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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4-2012-第9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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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理直气壮

  在毕业生的眼中,律师这个职业前途光明,是一份理想的职业。小赵是一名法律专业的毕业生,在顺利取得律师资格后,他开始从事法律业务,可是在头三个月的工作里,他没接到一个案子。没办法,这年头人们重名气,谁叫他是刚出道的小角色呢?

  小赵的舅舅见他工作不顺,就帮他介绍了一桩生意,是本市一个“富二代”被人打了,人家需要律师打官司。

  舅舅介绍了基本情况:被打的“富二代”叫张峰,昨天下午开着辆宝马载着女朋友去郊外玩,过一个弯道时车速快了些,结果掉进一个菜地里,将人家菜农的大棚给撞塌了。那个菜农向张峰索要赔偿,张峰倒不是不愿意赔钱,只是刚刚出了车祸,车子撞坏了,女朋友还受了点伤,正窝心上火呢,看到菜农要求索赔,不仅开口大骂,还操起身旁一根木棍动起手来。菜农气得脸都歪了,随即将手中的菜铲一挡,把张峰脸上割出一个不小的口子,到医院缝了五针,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所以张峰要打官司索赔。

  小赵二话没说就赶往医院,见他的委托人。刚来到张峰的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一个乡下人模样的老汉狼狈地从病房里退了出来。小赵走进去,看到地上躺着个保温饭盒,鱼肉鱼汤洒了一地。张峰坐在病床上,左半边脸上贴着老大一块纱布,一只手按在纱布上,又是生气又是疼痛的表情。

  小赵说明来意,张峰激动起来,说:“你给我好好打这场官司,能让那家伙坐牢是最好,不能坐牢,也要让他赔个倾家荡产!不赔个十万别想过门!我告诉你,他赔多少钱,我一分都不要,全给你作律师费。”

  “你不要钱,那你还打什么官司?”小赵有点弄不懂。

  张峰叫起来:“我要的是面子!我当着女朋友的面被人伤成这样,脸往哪儿搁?我一定要出了这口气!”

  小赵也激动起来,三个月没开张,一开张就碰到这样的好事。这场官司得好好打,人家赔多少,都是自己受益,那当然是让对方赔得越多越好。

  为了能把握胜诉概率,小赵不急于办理委托手续,他先要了解事发经过,特别要了解双方是怎么打起来的,再找几个证人,所以,他当即去了出事的地点—柳塘村。

  张峰的宝马车还趴在菜地里,蔬菜大棚已经塌下去半边。旁边的蔬菜大棚里有两个菜农在干活,小赵便走进去,向他俩了解情况。两个菜农说,昨天他们在场,目睹了事发全过程。

  这两个菜农说:“要说动手,还是那个开车的先动的手。那个菜农叫吴维华,是个老实人,哪会率先打人呢?他是上去要人家赔他的大棚,人家就开骂了,还操家伙动起手来。他手里刚好拿了个菜铲,被人家揍急了就反手往后挡了挡,结果就划伤人家的脸了。”

  小赵相信,这两个菜农说的是实情。纵然实际情况是这样,你弄伤人家了还是应该赔钱的呀,毕竟张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他问两个菜农,吴维华的家在哪里,他还想找吴维华核实一下情况。

  菜农说:“吴维华见伤了人,当时就吓得扔下菜铲跑了,一直没敢回家,那个受伤的人报了警,警察来找吴维华,也没找到人。”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只有一个老爹,正在鱼塘里捞鱼呢。”菜农指给他看。

  小赵来到村前的一口鱼塘边,果然看到一个老汉在塘里捞鱼,他认了出来,正是自己去看张峰时,出门的那个老汉。

  大冬天的,老汉穿着皮裤,站在水里,不断地拖动鱼网,冻得瑟瑟发抖。奇怪的是,他将网提上来时,网里明明有好几条大鱼在蹦,他却并不抓起来,而是又将这些鱼放回到水里去了,重新拖起网来。

  小赵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一句:“老人家,你干吗将捞上来的鱼又放掉了?”

  “这些不是我要捞的鱼。”老汉抬起头来,也认出小赵来,“我刚才在张老板病房门口见过你,你是代表张老板来的吧?”老汉慌忙往岸上爬。

  “我是张峰的律师。我只是想找你核实一些情况。”

  一听“律师”两个字,老汉慌了神,忙不迭地从口袋里掏烟,递上,结结巴巴地问:“律师?张老板请了律师?他是要跟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打官司?天啊,这怎么办?律师同志,官司就别打了,行不?我们赔钱。我儿子伤了他,我们出钱给他治。”

  小赵没料到人家慌成这样,而且主动提出赔偿,这么看来,这案子处理起来会更简单。他想探探老汉的口风,便问:“你们打算赔钱,那打算赔多少?”

  “三、三万,够吗?”老汉结结巴巴地问。

  小赵摇了摇头。

  “那……三万五,行吗?”

  小赵还是摇头。

  老汉直叹气:“同志,我家没多少钱,就拿得出这点,真的。我家要是有钱,人家将我家的大棚撞塌了,我儿子也不会急着去找人家赔偿,惹出这样的事来啊!”他抖抖索索地掏出烟来,点上,吸了一口,这才鼓起勇气问:“要我们赔多少钱,你们才答应不和我们打官司?”

  小赵伸出一根指头:“十万。”

  老汉瘫坐在地上,埋着头,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吸到烟火快烫着指头了,才将烟头扔了,站起来,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十万就十万吧。将心比心,将人家脸上拉出那么长一道口子,人家是有钱的体面人,日后脸上留道疤也难见人,要十万也应该。只要你们不打官司,我一定凑齐十万给你们。”

  小赵真没料到,这么容易就将事情解决了。他应该高兴才是,但看着一脸苦相的吴老汉,他高兴不起来,总感觉是自己欺负了人家似的。他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老人家,你为什么这么怕打官司?”

  “打官司,谁不怕?被人告了,这是丢人的事啊!我们村祖祖辈辈就一户人家打过官司,他伤了人,打官司后坐了三年牢,到现在他家里人还抬不起头来做人呢。我儿子也伤了人,要打官司,不也落个那样的下场?”老汉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咱穷老百姓,跟有钱人打什么官司,有钱人请得起律师,律师是什么人,红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咱平民百姓,跟律师斗,不是找不自在?”

  老汉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对不起,同志,我不是说你,我只是说律师厉害。”

  小赵要走,老汉又留住了他:“你能不能等一会儿,等我打上一条乌鱼来。”

  小赵疑惑地问:“为什么?”

  “我们乡下有个偏方,受了外伤的人,要经常喝乌鱼汤,这样伤口才会好得快,不会留疤。我昨天捞了一条乌鱼,熬了汤给张老板送去,结果被他扔了。今天又送了一趟过去,还是给他扔了。估计他见了我会生气,你能不能等我捞到一条乌鱼,熬好汤,帮我带过去。”老汉说完,又下到塘里去,抖抖索索地拖起网来。

  小赵怔在那里,这个老汉太老实了!管人家脸上留不留疤干什么,留疤也是赔十万,不留疤也是赔十万!

  过了好久,老汉终于捞出一条黑乎乎的乌鱼来。他赶紧领着小赵回家,炖起鱼来,一会儿工夫,满屋子都是鱼的香味。在炖鱼的工夫,小赵与老汉聊了起来,他问老汉一个问题:“老人家,张峰要你赔多少钱,你就赔?”

  老汉长叹一口气:“人心都是肉长的,咱害人家破相了,总得讲点良心;再说,理在人家那一方啊!”

  “可是,你儿子也占着一定的理呀,人家的确毁了你家的大棚,他要赔偿也不过分呀;人家干吗打他?”

  吴老汉愣住了,尔后一把握住了小赵的手:“你是好人啊,说了一句公道话。”但他接着又直叹气,“事是这样的事,理却不是这样的理。人家几十万的车子撞坏了,女朋友还伤着,心里多难过呀,这时候人家比咱难过,咱就不该去给人家添堵。我儿子不懂事,这时候去要人家赔钱,人家哪能不急眼?不管怎么说,我儿子不该用菜铲将人家伤成那样。人总要讲良心是不是?”

  听着老汉如此憨厚质朴的话,小赵心里很不是滋味。

  鱼汤熬好后,老汉将鱼汤盛在一只保温瓶里,千叮咛万嘱咐,要小赵劝张峰一定将鱼汤喝下去。

  小赵提着满满一瓶鱼汤回到城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甚至都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接这个案子。

  来到医院,他将乌鱼汤倒在碗里,请张峰喝,张峰一见,翻了脸:“这是不是那个糟老头让你带来的?”

  小赵只迟疑了一下,张峰就一把打翻了碗,叫起来:“他套什么近乎?以为给我送点吃的喝的,老子就饶了他?没门!”

  小赵有些来气,说:“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人家不是跟你套什么近乎,人家是在利用传统偏方,想让你的伤口好得快些,不留下疤痕。”

  “那老子更不能喝了,老子就是要让脸上留下个大大的疤,然后要他赔多多的整容费。”

  小赵瞠目结舌,心里却翻江倒海起来,他努力想克制,却怎么也克制不住,他终于叫了起来:“你觉得你的诉讼会没问题?那你就去让他赔多多的整容费吧,这个案子我不想接了,你另请高明好了。”

  张峰瞪着他,怪笑起来:“你不接?有的是律师接,都是大牌律师。告诉你,不是你的舅舅求情,老子要请律师也轮不上你这样的小角色。”

  “那你去请大牌律师好了。我打算做吴维华的代理律师,与你的律师对簿公堂。”小赵气冲冲地回到办公室,舅舅的电话就来了,将他一顿臭骂,问他哪根筋不对,临阵反水。小赵只说了一句话:“因为一瓶乌鱼汤。舅舅,我是当律师的,我是要靠律师费生活,但人活着,总得先有道义有良知对不对。”

  “可你想过没有,你代表菜农那方与张峰对阵,你的结局能保证赢?那可是你的第一件案子啊!”

  “我不一定败诉!原因有两个,第一,张峰的伤势并不严重,而且伤在耳朵下方,像这种没有影响容貌的情况,只要承担相应的医疗费,根本不需要十万的整容费;第二,张峰撞坏了菜棚后,是最先操家伙动手的,从某种程度来说,吴维华是正当防卫,不需要承担责任,就算最后被认定为防卫过当,也只是适当赔偿,根本不需要出十万元,而且,比起张峰所承担的菜农全部经济损失,那真是小巫见大巫。”小赵胸有成竹地放下电话,直奔柳塘村,虽说官司有希望打赢,但他的心里还没底,他该如何说动菜农,接受他这个免费律师呢?

  =End=

  这事儿很简单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可是随着时代发展,高楼林立,邻居之间变成了看似近在咫尺却又相隔天涯的陌生人,谁都不愿多花一些时间,了解自己的小区,解决一些困难……

  我是一个退休教师,原本生活很悠闲舒心,可是最近,我很怕睡觉,几乎每天都在睡梦中惊醒,为啥呢?还不都是我们6号楼后面那条环湖公路给“闹”的!

  环湖公路本是市里修的“民心路”,如今却成了“扰民路”,夜深人静的时候,经过那里的汽车总会发出“哐哐当当”的巨大噪音,吵得我没法好好睡觉。

  这天夜里,我正要进入梦乡,突然,“哐啷”一声巨响,把我惊醒了。

  又来了!每天都要忍受巨响,还让不让人睡了?我忍无可忍,跳下床,拉开窗户,朝窗外大声喊道:“怎么回事啊?我们住这里,就得天天忍受这噪音?”

  楼下立即有人接话了:“这些司机都是夜猫子吗?这么晚还不睡,把我们折磨成神经病了!”楼上也有人说:“简直没法过了!啥破玩意儿,咱们得想个解决办法了!”

  听到有人回应,我提议道:“明天大家一起开个会,商量一下解决办法吧。”楼上楼下都同意了,大家责骂一通后,重新睡下。

  第二天上午,我去楼上楼下联络开会的事,可敲了几家门,不是无人应声,就是推脱拒绝了,结果这事就搁置了下来。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突然听到一辆车驶过留下了“哐当”声,随后又是“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是刺耳的紧急煞车声。

  撞车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凑到窗前,只听楼下有人叫骂开了:“谁这么缺德!扔手榴弹啊,这也算本事?有种出来,让老子瞧瞧!今晚要是把老子的车砸坏了,老子跟你没完!再不出来,老子也往楼上扔砖头啦,打着哪家算哪家,打错了找扔啤酒瓶的龟孙子……”车主叫骂一阵后,见无人应声,悻悻地开车走了。

  第二天早上,居委会找上6号楼的住户,通知大家去开会。在会议室,居委会邓主任清清嗓子说:“各位住户,我相信我们6号楼的住户是有涵养有理性的,也都是遵纪守法的。可昨天晚上,从6号楼扔下一个瓶子,将这位车主汽车尾巴的漆砸掉一块,我想,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都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我希望,扔瓶子的这个人,要给别人赔礼道歉,并给以必要的经济赔偿。”

  听邓主任一说,大家才看到邓主任身后,坐了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抄着手,正阴沉地看着大家。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吭声。

  我看不过去,说道:“我们天天遭受精神折磨,谁来给我们赔偿?”

  这句话就像火星子,点燃了一串鞭炮,大家七嘴八舌说开了:“是啊,那些汽车三更半夜在楼下跑,‘咣咣当当’的,让人觉都睡不安生,我们该找谁?”

  邓主任一脸惊讶:“真有这事吗?可你们没一个人来反映呀?况且,即使这样,也不能采取过激的方式吧。”

  抄着手的男人站起来,恶狠狠地说:“又不是我一辆车在楼下过,凭什么砸我的车?噪音吵了你们,去找环保局呀,凭什么和我过不去?”

  我对邓主任说:“你也别怪大家怨气大,近一个月大家都没睡好觉。今天,不如你带大家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大家一听,拽着邓主任往小区外走。

  走到6号楼后一看,所有人才搞明白了,路上一溜儿窨井盖子,都松松垮垮的,别说车子从上面碾过,就是人踩一踩,也会发出“哐哐当当”的声响。

  抄着手的男人也跟大伙儿去了现场,他似乎忘了自己的“不幸”,说:“这是什么事儿,怎么就没人管呢?”

  不知是他明白众怒难犯,还是替我们鸣起了不平,总之,他最后骂骂咧咧地开车走了。

  邓主任收集了我们的意见,自信地说要找市政公司解决问题,大家听了十分高兴,各自散开回家了。

  可一晃几天过去了,楼下的“哐哐”声依然如故,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邀上6号楼的住户,又去找了邓主任。

  这回邓主任脸上没有了自信,他无可奈何地给我们通报了事情进展:“我先打电话去市政公司,市政公司问窨井盖子是否坏了,如果坏了或被盗了,他们可以换可以安,如果不是这情形,就不关他们的事了,然后我去找了公路局,因为他们没有维护好路面,造成了窨井盖子松动。找到公路局,公路局说得找交通局或出租车公司。找到交通局和出租车公司,却又将这个皮球踢到了环保局。环保局最后还是推给市政公司。”

  邓主任双手一摊,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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