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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圣母院-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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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怜的聋子他却听见了。他深深叹息了一声;连胸膛都气鼓鼓的。他转过身去。他把所有的眼泪都强咽下去;心胸都快被填满了;他用两只痉挛的拳头狠击脑袋。当他缩回手时;发现每只手掌里都有一把红棕色的头发。

埃及少女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他;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该死!那个无赖!只要外表漂亮就行了!

这时她依然跪着;非常激动地大声叫道:啊!瞧他下马了!他快到那房子里去!弗比斯!他听不见我的喊声!弗比斯!那个女人坏死了;与我同时跟他说话!弗比斯!弗比斯!

聋子望着她;他是看懂了这场哑剧的。可怜的敲钟人眼里充满了伤心至极的眼泪;不过一滴也没有淌下来。他突然轻轻拉她的袖边。她转过身;他装出心平气和的样子;对她说:您要我帮您去找他吗?

她高兴得立刻叫了起来:啊!行!去吧!跑吧!快!就他!就他!把他给我带来!我会爱你的!她抱着他的膝盖;他禁不住痛苦地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马上去把他带到您这儿来。随后;他转身大步走向楼梯;已经泣不成声。

到了广场;他只看到拴在贡德洛里埃府宅大门上的骏马;卫队长刚走进屋里。

他抬头望了望教堂的屋顶。爱斯梅拉达一直待在原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痛苦地朝她摇了几下摇头。然后;他往贡德洛里埃家大门口的一块界碑上一靠;横下心来准备等候卫队长出来。

这一天在贡德洛里埃府上;正是婚礼前大宴宾客的日子。卡齐莫多看到许多人进去;却不见有人走出来。他不时望望教堂顶上。埃及少女和他一样;一动也不动。一个马夫走了出来;解开马绳;拉到府邸的马厩里去了。

整整一天就这样白白地过去了;卡齐莫多倚靠在石桩上;爱斯梅拉达待在屋顶上;弗比斯大概就在百合花的脚边。

夜幕终于降临;没有月光的夜晚;一个黑暗的夜晚。卡齐莫多凝望着爱斯梅拉达;但是夜太黑看不见。不一会儿;暮霭中只剩下一丝白色;随后;什么也没有了。一切都消失了;天地一片漆黑。

卡齐莫多看到贡德洛里埃府宅正面的窗户从上到下都亮了;然后又看到广场上另外的窗子一个接一个也亮了;后来他看到这些窗户一个个全灭了。他整个晚上都坚守在岗位上。卫队长没有出来。最后一些过往行人也都回家了;别的房屋所有窗户的灯光都已经熄灭了;卡齐莫多独自一人;在漆黑中待着。当时圣母院前面广场上是没有灯照明的。

但是;贡德洛里埃府仍然***通明;虽然已是午夜。卡齐莫多却纹丝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五光十色的玻璃窗;只见窗上人影绰绰;舞影翩翩。他若是耳朵不聋;随着沉睡的巴黎喧闹声渐渐平息下来;他就会越来越清楚听到贡德洛里埃府上阵阵喜庆的喧闹声。笑声和音乐声。

约摸凌晨一点钟;宾客开始告辞了;被黑暗包围着的卡齐莫多看着他们一个个地从***辉煌的门廊里经过;却没有那个卫队长。

他满腹忧伤;不时仰望苍空;仿佛那些烦闷的人一样。大片沉重的乌云;残破而皲裂;悬吊在空中;就象从星空的天拱上垂下来皱纱的吊床;又象挂在天穹下的蛛网。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发现阳台上的落地窗神秘地打了开来;阳台的石头栏杆正好在他头上。从易碎的玻璃窗门走出来两个人;随即窗门又悄然无声地合上了。那是一男一女;卡齐莫多仔细辨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认出那个男人就是漂亮的卫队长;那女人就是他早上看见在这个阳台上向军官表示欢迎的千金小姐。广场完全黑了;窗门再关上时;门后的猩红色双层布帘重新落下;屋里的灯光一点儿也照不到阳台上。

那青年和那小姐;他俩的话;我们的聋子一个字也听不见。但是;如同他所能想象的那样;他们好像含情脉脉地在窃窃私语。看上去小姐只允许军官用胳膊揽住她的腰;却轻轻地拒绝他的亲吻。

卡齐莫多从下面看到了这一幕;这情景本来就不是给外看的;于是越发显得优美动人。他凝视着这幸福;美妙的情景;心里不免酸溜溜的。说到底;在这个可怜的魔鬼身上;人的本性并没有完全泯灭;他的背脊尽管歪歪斜斜;但其动情的程度去不亚于常人。他想着上苍实在太不公平;只赋予他最坏的一份;女人。爱情。淫欲永远呈现在他眼皮底下;他却只能长看别人享乐。可是在这一情景中最使他心碎的;使他愤恨交加的;就是想到;一旦埃及姑娘看见了;该会怎样的痛苦万分。的确;夜已很深了;爱斯梅拉达;肯定还待在原地(他不怀疑);也确实太远了;最多只有他自己能看清阳台上那对情侣。想到这;他心里稍微放心些。

这时;那对情侣的交谈似乎更加激动了。千金小姐好像恳求军官别再向她提任何要求。卡齐莫多能看清的;仍只是见她合着秀手;笑容中含着热泪;抬头望着星星;而卫队长的眼睛则火辣辣地俯望着她。

幸好;就在小姐有气无力地挣扎的时候;阳台的门突然开了;一个老妈子突然出现了;小姐似乎很难为情;军官一副恼怒的神情;紧接着;三个人都回到屋里去了。

过了一会;只见一匹马在门廊下踏着碎步轻轻地走过来;那神采飞扬的军官;裹着夜间穿的斗篷;急速从卡齐莫多面前走过。

敲钟人让他绕过街角;随后在他后面跑了起来;敏捷得像猴子一般;叫道:喂!卫队长!

卫队长闻声勒住马绳。

这个无赖;叫我做什么?他在暗影中望着一个人影一颠一拐地向他跑来说。

卡齐莫多这时已跑到他面前;大胆地一把拉住那马缰绳:请你跟我走;队长;这儿有个人要跟您说几句话。

***!弗比斯嘀咕道。真是个丑八怪;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混蛋;快把马缰放下。

队长;聋子回答;难道您不想问一问我是谁?

我叫你放手。弗比斯不耐烦地又说你这个坏蛋头吊在马笼头下想干什么?是不是把我的马当成绞刑架?

卡齐莫多非但没有松开马缰绳;反而设法让那匹马掉头往回走。他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队长要拒绝;连忙对他说:来吧;队长;是一个女人在等您。他使劲又加上一句:一个爱您的女人。

罕见的无赖!卫队长道;他以为我非得到每个爱我或者自称爱我的女人那儿去!要是万一她跟你一样;长着一副猫头鹰般的嘴脸呢?快去告诉派你来的那个女人说我快要结婚了;让她见鬼去吧!

听我说;卡齐莫多以为用一句话就能打消他的疑虑;大声地喊道。来吧;大人;是您认识的那个埃及姑娘!

这句话的确给弗比斯留下深刻印象;但并不是聋子所期望的那样。大家应该还记得;我们的风流军官在卡齐莫多从夏尔莫吕手中救下女囚之前;就和百合花退到阳台窗门后面去了。自从那以后;他每次到贡德洛里埃府上做客;都小心谨慎地避免重提这个女人;想起她来毕竟还是痛苦的。从百合花那方面来说;认为对他说埃及姑娘还活着一点都不聪明。弗比斯还以为可怜的埃及姑娘死了;已有一二个月了。加之卫队长好一阵子思绪极乱;想到这漆黑的夜晚;想到这非人般的奇丑;想到这古怪送信人阴惨惨的声音;想到此时已过半夜;街上空无一人;就跟碰到野僧的那天晚上一样;还想到他的马看着卡齐莫多直打鼻响。

埃及女人!卫队长近于恐惧地嚷道;什么;难道你是从阴间里来的?

话音一落;他马上将手搁在短剑的手柄上。

快;快;聋子****拖马;说道;从这儿走!

弗比斯朝他的胸口猛踢了一脚。

卡齐莫多眼冒金星。他往前跳了一下;想冲向卫队长。但他却挺直身子对弗比斯说:啊;有人爱着您;您多么幸运!

他把有人这个字眼说得很重;然后松开马缰;您去吧!

弗比斯咒骂着策马离去;卡齐莫多眼睁睁见他消失大街的夜雾中。啊!可怜的聋子低声道。竟然拒绝这等好事!

他回到圣母院;点上灯;又登上塔楼。和他原来想的一模一样;吉卜赛姑娘一直待在原处。

她老远就瞥见他;马上朝他跑过来。就你一个人?她痛苦地合起漂亮的双手;大声说。

我没有找到他。卡齐莫多冷冷地说。

你该等他天亮才对呀!她生气地说。

他看见她愤怒的手势;知道了她在斥责他。我下次盯紧点。他低下头嚅道。

滚开!她喊。

他走了。她对他不满意。可他宁愿受她冷待也不愿让她伤心。他宁愿自己承受全部痛苦。

自从这天起;埃及少女再没有见到他。他不到她的小屋里来了。至多她有时瞥见了敲钟人在一座钟楼顶上忧伤地注视着她。可是;她一看见他;他就马上无影无踪了。

可知道;可怜的驼背有意不来;她并不怎么伤心。她心底里倒很感激他不来。不过;在这方面;卡齐莫多并不抱有什么幻想。

虽然她没有再看见他;但是她感到有个善良的精灵就在她身边。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每天在她睡觉时送来新的食物。一天清晨;她发现窗口有放着一只鸟笼。她的小屋上面有一尊雕像;叫她看了害怕。她在卡齐莫多面前不止一次地说过此事。一天清晨(因为所有这些事都是在夜间做的);她看不到这雕像了。有人将它打碎了。这个一直爬到雕像上的人一定是冒了生命危险啊!

有时;晚上;她听到钟楼屋檐下有个声音;好像给她催眠似地唱着一支忧伤的古怪歌曲。那是一支没有韵律的诗句;正如一个聋子所能写出来的那样。不要光看脸蛋是否漂亮;姑娘啊;要看人的心灵。英俊少年的心常常丑陋。有的人的爱情留不住。姑娘啊;松柏不好看;没有白杨那么漂亮;可冬天它却枝叶翠绿。唉!说这个有何用!不漂亮生来就不该;美貌只爱美貌;四月背对着一月。美是完整无瑕;美可以无所不能;美是唯一不会只有一半的东西。乌鸦只在白天飞;猫头鹰只在夜里飞;天鹅白天黑夜飞。

有一天早上;她醒来时发现窗口有两只插满花的花瓶。一只是水晶瓶;非常漂亮;鲜艳夺目;可是有裂痕。灌满的水都漏掉了;里面的花也凋谢了。另一只是陶土壶;粗制劣造;普通平凡;但存满了水;花朵依然鲜丽红艳。

不知道这是否有人故意所为;但见爱斯梅拉达拿起凋谢的花束;整天把它捧在胸前。

那天;她没有听到钟楼下面的歌声。

她对此不太介意。她一天到晚抚爱佳丽;注视贡德洛里埃府的大门;低声念叨着弗比斯;把面包撕成碎片喂燕子。

从那以后;她再也看不见卡齐莫多;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可怜的敲钟人好象从教堂消失了。然而有一天夜里;她没有睡着;想着她那英俊的卫队长;她听到小屋旁边有人在叹息。她惊恐万分;连忙起身;借着月光瞥见一个丑陋的人影横躺在门前。看见卡齐莫多正睡在那边一块石头上。

第 九 卷 五 红门的钥匙

但是;埃及姑娘究竟以何种神奇方式获救的;公共舆论使副主教明白了。当他得知这事时;他心中的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他自己也道不清说不明。他本来已经接受了爱斯梅拉达死了这一说法。这样他倒也清静下来了;因为他已经痛苦到极顶了。人类心灵(堂。克洛德曾思考过这些问题)能够包容失望的痛苦是有一定限度的;海绵浸满了水;海水尽可以从上面流过;但无法再渗进一滴水了。

爱斯梅拉达死了;就象海绵已吸满了水;对堂。克洛德来说;世上的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了。可是如今却知道她还活着;弗比斯也活着;于是各种折磨;各种打击;何去何从的抉择;生不如死的痛苦;全又都死灰复燃了。而克洛德对这一切已经厌倦疲乏了。

得知这个消息;他把自己关在隐修院的密室里。他既不出席教士会议;也不参加宗教祭礼。他对所有人;甚至对主教也都闭门不开。他就这样把自己囚禁了几个星期。人们都认为他病了。他也果真病了。

他这样为什么把自己关在屋里?这个不幸的人是在怎么样的思想情况下进行挣扎呢?他是否为抗拒可怕的情欲而进行最后的挣扎吗?是否在筹划把她毁灭;也同时毁灭自己的计划吗?

他的约翰;那亲爱的弟弟;那娇惯的孩子;有一回又来到他门口;敲门。咒骂。恳求;不断地自报名字;克洛德就是不肯开门。

整整几天以来;他每天从早到晚都把脸贴在窗玻璃上往外看。从隐修院的这扇窗子;能看到爱斯梅拉达的住处;他常常看到她和她的山羊在一起;有时也和卡齐莫多在一起。他注意到这个可恶的聋子对埃及姑娘百依百顺;关怀备至;无微不至;俯首贴耳。他回忆起…因为他记性很好;而记忆却是折磨嫉妒汉的…他想起某一天晚上敲钟人瞅看跳舞女郎的那种奇特目光。他反复想;到底是什么动机驱使卡齐莫多去救了她。他目睹了吉卜赛姑娘和聋子之间千百次接触的小场面;从远处看去;用他情欲的眼光加以品评;他觉的那一幕幕哑剧无不充满深情。他对女人奇特的天性是很信不过的。于是;他隐隐约约感到;发现自己萌发出一种万万没有想到的嫉妒心理;叫他自己都要羞愧和愤慨得面红耳赤。那个队长还说得过去;可这一位呀!这种念头叫他心慌意乱。

每天夜晚;他受尽可怕的煎熬。自从他知道埃及姑娘还活着;曾经阴魂不散地种种鬼魂和坟墓的冰冷念头消失了;可是肉欲又回来刺激着他。想到那棕褐皮肤的少女离他是那么近;不由得在床上扭动不已。

每天夜晚;凭借他那疯狂的想象力;爱斯梅拉达的千姿百态又历历在目;更加使他全身的血都在沸腾。他看见她直挺挺地倒在被捅了一刀的弗比斯身上;双眼紧闭;****着的漂亮胸脯溅满了弗比斯的血;就在那销魂荡魄的时刻;副主教在她苍白的嘴唇上印了一个吻。不幸的姑娘即使半死不活;却仍感到那灼热的亲吻。他又看到刽子手粗蛮的大手把她的衣服剥掉;露出她的小脚。优雅而嫩白柔软的膝盖;浑圆的小腿;并将她的脚装进用螺丝绞紧的铁鞋。他又看见那比象牙还白的腿孤零零地伸在托特吕的可怕刑具之外。最后他想象着那少女穿着内衣;脖子上套着绞索;双肩赤裸;双脚赤裸;几乎赤身****;就像他最后一天看见她时那样。这些****的形象都使他攥紧拳头;一阵战栗顺着脊椎骨遍及全身。

有天夜里;这些形象是那样残酷地折磨着他;他血管里流动着的血一下子发热起来;欲火中烧;只得咬紧枕头;蓦地跳下床;往衬衣上一披罩衫;提着灯;半裸身子;魂不守舍;眼冒欲火;冲出了小室。

他知道哪儿可以找到从隐修院通往教堂的那扇红门的钥匙。大家都知道;他总是随身带着一把钟楼楼梯的钥匙的。

第 九 卷 六 红门的钥匙(续)

那一天晚上;爱斯梅拉达抛开一切痛苦;带着希望和温馨的心情;在小屋里睡着了。她已睡了一会儿;像往常一样;老梦见弗比斯。忽然;似乎听到周围有什么东西在响。她向来睡眠十分警觉;睡得不稳;像大鸟儿一般;一有动静就惊醒了。她睁开眼睛;屋里一团漆黑;可是;她看到窗口有一张面孔在瞅她;因为有一盏灯照着这个人影。这人影一发现被爱斯梅拉达察觉;便吹灭了灯。不过姑娘还是瞥见他了。她恐惧地闭上眼睛;用微弱的声音喊道;啊!是那个教士?

她经受过的一切不幸;一下子像闪电似地又浮现在她脑际。顿时****冰凉;立即又瘫倒在床上。

过了一会;她觉得自己的身子碰着另一个人;不由一阵战栗;猛烈惊醒了;怒冲冲地坐了起来。

那教士刚才偷偷摸摸溜到了她身边;用双臂抱住她。

她想叫喊;却叫不出声来。

滚开;杀人犯!滚开;魔鬼!她又愤怒又惊恐;却只能用颤抖而低弱的嗓音说道。

行行好!行行好!教士一边喃喃说道;一边将嘴唇印在她****的肩膀上。

她双手扯住他秃头上仅有的一点头发;竭力避开他的吻;仿佛那是蝎螫蛇咬。

行行好!不幸的人反复说道。要是你知道我对你的爱情有多深;那该有多好!我对你的爱;是烈火;是融化的铅;是插在我心头的千把刀啊!

话音一落;他以超人的力量抓住她的双臂。她吓得魂飞魄散;喊道:放开我;否则;我要啐你的脸!

他松开手;说: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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