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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林2014年第9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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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菲太太尴尬地笑了笑,“赫里欧先生,您是医生,您的建议肯定没错,可要全部做到,实在太难了。”说完,她继续往前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像是在慎重考虑我的建议。
  还没过一个星期,电话就打来了,墨菲太太的声音非常着急:“哦,赫里欧先生,安比今天什么东西都不肯吃,更令人担心的是,它还吐了几次。”
  我赶到墨菲太太家时,安比正躺在一张毯子上喘着粗气。“可怜的小家伙!”我暗叹一声。我知道,要想让安比康复,唯一的办法就是带它离开主人的家,到我的诊所住院两周时间。
  听了我的话,墨菲太太差点没晕过去。自从安比进家门后,她就没跟它分开过。但为了救安比,我只能这样做。于是,我抱起小狗大步向外走去,刚上车,墨菲太太大呼小叫着把安比的各种高档衣服从车窗扔了进来。在车子即将开出大门时,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每个人都在擦眼角。回到诊所,我给安比拿来一只木箱,上面铺一块松软的布料,与其他狗睡觉的箱子排成一排。
  头两天,我什么都不给它吃,只给它喝水。那天中午给狗儿喂食的时候,我的助手特里斯坦像往常一样把狗食倒进它们各自的碗里,狗儿们风一般冲了过来,大口大口吞咽。因为谁要是吃得慢了,食物就有可能被别的狗抢了。但安比只在它们吃完之后,舔了舔一个空碗。然而次日,它也像其他狗儿一样挤过去吃饭了。看见它吧唧吧唧吃得飞快,我高兴极了。
  这样,安比就开始康复了。我没有对它实施任何治疗,只是让它跟着其他的狗打闹,玩耍。→文¤人··书·¤·屋←
  而这些日子,墨菲太太一直寝食不安,每天都给我打十几通电话。我明确告诉她,她的小宝贝已经脱离了危险,正在康复中。
  听到“康复”这个词,墨菲太太非常高兴,她马上派人送来了几箱新鲜的鸡蛋和葡萄酒,说是给安比补充体力的。我们知道,好事还在后头呢。果然,在我们刚品尝完不到三瓶葡萄酒的时候,白兰地来了。一共两瓶,是给安比增强体能的。于是此后一连几个晚上,我们都陶醉在这极品佳酿的醇香中。
  两周后,我打了电话,告诉她安比已经康复,可以出院了。
  很快,一辆加长的黑色林肯停在了我的动物诊所前。司机打开车门,我发现坐在里面的墨菲太太也瘦了。她双手放在胸前,嘴唇颤抖着说:“哦,赫里欧先生,我的小宝贝真的好了吗?您可不要骗我!”
  “是呀,它已经完全康复了。您就在车上等着吧,我去把它抱来。”
  我来到后院。在那里,一群狗正在疯跑,打闹。安比正和一条小黑狗扭作一团。两周的时间,我没有给它做任何药物治疗,但它已经完全变了样:肌肉结实,动作灵敏,纵跳能力比刚来时不知强了多少倍。
  我抱着安比回到诊所前,见到女主人,安比猛地挣脱我的怀抱,欢叫着蹿上墨菲太太的膝头,一个劲儿地舔她的脸。墨菲太太激动得直打哆嗦。
  车子启动了,墨菲太太从车窗向外探出头来,眼泪汪汪地说:“赫里欧先生,真是太感谢您了!这是医学的奇迹!”

在将与生命失联的日子里
作者:胡征和 来源: 《意林》杂志
  海伦福克斯是英国广播公司(BBC)的一名女记者,11年前,她被医生确诊患上了卵巢癌。为了战胜癌症,不与自己的生命失联,她不得不付出残酷的代价——切除了子宫,接受化疗,彻底失去了与另一个小生命——未来孩子的联系。
  然而,癌细胞就像一个幽灵,一直没有放弃对福克斯的啮噬。2012年2月,已战胜了癌症11年的她旧病复发,且渐趋恶化,不得不再次接受手术,并且医生还断言,再也没有好转的可能,属于她的生命短则6个月,长则5年。这次,41岁的福克斯泪流满面:早已与每个女人都憧憬的小生命失联,难道还要与自己的生命失去联系?生活的乐趣与我再无关联?
  医生的话不容置疑。在这即将与生命失联的日子里,福克斯说,她不能再与生活的乐趣失联,她所能做的就是要庆祝现在仍然活着。为此,她开始了对生命、对生活乐趣的疯狂追逐。≮更多好书请访问。 ≯
  春天,福克斯热情相约几个女孩去了巴黎。在欧洲之星列车穿越英吉利海峡海底隧道时,福克斯像个孩子似的感到新鲜和好奇,兴奋地吹起口哨。在巴黎街头散步,福克斯与女孩们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到餐馆享用法式大餐,福克斯开了一瓶香槟庆祝。酒香伴着歌声、笑声激荡环绕,引来陌生客人的好奇,问遇着什么好事了,令女孩们如此开心忘情?福克斯骄傲地说:“我在庆祝我仍然活着!”
  在与女孩子们畅言未来的日子时,福克斯热情地计划着:“我要当一次模特,我要文身,我要在珊瑚礁附近浮潜,抓萤火虫装进罐子里,骑马穿越海德公园,坐一次F1赛车,我要在巨石阵看日出……”最后,她还深情地说:“我还是单身,我要结婚!”
  女孩们数了数,福克斯一口气说了有50个计划。
  失 联
  如今,两年过去了,福克斯追逐并实现了近20个计划。她很满足地对朋友说,当人生将要与生命失联时,你就会感觉到,活着就是人生的乐趣。未来的日子不管有多长,都将是她最美好最快乐的日子!

人生的“失联”
作者:李良旭 来源: 《意林》杂志
  当年,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就是这样一个近似迂腐的人,却曾给鲁镇酒店带来了一种快活,大人、小孩,跑堂和掌柜都欢喜。尽管这种快活里夹杂着缕缕辛酸的味道,但毕竟有快活,才会觉得生活有滋有味。
  可是,忽然有一天孔乙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人们再也听不到孔乙己“多乎哉,不多也”的话语。到了年关,掌柜的取下黑板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了第二年的端午,又说“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到了中秋没有说,再到年关也没有看见。
  鲁镇酒店一个曾经的“快活”,就这样永远地失联了。
  当一代才女张爱玲遇到胡兰成时,以为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真命天子”,立刻低到尘埃里去了,就像在千万年间,时间的无涯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就这样紧紧相依,并发出了“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可是,当得知胡兰成有了新欢后,张爱玲只轻轻地说了句:“我已经不喜欢你了,而你早已不喜欢我了。”
  张爱玲毅然决然地漂洋过海,远走美国,与胡兰成彻底失联,从此,不再念想。
  杨振宁与李振道曾是一对亲如兄弟的美籍华裔科学家。1957年,他俩曾经因为“宇宙不守恒”理论,共同合作、共同研究而一起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两人这种亲如兄弟的友情,一度成为科学界的美谈,被人们所津津乐道。
  但是,到了1962年,因为各种原因,杨振宁与李振道这种亲密关系却转化为冲突,关系正式破裂,两人的研究合作终止,“兄弟”形同陌路,朋友不再交往,从此,两人虽然近在咫尺,却永远失联了。
  人生就是这样,不断地相会、相聚、相拥,却又不断地失联。失联,表面上,有一种云淡风轻的寡淡与轻松。但内心里,却始终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心痛:凉凉的、酸酸的、涩涩的。

刚好
作者:淡蓝蓝蓝 来源: 《意林》杂志
  十二月,安城大雪。
  沈樱拖了大大的宝蓝色皮箱在路边等车,去高铁站也不算太远,但这样的天气,路实在难走。
  离发车时间还有四十分钟,沈樱捏着口袋里的车票,急得眼圈都要红了。
  她给何其打电话,听起来有些矫情地说:“何其,我都快赶不上车了,急死人了。”
  电话那边人声嘈杂,她听见何其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看吧,你和路方文到底还是没有缘分。”
  她气得都忽略掉了何其声音里的不正常,只忿忿地说:“哼,就算爬我也要爬到高铁站去。”
  说起来,买这趟车的车票还不是因为何其。她第一次到安城出差,虽然公事完毕,原本也不必这么急着赶回去,尤其是这样凛冽的天气。但是昨晚跟何其闲聊电话的时候,何其漫不经心地说,喂,听说你喜欢的那个家伙正在安城做活动,他买了明晚的高铁票回莲城。
  何其这人虽然吊儿郎当爱开玩笑,但给她的信息从来都是准的。
  因此,沈樱推掉了在安城的一切邀约。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她面前停下来,有人摇下后车窗看着她,淡淡地说:“你去哪儿,如果顺路可以载你一程。”
  沈樱怔怔地看着对方。有雪花落在他半露出来的肩上。沈樱抹抹眼角,这才觉得,原来人在最幸福的时刻,是真的可以哭出来的。
  “高铁站。”她下意识地说。
  “真巧,我们同路。”
  小心翼翼地探身进去,在那人身旁坐定。然后,她伸手按住胸口,努力安抚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
  很想给何其打个电话炫耀一下,很想说,你看,缘分挡也挡不住。
  身边的人,穿黑色毛呢大衣,系一条灰色围巾,戴着大大的墨镜。但她仍旧一眼就可以认出他来,这世上,除了路方文,谁能把这么低调的颜色穿得这样光彩夺目呢。
  路方文刚出道的时候,她才读中学,她亲眼看着他从一个选秀男生慢慢变成大众男神。
  此刻的路方文坐在夜色里不发一言。
  副驾驶位置有中年男人回过头来,随口问沈樱此行的目的地。沈樱在娱乐新闻里见过这个男人的脸,是路方文的经纪人,粉丝们都喊他四叔。沈樱报出自己要坐的车次号,果然,四叔露出她意料之中的惊讶表情。
  “呵,姑娘,我们真是有缘人,同一个车次,百年修得同船渡啊。”
  沈樱小声说:“风雪天遇故人。”
  四叔笑起来。
  她抿着唇,眼角的余光小心地落到路方文身上。她看到他右手小指上那枚银色的尾戒。那枚尾戒,是媒体给路方文贴上的一个神秘标签,据说他出道这么多年,从来没摘下过那枚戒指。
  而沈樱第一次见到那枚尾戒却是八年之前。
  八年前,她和路方文的初次相遇,也是在这样的大雪天。
  他曾经轻抹她的鬓角,说:“你的头流血了,不会疼吗?”
  八年后,他们坐在同一个小小的空间里,默默无语。
  或许,他早已忘了她是谁。

恋如风花
作者:林羽尘 木樱诺 来源: 《意林》杂志
  每次在qq上饶有兴致地触及“恋爱”这个话题,就算不能视频通话,雪华都能幻想出木子脸上那难以掩饰的笑。
  木子终于将她的他完全公开了——的确是陈怀谦。
  一张张照片就犹如美好时间的定格。不管是几天前和陈怀谦手牵手的轧马路,还是一星期前的在星巴克用两根吸管共享木子最喜欢的百香果绿,每一张,木子脸上都洋溢着白色花朵一般的笑,俨然徜徉在幸福海洋的少女。
  最令雪华吃惊的是,每一张照片上都有日期,最早的一张,竟然是在还未高考的时候。
  那时的木子还是个会在提起“陈怀谦”这个名字时羞涩地涨红脸庞低下头的少女,雪华也不曾感觉她有何异样,那时的他们,竟然就在一起了。
  在感叹“这家伙,藏得够深”的同时,雪华莫名地感到一丝伤感,想起高岩那张英气逼人的面孔,想起那么多次他瞧都没瞧自己一眼自己却执着的爱着他,想起他在球场上的英姿飒爽。
  至少他们是幸福的呢。
  脑海里蹦出这句话时,像对自己进行可笑的自我安慰一样,雪华在苦笑后,开始近乎排斥地不用任何交际工具,不开手机,不与任何人交谈。
  周围的人像议论神经病一样议论雪华——那个快要把自己封锁在属于自己的地域里的雪华。
  终于,因为雪华一星期的无音讯,木子忍无可忍地拨通了她几乎不拨的长途,雪华则是在自己少有的几次开机时怔怔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怎么回事!搞失踪啊?!”木子冲电话那头的雪华歇斯底里地大吼。
  “……”连一声极具敷衍的回应都没有,雪华猛地切断了电话,然后趴到床上放声大哭,任凭自己和木子一起选的铃声一遍一遍,像是把手机丢进了最深的山谷,不停回荡在空气里。
  如果世界是真空,和月球一样就好了。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生物悲伤地比划着手语。如果是那样,自己会不会少受很多伤害呢?雪华这样想着,却没有感觉到泪水冲刷得脸庞紧绷绷的,还泛着火辣辣的疼痛。
  一直到那通电话后的两个礼拜,雪华终于感到自己这几个礼拜的失态,沉默着打开了久违的交际软件。
  出人意料地,木子的空间相册竟同样有几个礼拜的时间没更新。没有一直以来都不断更新的甜蜜的照片,更没有不断的甜言蜜语,只有一张镜头上满是湿纸巾,背景是两只分开的手的唯一更新的照片。
  冰雪聪明的雪华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分手了。
  那一刻,雪华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大笑起来,然后疯一般地跑向操场,拼了命地跑。
  不知跑了多久,气喘吁吁的雪华能感到脸上模糊一片。黏黏糊糊的液体,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
  她开始每天对木子进行所谓的“催命连环call”,或许是她安抚的语言,或许是木子本就大大咧咧,两人又重新恢复到原来“不计话费都要联系”的“脑残闺蜜”状态。
  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一阵子,雪华突然发现,自己几年没用的邮箱出现了好几封未读邮件。
  是高岩。从海岛那边发过来的一封封告白信,每一封,都那样真挚,带着让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巨大幸福海浪。
  雪华不自主地扬了扬眉毛,既有惊喜,又有惊讶。
  但她拒绝了。
  一封短短的拒绝信,丝毫未提到自己之前对他那样真的感情。
  郑重地按下发送键,雪华像扔下一副重担一样,一屁股坐在床上,长舒一口气。
  不久,雪停了。
  雪华突然发现自己心口那个叫“高岩”的淤块,犹如那场在慢慢融化的轻雪,在慢慢消散。
  飞速整理好乱糟糟的房间套上正装,穿好高跟鞋,大步迈出房门。
  再见,高岩。也许你就像落在我心口的一场风花,现在它们开始融解,我也要和你,和过去说再见。

而我却只有你
作者:老石头 来源: 《意林》杂志
  大麦是一只喵星人,来到我家时它才七周,只有巴掌大小。如今一年时间过去,它已经长到七斤多了,每次抱它出门都会引起路人的惊呼: “瞧,好肥的猫!”
  刚来家里的时候大麦还很怕生,我的死党来看它时它吓得撒蹄狂奔,连摔带滚地躲到了床底下,过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肯出来。如今一年过去,它已经变成了一朵英俊的交际花,誓要得到所有人类的喜欢,就连送快递的大叔它都要去蹭一蹭。
  大麦有很多兴趣爱好,比如喜欢把抓到的蟑螂和拍死的苍蝇放到我床上;比如便便的时候一定要把猫砂弄到盆子外面,刨得满地都是;比如我忙起来不理它的时候,它就会把便便拉在我的枕头上以示报复……
  总的来说,大麦是一只合格的喵星人,做了每只喵星人该做的事情——绝不把愚蠢的人类放在眼里。
  可是,虽然大麦时常用蔑视的目光看着我,但我还是时常能感受到它对我的爱,即便我想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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