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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历史:1840-1949历史现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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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我上吊,你们不来。时机一到,一起下台。”

⊙山东督军张怀芝传见本省籍候补县知事180余人训话,说:“你们各人有各人掌控的省份,同样的地皮,何以不刮外省而向本省来刮!我年轻当兵的时候拿稳宗旨,不升官便去做强盗。我绝不在本省做强盗,一因于心不忍,二则做强盗发了财,本乡本土知道财的来源,我不能向人夸耀。你们这一批知事真是太不知事了!”

⊙桂系三巨头之一、新桂系创建人黄绍竑曾对广西商户说:“问题不是说我们想要你们交保护费,关键是你们想不想在广西平平安安地做生意!”

⊙段祺瑞新的国会选举法规定,凡国立大学教授,在国外获得学位的都有选举权,而且不必亲自到场,可派人拿了文凭去投票。由此,市面上每张文凭可卖到200元,更有一些收购贩子变着法地发财。比如一张洋文凭上注名是wuting,第一次可报武宣,第二次可报丁武,第三次可报吴廷,第四次还可以江浙方音报丁和,最后净得800元。

⊙有一天,张作霖外出遛早,刚走到一个拐弯处,突然传来一声吆喝:“卖包子啦!”张大帅吓了一跳,不禁暴怒:“给我抓起来,毙掉!”大帅亲自执法,乒!朝天开了一枪,小贩吓得几欲瘫掉。大帅很得意:“你吓我一跳,我也吓你一跳。”

⊙张宗昌曾作《游蓬莱阁》诗一首,诗云:“好个蓬莱阁,他妈真不错。神仙能到的,俺也坐一坐。靠窗摆下酒,对海唱高歌。来来猜几拳,舅子怕喝多!”在《下雪》一诗中写道:“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莫非玉皇盖金殿,筛石灰啊筛石灰。”而其《趵突泉》更是语出惊人:“趵突泉,泉趵突,三股水,光咕嘟,咕嘟咕嘟光咕嘟!”

⊙韩复榘在一次演讲时说:“外国人在北京东交民巷都建了大使馆,就缺我们中国的。我们中国为什么不在那儿建个大使馆呢?说来说去,中国人太软弱了。”

⊙1921年,四川军阀刘存厚让成都警厅发布了一条告示:《严禁妇女再剪发》。告示说:“近日妇女每多剪发齐眉,并梳拿破仑、华盛顿等头式,实属有伤风俗,应予以禁止,以挽颓风……如敢故违,定以妇女坐法并处罚家长。”

⊙张宗昌曾仿效《大风歌》作诗一首:“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另有《笑刘邦》一诗传世:“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

⊙袁世凯早年没能科举入仕,就想花钱捐官,钱不够,就向元配于氏的娘家哥哥开口,结果遭到两个大舅哥的臭骂奚落。这个遭遇让他一辈子记恨于心。

⊙曹锟任直鲁豫巡阅使时,其公文俱由幕僚代为处理,及为总统,有许多重要公文,必须呈阅判行,曹甚引为苦。一日,有旧友笑问总统风味何如?曹曰:“味儿倒不错,只是天天瞧字,太讨厌!”

⊙中原大战期间,中央军出动空军助战,西北军惊恐万状。冯玉祥为安定军心,便将部队集合起来训话。冯问众人:“空中飞机多还是乌鸦多?”众人答:“乌鸦多。”冯再问:“然则乌鸦拉屎时掉到你们头上没有?”众人异口同声:“没有。”冯于是说:“所以嘛,飞机投弹时,能命中的机会就更少了,大家不必害怕。”次日空军来袭,大家均不躲避,结果伤亡惨重。

⊙杨森妻儿众多,为维秩序,他治家如治军,一切全部军事化管理,并且分工明细:大太太管总务,二太太管出纳会计,三太太管子女教育,四太太专司对外交际,五太太管仆役……各有专职,无一赋闲,每月每人还发给薪水。

⊙张作霖下令:帅府重地,午夜一过,任何人不准出入。某夜张晚归,门房以过了时间为由拒绝开门。张无法,只得绕到后门进入。第二天,张作霖召见门房,破格升他去当看守所所长。门房表示自己不识字,做不来官。张不以为然,说:“那好办,给你找个识字的当秘书。”

⊙曹锟召集学生们训话,说:“你们要尊敬教授。这些教授都是由我从南北各省精选过聘请来校的。今后如发现你们对教授有不礼貌的越轨行为,那么我就要你们的脑袋!”

⊙杨森主政四川,连农民进城挑粪也要抽税。谐联大师刘师亮特作一联讽曰:“自古未闻粪有税,而今只有屁无捐。横批:民国万税(岁)。”

⊙吴子玉到天津后,曾对杨敬林说:“我不过借作军事上之实地练习,聊胜于寻常训练。张作霖的兵,哪里配说与我打仗,我只当打猎一般。”由此军中盛传:奉军皆为野兽。

⊙冯国璋任总统时,总想捞外快,于是把家乡河间的百年古树全都伐了,运到北京出售,惹得家乡父老进京告状。冯又把中南海皇家每年放生的鱼捞出来卖钱,亦激起社会各界的强烈抨击,冯最后不得不自己掏腰包付账。

⊙袁世凯的二儿媳妇、袁克文的正妻刘梅真,因为袁克文讨小老婆的事儿大哭大闹。袁世凯闻听劝说:“男人有本事才三妻四妾的,女人不可以妒忌。”

⊙1924年,杨森任四川督理,锐意新政,所提倡的各项内容,均以“杨森说……”的式样书写于木牌,钉在电线杆、街旁树木或墙壁上。如:“杨森说:禁止妇女缠足!杨森说:应该勤剪指甲。杨森说:打牌壮人会打死;打球、打猎弱人会打壮!杨森说:穿短衣服,既可节省布匹,又有尚武精神!”

⊙陕西军阀陈树藩说,在他手下做官,第一要有牛马精神,第二要有土匪心肠,第三要有妓女态度。

⊙樊樊山任陕西布政使时,有某县禀报沙灾,说:“县境忽来流沙一股,始则没城足,旋即齐城腰,继且跨城肩,热将来城顶,请派兵两营,前来拿沙。”樊提笔批道:“沙可拿乎?此创闻也。”又作《拿沙赋》,有四句云:“似此狂沙,非拿不可,通禀拿沙,沙何处躲?”

⊙段祺瑞父子对弈,儿子输了。段祺瑞大骂道:“下棋是雕虫小技,你连这方面也不行,真是没用!”又一日,父子俩复厮杀,这次儿子赢了。段怒不可遏,大骂儿子:“既无大志也无大才,只能在这些消遣功夫上表现。”

⊙吴佩孚向秦德纯解释《易经》中的“亢龙有悔”:“亢即过也,离开了法度,一定会陷于悔。段合肥(段祺瑞)继袁项城(袁世凯)掌握北洋兵权,门生故吏遍中国,假如其公忠体国,一秉大公,则直皖战争就不会发生。但合肥后来闹参战借款、扩充军队、铲除异己,就是‘亢’。我们挥师北上将其摧毁,就是合肥的‘悔’。”

⊙何思源对朋友说:“韩复榘虽然好明杀人、暗杀人,但他不是阴险的人。”韩也告诫部下,不要排挤何思源:“全省政府只有何某一个人是山东人,又是读书人,我们还不能容他?不要越做越小,那样非垮台不可!”韩主鲁七年,教育工作总是放手让何思源去做,并且从来没有在教育界安插过一个私人,山东教育在此间有了很大进步。

别笑,我是国学大师

⊙刘师培为人不修边幅,经常蓬首垢面,衣履不整。在北京白庙胡同大同公寓居住时,有次教育部旧同僚易克臬来访,见他一边看书,一边咬馒头。他面前摆着一碟酱油,因专心看书,把馒头错蘸在墨盒里,送到嘴里去吃,嘴和脸涂得漆黑一片,看上去仿佛活鬼。

⊙章太炎烟瘾极大,即便正在讲学,也烟不离口,一手拿粉笔,一手拿香烟。有时写板书,竟将香烟当做粉笔,吸烟时,又将粉笔当做香烟,常引来学生哄堂大笑。

⊙1893年,辜鸿铭协助湖广总督张之洞筹备铸币厂。有几位外国专家请他吃饭,大家对辜很尊重,推他坐首席。席间,一人问辜鸿铭:“你能否给我们讲讲贵国孔子之道有何好处?”辜鸿铭说:“刚才大家推我坐首席,这就是行孔子之教。如果像你们西方所提倡的竞争,大家抢坐首席,以优胜劣败为主,我看这顿饭大家都吃不成了,这就是孔学的好处!”

⊙黄侃在金陵大学兼课,一日农学院院长突发奇想,要在礼堂公开表演“新法阉猪”。海报贴出,全校轰动。在“阉猪”表演现场,院长让学生捆出一头大肥猪,紧缚在手术架上,然后开肠破肚。谁知折腾半天也没找到猪卵巢在哪里,被“阉”之猪一命呜呼。黄侃遂作词讽刺说:渺渺卵巢知何处?望左边不见,在右边乎?白刃再下,怎奈它一命呜呼。

⊙闻一多在清华大学讲楚辞,开场白总是那句:“痛饮酒熟读《离骚》,方称名士。”

⊙有段时间胡适对墨子很感兴趣,于是见到黄侃就大谈墨学。黄静听他说完,然后骂道:“讲墨子的人都是混账王八蛋。”胡知其素有“黄疯子”之称,未作计较。谁知黄接着又骂:“胡适的父亲,也应是混账王八蛋。”见胡怒极,黄缓缓道:“你不要生气,我只是考考你。你知道墨子讲兼爱,所以墨子心中无父,而你心中有父,故不是墨子标准信徒。”

⊙金岳霖的眼睛怕光,就配了一副眼镜,镜片一只白一只黑。黑白相间,很有意思。每一学年开始,给新的一班学生上课,他的第一句话总是:“我的眼睛有毛病,不能摘帽子,并不是对你们不尊重,请原谅。”

⊙黄侃在南京期间,某日偶遇考试院院长戴季陶。戴问:“先生近来有何佳作?”黄答:“正编《漆黑文选》,你的那篇大作已经入选。”戴一时语塞,尴尬万分。(按:“漆黑”二字是从《昭明文选》中的“昭明”反意而来)

⊙黄侃讲授《说文解字》,学生们感觉晦涩难懂,故此每次考试都有学生不及格。后来学生们就凑钱办了一桌酒席,宴请黄侃。等到期末考试,学生们全部及格。校长蔡元培知道此事后,责问黄为何违反校规,吃学生的宴请。黄侃回答:“他们这帮学生还知道尊师重道,所以我不想为难他们。”

⊙1921年10月13日,王彦祖宴请来华访问的法国汉学家戴密微先生,请好友作陪,辜鸿铭坐在戴密微左边,徐墀坐在戴密微右边。闲聊之间,辜鸿铭突然伸手在戴密微背上一拍,说:“先生,你可要小心!”戴密微吓了一跳,不明所以,遂问何故。辜说:“因为你坐在辜疯子和徐癫子中间。”(按:徐墀在北大绰号“徐癫子”)

⊙钱穆在北平居住七年有余,先后购书五万余册。他曾笑着对朋友说:“一旦学校解聘,可摆一书摊,不愁生活。”

⊙傅斯年在演讲中说:“孟邻(蒋梦麟)先生学问比不上孑民(蔡元培)先生,办事却比蔡先生高明。”而他自己学问比不上胡适,办事却比胡适高明。蒋梦麟听后笑说:“这话对极了。所以他们两位是北大的功臣,我们两人不过是北大的‘功狗’。”

⊙陈寅恪与赵元任是同事,于是便在赵家搭伙。赵元任的妻子杨步伟是个热心肠,快人快语。见陈寅恪年近四十,便对他说:“寅恪,这样下去总不是事。”陈寅恪答:“现在也很快活嘛,有家就多出一些麻烦来。”赵元任幽默地说:“不能让我太太管两个家啊!”

⊙章太炎清末流亡日本,某天日本警察到他住处查户口。章在表格中填到:职业:圣人。出身:私生子。年龄:万寿无疆。

⊙胡适回国不久,即在中西女塾毕业典礼上,作了著名的“大奶奶主义”演讲。他大声疾呼:“没有健康的大奶奶,就哺育不出健康的儿童!”

⊙辜鸿铭在北大教书,书本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学期开始的第一课,叫学生翻开Pageone,学期结束,仍是Pageone。

⊙1943年12月,蒋梦麟在西南联大写完《西潮》,之后写信给在美国担任大使的胡适,希望他能帮忙校正书中的错误,顺便也谈到写这本书的想法:一是想找点事做,二是希望能养家糊口。他的五个孩子都在学校读书,靠他和妻子挣钱养活,所以蒋梦麟说:“如能摸几文钱,使我全家的灵魂不与体魄分离,已是意外的收获了。”

⊙郁达夫爱喝酒,在火车上也是手不释杯。旅闽时,郁达夫曾造访弘一大法师,法师赠以著作数种。告别时,弘一法师对郁达夫说:“你与佛无缘,还是做你愿做的事吧!”

⊙梁思成作学术报告,拿自己的假牙现身说法:“我是个‘无齿之徒’。牙齿都没有了,后来在美国装上这副假牙,因为上了年纪,所以不是纯白色的,略带点黄,看不出是假牙,这就叫做‘整旧如旧’。我们修理古建筑也要这样,不能焕然一新。”

⊙五四运动的两大口号是“科学”和“民主”。辜鸿铭相信科学,因此从来不骂科学,然而对民主却是深恶痛绝。他在文章中把民主的英文“Democracy”改成了“Demon…crazy”,“Demon”是“魔鬼”的意思,而“crazy”是疯狂的意思。辜鸿铭认为:民主就是“魔鬼”+“疯狂”。

⊙林白水写时评收稿费五元,而且非等这五元用尽之后,才动手写下一篇。一次一位朋友来访,林留其吃饭,可一摸口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林于是让朋友稍等片刻,他则伏案疾书,不一刻便搞定一篇千字文,之后吩咐仆人:“赶快送到报馆去,要现钱。”仆人旋即带回五元钱,林遂和朋友到饭馆大快朵颐。

⊙沈从文上课不善辞令,且其浓重的湘西口音学生听不懂,于是沈就任由学生作文,爱写什么就写什么。然后他逐一认真阅读同学们的作文,并在后面附上大段的读后感。很多读后感甚至比学生的原作还长。

⊙1944年,昆明物价飞涨,西南联大教授们生活拮据,于是一些教授发起卖文售字。闻一多因擅长篆刻,便公开治印,并明码标价:石章每字200元,牙章每字400元。他治印不直接收件,而是委托青云街、正义路几家笔店收转。一时间昆明城为之轰动,求印者络绎不绝。

⊙马寅初讲课很少翻讲义,讲得激动时,往往走下讲台,挥动手臂,言辞密集,口如阵雨。一些坐前排的学生说:“听马先生上课,必须撑雨伞。”

⊙黄侃有次讲课,作了一个比喻说:好像房子要塌了。语毕,拿起书包向外奔跑,同学们莫名奇妙,便也跟着向外跑。因事出突然,以至门口拥挤不堪,余人便向各窗口冲去,致使许多玻璃被挤碎。

⊙蔡元培写字潦草,钱玄同问他:“参加科举的人,都要字写得好才有希望考上,你的字写不好,怎么能考上呢?”蔡闻言笑曰:“可能我考的那年,正流行黄山谷(黄庭坚)的字体吧!”(按:黄庭坚擅长行草,故蔡以此自嘲)

⊙梁启超有次上课,第一句话是:“兄弟我是没什么学问的。”然后稍微停顿,等大家议论声息,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兄弟我还是有些学问的。”

⊙四川大学教授蒙文通的考试课很怪异:不是先生出题考学生,而是学生出题问先生,考生题目一出口,蒙就能知其学识程度。如学生题目出得好,蒙就会大笑不已,然后点燃叶子烟猛吸一口,开始详加评论。考场场所也不设在教室,而在川大旁边望江楼公园竹丛中的茶铺里,学生按指定分组去品茗应试,由蒙先生招待吃茶。

⊙苏曼殊和赵声(赵伯先)交往甚密,每次赵声都让士兵购板鸭、黄酒招待,赵“豪于饮”,苏则“雄于食”。有次赵声取笑苏曼殊,说:“和尚馋嘴吃肉,是否有违佛戒?”曼殊双掌合十,说:“佛说一切皆空,今罗列于前者,即他日的灰尘,又何足言怪。”

⊙黄侃在中央大学开设文学研究法课程,用《文心雕龙》作为课本。黄侃只管讲课,从来不给学生布置作业,考试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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