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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历史:1840-1949历史现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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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太炎吃饭,从来不管滋味的好坏,每次都是就近夹取,即便桌上有山珍海味,只要离得稍远,就绝不动一筷。

⊙张勋喜欢戏剧,在徐州时,常宴请宾客,酒酣耳热之后,兴致勃发,不能自已,就亲自上台,直至过足戏瘾,并自己起名为“小叫天第二”,久之形成习惯,平时的言谈举止,无不带有唱戏的韵味。等到复辟入京,张拜见溥仪,溥仪赐坐,张乃操戏白对曰:“万岁在上,安有老臣座位?”听此腔调,周边侍从莫不掩嘴而笑,张勋却浑然不觉。

⊙严复喜欢和人唱反调,民国成立后,远近一片赞美共和之声,严不以为然,说“人民程度不够,徒有共和之名而无其实”。“洪宪帝制”启动后,筹安会首领杨度欲求严复支持,对他说共和制度行于中国必乱,问他“改行帝制如何”?严说:“国事非同儿戏,岂能一变再变?”等到洪宪帝制失败,到处都是逼袁退位的呼声,严又说:“非袁无以维持残局。”

⊙章太炎嗜学而不好洁,时人说他有王介甫(王安石)之风。

⊙林森饮食很简单。厨师诉苦说,每天林只限买两角钱的肉,初到重庆,还可买得斤把,后来物价高涨,只能买得两个指头这么大的一块。你想,这叫人怎么做菜呢?如果采购的人买回来的菜贵了,林森还要批评。

⊙林纾曾评价自己说:“生平冷僻,提起做官二字,如同恶病来袭。”

⊙徐志摩这样描述逻辑学家金岳霖:“金先生的嗜好是捡起一根名词的头发,耐心地拿在手里给分。他可以暂时不吃饭,但这头发丝粗得怪讨厌的,非给它劈开了不得舒服。”

⊙马寅初青年时期很清贫。晚上读书用不起电灯,就用油灯。一次,一位朋友来他宿舍探望,发现灯光非常昏暗,便为他点上了两根灯芯。马发现后,立即把其中一根熄灭,并向朋友致歉说:“我点不起两根灯芯,请别见笑!”

⊙温源宁评说吴宓:“他立论上是人文主义者、古典主义者,但是性癖上却是彻头彻尾的一个浪漫主义者。”

⊙吴稚晖对男女之事很有兴趣,曾自认“流氓”,到晚年时有心无力,只好纸上谈兵,他曾笑说:“60岁以后,决不轻举妄动。”

⊙刘文典以“二云居士”闻名,原因是他爱食云南烟土和云南火腿。1943年,刘文典应普洱大豪绅、盐商张孟希之邀,为其母撰写墓志,张孟希赠他“云土”50两。此举引来联大同事非议,认为他不堪为人师表,校方遂将其解聘。

⊙吕碧城性情怪癖,翻脸比翻书还快,为此得罪人无数。其一生只得一男一女两知音,女的是秋瑾,男的是袁世凯之子袁克文。

⊙民国诗人朱湘甚是孤僻。他最怕他的哥哥,常挨其老拳而不敢还手,而对妻子却十分暴戾,常对其拳脚相加。在安庆大学任教时,一次,他的夫人因挑水夫太辛苦,多给了赏钱,朱就大吵不休,说她这样优待挑水夫,必定是同他有什么关系。他常因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与校方反目,以至被辞退,从此贫病交加,直至自杀。

⊙辜鸿铭被学生称为怪杰:上课时,学生们用中文问他,他用英文答复,倘若用英文问他,他偏偏又用中文答复。

⊙冯友兰在《三松堂自序》中,曾说到潘光旦吃鼠肉的笑话:“潘光旦吃耗子肉的事也盛传一时。他的兄弟是个银行家,在重庆,听说他吃耗子肉,赶紧汇了一点钱来,叫他买猪肉吃。其实潘光旦并不是为了嘴馋,而是为了好奇。”

⊙冯国璋性吝啬,居京时恒转食友所,风雨无阻。有某君笑曰:“此可谓飞而食肉,诚封侯相也。”冯极喜食玉田酱肉,每令馆役往购,必整方者,盖虑切碎为役窃食。归自以快刀片极薄,免客攘其厚者。偶沾肉刀上,以舌舔之,至伤而流血。

⊙1926年,张作霖、吴佩孚在南口进攻冯玉祥。冯部总指挥张之江遂集合部属亲自祷告:“主啊,张作霖、吴佩孚发动内战,妄想武力统一中国。他们好像一只船在大风浪中迷失方向,愿我主赐给他们智慧,让他们回头登岸。”

⊙在联大时,金岳霖平常总是西装革履,腰板笔挺,皮鞋擦得油光可鉴,不沾一点灰尘,并且常年戴着一顶呢帽,进教室也不脱下。夏天穿短裤,还一定要穿长筒袜,走路时,微仰着头,深一脚浅一脚,样子怪怪的。

⊙司法总长王宠惠生性吝啬,家里不聘厨师,早餐随便吃点,午、晚饭则到朋友家去蹭。其揩油的方法有四种:一、下午公事忙完后,到某位朋友家中,坐到六七点不走,主人只好留他吃饭。此时他还假装客气:“时间尚早,还是回家吃吧!”主人再三挽留,他就不客气地说:“有啤酒吗?有酒我就在这里吃。”二、在朋友家待到用餐时刻,若朋友未开口留他吃饭,他就邀请朋友出去上馆子吃,并表示他请客,主人不好意思,便会留他在家中用餐。三、若朋友当真与他一同上馆子,那么吃完付账时,他就会走在最后,让别人掏钱。四、朋友吃完先走,留他付账,他便一拍口袋,大喊道:“你们回来,我忘记带钱了!”此四法屡试不爽。

⊙阎锡山鉴于早年树敌太多,怕遭人暗算,所以诸事皆很小心:他的厨师从不换人,喝的水也从家里带出来,不随便喝外头的水。为了喝水方便,数十年军旅生涯,他身边都有位副官专门替他背水瓶。

⊙胡适不仅把怕老婆当做口头禅,而且还喜欢收集世界各国怕老婆的故事和有关证据。有位朋友从巴黎捎来10枚铜币,上面铸有“P。T。T”的字样,胡顿生灵感,说这三个字母不就是“怕太太”的谐音缩写吗?于是他将铜币分送好友,作为“怕太太协会”的证章。

⊙抗战期间,马占山、邓宝珊、朱绶光和22军军长高双成同驻榆林,四人皆有戏瘾、牌瘾、鸦片瘾,于是轮流坐庄请吃请喝、打牌抽鸦片,若碰到其中一位过生日,还要拉出22军剧团开台唱大戏。马占山因先前打猎时枪支爆炸伤了手,行动不便,特定做了一个木尺,以防错过牌局。

⊙刘坤一少时家境贫寒,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一天友人请客,美酒佳肴,颇为丰盛。只可惜客人太多,刘坤一担心吃不饱,便假装在两足之间捉虱子,把臭袜子举在空中,连连抖落。尘垢飞落到盘碗之中,座客无人再敢下筷。刘坤一遂独自大嚼一顿,果腹而去。

⊙袁世凯之子袁克文每次南游,都要典当俱尽,又不愿开口求人,于是卖字换钱。他曾在《北洋画报》上登出广告一则:“联屏、直幅、横幅整纸每尺二元,半纸每尺一元。折扇每件六元,过大、过小别议。以上皆以行书为率,篆倍直,楷、隶加半,点品别议。先润后书,亲友减半,磨墨费加一成。”

⊙辜鸿铭喜欢妻子淑姑的小脚,每当无聊时,辜就让她脱掉鞋子,然后低下头,如闻花香;而写作需要灵感时,他就会将淑姑叫进书房,让她把玉足放到事先准备好的凳子上,时捏时掐,自得其乐,一时文思泉涌,妙笔生辉。辜曾对人津津乐道说:“前代缠足,实非虐政,我妻子的小脚,乃我的兴奋剂也。”康有为为此送过辜一张“知足常乐”的横幅,辜说:“康有为深知我心。”

⊙林纾年轻时怕见女人,看见就躲。在苍霞洲读书时,有个姓庄的妇人色技双绝,非要见他,结果林吓得落荒而逃。

⊙章太炎最喜欢吃带有臭味的卤制品。画家钱化佛是章府常客。一次,钱带来一包紫黑色的臭鸡蛋,章见后大喜,慷慨问道:“你要写什么,只管讲。”钱立时向章索要“五族共和”四个字。后来,钱又不断带来苋菜梗、臭花生等臭物,换得题字一百多张。钱将这些字裱好,挂于自家店中,以每条十元售出,小赚了一笔。

⊙1916年11月,苏曼殊在给刘半农的信中说:“胸膈时时作痛……雪茄当足一月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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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

⊙蒋介石任黄埔军校校长时,对自己要求甚严:喝白开水;发型和士兵相同;除了开会以外,不穿皮鞋;吃饭都在大食堂;早起巡视。蒋校长的早起最让顾祝同等人伤脑筋,因为他们贪睡,经常为此挨骂。直到后来抗战时期,蒋介石要打电话给第三战区司令长官顾祝同时,都会特别交代侍从晚一点,因为怕顾还没起床。

⊙郁达夫应邀演讲文艺创作,上台在黑板上写了“快短命”三个大字,台下听众不明所以。郁于是说:“本人今天要讲的题目是《文艺创作的基本概念》,黑板上的三个字就是要诀,‘快’就是痛快,‘短’就是精简扼要,‘命’就是不离命题。演讲和作文一样,也不可以说得天花乱坠,离题太远,完了。”从在黑板上写字到说完话,用时不到两分钟,正合乎“快短命”三原则。

⊙1915年11月,袁世凯对美国《独立周刊》记者说:“你们的杂志一定有能力让美国官方和人民深刻地明白:说我赞同恢复帝制,希望成为皇帝的论调,并不是由我的朋友,而是由我的敌人虚构的。”

⊙1936年,鲁迅为三闲书屋出版的《死魂灵百图》写广告,称其“纸墨皆良”,“读者于读《死魂灵》译本时,并翻此册,则果戈理时代的俄国中流社会情状,历历如在目前,介绍名作兼及如此多数的插图,在中国实为空前之举。但只印一千本,且难再版,主意非在贸利,定价竭力从廉。精装本所用纸张极佳,故贵至一倍,且只有一百五十本发售,是特供图书馆和佳本爱好者藏庋的,定购似乎尤应从速也”。堪比如今之书商宣传语。

⊙1934年,蒋介石在南昌发起“新生活运动”,宣扬“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以及“忠孝仁爱信义和平”。有好事者曾撰一副对联嘲讽此事。上联:一二三四五六七(意“忘八”),下联:忠孝仁爱礼义廉(意“无耻”)。

⊙林森有个同乡在河南大学任教,一日去拜访,恰巧这教授不在。林森小坐片刻,临行时给其家人留下名片,说:“没有事,我散步过此,听说你们在这里,顺便瞧瞧。”家人一看,赫然元首也。

⊙49军军长王铁汉号称“铁汉将军”,可刚一出关,即被狠揍。国务会议上,孙连仲问:“你们两个军,共军两个纵队外加一个独立师,你们人和他们差不多,他们的武器不如你们,怎么40多个小时就全垮下了?”铁汉将军打了一个立正,说:“我们两个军还没拧成一股力量,就被共军穿插隔开了,不然怎么也能多打一阵子。”

⊙1912年6月,黎元洪复任总统。一日聚餐,黎大诉苦水,说总统不是人当的,上个月他又赔垫了3万多元,一年就需赔30多万,煤矿股票与盐票利息全赔进去了,长此以往,真不得了。冯玉祥忍不住脱口而出:“总统是旅长出身,怎有这么多钱?”黎说:“存的啊!”冯玉祥又问:“旅长每月不过数百两银子,怎么存那么多?”黎听罢,顾左右而言他。

⊙在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担任校长时,蒋百里将军给学生上课,先不讲,在黑板上写一个题目:一个人打十个人怎么打?让学生们讨论。学生们瞠目结舌,无言以对。半晌,百里将军从容讲道:一个人打十个人的法子,便是一个一个地打,打了一个再打一个。

⊙据美国外交家陶涵所著《蒋经国传》记载:在1926年中山大学的学生名册上,妮芝达诺娃(冯玉祥的女儿冯弗能的苏联名字)是叶利札罗夫(蒋经国)之妻。1927年,蒋经国向孙逸仙大学校党委会写下自白书,宣布与冯弗能脱离夫妇关系,并批评冯思想有问题:“她想对我加工(改造思想),我也曾对她加工。”

⊙袁世凯回京后,曾对隆裕皇太后发誓说:“某为大清总理大臣,焉能赞成共和!欲使余欺侮孤儿寡妇,为万世所唾骂,余不为也!”武昌起义一月后,袁世凯手书黎元洪,宣称:“如能承认君主立宪,两军即可息战,否则仍以武力解决。”南方数省相继独立后,袁世凯说:“余甚稳健,对于革命党决不虐视。”

⊙洪宪帝制积极运行之时,许多人都上表劝袁世凯早日登基,唯王士珍始终不肯在劝进书上签字,筹安会激进分子对他恫吓,他也不当一回事。有一次,雷震春又找他聒噪,王端坐在太师椅上,眼皮抬也不抬,淡然地说:“自己人嘛!不要来这一套。”

⊙梅贻琦话少,更少下断言,素有“寡言君子”之称。学生曾戏作打油诗一首,描述梅校长说话谦逊含蓄的情形:“大概或者也许是,不过我们不敢说;可是学校总认为,恐怕仿佛不见得。”

⊙1947年4月,第73军呈报:战斗中将关防丢失,请予补发望准是荷。陆军总司令部徐州司令部第一处批曰:怎么没丢了你们的脑袋?

⊙严独鹤去探访一位写白话诗的朋友,适逢朋友不在,严便在房里等候,猛然发现书桌上有一首未完稿的白话诗,题为《咏石榴花》,当中一段为:“越开越红的石榴花,红得不能再红了。”严觉得好笑,便提笔接写两句:“越做越白的白话诗,白得不能再白了。”

⊙胡适曾写过一首题为《朋友》的白话小诗:“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五四运动期间,校长蔡元培经常离校,校务就委托胡适管理。校外的社会活动,蔡也多请胡适代表出席。故此,黄侃笑说胡适是“一只绕着蔡元培上下翻飞的黄蝴蝶”。

⊙1921年4月21日,来自德国的露娜小姐在洛阳见到吴佩孚后,一见倾情,无奈吴却并不领情。回国之后,露娜小姐写信对吴大帅下了“最后通牒”:“吴大帅,我爱你,你爱我吗?”吴佩孚看后大笑不止,提笔在原信上批了四个大字:老妻尚在。命译员将此信发回。

⊙1929年,成舍我因在其主办的《世界晚报》上揭露军阀暴行,被张宗昌逮捕。成舍我夫人便求曾任北洋政府总理的孙宝琦保救。经孙说情,成得免一死,由张的副官持名片送回,名片上写“送去成舍我一名,请查收”。孙于是回曰:“收到成舍我一名。”

⊙陈果夫临死前曾总结一生:住繁华都市多年,未曾入妓院、舞场、赌场之类,为无聊之消遣;管钱终始不将钱作为私有,或为金钱所管,反之,愈不爱钱;读书未曾为书本所囿,或自以为知足;管人事不捉弄人,不私于人,更不自用私人;做官未曾作威作福,营私或运用政客,作固位之想及幸进之图,始终保持平民本色;接近商业工作,自己做到不做生意,不与人谈私利;办党务不作植党之想,办教育亦然;生病能摆脱烦恼,始终抱乐观与进取之心。

⊙冯玉祥向吴佩孚报告,说河南干旱严重,得想办法解决。吴取出六枚制钱,连掷数次,然后告诉冯玉祥:“雨明天就会下,旱象可立即解除。”冯问:“卦上有没有说明天几点钟下雨?”吴肯定地说:“下午两点多。”第二天直到下午三点,雨还是没下。冯于是质问吴:“怎么没下雨?”吴不慌不忙地说:“谁讲的,雨正在下呢!在西北方的莫斯科。”冯闻言哭笑不得。

⊙1927年宁汉分裂期间,陈公博与谭延辏Я牡降鼻熬质疲滤担骸跋衷诖缶挚烧娌坏昧恕!碧坊赜Φ溃骸疤煜旅挥胁涣酥拢涣说淖艿昧说摹!背挛剩骸澳墙我粤酥兀俊碧匪担骸暗搅酥氖焙颍匀换崃酥摹!背掠治剩骸叭缑挥辛酥氖焙蚰兀俊碧仿跛估淼溃骸爸灰闳衔橇酥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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