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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僵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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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镶玉不解:“可是我看到的只是人身,难不成娘娘是人?”

  “聪明!”狐狸点头称赞。

  金镶玉更加莫名其妙:“你不是说娘娘也是妖怪么,怎么又变成人了?若是人岂不就是修道之人,又怎么会是妖怪?”

  狐狸支吾道:“你不懂,人身也能修炼成妖的。”

  “如此奇谈真是闻所未闻。”金镶玉感到难以置信,美丽的眼睛瞪得溜圆,“只见过狐妖花妖,虎妖树妖,从未听说过人妖,你莫不是在诓骗我?”

  狐狸强词夺理:“既然有花妖,树妖熊妖虎妖,自然也有人妖,只是这人妖的修炼法门非常奇异,古往今来修练成功的寥寥无几,故而知者甚少,以你三百年的浅薄阅历,没有听说很正常。”

  金镶玉听信了狐狸的一番鬼话,内心不禁深深折服:“原来娘娘竟然是人妖!我早知道娘娘来历不凡,果然不出所料。”

  正好白夜举步进来,金镶玉连忙起身毕恭毕敬地施礼:“娘娘安好,小妖打扰了。”

  刚刚摆脱了‘大王’的名号怎么又出来个‘娘娘’?

  白夜有些无可奈何地微笑道:“金姑娘无需多礼,叫我白夜就好。”

  狐狸也附和道:“是呀,邻里之间何须如此拘谨,说了许多次,小玉就是记不住。”

  白夜斜视狐狸,柳眉一挑:“红兄,那人妖的修行法门我有些生疏了,待会儿还要向红兄请教请教,望红兄切勿推辞。”

  狐狸一口茶喷出老远,苦着脸道:“岂敢,岂敢,愚兄不想明日变成猪头。”

  白夜慢慢喝下一口茶:“猪头?恐怕不够大。”

  狐狸色变:“娘娘开恩!”

  白夜眼波一闪:“只怕红兄不长记性。”

  狐狸连忙道:“岂敢,岂敢!况且愚兄记性不差,五百年前的事也记得清清楚楚。”

  金镶玉让二人的哑谜绕得糊涂,心中赞叹道:“不愧为人妖,句句话莫测高深,我这等小妖一句也听不明白。”

  停歇了片刻,白夜开口道:“最近几日我发现有一道士总在附近徘徊,探头探脑地行迹甚是可疑,听红兄说金姑娘曾经为道士所伤,不知是不是那道士追踪至此,总之姑娘小心为是。”

  金镶玉大惊,急忙追问:“娘娘所见道士是何模样?”

  白夜道:“是一满脸胡须的老道士,容貌怪异面相凶恶,看上去似乎有几分道行。”

  旧日惊心动魄的一幕又浮现在金镶玉眼前,刻骨铭心的恐惧顿时吞没了她的内心,她惊惶得语无伦次:“是他,笃定是他!我该如何是好?他曾经说过我上天入地也休想逃脱,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让我灰飞烟灭,他果然跟来了。”

  狐狸吸了一口冷气:“话说得如此决绝,他跟你有何深仇大恨?”

  “哪里来的仇恨?第一次见面他便要收我,说什么妖魔鬼怪,天地不容,反复纠缠几次终于将我重创。我不曾作恶,不曾害人,就连成妖也并非有意为之,只是突然便有了灵识,难道这样也有罪么,天地之大,为什么不能容我?”金镶玉悲愤莫名,泪水顺着脸庞滚滚而下,就像娇嫩花瓣上落满了露珠,虽楚楚可怜,却分外动人。

  狐狸哪里见得美人如此伤悲,早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小玉不必害怕,只要某家呃和白夜妹子在此,莫说是个把道士,便是真神到来也不在话下。”

  金镶玉的话一直在白夜耳边回响,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气慨然涌起,让她从来波澜不惊的心有了起伏,她轻轻地冷笑了一声:“哼,妖魔鬼怪天地不容?哪个妖魔鬼怪不是秉天地造化而生?既然不能相容又何必生出我们?想假借天意也要看他是否有那份能耐,要收你,让他先收了我再说。”

  金镶玉愕然抬头,刹那间看见白夜的眼眸里有奇异的光芒溢出,带着浩然之气,宛如灿烂星光,虽一闪即逝,却撼人魂魄,她不禁再次疑惑:白夜娘娘究竟是什么来历?

第十一章 洛阳花妖(二)
  沈府花园,风流俊俏的沈家公子花三郎正携酒于花间独酌,清风明月相随,姹紫嫣红相伴,三郎心满意足,自觉神仙日子不过如此。

  几杯下肚,三郎心念一动,缓缓走到金镶玉的本株目前,带着探究的目光仔细打量,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摸着花瓣,动作温柔之极,仿佛稍微用力花瓣便会灰飞烟灭。

  “方才遇见一位道士,他竟然说我花园里最美的牡丹是花妖,你说好笑不好笑?”花三郎温暖地呢喃,既像对花倾诉又像自言自语,“最美的牡丹便是你,玉儿!花妖,呵呵,我求之不得,倘若你能够化成人形跟我品酒赏月,即便做神仙我也不去,呵呵呵”

  三郎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尽在旁边结界中的两个妖怪眼中。

  狐狸捂住嘴笑道:“玉儿,啧啧,好肉麻,看来你这位主人是个多情种子,你若是肯现身他一定会娶你,哈哈哈”

  金镶玉白了狐狸一眼:“不许说我主人的坏话!”

  躺在草地上的狐狸斜眼睨着金镶玉:“哟,如此护着他,莫不是看你家主人长得俊俏,动了凡心,想以身相许?这倒不错,一举两得,一箭双雕。”

  “臭红夜,休得胡说八道,我才没有那份心思!”金镶玉一脸恼羞,跺脚争辩道,“我心中已有了打算,公子心心念念想在花赛夺魁,我帮他圆这份心愿便算了结了我与他的因果,到时我就跟着白夜娘娘云游四海,侍奉娘娘修行。”

  狐狸眼珠一转,嬉笑道:“依某家看,你主人心心念念的是与你饮酒赏月卿卿我我,不如我变作你的模样去陪他春风一度,彻底成全了他的心意岂不更好?”

  金镶玉一把拉住狐狸,急道:“臭狐狸精,休打我家公子的主意,你若陪他一夜,估摸明日他便成了一堆骷髅,哪里还有性命?你这是替我报恩还是报仇?”

  “放心,某家从不伤人性命,我去与你家主人一夜风流,他不过卧床几日,却可享尽人间极乐,那是便宜了他。”狐狸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极尽花言巧语。

  “万万不可,你若敢去招惹我家主人,我立时与你翻脸!”金镶玉小脸拉得老长,态度非常坚决。

  狐狸被扫了兴,灰溜溜道:“罢了,罢了,枉费某家一番好意,真是好心被驴踢。”

  二人狠狠对瞪一眼又一齐扭过头去,作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赌了一阵气,狐狸终究忍受不了沉闷的气氛:“喂,你何时去那牡丹会?”。

  金镶玉掩嘴偷笑:“听公子说两日后便是初赛,之后还有好几轮比赛,最后才是擂台大赛,倘若夺得花魁,或许会选为贡品送到洛阳宫。”

  “那你岂不要去洛阳宫?”

  “我要跟随娘娘修行,哪里有功夫去皇宫?我如今伤已全愈,不再依赖本株,待公子将我本株交予官府我便不再理会任它自生自灭。”

  “既然如此,牡丹花会时让你家主人抱着你的本株前去即可,你最好留在家中,否则被道士发现就大大不妙了,谁知道他会怎样对付你。”

  一句话说中了金镶玉的心事,她忧愁地低下头,艳丽的眉宇间写满了挣扎:“我若不去,本株便会失去神采,焉能独占鳌头?”

  狐狸撇嘴道:“真是呆子,你公子的心愿毕竟无关痛痒,你却兴许会赔上性命,孰重孰轻?”

  偏头看着沈三郎,金镶玉踌躇半响,最后眼神一定:“公子唯有这一个心愿,我能为他做到了也不过尔尔,虽为花妖,我也知道何为感恩图报,纵然粉身碎骨我也非去不可。”

  “某家不喜欢与傻瓜说话,以免染上傻病。”狐狸忽然间化着一道流光越墙而去,懒洋洋的声音却远远飘来:“去吧,去吧,让道士收了你才好!不过某家看你最近印堂发亮,应该有贵人相助,而且是大贵人。”

  “多谢你,臭红夜。”金镶玉做了个俏皮的鬼脸,本株也迎风抖动绽开的花瓣,发出无声的欢笑。

第十二章 花魁(一)
  洛阳牡丹会果然名不虚传,真可谓人山人海盛况空前,不仅台上的牡丹争奇斗艳,台下的姑娘小姐们也花枝招展仪态万方,鲜花与美人交相辉映,争夺着满园的。

  白夜和狐狸夹杂在人群中间,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热闹无比的场面,对于久居深山与世隔绝的他们而言,观察形形色色的人无疑是入世后必须的修炼内容。

  白夜尽量不想引人注目,不仅收敛了所有的光彩,并且还使了一个小小的法术令自己泯然众人。

  无奈狐狸不甘平庸,依旧一副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模样,不一会儿,附近的视线全被他吸引过来。

  白夜斜睨着狐狸,低声抱怨道:“谁让你穿一身大红的锦袍,上面还绣着金丝牡丹,不仔细看还以为你披着被面便出门了,再衬上你那张比女人还妖媚的脸,真可谓风情万种倾国倾城你就不怕抢了小玉的花魁?”

  “过奖过奖,岂敢岂敢!”狐狸正享受着被万众瞩目的愉悦感觉,他摆出最动人的笑容,魅惑的秋波满天乱飞,惹得周围的少女,少妇们心悸神摇。

  白夜和狐狸的前方便是擂台,高高的擂台被百花装点得绚丽夺目,台上靠后设置着一排评判席,左右两边专门为那些有地位有资历的花主安放了席位,擂台正中央摆放着一个不高不矮的方桌,那便是真正的擂台参赛牡丹的展示台。

  每年参加牡丹大会的牡丹不下数千株,之前已经过了好几轮的初赛复赛,最后进入到今日擂台赛的不过百株。

  众位花主都将自己的参赛牡丹小心翼翼地移植到精美的花盆里,然后抱上擂台供人欣赏品评,因此给自己的牡丹选择一个适宜的花盆非常重要。正所谓人靠衣装,花靠盆装,若是选择得当,花与盆珠联璧合,更能彰显出牡丹的风采;若是选择不当,十分的颜色也会败掉五分,纵观牡丹大会的历史,因为花盆选择失误而丢掉花魁的例子并不少见。

  然而,影响比赛结果的因素远不止花盆一项,每次比赛后都会爆出一些黑幕,会有不少花主站出来大呼比赛不公,要求官府彻查。只是种种黑幕皆为传闻猜测,即便可疑之处众人皆知,无奈这一类的事情无人能拿出实据,因此每每不了了之。久而久之,比赛的黑幕也成为了比赛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给人们茶余饭后增添了不少谈资。

  不过评选花魁的最终目的是争取入选贡品送到京城,倘若能让龙颜大悦,一众官员都有好处,因此比赛再不公平也有限度,若是真有远远胜出其他牡丹的奇葩,那便等于官员升迁的台阶,自然不会遭到打压。

  沈家公子花三郎此刻便胸有成竹,种花赏花多年的他深知金镶玉的珍贵,不出他意料,初赛时金镶玉甫一亮相便惊呆了所有品评人员,主评官大笔一挥,令他不用参加复赛,在家悉心呵护花朵,等待决赛之日。

  今日花三郎一露面,诸官员的目光便一直追随着他,那眼神仿佛是在观看一道加官进爵的圣旨,充满了幸福感。

  下人抱着牡丹在后台等候,花三郎悠然坐在特设的席位上,慢慢地品着香茗,旁边人的小声议论不时传到耳边。

  “黄兄,依小弟看你家的名品牡丹‘白雪塔’乃是今年花魁的首选。”

  “过奖,过奖,王贤弟家的‘二乔’也不遑多让啊。”

  “两位仁兄切勿高兴太早,小弟听说今年牡丹大会的银子是由城南林员外府中所出,以后每年的大会也由他捐资承办,他家的‘酒醉杨妃’原本就有望夺魁,如此一来,这花魁笃定姓林不会旁落了。两位只能去争榜眼探花了”

  “难不成从此以后年年的花魁都为他林家所占?公理何在?果真如此我必定进京告他!”

  “黄兄迂腐,你难道不知那林员外的长子官拜吏部侍郎,大唐官员的升迁任免全在他手中,拿这些查无实据的事告他,你不是自找倒霉么?”

  

  

  花三郎饶有兴致地听着一干窃窃私语,关于花魁归属的言论并未令他悬心,对自己的金镶玉他充满了信心。

  比赛开始,花主们依次上台,将自己的牡丹放在擂台中央让诸位评判和台下观众们欣赏品评,自己则在旁边对自家牡丹的品种品质以及各种特点作出一番陈诉。

  与往年一样,今日上台的花主也是人人天花乱坠个个信口开河,将自己的牡丹夸得绝无仅有,恨不能凭空说出一朵花来,这就是所谓的口吐莲花吧。

  赛程过半之时,一个瘦小羸弱的少年抱着一盆牡丹走上擂台,牡丹刚一亮相便赢得了满场喝彩,那是一盆“洛阳红”,血红的花瓣层层叠叠包裹成团,形状如同一只鲜红的绣球,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种绸缎般的光彩,无论形态颜色还是花瓣的数量层次,这株牡丹都算得上佳品。

  衣衫破旧的少年有些局促,低头揉搓了一阵衣角后方抬起忧郁的眼睛怯怯开口:“这株洛阳红是小人用了三年时间精心培育的,它身上寄托着小人的梦想完成学业,孝敬祖父!小人家道贫寒,父母双亡,从小与年过花甲的老祖父相依为命,老祖父含辛茹苦将我养大,小人做梦都想考取功名以报答祖父的恩德。无奈家贫,连果腹尚且不易,何谈读书?因此小人唯有将毕生的期望托付与这株‘洛阳红’”

  随着少年哽咽的声音,许多观众潸然泪下,少年凄苦的身世和奋发之志感动了无数柔软的心肠,他的哭诉刚一结束,人群中便爆发出一阵阵高亢激动地呐喊:花魁,洛阳红!洛阳红,花魁!

  评判们不由缩起脖子,看这群情激昂排山倒海的架势,倘若少年不能夺魁,他们能否从此处全身而退尚且难以预料。

  擂台一侧,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气急败坏,对着台上少年破口大骂:“臭小子,撒这样的谎也不怕天打雷劈!既然有这等本领,何不去做戏子?好你个刘瞎子,居然来这一手,让你儿子冒充孤儿引人怜悯,意图以万众之力对评判施压,左右最终结果,实在卑鄙!”

  他身旁的下人立即附和:“刘家的人的确太卑鄙,老爷,咱们去拆穿他吧。”

  “蠢材,糊涂!你也不睁大狗眼看看眼下的境况。”老爷瞪眼,手指人群训斥道,“成百上千的傻瓜均被那小子感动了心肠,一副恨不能将其收为义子的模样,此时当众说他的坏话,等于败了大家的兴致与所有人为敌。常言道众怒难犯,你想被人活活打死吗?”

  下人倒吸一口凉气:“小人愚钝,老爷英明!”

  老爷略一思忖,咬牙道:“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快去人群里找到小姐,让她揉红双眼戴孝上台,就说是为了葬父才来赛花,叫她在台上狠狠地哭,若是哭不出来就想着夺不了花魁她老子我必死无疑!”

  聪明的人远不止一个,一见少年先声夺人赢得满场支持,一些花主也打起了博取同情的主意。这下台上热闹了,一出出的苦情戏码接连上演,赛牡丹变成了赛身世赛倒霉,花主演得动情,观众看得过瘾,虽然一个个双眼红肿,情绪却异常热烈。

  狐狸心中万分疑惑,偷偷问白夜:“咱们初到洛阳时你不是说此地风水甚佳么?为何这些养花的似乎家家命运多舛,个个身世凄苦?莫非是牡丹花不吉利?”

  “牡丹乃是花中王者,岂会不吉利?依我看定是因为你到了洛阳,所以风水突然坏了。”白夜一本正经道。

  气得牙酸的狐狸偷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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