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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1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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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信听到这里,有点不解,问道:“那么,这神旗观,又是从哪里得到这神旗的呢?”

  高占吉说,当时老道士也讲了这旗的来历:早年间,一帮穷汉扯旗造反,但算不准到底能不能成功,于是决定祭拜大旗,如果把旗拜起来了,起事一定成功;拜不起来就准是失败。结果,那伙穷汉连连磕头,头都磕出血来了,这旗一直没有立起来。就在他们准备偃旗息鼓的时候,他们再次祭拜了神旗,出人意料的是,那神旗竟然立了起来,于是,造反的首领认为这是神旗在预卜他们起事成功,便立即带领队伍杀进县城,把县官杀了,开仓放粮。就在他们欢天喜地庆贺胜利的时候,朝廷调来大军镇压,一帮穷汉死的死,逃的逃,为首的几个全被抓起来押到京城,在菜市口砍了头……

  高占吉说了这些,何信听得云里雾里,似信非信。接着,高占吉打开了箱子,何信探头一看,里面是用锦缎包着的一杆红旗,旗杆一节节拆开了,祥光就是透过锦缎发出来的。接着,高占吉说了祭拜神旗的方法:在僻静的旷野之处,将旗杆一节节地接起来,将旗帜平放在地上,焚香祷告。要是祈求之事能够成功,这旗就能竖立起来;如果不成,旗帜还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高占吉还告诉何信,自己患了不治之症,将不久于人世,今天把神旗传给何信,以后遇上什么大事,可以求问神旗。

  到了这个时候,何信不能不相信神旗的神奇了。他谢了高占吉,瞒着几个老同学,悄悄把神旗带回了家。从此以后,何信严守秘密,对谁都没说。一直到读完大学,他都觉得没有什么值得预测吉凶的大事,所以,一直将神旗束之高阁。

  本科毕业后,何信很想考一所名校的研究生,这所学校自主招生,考题一向很难,他对能否考上没有把握,看来这算得上是一件值得祭拜神旗、预测吉凶的大事了。

  那天夜里,何信带上神旗,偷偷来到野外,把神旗取出来,接好旗杆,放在平地上,点起三炷香,磕头祷告:“要是我能考取那所名校的研究生,请神旗起身—”

  祷告完了,可神旗一动不动,何信拜了几十遍,也没把神旗拜起来。他知道,他和那所名校无缘了。何信把神旗收起来藏好,报考了另外一所学校的研究生。他考取了,但那是一所普通学校,等他把这所学校的研究生读出来,也只是找了一份马马虎虎的工作。

  干了两三年,何信感到没有前途了,打算跳槽。他看好了一家公司,但是他曾经因为一笔业务,得罪过那家公司的副总裁,真要跳槽过去,行不行?好不好?那天夜里,何信又带着神旗来到了旷野,燃起了三炷香,对着神旗祷告起来:“要是我跳槽跳得成,未来有好的发展,请神旗起身—”

  可神旗平放在地上一动不动,虽然何信心有不甘,但不敢违抗天意,只得继续在原来的公司一天天地混下去。

  事业无望,何信不愿家庭也无着落,便开始考虑起自己的终生大事来。公司销售部有一个女经理温柔贤淑,才貌双全,何信和她相处时间长了,日久生情,但总觉得高攀不上,于是何信第三次取出了神旗祭拜。

  那天夜里,何信又点燃了三炷香,对着神旗虔诚地祷告着:“要是我能和女经理喜结良缘,请神旗起身—”

  神旗纹丝不动,目睹此景,何信真正感到了一种彻底的悲哀,就在那一刻,突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何信决定反过来试一试,他跪在地上,神情虔诚地说了一句:“要是我不能把那个女经理追到手,请神旗起身—”

  话音刚落,“哗”的一声,那神旗猛地无风自起,高高的旗杆竖得笔直,这下何信彻底相信了,他断绝了向那女经理求爱的愿望,打消了一切非分之想。后来,他找了个姿色平平的女业务员成立了家庭,凑合着过日子,那杆神旗也被他藏在了箱底,再也没有取出来。

  婚后没多久,何信一位朋友的儿子要考研究生,请他帮忙讲解一套试题。何信自己先把试题做了一遍,百分之九十都做对了,何信无意中一问,出题的那所学校,竟然正是当年他放弃了的名校!

  紧接着发生的事,更让何信惊悸不已、扼腕叹息:有一天,何信偶然间得知一个消息—当年他想跳槽过去的那家公司,他们的副总裁,其实从未对何信有过芥蒂,反而一直向公司极力推荐他;而那个女经理,当年真正喜欢的人竟然就是他何信,但她很矜持,自然不会主动示意,她在等何信向她开口表白……

  考研、事业、婚姻,人生的三次机缘,全都因为听了“神旗”的预言而错失了,何信的心里充满了无穷悔恨,他百思不得其解:神旗的预示怎么会和事实截然相反呢?

  何信原本以为这一切永远都是谜了,不料在一次出差路上,他竟然意外地找到了答案。

  那天,何信乘坐的车驶过一条乡村公路,公路旁有一座道观,在车窗外一闪而过。恍惚间,他看到了道观门上的匾额,心中猛地一动,急忙请司机停车。

  何信下了车,走到道观前,一看匾额,上面写的果真是“神旗观”三个字,这是不是高占吉曾经提起过的那座道观呢?为了弄个明白,何信走进道观,只见一个须发雪白的老道士在供桌旁打坐,老道士是闭目而坐的,他等何信走近,却突然开了口:“你就是高占吉传旗给你的何信吧?我算算你也该来了。”

  何信上前见了礼,然后把自己的经历和困惑讲了一遍,急切地问道:“道长,请帮我解释一下这些事吧!”

  老道士沉吟片刻,缓缓地开了口:“其实,这其中的玄机,也是我后来才慢慢悟出的,现在我就告诉你—”

  老道士说,一切玄机,全在一个问题上,那就是—旗帜的本来面貌应该是怎样的?其实,旗帜应该是笔直竖立的,这才是它的本来面貌,是它的“正位”。祭拜的人祷告“请神旗起身”,就是要它改变本来面貌,从“直立”的“正位”“起身”而变为倒下,所以,旗帜平放在地上,其实已经是“起身”了,就是预卜事情能够成功。所有人都没有领悟到这一点,想当然地一开始就把神旗放倒在地上,以为请神旗起身是要它立起来,其实错了,是人们把正反的位置搞错了,你让它“起身”,它要预示“成功”,要改变“直立”的“正位”,那就只好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了……

  如此看来,当年那帮造反的穷汉们,也是吃了同样的亏:当他们祭拜时,神旗躺在地上不动,那是告诉他们起事能成。过了一段时间,起事的时机过了,再拜神旗,要它“起身”,它不“起身”,要保持“直立”的“正位”,于是旗帜就从地上“立”了起来,那是预卜起事要失败,而首领偏偏以为起事能成,结果被抓杀头,死了都不明白是怎么死的。

  何信在这一瞬间恍然大悟,要是自己敢考那所名校的研究生,敢跳槽,敢大胆追求女经理,那么,他现在过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另一种人生了!命运真是不可捉摸啊,自己竟然把一生的荣辱得失寄托于一面旗帜之上,结果反被旗帜“乌龙”了,想想真是可笑!

  何信大彻大悟了,他告别了老道士,扬长而去……

  =End=

  父亲的考题

  重庆川江船舶修理厂的少东家名叫刘继尧,自幼饱读诗书,在当地小有名气。二十岁那年,刘继尧决定弃笔从商,就向父亲提出,要协助他打理家业。

  父亲刘大川沉吟片刻,道:“也好,我年纪也大了,有你帮忙,自是甚好。眼下,我就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原来,一连半月有余,当地一直阴雨连绵,江上水流湍急,损坏了不少船只。而桐油作为船舶维修的原料之一,当地市面上一时紧缺。

  父亲说:“我们的桐油不多了,南充是桐油产区,眼下快到榨油的季节了,你带几个伙计去买油吧!”说着,又把如何鉴别质量,如何不被榨油商户欺骗等事项细细嘱咐一遍。

  刘继尧想,拿钱买油,这有何难?近来连日大雨,道路可能会被水冲坏,或有绕道而行的情况。因此,他提出要比正常日期提前十天上路。父亲夸他想得周到,同意了。

  刘继尧从未出过远门,他见道路状况并不像他想的那么坏,心想早去无用,不如趁此机会,好好观赏沿途风景。于是,他一路上游山玩水,算着产油地开机榨油的日期赶到了南充。

  刘继尧在客栈住宿停当,便带着伙计到榨油店铺商谈购买桐油事宜。不料,这家榨油铺老板说,今年他们所能榨出的桐油,已全被其他客商定购完了。刘继尧一连去了多家店铺,情况都是一样——无油可买。刘继尧这才醒悟到,今年雨水大,桐油供不应求,其他客商自然会提前赶来定购,他后悔一时贪玩,竟误了生意正事。刘继尧急得满大街店铺里乱转,仍是一无所获。

  傍晚时分,他见临街一家商铺店门大开,院子里灯火通明,就一头扎了进去。到了院里才发现,满院子堆放的都是盛桐油用的油篓。原来自己心急火燎,竟没看招牌就闯进了制作油篓的店铺。他正要退出去,忽听一人说道:“今晚大伙儿卖些力气,务必把活干完。明天榨油铺一开机榨油,我们就得赶紧给人家送油篓啦。”

  刘继尧曾听父亲说过,桐油一榨出来,就得马上装篓封存,不然的话,桐油很快就会胶化“长菇子”。想到这里,他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上前问那人道:“老板,您的油篓都被榨油铺定购完了吗?”那人叹气道:“定啥子哩,我这生意哪有榨油铺那么好的运气?我们送上门还得求人家买哩。这里大大小小二十几家制作油篓的商铺,生意难做得很呐!”

  刘继尧听了,心中一喜,表面上仍不动声色地询问油篓的价格。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刘继尧包买了店家所有的油篓。此外,他还租用了这家店铺做临时仓库,请店主帮忙去其他油篓店铺收购油篓。

  店主大喜过望,当晚就带着刘继尧,将市面上的油篓购买一空。

  第二天,各家榨油店铺如期开机榨油,可是油榨出来后,却不见有人上门售卖油篓,派人一打听,原来一夜之间,油篓都被一个重庆来的年轻老板买走了。没法子,榨油商铺的老板只得转而向刘继尧购买。令人气愤的是,这个刘继尧年龄不大,心却够黑,榨油铺老板出到比正常高出两倍的价格,他还是不肯卖。

  生气归生气,还得想法子买油篓。可是,油篓制作要经过选材、浸泡、开板、箍制、上油等复杂工序,非短时间能够制作出来。去外地购买吧,来不及了,眼见榨出的桐油再不装篓封存就要胶化“起菇子”了,各家老板只得备了厚礼去求刘继尧。

  刘继尧命伙计传出话来,请各家榨油铺的老板到悦来茶馆听回音。榨油铺的老板们惴惴不安地来到茶馆,不知这个黑心的年轻人又在搞啥花招?

  不一会儿,刘继尧到了,他一进门便拱手致意道:“今日各位老板的茶资都算在在下账上,我那里囤积的油篓马上原价售与你们,不过,得请各位帮在下一个忙,匀出2000斤桐油卖给在下。”

  众人都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自然是一口应许。跟刘继尧一块来的大伙计听他这样说,急忙拉拉他的衣袖,低声道:“少东家,你放着一大笔银子不赚,这不是犯傻吗?”刘继尧却说:“父亲是让我来买桐油的,又没让我做油篓生意。”

  那伙计眼看着辛苦一夜收购来的油篓一文钱没赚,转眼被买得一只不剩,气得直摇头。好在各家榨油商铺,感念刘继尧义气,都把第一批榨出的优质桐油卖给他,而且价格也十分优惠。

  刘继尧带着2000斤桐油高高兴兴地回到重庆,到家后却发现父亲不在家,第二天,父亲才回来。跟刘继尧去买油的那个大伙计,见到老东家,赶紧把少爷去买桐油的经过细说一遍。末了,大伙计还直夸少爷头脑机灵,想出了以篓换油的法子。

  不料,刘大川不等那伙计说完,就打断他的话说:“事情我都知道了,南充各家榨油铺的桐油,之所以在你们到达之前都被定购一空,起因就在于我。”

  看到儿子和伙计疑惑不解的样子,刘大川告诉他们,他对儿子不放心,刘继尧前脚往南充去后,他后脚就跟着去了。他在南充等了三天还不见儿子到来,知道儿子一定玩性大发,误了赶路。刘大川凭老经验,料定今年雨水大,船只损毁严重,桐油需求量很大,这里的桐油很快就会被购买一空,于是就先定购了2000斤桐油。果然不出所料,他买后没几天,各店铺的桐油便被纷至沓来的客商订去,等刘继尧到达南充时,已经无货可买。刘大川这样做,本是想给儿子一个教训,没想到,儿子急中生智,想出了“以篓换油”的法子,这让刘大川生气之余备感欣慰。

  此时,大伙计见老爷不仅不怪少爷贪玩误事,反而话语中有赞赏之意,就不无惋惜地说:“不过,要是少爷当初囤积油篓,趁机高价售出,就可大赚一笔了。您按原价出售,可不是把到手的银子又丢掉了吗?可惜啊……”

  刘大川问儿子:“你当时为什么不高价出售油篓?”

  刘继尧一笑,说:“我这次能够想到以篓换油的法子,全凭侥幸,但此法只能用一次,明年那些榨油商户一定会早做准备。我这次要是高价售篓,以后便万难在那里立足。这次我虽没赚到银子,却赚到了信誉,让他们都认识了我这个川江船舶修理厂的少东家,这对以后的生意一定大有好处。”

  刘大川听到这里,高兴地连连点头,说:“好,好!你这十几年的书没有白读,爹的考题你通过了!以后,我可以放心地把生意上的事交给你去打理了。”

  刘继尧这才明白,这次父亲让自己去购买桐油,原来还是为了考查他的品性和能力哩!

  =End=

  连环杀

  克莱尔是一位很有名气的探长,因为他的办案效率一向很高。这天,他接到了丽娜女士的电话,电话那头说她姐姐爱德娜突然死亡。

  克莱尔探长觉得事不宜迟,就叫上法医,火速赶到现场。

  案发地就在爱德娜家里,克莱尔探长到时,看到丽娜正抱着姐姐的尸体,悲痛欲绝地哭着。

  法医检查了爱德娜的尸体,摇摇头说:“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痕迹,似乎就是自然死亡。”

  爱德娜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这样年轻怎么会突然死亡呢?克莱尔探长想到这里,问道:“爱德娜有没有既往病史?”

  丽娜抽泣着回答说:“爱德娜的身体总是不好,她有心脏病。”

  克莱尔探长又看了看法医,法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家一时陷入沉默。

  突然,一个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沉默:“出了什么事?让开,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来人叫亨利,他是爱德娜的丈夫。亨利跑进房间,吃惊地望着地上的尸体。因为过度的悲痛和惊吓,他的表情显得相当复杂。

  丽娜在哭泣中抬起头,只见亨利一下子瘫倒在地,哭喊着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爱德娜她怎么了?”

  克莱尔探长说:“亨利先生,非常抱歉,您的妻子已经死了。”

  亨利发疯地喊道:“你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啊?”他呆呆地看着爱德娜的尸体,一副精神失常的样子。

  在克莱尔探长对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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