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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缠身-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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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冷清的实在很怪异,郑亦清了清喉咙,打破这沉寂道:“你这番勇气可嘉,策略也颇妙,想利用自己去吸引对方良马,再等我杀光劣马后,便可一举击溃鹰啸山。”

“正是这样。”

郑亦心中又想了几个轮回,还是没想到凌玉怎么能活下来,就算是郑亦自己上,生存的机会也不会高于五成,更何况凌玉现在的实力呢。

如此看来,凌玉是真的抱着必死决心上山了。郑亦苦笑一声,却不想让这群女人伤心,只得提醒道:“你准备怎么上山?总不成一路打上去吧。”

“我上不了山,就变成个能上山地人。”

凌玉笑道,“仙儿的易容术不错,让她把我变成福龙会宋三地模样,就不怕鹰啸山不好好招待。”

“宋三?”

红仙儿愕然抬头,目光里充满了疑惑。

“你想冒充宋三?”

郑亦皱眉,“就算鹰啸山的人没见过宋三,也难保看不穿你被易容,到时候……

“到时候,我已经引发鹰啸山的警报了。”

凌玉淡定道。

郑亦点点头,却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如果,真的宋三也在鹰啸山上,你怎么办?”

目中,突然射出异样的光芒,但并没多久,便又恢复有回答这个问题,也不再理会郑亦,只是侧过身子,拉了下花舞月的手。

这是凌玉最放心不下地人,他身边的一切都是可以舍弃的,唯有花舞月却被凌玉看成是生命的一部分,他做的每件事情,都会想着舞儿。

花舞月忽然抿嘴一笑,在月光下,这笑容显得灿烂和凄美,花舞月的眼眶是红的,但没有泪水落下,她不去看凌玉,却指着破战道:“过会开战了,你带我上山。”

破战看凌玉,凌玉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花舞月的心思,凌玉很清楚,一旦凌玉真的死了,花舞月必然是第一个徇情的,上山不是为了杀敌,而是为了能知道,凌玉是否安好。

花舞月见凌玉答应,也不正视,只欠欠身,轻言道:“少爷一路小心。”

凌玉本来还想再抚慰几句,可那边张宁儿却已经站起身道:“凌少,借一步说话。”

自从凌玉自愿上山为死士,张宁儿一直都在凝思着,直到花舞月开口,张宁儿才象是下定了决心。

凌玉不晓得张宁儿要说什么,但还是跟着她走了几步,大概离开人群有十多尺远,虽然是在小树林中,可那群人依旧能看见这边情形,如同郑亦般地高手,自然也能听到所说的每句话。

张宁儿一进树林,便倚在一棵树边上,低头不语。

凌玉觉着奇怪,便问:“宁儿小姐……

还不等凌玉说完,张宁儿却突然扑了上来,毫无征兆地,便与凌玉吻在了一起,而且还是唇对唇,连香舌都伸入了凌玉的嘴中。

“呵!”

林外的人群,皆发出惊呼。

张宁儿在平时,是何等的矜持沉稳,可今天却也如此的失态,就连女孩子的清誉都不顾及了。

两人的吻或许只是一瞬,可对于这两人而言,就像是过了漫长的数年。

张宁儿红着脸退开一步,不敢再去看凌玉的眼睛,只是幽幽道:“凌少此趟因宁儿涉险,宁儿不通武技不能相陪,若凌少出事,宁儿愿以身相徇。”

这番话,说的极重。云朝中未婚男女都非常矜持,不可随便逾礼。本来花舞月为凌玉徇情,别人还可以接受,但张宁儿身为黄花大闺女,又是庆王的未来儿媳,却也说出这种话,简直把自己当作是凌玉的女人了。

外面的郑亦自然听到这句话,他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也是一动,似乎看懂了凌玉这番冒险的缘由。

收拢人心,似乎是凌玉从北疆一直往归林去的途中永远不变的作为。今日一战,凌玉只要能活下来,便收服了锦衣卫一部的人心,又获得张宁儿芳心,再往深了看,洪云山也势必念凌玉的好,未来红仙儿嫁过去,整个豪侠体系都是凌玉的囊中之物。

郑亦心里隐隐震动,他感觉到凌玉也在下一盘棋,这盘棋大的漫无边际,甚至连他这个大宗师都不能看懂。

但郑亦很明白,这盘棋能否下完,关键要看今天的一战,而凌玉就算收服全天下的人心,他也必须先活下来。

但怎么才能活着走下鹰啸山,郑亦不懂,除了凌玉外,根本没人懂。

带着张宁儿从树林子出来,凌玉似乎也受到那一吻的震撼,竟不再开口。当着郑亦的面,凌玉丝毫不遮掩的从手环里面抽出千银秘豺刀。

那刀一露面,郑亦的目光便直了,作为大宗师他自然能够感觉到刀里面九品妖兽的存在。要说起来,这也是郑亦觉着的凌玉唯一的凭持,随身带着九品宗师级的保镖,便是凌玉能够活下来的唯一机会。

但很快,郑亦的目光里,就只能剩下震撼和呆滞了。

因为凌玉握着那把刀,在原地飞快的打了几个转,然后怒吼一声:“喝!”

千银秘豺刀犹如流星般激射出去,竟自顾自的朝着铁鹰峰顶飞去。

就在这上山冒险的千钧一发之际,凌玉把自己最为依靠的九品妖兽给狠狠的丢了出去,铁鹰峰虽说是鹰啸山的主峰,但与凌玉要上的本寨还有百丈之遥,这两者之间,已经注定无法相互奥援了。

“疯了么?”

郑亦呆呆的看着凌玉,就算用尽几十年混迹江湖的智慧,他也没法想通,凌玉为何要在这一刻丢掉自己的王牌。

凌玉没有解释,他也无需解释。他已经孤身下山了。

空中的星辰,时而璀璨,时而隐入云层,显得诡秘异亮还是清冷的挂着,吐出寂寞又冷冽的光芒。从东边飘来的阴云,已经遮蔽住一小半天空,仿佛有千军万马隐匿其中,战鼓未擂,却把人心给敲打的急骤。

原本如琉璃般清澈的夜空,现在更象是块晶莹剔透的水晶,凌玉走在这夜空下,如同被水晶罩子盖住,心里有无限的孤独。

凌玉享受从前在山呼海啸中高高飞起的感觉,而今天却是孤身为战,而且还是深入敌营,去做一名死士。

其实这么久以来,凌玉经常在想一件事情。

谁可以让别人去送死呢?

人族和蛮族让妖兽去送死,那是凭借着绝对的力量。张宁儿让铁履去送死,那是凭借着老将的忠诚。

而凌玉可以让妖军为他去死,但这真的是神的作为么?

每当看着天上银月时,凌玉便会想,神难道不是先赐予,然后再获取别人的信仰么?月华的力量哺育了万千妖兽,这才会成为妖兽们共同的崇拜。

凌玉想要成为所有妖兽的神,那也必须做出同样的事情。当人们崇敬神,以为神高高在上时,他们却并不知道。

要想让信徒去送死,首先自己就要为信徒而死。这才是神的正道。

衡平山黑漆漆的,为了防止鹰啸山察觉,所以大军驻扎在此,严禁明火。但月光照入稀疏的树林。还是将人影轮廓映照地分明。

当凌玉独自一人徒步下山时,沿路两边放哨的锦衣卫都单膝跪地。如同对待英雄般向着凌玉致敬,只是再没有人敢呼喊,只是默默地目送着凌玉远去。

凌玉在积雪上轻巧的掂了几下,整个人犹如一层薄纱般,轻飘飘的朝着山下飞去,一直到远远的脱离了云朝军队的视线。而前后左右确信没人能够看见自己时,凌玉才迅捷无比的做了一个动作。

他从嘴里吐出了一小片东西,那是张宁儿在接吻时递送过来地,凌玉决没想到张宁儿会在大庭广众下与他相吻,直到张宁儿的舌尖推送了这片东西过来,凌玉才恍然大悟。

那女人的聪慧,是旁人难以企及。但用这种方式传递讯息,显然她要告诉凌玉的,是极为秘密,甚至机密到连通伯都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凌玉早就隐隐猜到一些。但等看了那枚小竹片上写的东西,他还是愕然一惊。甚至连脚步都住了。

凌玉面上的神情变幻莫测,从皱眉到凝思再到最后,嘴角边有了一丝莫名的笑意,这笑容如同他锐利而穿破云层般的目光,带着几许洞彻。

这目光从天际缩回,再望向远处的鹰啸山时。凌玉心里面地豪迈已经达到了顶点。

今日一战,就从此刻正式开始了,而对自己的计划,凌玉本来有七成地成功把握,如今有了张宁儿传来的讯息,这便是九成赢的机会。

而最后的一成不确定,或许非人力所为,只能看天意了。

天意谁属,便是谁的赢面。

正当凌玉望天的时候,鹰啸山本寨之中。司徒昭日也背负着手,站在观星阁上。凭栏看月。

那蓝黑色地天空里,仿佛遗留着那道蓦然划破夜空,犹如流星般射上铁鹰峰的光芒余迹。司徒昭日自然不知道,那是凌玉掷出的千银秘豺刀。

但隐隐之中,司徒昭日总觉得不太放心。他回头望了一眼象是插入夜空的铁鹰峰,峰顶上妖兽的长啸和一个个黑色翱翔的影子似乎有些慌乱。司徒昭日有点担忧,刚才出现那一幕,会影响到他跟铁翼鹰之间的协议。

但不管怎样,司徒昭日相信自己将会是赢家,他如此的信心,已经保持了三十年之久。

一身肥大道袍,上面绣着旁人看不懂的符咒,司徒昭日不像是豪侠领袖,反而更像是个术士。但极少有人知道,司徒昭日还是个顶尖的弦刀高手。

司徒家地祖上,便是大宁朝战无不胜的弦刀军总教头,后来兵败,但司徒家还是有一支人马传了下来,久而久之,便成了盘踞鹰啸山地豪侠领袖。

而司徒昭日手下有一支强盛的弦刀部队,也就毫不稀奇了。

不过对于司徒昭日的信心而言,并不只是旁人能看见的三重防御和三重境界。司徒昭日的手中,扎扎握着三道惊人力量,他相信这世上没有人能够挑战这就算是当年的张辅也不可能。

第一道力量,就是鹰啸山的三千徒众。埋伏在半山惜才亭的弦刀手和长枪手,几乎形成了不可逾越的障碍,纵然有千军万马杀到,又能奈几何?

第二道力量,乃是头顶铁鹰峰上的妖兽。虽然司徒昭日无法指挥那些铁翼鹰,但是妖兽也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双方约定只要有人攻上本寨,铁翼鹰便会迅速奥援。想当年张辅利用奇兵将弦刀手调出阵地,云朝大军在尸山血海中冲过半山,几乎要杀到本寨。正是铁翼鹰犹如奇兵般从空中杀到,大批三品上的妖兽疯狂屠戮云朝官兵,将张辅杀的大败而归。

第三道力量,则是司徒昭日王牌里的王牌,那是比铁鹰峰更高的地方降下来,一直都笼罩着鹰啸山的,那种力量,就连提都不可以提,但司徒昭日很确信,当他遇见最终的危机时,那力量一定会出现,因为鹰啸山,还承担着从没有人知道的秘密使命。

就算是最睿智聪明的人,也只会防备着鹰啸山本身的力量,可哪里知道,司徒昭日的实力,早已经雄厚的令人难以击破。

任何人的攻击,都只有死路一条,这早就是已经注定的事情。

司徒昭日闭目凝思了一会,突然开口道:“斩儿,你去吧,一切小心。”

司徒斩就在他父亲的不远处,听到这话,愕然道:“羊入虎口,何需小心,请父亲示下。”

司徒昭日淡淡一笑:“羊明知是虎口却还是要入,自然有所凭持,不得不防。”

司徒斩皱眉,他还是不懂,不过放眼远眺,越过黑沉沉的树林子,能够依稀看到山脚下,张灯结彩的光芒中,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慢悠悠的接近了。

从衡平山到鹰啸山,很短的路程,凌玉却走了有半个时辰。他一路走着一路凝思,将今晚所有的事情都重新梳理了一次。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但偏偏又感觉到有些不妥,凌玉并不害怕鹰啸山上的变故,在眼前的东西,都可以清晰的看见,但他绝始终感觉到身后,正有一双眼睛,犹如芒刺般盯着他看。

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在大战来临之际,让凌玉冷汗淋漓,整个后背都已经湿透了。

而鹰啸山的山门,就在面前了。

现在的凌玉,穿着一身青色的儒生长衫,头上顶着方巾,手中摇着百川扇,一副儒雅书生的模样。只是那张英俊的面庞,却已经被易容术涂改的面目全非,不仅皮肤黝黑,还硬生生多出了点凶相,与那个号称福龙会三杠棍之一的宋三,确实有七八分的相像。若是从没见过宋三的人,恐怕还真能被蒙骗过去。

只是凶神恶煞般的宋三,却穿得如此斯文,看起来就极为古怪。

这么怪模怪样的一个家伙,走到山门口时,自然会引起守卫们的注意。

鹰啸山子弟中,有一个脸上有胎记,胎记上有黑毛的家伙,也许是急于领功,便率先冲出,遥指着凌玉喝道:“来者何人!”

凌玉走路时一手摇扇,一手背负,脚跟完全不着地,几乎是漂浮在雪堆之上。掠过那胎记男时,竟也不答话,只是如闪电般抽出背负之手。

啪的一记脆响。

胎记男完全没察觉凌玉出手,就已经被重重的巴掌给扇到了地上,哇的吐出口血,两颗断齿落在了雪堆里面。

“大胆!赶来鹰啸山闹事!”

一群守卫炸了窝,个个抽出佩刀,朝着凌玉冲杀过来。

“乌合之众!”

凌玉蔑视道。

普天之下,有几个人敢于蔑视鹰啸山的徒众,这更引发众怒,守卫们也不问清楚,便都用出十足功力,一定要将这狂妄之徒斩于刀下。

凌玉怎会怕这些小喽罗,他脚尖一点,整个人犹如只白鸟腾空跃起,百川扇握在手中,只轻巧的一划,竟然从这扇子上,便发出了无数象雪片似的刀光。

这些刀光,跟宋三的“雪花神式”几乎一模一样。漫天刀光,在明月映照之下,又像是下了场大雪,朝着守卫们的身上笼罩过去。

些守卫都不过是庸手,怎么接的下凌玉这记绝招,手下,好几个人已经被刀光掠过,身上被划破十多个伤口,这还只是刀刃的前锋,等整个雪花舞尽,这一群守卫怕是每一个能活下来。

“住手!”

司徒斩从山上飞快的跑下来,但显然难以阻止凌玉手中的雪花神式。

但司徒斩既然出现,凌玉怎会轻视,眼角余光一瞟,果然见到有道半圆形的飞刃已经朝着这边飞来。

凌玉不敢怠慢,百川扇朝前一点,一股浩然气如洪流般喷出,撞击到那把飞刃之上。

可奇妙的是,那半圆飞刃趁着浩然气的一撞之力,竟然断裂成三把弦刀,在空中以诡异的角度,朝着凌玉包围而来。

司徒斩在豪侠中,被称为“碎圆斩”说的就是他所掌控的两把可组成一圆的弦刀,而遇到撞击时,每个半圆都可以再瞬时分割成三把小弦刀,一共能同时掌握六把弦刀,与空中飞舞时,轨迹难寻神妙莫测,几乎难以防范。

凌玉用出“速度”本能技,整个人快到不可思议的扭了下身子,便躲过了三把小弦刀。趁着弦刀在空中飞舞转折的空当,又脚尖一挑,从地上挑起一把守卫落下的佩刀。

凌玉腕子一抖,那把佩刀落入凌玉的手掌间,便完全不一样了,普通的刀上,有灿烂的银色光辉绽放,凌玉优雅无比的一挥刀,整个刀锋如同在夜空里划出一道璀璨地银河。与三把弦刀交织在一起。

那三把弦刀立刻就失去了光彩,悲鸣一声。灰溜溜的朝后退去。凌玉趁着颓势,左手在一把弦刀地刀面上轻轻摸了一下。

司徒斩已经落到了山门口,正好收回自己的弦刀,可纳入腰间时,他的脸色蓦然一白,仿佛受了点内伤。

凌玉刚才在弦刀上。隐藏了一丝三阴真火的火息。果然趁司徒斩不备,成功的阴了他一把。虽说只是极细的一丝火息,但三阴真火却是对修炼者伤害最大地东西,只要渗入体内,便会无孔不入的流入经脉,烧伤最本源的命门所在。

司徒斩虽然只感觉到受了一点点的内伤,但至少一成功力已经随着那丝三阴真火而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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