睛,他低声道:“是以垂泪。”
  细细打量着曹丕,曹操觉得自己好像懂了,又似乎没有全懂,认命般地叹口气,他想,这个儿子心思太深,自己终究是看不太懂啊……也好,为君者,需得如此。
  眯眼沉思片刻,曹操缓缓道:“子桓啊,这些年,孤迟迟不提立嗣一事,并非无所想,而是要想的太多。汉室固然衰微,但朝中拥护者仍不在少数,过早提及立嗣之事,且不说易遭人诟病,也容易让坐上世子之位的人成为众矢之的,你明白吗?”见曹丕点头,他继续道:“至于你和子建谁更适合坐上储位,孤自然早有定夺,只是今日站在这大殿上的文武,看着一个个都臣服得很,可他们哪一个不是出身世家大族?又有哪一个没有非分的心思?”顿了顿,又道:“子建文才类孤,但心思过于单纯,又不治于行,总归不会是他们的对手。孤之所以一再重用他,是因为他身边的丁氏兄弟和孤一样出身谯沛,又在内朝掌管机要,只有抬举了他们,才能壮大谯沛世族在朝中的势力,从而打压其他大族。”注意到曹丕面部表情的细小变化,曹操加重语气道:“这就是为什么即使孤知道他们对你的所作所为,也不能治他们的罪。子桓,这世上不是没有公道,而是有些公道,只能在孤的心里装着。”
  眼里依旧神色平静,可曹丕的内心早已哭笑不得,他很想开口问问曹操,是不是在他眼里,自己天生就该工于心计,擅长与人周旋?为什么曹植就可以纯真率性而不受到制约,自己却要走上一条辛苦至极的道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该昭然天下的公道,到了自己这里只能被埋在不见光的地方?可他什么都没有问,他只是在心里告诉自己,因为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活该领受。
  父亲,说到底,你还是更钟爱子建吧……
  恭恭敬敬地弯腰叩首,曹丕淡淡道:“儿臣明白,成大器者,当忘私。父王放心,过往的恩怨,儿臣自当忘怀,一切皆以社稷为重。”双手托着竹简举过头顶,他不疾不徐道:“然而,眼下魏国社稷初成,国内各世族间暗流涌动,国外敌军进犯不止。太子一位,当属贤德有功者,儿臣此时受之,于心不安。在内,愿砥砺德行,以正人心;在外,愿驱驰于前,建立功业。望父王暂且收回成命,从长计议。”
  从来没有如此的接近过成功,也从来没有这样冷静过,曹丕想,也许人就是这样,当确认了某些东西以后,就能够真正坐怀不乱了。没有了迷茫与危机,人便会停下脚步,开始认真倾听自己的心。只可惜,经年累月,我早就找不到自己的心了。也许,曾经我想要的,并不是什么储位,只不过是他人对于我辛苦付出的一句肯定。但现在,我止步,却绝非为了停滞。
  不得不说,曹丕刚才的一番话再次让曹操感到震撼,一是为了他面对权力时的冷静,二是为了他话中深意——内忧外患,怎能不让孤亲自去做个了解啊!
  伸手慢慢从曹丕手中拿回竹简,曹操沉声道:“如此,立嗣一事姑且缓一缓,不过有一件事,孤倒是要问问你。”
  感到手里空了下来,曹丕便收回手,直起身子道:“父王请问。”
  “孤素视世族之争为社稷大患,现今汝颍荀氏已没……”胸中突然一窒,曹操不由停了下来,似乎有些神伤的样子。半晌,他才轻咳一声,继续道:“朝中世族大抵分为以陈群为首的汝颍世族;以曹氏与夏侯氏为中心的谯沛世族;以享有‘八达’之名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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