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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鞘作者:雅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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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苏玄又面露自责,“可惜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牵情盅还能分裂出来,当初城主只吸取了你三分之一的内力,可体内却已经有了牵情盅,我们都还以为牵情盅已经转移城功,可凤主却因此陷入了昏迷中,竟是一睡不起,而且他体内的牵情盅还一直躁动不安,我很担心,因为凤主每一次盅发,心智就会倒退,我怕他这次醒来后会……会……”
  苏玄说不下去了,若是凤主当真变得心智全无,跟婴儿一般,那么城主要怎么办?这么多年的努力难道就只能换来这种后果?
  “龙战为什么要把他放在那种寒冷的地方?”奚情又问道。
  苏玄道,“牵情盅是附在心脏部位的,属性极阴,且因情而生,未免凤主再有不测,城主便弄来了天池底的千年寒冰,又从宫中求来保命寒玉,才将凤主暂时冰封在龙湖地底。”
  奚情听后默不作声,苏玄亦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快到他们住的水上楼苑时,苏玄突然又拉住了前面的人,奚情淡淡的看着他,苏玄一脸郑重的道,“我想求你一件事。”
  奚情没出声,苏玄径自道,“城主是真的很爱凤主,这么多年来,城主对凤主悉心照料从不假手于人,凤主冰封前只有四五岁孩童的心智,城主几乎时时刻刻的陪着他,直等到他安心入睡了才去处理堆积的事务,每天都忙到深夜,可城主却从未觉得累,但是在凤主被冰封之后,城主却夜夜无眠,几乎每夜都是在凤溪楼里度过的,所以……”苏玄一脸的肯求道,“我希望你这一次能够救救凤主。”
  奚情却只是淡淡的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苏玄眼中的希冀慢慢化为失望,最终无奈的松开手,看着他转身进了房门,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奚情进房时,奚沧正对着桌上绑着同心结的两把剑发呆,听到门响,才愣愣的抬起头,“师父……”一声呢喃,双颊却又染上了红霞。
  奚情径自走到他的面前,淡淡的盯着他,奚沧顿时觉得手足无措,又想起苏玄先前的话,更觉脸上烧得厉害,一开口竟有些不利索,“师……师父,龙战没……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奚情看着他涨红的俊脸,嘴唇微动,似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奚沧原本单纯无杂念的心里也因苏玄的话升起了各种念头,一时有些纠结不清,再面对奚情却有些不敢去看他的脸,亲人一下子变成情人,这太让他震惊了,师父美如谪仙,不似凡尘俗子,这让他如何敢有半点亵渎心思!
  入了夜,下人送来丰盛的晚餐,奚沧看到坐在桌前的奚情,又是一阵吃惊,师父竟然也肯吃晚饭了?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师父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师父,你……”奚沧见奚情淡淡的扫了自己一眼,俊脸一红,到了嘴边的问题又都吞了回去,“你……你多吃一点。”说着夹起一块鸡肉剔掉骨头,放进了奚情的碗中。
  不管曾经发生了什么,至少目前看来,师父都是在往好的方面变化,奚沧觉得很开心,师父现在越来越像普通人了,真好。
  晚餐过后,奚情又在窗前发呆,奚沧不放心的拿过厚厚的披风走过去给他披上,又摸了摸他的手,虽然有些冰凉却不再似从前那般寒气入骨了,这才又长舒了口气,问道,“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这个地方虽然很大也很漂亮,可我还是喜欢住在山上。”
  夜凉如水,清冷的月光淡淡的洒落湖面,一阵风起,波光潋滟。
  奚情出神的望着湖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却是没有开口。奚沧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陪着他。
  没过多久,下人们又送来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奚沧栓了门,和往常一样准备侍候奚情沐浴,奚情也同往常一样,任他替自己宽衣解带。
  可如今奚沧的心里到底有了别样的心思,随着衣衫一件件褪去,眼前人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肤,奚沧只觉脸烫得快要烧起来了,不自觉别了别视线,正在解师父的腰带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片刻,衬裤滑落,师父不着寸缕的样子让奚沧不敢直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这篇文肯定少不了要写番外,
  这么多副CP,
  龙战和奚何,
  东羽和梅七,
  墨嵬和苏玄,
  莫如初和龙飞,
  大家想看谁的?
  
    
    ☆、第六十六章

  师父很美,奚沧一直都知道。
  师父的身体他看过了无数遍,甚至只要闭上眼就能勾画出那完整的如玉轮廓,可不同的是,以前他对师父从未存过半点旁的心思,师父在他心中的地位甚至比亲人还要神圣。如今苏玄三言两语便将师父从他心中的圣坛拉了下来,再面对师父,原本毫无杂念的脑子却已沾惹上世俗尘埃,开始有了风花雪月的绮思旖念。
  热气蒸腾,雾气氤氲,奚情闭着双眼,静静的靠在桶沿,一头如墨的青丝在水中散开,飘飘荡荡,衬得水下的冰肌玉肤更加雪白撩人,黑白交错间,仿若一副灵动的水墨画卷。
  眼前如画如仙般的旖旎景致,让奚沧喉头一阵发紧,却强自镇定的拿过布巾打湿,轻轻擦上那雪白如玉的肌肤,触手只觉一片滑腻,不禁心弦一颤,体内霎时翻涌起一股热气,脑袋也瞬间有些混沌飘然。
  朦胧间,擦洗的动作越来越像是抚摸,奚情缓缓睁开了双眼,就见奚沧眸光迷离,双颊通红,一只手无意识的在自己胸前轻轻摩挲着。似有所觉般,奚沧恍惚的视线移了过来,却对上了那双冷淡的眸子,瞬间像似被兜头浇了盆冰水,猛然回过神来。
  “师……师父,我……我……”奚沧惊得得磕磕巴巴,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奚情却什么表示也没有,只淡淡的重新合上双眼。
  一阵难以言喻的慌乱后,奚沧收心敛神,稍微别开了视线,努力压下心头杂乱不堪的念头,规规矩矩的侍候奚情沐浴起身,将他抱上榻后,又亲手帮他换上中衣,侍候他躺下。
  轮到自己洗浴时,奚沧郁闷的整个人埋入了水中,一直跳个不停的心脏终于慢慢恢复了平静,可心底却又开始一阵阵的懊恼。真是大逆不道,竟然看着师父的身体发起呆来,师父明明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师父,怎么可以对师父生出这种不堪的想法呢!
  情人?苏玄为什么要跟自己开这种玩笑?可若真的只是玩笑,那剑柄上的一对同心结又作何解释?究竟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不行!奚沧突然从水中坐了起来,带起水流哗然,明天一定要找苏玄问个明白才行!
  回到榻上,奚沧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靠了过去,自然的将那微凉的身子轻轻揽入怀中,心还未动,头已低下,在那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可抬起来头时,却眸光惊讶,为什么……这个动作熟悉的像是做过许多遍一样?
  怀中人紧闭的双眸微微颤动,深长如扇的睫毛缓缓打开,两只黝黑的淡然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头顶上的人。奚沧怔怔的看着,蓦然心动,却听他淡淡道,“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似听到两个声音重合在一起,奚沧忽然就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梦境,“……什么事?”
  “我要你杀了龙战。”
  “龙战?”那个气势不凡的男人?这里的主人?奚沧不禁皱起眉头,“为什么?”
  “我将一身功力传给你,就是为了让你杀了他。”
  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奚沧一时迷惑不解,若师父与那个叫做龙战的男人之间有仇怨的话,为什么龙战还要救他们?还有那个叫做苏玄的大夫,看他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也并不像是坏人,难道这其中另有玄机?
  不过既然这是师父的咐咐,那么不管这其中究竟有何玄机,他也要为师父答成所愿。奚沧敛眸,认真的看着怀中人,“师父,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忘记了多少事情,但有一件事我从不曾忘,你是我的师父,我这辈子都只听你一个人的。”就算那个叫做龙战的男人看起来实力非凡,他也要竭尽所能为师父了却心愿!
  奚情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一言不发。
  奚沧被看得又是一阵脸红,慌忙别开视线,结巴道,“不……不早了,师父该安歇了!”等了半天没动静,奚沧偷偷瞄了一眼,却发现他已经重新合上了双眼,奚沧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觉得眼前的处境甚是煎熬,可看着他安然恬静的睡颜,心中又是一阵说不出来的欢喜和满足。
  如果,一辈子都能和师父这样相依相偎的话,似乎也很幸福呢!
  夜色渐沉,冷月高悬之下万籁俱寂,只听得风起浪打之声。
  苏玄自晚饭过后,就一直有些提心吊胆,不为别的,只因那邪肆之人白日的一句话。
  “今晚记得等我。”
  一想起这句耳语,苏玄就只觉身上一阵阵恶寒,此人太过阴邪狂妄,而且一身功夫也着实诡异,虽然他们并未真正交过手,但几次短暂的交锋每每都是苏玄落于下风,因此,苏玄对他也是万分忌惮,可纵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根本奈何不了他,真是让人头疼!
  苏玄仔细的又检查了一遍门窗,确定所有的入口都封得严严实实后,他才稍稍安心的爬上床榻,自言自语道,“希望他只是开开玩笑……”
  “我可从来不开玩笑。”
  随着一声熟悉的邪魅低语,紧闭的房门竟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咚得一声,掉在地上的竟然是半截门栓,苏玄骇然抬眸,只瞧见一道银光倏然藏回了那人宽大的衣袖里。看着那张被斜长刘海遮住半面的邪气俊脸,苏玄只觉头皮一阵阵发紧。
  “你深更半夜擅自闯入我的房间,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说话间那人已经踱步到了榻前,邪挑的狭长凤目里毫不掩饰的流露着深沉的欲望。
  苏玄咬牙,“发情也要找对地方,我这里是百草堂不是青楼楚馆!”
  墨嵬邪邪一笑,“什么地方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找对人。”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你!”苏玄直气得脸红脖子粗,“你别太过分,信不信我毒得你这辈子也别想下床!”
  “我……好像已经中了你的毒。”墨嵬说着突然身子一软,竟跪倒在榻上。
  苏玄一点儿也不意外的看着软倒在自己身边的人,哼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没有任何准备吗?我在衣服上洒了迷魂散,这香味虽淡却药力持久,你这么喜欢我的床榻,今夜就让暂且让给你好了。”
  苏玄说完得意的翻身下榻,可还没来得及站起身,腰上却多了一只手,这熟悉的一幕让苏玄心脏一缩,一股强大的力道竟猛得将他又拉回了榻上,还被那原该四肢无力的人给紧紧的压在了身下。
  “你……你竟然骗我?”
  墨嵬满意的看着他一脸震惊的表情,“骗你又如何,你有准备难道我就没有准备吗?”
  苏玄不信,“这迷魂散是我特制的,你怎么可能有解药!”
  “当然是找你的好兄弟拿的。”
  苏玄的表情先是一僵,随之露出一抹苦笑,每当他研制出一些新药时都会先拿给东羽一份,以防万一,却没想到此举竟然为自己埋下了隐患。
  墨嵬自然没有放过他的任何表情,暗沉的眸子微微敛起,幽深而危险,缓缓低下了头。越来越近的温热气息,让苏玄眉头一紧,忍不住偏过头去,“等等!”
  几乎快要贴上的薄唇蓦地定住。
  苏玄却问出了一个一直存在心底的疑惑,“我想知道,当初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将牵情蛊转移到奚情的身上,而且牵情蛊的转移是需要条件的,难道她也修练了三情心法?”身为大夫,苏玄对于这个问题一直很好奇,但是又不敢直接去问城主,或许这个男人知道点儿什么也不一定。
  墨嵬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问出这种问题。
  苏玄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回答,不禁扭头看向他,“你若不知道,那就别碰我!”
  “我若是知道呢?你就会乖乖的听话?”
  “那要看你的答案是真是假!”
  墨嵬勾唇一笑,“这个问题不是很简单吗?依城主的性子肯定不会让那女人的孩子存活,那女人为了保住孩子的性命只有出此下策,至于那两个条件,这就更简单了,城主如此无情的对待她,她的心早就绝望了,而且她本就练的是阴寒功夫,所以在孩子即将出生的那一刻,她便将牵情蛊转移了给了孩子。”
  苏玄恍然,却又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城主。”
  墨嵬说完突然低下头去,狠狠的吻住了那张惊讶的唇瓣,强势的撬开了他的牙关,如狂风暴雨般在他温热的口腔内一阵翻搅。
  “唔唔……”苏玄拼命的推拒着,可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
  谁知才片刻功夫,压在他身上的人竟然一点点软了身子,苏玄趁着还有一丝力气,使劲儿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扯了扯有些微松的衣襟,有气无力道,“你以为……我就只有那一点准备吗?早知道你会乱来,这软骨散的解药……我自己都还没有做出来呢!”
  墨嵬被他推倒在一旁,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似软成了一瘫烂泥,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闻言竟不客气的笑出声来,“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如此一来,你自己不是也不能动了吗?”
  “哼,不能动又如何,总比被你……要好!”
  他含糊其辞的样子让墨嵬无声一笑,干脆合了双眼,“能同床共枕也不赖。”
  苏玄无语,不再搭理他,可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才发觉身上凉飕飕的冷,早知道……应该先盖上被子的!
  这下可有得受了,唉!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
  苏玄把软骨散藏在哪?
  这么简单总没人猜错吧!
    
    ☆、第六十七章

  苗疆王本与龙战约了三日之期,可苗疆却又突发叛乱,只能暂且将约定之期往后推迟,不过梅七却死活不愿意同他们一道回苗疆,苗疆王又考虑到目前苗疆也不安定的情况,也就同意他暂且留下,不过还是安排了几个贴身护卫给他,然后才同媚姬一行人匆匆起程返回苗疆去了。
  梅七这两天一直处于暴躁的状态,一干苗疆子弟轻易不敢踏入他身边半尺范围,否则就是被他劈头盖脸的一顿折磨,虽然他们这个少主的功夫很差,但也没有一个人敢以下犯上,只能默默的忍受。
  奚沧一天没有解救出来,梅七就一天不能安下心来。可龙战身为江湖霸主,一身功力更是无人能及,想要从他手里夺人,无异于痴人说梦。虽然他说过只要自己打败了东羽就会放人,可自己几斤几两梅七心里再清楚不过,别说打赢东羽,东羽那手下的二十八星宿里随便挑出一个来,自己都不是对手。
  “可恶!他摆明了就是不想放人!”梅七恕吼一声,手中的宝剑恶狠狠的刺向与他对招的一个护卫,那护卫哎呀一声手中的武器便被挑落在地。
  梅七见他一脸的装模作样,直气的火冒三丈,“给我滚!”
  这两天他一直在勤奋练功,可想要在短期之内练成绝世高手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梅七郁闷的跌坐在地上,又想起东羽那张冷漠的脸,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烦躁!
  “少主。”刚才那个被喝斥的手下并没有离去,反而跟他透露了一个最新消息,“属下听说那个苏州第一美女好像也到了龙城。”
  “什么?”梅七闻言猛得抬起了头,“你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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