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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9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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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喊成桥

  三天后的酉时,张升来到了裂谷边。这时天色已暗,鹊仙姑和老樵夫正等在那里,见张升来了,鹊仙姑就俯身对着裂谷喊道:“架桥喽!”

  裂谷上窄下宽,鹊仙姑的喊声激起回音,不绝于耳。忽然,裂谷下飞起一团金光,张升仔细一看,真的是一大群喜鹊飞了出来!那些喜鹊一只只比鸡小不了多少,翅膀上还带有金丝。金丝喜鹊越聚越多,很快把裂谷的缝隙密密层层地填满,鹊仙姑大喊一声:“还不过桥?”

  张升一咬牙,踩着喜鹊的背就走了过去,虽然步子不太稳当,还是快速通过了。到了对面的峰上,那里果然长着十几株铁肤树,张升匆匆挖出一截树根,砍下后回头就跑。这时,鹊桥上的喜鹊已不像刚才那么密集,张升飞快地跑了回来。

  鹊仙姑喊过桥后就悄然离去了,只有老樵夫等在那里。张升就问老樵夫:“既然对面有珍贵的铁肤树根,为什么不在裂谷上架桥?”

  老樵夫说:“索桥被砍断后,也有人想重新架桥,可是白天刚把绳索接好,晚上桥就莫名其妙地断了,后来就没人敢修了。我猜是鹊仙姑在这里修行,不愿意受打扰,才施法断桥的。对了,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当心鹊仙姑生气。”

  张升点头答应,拿着树根回去给柳艳小姐熬药,不久她的病就好了。张升提起成亲的事,柳呈青满口答应,但是又说:“我们柳家也是大户人家,嫁女儿不能寒酸,怎么着也得收一笔彩礼吧?这样吧,你再去采些铁肤树根,卖出去就有彩礼了。”

  张升一想,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鹊仙姑说过,鹊桥只有每年七月七那天才能架起来,只好等一年了。一年后的七月初七,张升预备了一捆绳子,再次上了二指峰。他准备将绳子一端系在裂谷这边的树上,踩鹊桥过去后,另一端系在铁肤树上,这样可以从容采满一筐树根,再攀着绳子回来。

  张升上山后先去草屋找鹊仙姑,不料鹊仙姑不在。眼看酉时快到了,张升只好自己想办法。看着黑不见底的大裂谷,张升试着冲裂谷喊开了:“架桥喽!”

  在回音的嗡嗡声中,跟上回一样,裂谷下面忽然飞起一团金光,大群金丝喜鹊越聚越多,密密层层地布满了裂谷的缝隙,鹊桥竟然架好了!

  张升见状大喜过望,他系好绳子,踏着鹊桥过了裂谷,很快就砍了满满一背篓铁肤树根。然后他攀着绳子回来,背着背篓下了峰。

  误坠桥下

  张升把铁肤树根一卖,很快换回银两,置办了彩礼。不料柳呈青又发话了:“我女儿怎么住得惯你家的草屋?最少也得是青瓦房。反正你知道长铁肤树的地方,就再去一趟。”

  张升没有办法,只好再等一年。第三年的七月初七,他刚要出发,突然想到,盖房开销大,只挖一筐树根不够,于是就雇了几名工人,带上好几捆绳子,直奔二指峰。张升计划踩着鹊桥过去后,把所有绳子都分别系在两头树上,那就是一座绳桥了,然后带工人过去开挖。

  来到大裂谷前,已是酉时了,张升就朝裂谷下喊开了:“架桥喽!”裂谷下果然又飞出一团金光,但这团金光比以前黯淡多了。眨眼间,金丝喜鹊架起长桥,张升抬腿就上,没想到才走出两步,就一脚踏空,坠落桥下!工人们刚想救他,只见谷底飞上来一团黄雾,冲破金丝喜鹊的封锁,向众人劈头盖脸冲了过来。大家“妈呀”一声叫,都跑了。

  张升掉下鹊桥,可是没有死,他被一张大网托住了,就这样悬吊在半空中。这时月光明亮,直照到谷底,张升看见谷底白花花的一片,也不知是什么,接着就闻见硫磺味更重,也更热了。再看两旁山壁,到处都是孔洞……正在疑惑之时,山峰上垂下了一条绳子,张升慌忙抓住,攀着绳子出了裂谷。

  张升攀上峰顶,只见老樵夫和蒙着脸的鹊仙姑就站在面前,老樵夫一见张升就叹起了气:“你闯了大祸,这一带的老百姓要遭灾了!”

  张升不明白,鹊仙姑解释道:“你刚才看见谷底的白色了吧?那是蝗虫卵,因为谷底有地热,适宜蝗虫繁殖,那里蝗虫数量大得惊人。每年七月初七前后,蝗虫翅膀长硬,不断飞出谷外。如果此时有人喊一嗓子,受惊的蝗虫就会蜂拥而出。幸好山壁间的孔洞里住着许多金丝喜鹊,蝗虫出谷的时候,金丝喜鹊就飞出捕捉,有少量蝗虫逃逸也不足为患了。因为天色暗,一般人看不清蝗虫,乍一看,还以为金丝喜鹊是来架桥的。”

  原来如此啊,张升点点头,可他还有一个疑问,就问道:“为什么这回我过鹊桥,会掉下去?”

  老樵夫叹道:“还不是因为你贪得无厌,去年采了那么多铁肤树根。铁肤树极为娇嫩,一旦根部损伤就活不成了。峰上的十几株树被你毁掉一半,用铁肤树嫩芽哺育幼鸟的金丝喜鹊不得不迁徙,离开了裂谷。喜鹊数量大减,就不能承受你的重量了。好在我们事先在鹊桥下张了大网,你才没出事,但是蝗虫已大量逃逸出去,必然会危害附近的庄稼。”

  听到这里,张升也大为后悔,他叹了口气说:“我是被那门亲事逼急了,现在我想通了,既然娶不起,就算了,我这就下山帮大家治蝗,将功赎罪。”鹊仙姑听后,微微一笑,忽然摘下蒙脸布,露出一张满是疤痕的脸来,说:“看你诚心悔改,我就帮帮你。我们两个这就跟你下山,会一会柳家药铺的柳呈青!”

  仙姑真相

  来到柳家药铺,鹊仙姑独自见了柳呈青,两人在屋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多时,满面泪痕的柳呈青走出来,郑重宣布,女儿的婚事随时都可以办,不要大瓦房了。

  张升闻言,惊喜交加,马上张罗亲事,不几天就把柳艳娶过了门。洞房花烛夜,张升对鹊仙姑赞不绝口,柳艳闻言扑哧一笑,说出了真相。

  原来鹊仙姑就是当年的织妹,老樵夫就是阿尤。那一年两人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被织妹的哥哥追上二指峰。两人隔峰相望,情急之下大喊大叫,误打误撞喊出了鹊桥。通过鹊桥两人再次相会,但织妹的哥哥还是不依不饶,于是两人双双跳下了悬崖。织妹的哥哥以为两人必死无疑,追悔莫及。其实他们都被崖旁大树挡住,又爬了上来,但是织妹的脸容尽毁,平日里就蒙着脸。好在阿尤不离不弃,从此两人就居住在二指峰。两人在崖底看见过蝗虫卵和金丝喜鹊,明白了鹊桥的秘密,也明白了此处关系着百姓的庄稼收成,就负起保护之责。织妹假扮鹊仙姑,想过去只有找她喊出鹊桥才行;阿尤则偷偷破坏修桥,不让人随意砍伐铁肤树根。

  张升终于懂了,但他还是不明白,织妹是怎么说动自己的老丈人的?柳艳一指头戳到他脑门上:“榆木脑壳啊,我得管织妹叫姑姑,懂了吗?我父亲见了亲妹妹,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再说,姑姑来了个现身说法,阿尤面对毁容的她还是不离不弃、相伴一生,可见,感情才是连接两人幸福的真正鹊桥啊!”

  =End=

  最好的味道

  1。 神秘食客

  老林下岗后没找到工作,便把在农村种地的老婆接了出来,两人一起开了个街边大排档,老婆负责买菜收账,老林负责炒菜掌勺。以前,老林从没当过火头军,在老家时,吃饭都是老婆伺候他,在厂里的时候,他是顿顿吃食堂。说实话,刚开排档时,老林连个土豆丝都切不好,可是这排档一条街上的夫妻店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人掌勺,女人收账。为啥?因为掌勺是个苦活、力气活,大排档从晚上五六点开始营业,到凌晨三四点,一干就是十来个小时,一般女人家根本就撑不住劲。老林只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开了张。好在老林平时就喜欢琢磨事儿,几年厨师干下来,他总结出了一套做大排档菜的心得。渐渐地,他的“老林家”排档生意蒸蒸日上,每天晚上都聚满了客人。

  这天晚上,排档一条街上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一个高个儿精瘦的老头儿。他手拿一瓶矿泉水,挨家挨户地逛了过来。或许是上了岁数的缘故,他在密密匝匝的排档间穿行,步子都不大稳当。在吃排档的人里头,这样的老先生绝对是个另类。来大排档的大多是吆五喝六、成群结队的朋友,像老先生这样的长者,似乎更应该去茶楼、茶馆这样的地方。这位老先生人挺特别,点菜的方式也是与众不同,他没有停留在一个摊子上吃喝,而是蜻蜓点水似的一路溜达。不管到哪一家摊子上,他都只点一道菜—土豆丝。做法上他倒是毫无要求,辣炒、清炒、醋溜、凉拌随你,做好后,他尝上一两口,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矿泉水瓶,喝水、漱口,接着直奔下一家,还是来一盘土豆丝……

  很快,老先生就来到了老林的摊子上,照例点了一盘土豆丝。老林三下五除二鼓捣出一盘醋溜土豆丝,端上了桌。老先生举起筷子,尝了一口,眼睛突然一亮,这回,他没有用矿泉水漱口,而是又接连尝了好几口。细细品味之后,老先生终于开口说话了,他问老林:“这菜是你炒的?”

  老林点点头:“对啊,您不都瞧见了吗?”

  “为什么这么炒呢?”

  为什么?这问题老林还是第一次遇到,大排档炒菜还问为啥?为了糊口呗!老林是个实在人,便实实在在地答道:“这么炒有味儿。”

  老先生笑了笑,继续追问:“有什么味儿呢?”

  老林被问懵了,难道是自己做的菜出了什么错,老先生砸场子来了?可看老先生笑眯眯的样子,又不像呀,老林抓抓头皮,想了想,这才回答说:“醋溜土豆丝这菜吧,要做得有味儿,关键是醋和辣椒的比例。”

  老林告诉老先生,来吃大排档的,第一图便宜,第二就是图“有味儿”。大排档的原材料,多是羊杂牛杂、花蛤海蛤、大肠猪肺这样的“边缘货”,这些东西本身很腥膻,大排档的厨师们为了让它们出味儿,就下重油、重盐、重麻、重辣,一口下去,好比给食客的舌头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时间,嘴里除了调料的刺激,什么别的味道也尝不出来了,这就叫“有味儿”。可是,老林对“有味儿”的理解有点不一样,他在做菜的时候格外留心,猪心猪肺要用多少辣椒来压住腥味,羊头牛肚要用多少花椒来去膻,每出一锅菜,他都要尝试不同的用量,一步一步地做到了现在。就拿这醋溜土豆丝来说吧,别的厨师都习惯了大勺大勺地放辣椒和醋,可老林觉得,土豆和荤腥不一样,不需要用这么多的调料,所以他做的这道菜,看似调料比别人家用少了,可尝起来反而更有味儿了。

  老林一口气说完,觉得心里挺痛快,这些都是他多年来做排档菜的经验,可从来没人感兴趣,也没人问过他,他也就没机会说过。今天不知怎么了,老林对着一个食客全说了出来,他隐约觉得,这位老先生和别的食客有点不一样。

  老先生认真地听完老林的话,刚要开口说什么,突然一阵喧哗声响起,只见一个戴着厨师高帽的人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了老林的摊位前。那个戴厨师帽的人一把抓住老先生的手,挺激动地说:“张老先生,我们可找到您了!酒席都给您备得了,您怎么到这种地方来了?多不卫生啊,要是吃坏了身体,可怎么得了?”

  这一连串话把一旁的老林听傻了,他刚要辩解自家的菜挺卫生,老先生冲他摆了摆手,随后转身对戴厨师帽的男人说:“吴总厨,谢谢你,饭我已经在这里吃过了。这个排档很有意思,来,你也尝尝这盘土豆丝。”说说着,老先生端起土豆丝,递到那个吴总厨的面前。

  老林看着吴总厨不想接又不得不接的尴尬表情,不觉好笑。突然,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吴总厨”有点面熟,再仔细一看,原来是在电视上见过,这不是华美大酒店的行政总厨吴书明吗?别看人家干的也是厨师,老林和他一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吴书明最近还出了一本食谱,市面上卖得很火,电视台为此专门采访过他,这可是个人物呀!

  这时,只见吴书明尴尬地捧着土豆丝,勉强尝了两口,敷衍地说:“不错不错。”

  “不错?”老先生看了一眼老林,说,“我看,这水平,够报名参加比赛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报名表递给老林,再三叮嘱老林一定要去报名。

  老林接过报名表,只觉得一头雾水:参加什么比赛?这老先生又是什么来历,连吴书明都对他恭恭敬敬的?老林正想着,一转头,突然看到吴书明铁青着脸,投向自己的目光里充满了不屑。

  2。 美食大赛

  这天收摊后,老林仔仔细细地看了老先生留给自己的报名表,原来,老先生说的比赛,就是最近本市闹得风风火火的第一届“风味杯美食大赛”。老林之前也听说过,报名参加这个比赛的,大多是饭店酒楼的专业厨师,他从没想过,比赛会跟自己这个排档厨师沾边。

  拿到报名表后,老林就开始关心起这个比赛来。这天,他看到电视里正在播放美食大赛的新闻,新闻里说,这次比赛请到了多位名家担任评委,其中最有分量的就是名厨张若虚老先生,他将友情担任决赛阶段的评委。

  这位张若虚老先生是本地人,他自小就在饭馆里做学徒,从最低级的洗菜做起,一步一步修成正果,三十年前便已成为了举世闻名的大厨。可是,在参加过一次本地举办的烹饪大赛后,正值事业巅峰的他却突然辞职,离开了这个城市。关于他离开的原因众说纷纭,但从来没人能够给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大家唯一知道的就是,张老先生从那时起仿佛和这个城市有了隔膜,除了几次还乡祭祖,再也没有回过家乡,他开的几家饭店也都是在外地。这次他能回来,可真是极其难得了。

  这时,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张老先生的镜头,老林一看就跳了起来:这不就是给自己报名表的那位老先生吗?只听张老先生对采访他的记者说,他并无子女,这次回来,是想借着大赛的机缘,在家乡收一个徒弟,以后继承自己的家业……看到这儿,老林激动了,当然,他可没想过自己能赢得比赛,他激动的是,张若虚这样的名厨,竟能到自己的排档上来点一份土豆丝,还鼓励自己参赛!本来,老林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报名,这下,冲着张老先生的这份知遇之恩,他怎么也得参加比赛了。

  美食大赛很快拉开了帷幕。第一阶段是初赛,选手们分成若干小组,每组二十人,现场准备三道自己的拿手菜,经评委组打分后,得分最高的前两名晋级。

  别看老林干了多年厨子,可毕竟是不入流的大排档,参赛那天,他才真正见识了各路高手。有的选手玩儿的是刀工,一尺长的黄瓜硬敢切成两百片,而且每片之间还连接不断;一块拳头大小的豆腐,转眼之间就把它雕成了一只玉兔。有的选手拼的是食材,和老林同组有一位选手,在一家高档的西餐厅任职,他提鲜一定要用牛肝菌、竹荪,调味一定要用上等鱼露、鹅肝酱,主菜的牛排一定得是新西兰空运来的……结果比赛还没结束呢,就被主持人送了一个美名“食材哥”。

  高手如云,老林看花了眼,轮到他的时候,原先的一点儿“豪情壮志”早就被吹到爪哇国去了。做什么菜好呢?老林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平时做的那些菜,哪个都拿不上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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