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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倾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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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好些没有?”
  低沈的嗓音在耳边回响,一声声像是连胸腔都在跟著震动。
  “好难过……”
  “来,把这副药喝了就好了。”
  ……嗯?是那个暴君吗?……
  唇边忽然抵上一个略凉的东西,桓恩费力睁眼,原来是一个瓷白的碗,里面装著一整碗墨黑的药汁,一看就苦。好在他从小身体就不好,喝药多得像药罐子,到後来喝药就完全跟喝水似的。
  那人执著碗,慢慢把药喂他喝完,一些来不及咽下的药汁从唇角流出,沿著下巴流下来,被那人用湿布巾一一擦去。
  “苦不苦?”
  “嗯……”尾音还在鼻子里打转,脸就被扳过去,唇被吮住,湿热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舔了个遍,连唾液都被吮走。
  “现在还苦不苦?”
  那人餍足以後的声音满含笑意,桓恩不想理他,合上眼径自沈沈睡去。
  “朕不在的时候,你都跟谁见过面?”
  “嗯?……”桓恩费力地动了动脑子,眼前闪过一张漂亮的脸,“弄玉……一个冷宫的……”啊!说好今天要见面的……时间应该都过了吧……算了算了,明天去道歉……
  桓恩的呼吸越来越低缓,容成轻轻抽身出来,将他平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又拉下明黄床帐,穿过屏风走到外间。
  刘琦一见自家主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低压表情,赶紧弯腰跑上前去。
  “刘琦,传朕口谕,彻查弄玉。”
  “奴才遵旨。”

  一世倾情32宫中险恶
  32
  迷迷糊糊中,外面传来一阵一阵尖叫。凄凉又无力,伴随著重物击打的闷钝声响。像是……像是在杖责什麽人。
  桓恩越听越心惊,慢慢醒过来,掀开被子坐起,宫女太监正端著衣物和铜盆跪在床前。
  桓恩有些不安地指著窗外问道:“外面是在做什麽?”
  “回公子的话,陛下正下令杖毙给公子下毒的人。”
  桓恩瞳孔瞬间放大:“下毒?!杖毙?!”他以为就是自己不小心吃坏了什麽东西,怎麽睡了一天一夜事情就成这样了?
  桓恩顾不得净面,抓过外袍披上,一边问:“陛下呢?”
  “朕在这里。”容成缓缓从屏风後踱了出来,刀刻般的深峻脸颊一脸肃杀之气,桓恩这才想起,他几乎都快要忘了,这人的五官原本是多麽凌厉。
  “陛下……”桓恩刚要说话,就被容成冷冷打断。
  “要跟你争风吃醋的人,你居然还引以为好友,朕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
  好友……难道是弄玉?眼下救人要紧,桓恩也没功夫跟容成理论天真还是愚蠢,急道:“陛下!即便如此,臣还尚在,弄玉也不至於杖毙!”
  “不至於?”
  这个时候了还在替别人辩护!容成的脸色阴得快要低出水来,上前一步就捏住他下巴:“他在给你的糕点中下胭脂,如果不是你体质过敏,等到慢性中毒晚期才出症状,就是大罗仙丹也救不了你!”
  “可是我还没死!他就不至於杖毙!”
  “那篡位没成功,就不至於诛九族?!”
  跟暴君理论永远是没用的,桓恩拍开他的手就往外走,被容成一把扣住腰拖回怀中,狠狠捏住下巴亲吻。口里血腥气弥漫,桓恩别过脸拼命挣扎,只听得对方怒道:“他害朕担心,惊扰圣驾,就这条,还不够他死一万次?!”
  “担心?”桓恩像是听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话,“陛下担心什麽?担心微臣死後,就没有这样毫无反抗的身体让陛下随意操弄?就没有这样卑贱的自尊让陛下随意践踏?”
  “你!”容成暴怒得几乎要反手一耳光抽过去,可面前之人因怒意灼烧而晶亮的眼眸,病中苍白的脸庞,又让他无论如何下不去手。
  就在容成愣神的这当儿,桓恩甩开他往外走去。
  秋末的太阳暴晒著,却没几丝温度。庭院里趴著好几个人,为首一个,一袭白衣,覆盖著臀部的那一截已经红透,一头发丝凌乱地垂在地上,正是弄玉。
  “你们都住手!”
  行刑的太监见容成跟在後面没说话,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三三两两慢慢停下棍子。
  听到桓恩的声音,弄玉垂著头,一声声低笑,最後竟不可抑止地仰起脸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原本素白的脸上全是污迹。“桓恩,你真好命!”
  桓恩一袭白衣站在院中,秋风吹起衣袍下摆猎猎作响。“好命?我说过我并非自愿,我引你为好友,你却为何要害我?”
  “哈!并非自愿?我又何尝自愿?!被掳进宫强行服侍,不从命就是个死!宠幸一夜又弃如敝屣,我不比女子,没有名分,在这宫里不受宠爱就无法生存,湮没无人知晓!是以不得不除你而後快!我虽失败,会有更多的人恨不得置你於死地!在这宫里,无所谓自愿不自愿,只有所谓受宠与失宠!”
  “你……”
  “桓恩,我真羡慕你好命。如我一生,自幼家贫被卖到青楼,连命运都没得选择!能够果腹已是不错,谈何尊严!死对我来说,许是一种解脱也说不一定。”
  “……”
  弄玉忽然又低笑起来:“不过我也不必羡慕你,我们都是一样的。”
  “……”
  “他并非喜欢你的骨气,他只是喜欢征服不了的东西而已。你总有被他征服的一天,那时就是你的死期。”
  桓恩正在怔愣,只听身後一声大喝:“给朕杖毙!”
  ***
  这是桓恩在宫里心情最复杂最低落的一日。
  他不忍目睹,转身返回宫中。只听得外面一阵一阵击打人体的闷响,伴随著弄玉苍凉的笑声,渐渐低落下去,悄无声息。
  容成不知道去了哪里,桓恩在窗边一直枯坐到日落。想来这也只不过是宫里的一个小插曲,过不了几天,就会像弄玉说的一样,湮没无闻,连这个人的存在,都不被记得。
  在这里他唯一可以交谈的“朋友”也死了。本来就暗无天日的宫殿更加气闷,像是巨大的黑暗,要把他吞没。
  无论自愿与否,只要受宠就是错……宫里这麽凶险,不知道他能不能捱到战争结束回国……
  黄昏时分,桓恩起身出门。庭院里的人都撤走了,只余满地金黄落叶,踩上去吱呀作响,好不凄凉。弄玉先前趴过的地方,血迹斑斑,刺得他眼睛生疼。
  晚膳时,桓恩什麽也吃不下,只勉强喝了些粥,便叫人撤了。
  心情沈重,连带著觉得身体也疲倦迟钝,加上本来病也没痊愈,便早早歇下。才和衣躺下没多久,便听到脚步声,接著被子就被粗暴掀开了。来人低沈的声音带著一股晚秋的凉意:“今天怎麽还没侍寝就睡了?”

  一世倾情33难以自制(H)

  桓恩紧闭双眼,任那人斥退下人,随後撕开他的中衣,覆上身来。
  胸口被狂暴噬咬,下身被野蛮顶入,桓恩原本还有些昏沈,巨大的痛楚令他骤然清醒,强咬住下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忽地下巴被狠狠捏住,那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怎麽,被我操弄、践踏得很不忿吗?王子殿下?”
  桓恩偏过头去,咬紧牙关不发一言。只听那人冷笑两声,直起身,深入下体的巨物退了出去,三颗球状物一颗一颗被推进来,在体内慢慢融化。他不知道这又是暴君的什麽淫邪伎俩,只觉那融化的膏体顺著内壁往外流,所到之处,竟慢慢生出了一些诡异的感觉,直让他头皮发麻。
  桓恩蓦地惊惧睁眼:“你!……你放了什麽进去?……”
  “你不是嫌朕强暴你是折辱了你吗,”烛火跳跃,在容成脸上投下流动的阴影,显得异常阴鸷,“今晚,你不求朕,朕是不会进去的。”
  案几上的烛火劈啪响动,烛泪一滴一滴流下来。
  床榻上,桓恩一头乌发披散,身体潮红,眼睛被红丝遮住,双手亦被红丝捆缚,举过头顶系在床头。胸前两点嫣红挺立,嘴唇微张,颜色几欲滴血,舌尖若隐若现。玉白的躯体上恰到好处地点缀著红,淫媚动人。
  此刻,他正低低喘著气,胸口剧烈起伏。双腿紧夹,浑身轻颤,竟似在细细摩擦。
  这回的春药显然比上回烈太多,加上他目不能视,感官便愈加敏锐,只觉体内有股火在烧,秘处似有千万蚂蚁在咬,痒得发疯。
  他快受不了了,睁开盈满水汽的眼帘,只能看到那人似乎双臂抱胸坐在床沿观看的模糊剪影。
  他知道,这是暴君新的折辱他的办法。
  比强暴更甚。
  “还受得了?朕是不是该夸你?”
  容成俯下身,含住一侧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厮磨,快感如电流一般打向头顶,桓恩再也忍耐不住,呻吟冲口而出。
  “啊……”
  甜腻婉转,有如天籁。
  容成低笑道:“明明很享受,偏要故作清高。”
  说罢分开他双腿,探进三根指尖,一进一出模仿性器抽插,身下人颤抖得更厉害了,玉茎前端都滴出了液体。
  “说啊,就说一句‘求你进来’。”
  桓恩含著泪轻轻摇头。
  他不想……不想比现在还要堕落……
  他可以忍受那人的强暴,但他不能忍受……自己去求他插进来……这太耻辱……
  可是,手指根本就不够,远远不够。下唇咬出了血,也挡不住欲望的喧嚣。这具身体,经过这麽多天调教,怕是早就食髓知味,背离自己了。
  他不知道,这场欲望与理智的拉锯,他能撑到什麽时候……也许撑到最後,也敌不过……
  “说啊。”容成一边诱哄著,一边屈起身下人的双腿,将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抽搐收缩的秘口前,探了个头进去。“就一句话,朕就让你解脱。”
  真的……真的不行了……
  秘口一张一吸,恨不得炙热的巨物一顶到底,逼得求饶的话就在嘴边徘徊。
  眼泪满溢出来,沾湿了红丝。
  桓恩自暴自弃地合上眼,只当肉体与灵魂分离了。
  “……求你……进来……呜啊!……啊啊啊!……”
  暴风骤雨般的攻势顷刻间席卷了他。
  被进入的一刹那桓恩浑身巨颤,竟咬到了舌头。四肢百骸如同获得救赎一般放松下来,感官里只有在身後疯狂抽插的炽热性器,把他本就灼烧昏聩的思绪搅得更加支离破碎,只剩淫白的欲望翻涌。
  身体被填满,甬道被撑到极致,竟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男人俯下身狠咬他的唇,解开红丝束缚,手臂立刻如有意识般地抓住对方的肩,在背後的肌理留下鲜红指印。
  既已放弃理智,便也不在乎羞耻,呻吟声一迭而起,连口都合不上,任唾液从嘴角滑下,被男人舔舐干净。
  “平时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现在还不是一样淫荡?”他听见男人在耳边说。
  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身体,飘在上空,冷冷俯视著和男人疯狂交媾的自己的肉体,与男人一同堕入灼烧的欲界。
  淫靡的水声,肉体撞击声,盈满一室。
  下体未经抚慰就爆发出白浊浆液,男人邪戾笑著,将他翻过身跪趴著,臀部高高撅起,一手掐住腰反复贯穿,一手胡乱揉捏著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
  直到他听到了五更的锺鼓。
  一整晚,他被男人换了数个花样玩弄,到最後什麽也射不出来。浑身酸痛难当,秘处被摩擦得红肿发麻,身上到处是白浊精液,还有红紫的吻痕,掐痕,下体一塌糊涂。
  现在,也许他连“暖床人”都算不上了。
  他只是个毫无尊严的性奴。
  红丝被扯开,男人凌厉的眉目在他面前放大。
  “你给朕记著,”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畔低语,“今晚,是你求朕操你的。”

  一世倾情34惊动太後

  刘琦小心翼翼地伺候容成净面,直觉觉得自家主子经过昨天的事情以後心情更坏了。
  他原本以为应该心情不错的,昨晚房内的声响一直到快天亮了才消停,连他都担心自家主子把人玩坏了。可没想到早上起来,一张脸还是黑如锅底。
  难道是小王子又跟主子闹别扭了?可明明看来主子很疼他……
  刘琦摇摇头。
  这事,不是他当下人的管得了的。
  ***
  容成岂止是心情很差,简直是差到极点了。
  这麽多天来耐下性子宠一个人,别说换了是弄玉,是郭贵妃,就算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
  那麽担心他,为他召来太医团会诊,为他小题大做杖毙弄玉,结果最後得到那样一句顶嘴,几乎把他气得吐血。
  哪次性事的时候没做足润滑,哪次抱他的时候没拿捏好力度,没照顾他感受?一向都是别人服侍他,他哪里这麽用心去伺候过别人?可这人呢?还觉得是被强暴了,不愿意,被玷污了,被折辱了,被怎麽了似的。
  前几天不是好好的,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他花这麽多心思都是为了谁啊?!
  “……陛下,陛下?”
  容成蓦地抬眼,满朝文武正用有些诡异的眼神瞅著他,兵部尚书站在列前,显然是在上奏。
  “微臣刚才的提议……陛下觉得如何?……”
  得,他又走神了。
  这已经是今天朝议第三次走神了。
  容成心下烦躁,一掀袍子站起身道:“今日朕身体不适,朝议到此。如有紧急奏折,可下午到养心殿上奏。退朝。”
  语毕拂袖而去,留下满朝文武大眼对小眼。
  ***
  “儿臣给母後请安。”
  容成弯腰福了一福,走上前坐在铺著软垫的椅子上。
  萧太後慈爱地点点头,将桌上的茶盏向容成推近了一点。“上次你给哀家拿的清明雨前,味道不错,哀家很是喜欢,你也来尝一点。”
  “多谢母後。”
  容成年满弱冠,即位三年,行事上渐渐脱去了稚气,凌厉的风格渐渐展露出来,跟先帝中庸包容的风格还真是不像。以往一步步走进来,一板一眼请安的模样,已经被成熟率性所取代。总体来说,萧太後还是很欣慰的。
  先帝在时,她就从不过问政事。容成即位时年龄不小,她便没有插手垂帘,而是任其历练。当然,这并不意味著她对宫里宫外发生的事毫不知情。眼下有件事,就是她作为後宫统率必须过问的。
  “哀家听闻,昨日你在长乐宫杖毙了一个小倌,可有此事?”
  “回母後,确有此事。”容成放下茶盏。
  “为了你现在正宠著的那个人?什麽事非得闹这麽大动静?”
  “那小倌意图毒杀他,儿臣令其杖毙,也是为了警示後宫,以保後宫安宁平和。”
  “哀家看,不止如此吧。”萧太後吹了吹茶。“成儿,你长这麽大,行事成熟,哀家一向放心,也就不多过问。可这次,哀家实在是看不过眼了。”
  “儿臣惶恐。”容成立刻低眉顺目,一副虚心听取教诲的模样。
  “你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现在正在宠的那个人是什麽来历。你胆子也太大了点,那样的人也敢弄进宫来玩,最好自己想好怎麽收拾善後。”
  “你把他弄进宫也就算了,一直让他住在长乐宫,你当祖上的规矩都是什麽?每天同榻而眠,他要是藏把刀在枕头下,趁你睡著的时候行刺,这如何是好?”
  “还为他杖毙了个小倌,你这杀鸡给哪只猴看?你即位三年无後无嗣,哀家之前太放任你,现在不得不出手管管了!”
  “儿臣知错。”
  “知错就赶快改,不要等到哀家来动手。”
  “母後放心,此事儿臣自有分寸,万望母後切勿插手,儿臣自会给母後一个交代。”
  见容成被训斥也不回嘴,认错态度诚恳,萧太後气也消了大半。桓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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