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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知错作者:墨卿无为(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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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小寒刚过,及至掌灯时分,夜色便见浓重。
  
  林禾从下午便侯在书房外,低头听着房里的动静,半分不敢怠慢。不过片刻,又逢侍卫轮班,他更是提着醒儿,此时最是容易出些事端。
  
  “屋外谁候着?”
  
  “奴才林禾。”
  
  林禾小心应对,声音语气具是加了分谨慎,自家主人暴虐的紧,就是往常抓着自己的短儿便是好一顿整治,这两日更是阴晴不定的,林禾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惹来一顿打骂。
  
  屋里一阵沉默。
  
  主人不说话,他更是不敢多言,弓着身候着。
  
  过了许久,林禾差点以为主人忘了刚刚问过话。屋内便又传来声响。
  
  “禾儿,进来回话。”
  
  林禾听得一阵微颤,他家主人也就对他来了兴致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他。
  
  心里便是明了,也不敢忤逆了主人的意思。推门而入。
  
  书房里不同卧室的奢华景象,只摆着必用的物什,位置也是应手取的了的方便之处,再往里走,隔着细纱琉璃挂坠是一间偏室,一方软榻铺着火狐毛毡毯子,这大冬天的看着便有拥了睡上一觉的冲动。
  
  林禾进屋不得见主人,便知他去了偏室,隔着帘子跪了,等主人的吩咐。
  
  “去墙上取了鞭子来。”
  
  林禾又一阵微颤,他这些年没少挨鞭子,可总也有个名头,今个他还真就不记得自己犯过什么过错惹了主人不高兴。
  
  小心取来鞭子,继续在帘前跪的齐整,将鞭子举过头顶递给主人。
  
  他的主人叫张延成,皇上封青阳郡王,这一郡也算的是个土皇帝了。
  
  人前确实风光,然这是人后日日勤政换来的,没有人知道这年轻的郡王,先王的嫡孙,刚接了这地的时候,内忧外患,曾有多少个日夜不得安寝,又有多少次病重吐血染了奏折。
  
  那时便是林禾日日夜夜的陪着候着,端茶递水,挑灯加衣,帮着他重抄奏折,说来也有趣,林禾也是在那时习得了百家书法,字迹看上一眼,便能整个模仿誊写,连起笔收笔的力度也是分毫不得差别。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奴才愚钝,求王爷明示。”林禾照实回了。
  
  “昨夜临风阁回了本王一件有趣的事。”
  
  临风阁是张延成手底的一股暗卫力量。民间传说便是有人气息儿的地方就有临风阁的暗卫在。
  
  林禾本就是聪明人儿,听得此处也就猜着了一个大概。
  
  原来是要和他翻旧账……
  
  昨日陆管家唤他去收验城西的各处产业账目,这些事本是左右赖不上他的,却奈何将近年底,账房里人手缺的紧,底下粗使的管家到底不放心,便乘着他和柳絮换班的空儿,央了他去。
  
  也怪他多事,好不容易出门一趟,顺带瞧瞧风景,感受感受民俗本也没什么大碍,可他偏偏去管春意楼的闲事。
  
  小官逃出门,慌乱中就看见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那一袭米白身影。
  
  就是看了流荣这样繁华的景致,眼神中也极是自然淡定,只偶尔看到一两处新奇的物件才会流离过几分欣喜之色,不过他像是赶着去办要紧的事,所以向往喜欢,却不见驻足留恋一刻。
  
  再看他衣着,是方便干活的合襟窄袖小袄,取色底纹具是普通,然细观内衬接缝却是一流裁缝手底儿才能出的活计。
  
  看来是大户人家的下人。这一顿足猜测,后面已有龟奴追上,眼看就要抓着了,小官机灵一闪,顺势扑过去抱着林禾,嘴里哭喊着救命。
  
  




第 2 章

  龟奴见了林禾便乖乖退到一边,当然不是因为林禾生得多孔武有力,长相惊悚。而是他束腰上的那个扎眼火红的郡王府标志。
  
  其他人或许不识,但龟奴们平日里欺软怕硬,靠眼见色儿的吃碗糊口饭儿的,见着官宦人家的多,这青阳郡,又以王府为首,如何能不识。
  
  林禾很少出门,但市面上的事儿,多少知道些,看着小官样貌实属上等货色。取了防身的银票,笑着一脸和善客气,问龟奴够不够,龟奴本就不敢招惹他,见数目足,也就赔笑着取了卖身契交了给他。
  
  “奴才知错。请王爷责罚。”
  
  “恩。那该是个什么罪名,如何责罚。”
  
  “怠慢公事。刑鞭二十。”其实林禾也不知主人在生什么气,他并没有说自己是王府的人,赎人用的也是自个月俸积攒下的银两。便讨巧的取了个不轻不重的罪名。
  
  “呵。你倒也学会糊弄了,这条我本也没想到,不过既然禾儿自己认了,加上吧。还有呢?”
  
  微微睁眼,看到地下人儿似是一颤,张延成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斜倚着床头坐起身儿。
  
  林禾不知道该不该答话,又该答什么话。一时没了声响。
  
  “那本王来提醒你,你本就是王府的家奴,如何能在外收别人,这是以下犯上,违了祖制。刚刚本王给了你机会,你却妄图糊弄掩盖,这是背恩欺主。自己报个数吧,说少了,本王加倍罚你。”
  
  “以下犯上,当处八十,背恩欺主,最是十恶不赦,当处一百,再加上……前面的二十,总共两百。”
  
  说道末尾处,林禾的声音已渐渐的有些发抖。其实他是冤的,可主人要打他,他能不让打吗?
  
  张延成满意的笑,接过皮鞭,答话间林禾一直高高举着,此刻放下便隐隐觉察到了酸胀,却不敢去揉,顺势去解自己的腰带。
  
  上衣除净,那一身白皙的肌肤便跃然而出。无瑕无垢,就如同一方上好的玉器,甚至在月光下还透亮着微光。
  
  “王爷,奴才求王爷件事。这两百鞭一下,奴才明日便不得伺候王爷了,正逢年关,王府里人手缺的紧,一时调不出人手,可否先记着,等过了年再打……”
  
  这话说的诚恳而平静,就像是在论述一件世间最为平常的道理。
  
  “啪”的一声,那皮鞭印就深深的刻进皮肤里,红白相衬,鲜艳夺目。
  
  林禾吃痛,却不肯出声,只听得一声闷哼,便不得了声响。
  
  张延成见状,凌虐本性便被激了出来,扬手又是一鞭。
  
  “还学会讨价还价了。”扬了扬嘴角。“也不是不行,只是断没有白白延了刑责的道理,本王给你两条路,第一,过了年,翻倍的罚,第二,把裤子脱了,上来跪好。”边说还便扬手拍拍软榻的床沿。
  
  林禾一时愣了。他虽未及弱冠,但这些事听得多了怎么会不明白王爷这其中的意思。
  
  




第 3 章

  张延成见林禾犹豫,“啪”的又是一鞭,不偏不倚落在第一条鞭痕上。
  
  林禾毫无准备,痛呼出声,却只听得半个字节,呻吟之声就硬是强压在了口齿间。
  
  临风阁有十六个暗卫专司张延成安全,一班四人,六个时辰轮班一次。
  
  也就是说,现在有四双八只内力深厚眼神极好的眼睛正在一丝不苟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不知哪来的风,引的细纱幔帐摇浮不定,带着如同鬼魅般的妖娆,轻抚软榻,张延成此刻便坐在软榻之上。饶有兴致的玩弄着鞭上凹凸不平的齿轮。
  
  他不急,无论地上的人选哪一条路,他都有一场好戏可看,更何况,他知道林禾,这人从小把礼义廉耻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要他乖乖的趴开双腿,任人玩弄,断是不可能的。不知从何时起,当他看到林禾跪伏在地上,圆润挺翘的臀部时,都会有种难以启齿的兴奋感,尤其是当皮鞭扬起落下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刻下一道一道触目惊心血痕的瞬间,他甚至能感到心潮澎湃。
  
  “奴才知错,愿意翻倍的受罚。”
  
  果然。张延成挑眉,满脸的得意之色,但心里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那份失落就像是盛夏的雨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延绵不绝,直到后来在某个坑洼中集成了潭,每一滴便都是惊扰静谧的涟漪。
  
  张延成便在这样的涟漪中觉得仿是被某个不安分的爪子搔挠着心脏,潮湿的痒痛的,却在渴望更重的力道去平伏它,就算划破皮肉,留下血痕也是值得的。
  
  张延成不出声,林禾便静静的跪在那,月光在半边脸颊上打着淡淡的阴影,衬得本就清俊的五官,更是显出了几分柔和的娇态,
  
  这一刻让张延成觉得心安,一种久违的,能包容内心孤独、彷徨、茫然、空寂甚至是用来掩盖或发泄这些心绪的凌虐残暴而可以无所顾忌、自由自在的相处相容的心安。
  
  张延成甚至想俯身去抱抱他,来抚慰心中的难耐。
  
  这样想便也这样做了,只是手指微微曲张开来,鞭根握手的坚硬和冰冷,便毫不留情的刺激开手上每一根游离淫浸在思绪中的神经,把他活生生的从那片温暖安宁中拉回现实。
  
  他只是一个奴才,自己怎么可以把那些上不了台面,甚至让人唾弃的脆弱暴露在一个奴才面前,他刚刚甚至期望可以在那个奴才身上得到稍许的抚慰。
  
  从迷离的境况中醒来的张延成开始鄙视厌恶这样的自己,这样的情绪,那份得不到抚慰的难耐,便越发歇斯底里的想要找到一个出口,来发泄来逃脱。
  
  “啪”的猛然又是一鞭。
  
  林禾至于双腿上的手已经握的泛出白色。但他依然跪的工整笔直。咬着下唇的齿间微微的打颤,睫毛更是如同冬季挣扎的最后一只弄蝶,频繁而微弱的扑扇着。
  
  




第 4 章

  待林禾缓过气,眼神甚至还带了几分迷离茫然,张延成那张脸便凑在了他的眼前。本能的往后一让。
  
  张延成轻哼出声,轻蔑不屑甚或带着嘲讽。
  
  鞭把轻柔缓慢的在林禾脸颊轻扫,林禾只觉得氛围诡异而压抑,脸颊的冰冷光滑的触感伴着张延成越发低促的呼吸,令他有些无措的慌乱。
  
  鞭把在柔软的唇上轻点,林禾不敢闪躲,更不敢反抗,甚至在鞭把企图敲开唇齿的时候,双唇微开,曲意迎合着。
  
  或许在别人面前,他是张延成跟前走动的人,吃穿用度比那些富贾甚至还要好些,府里的奴才都敬着他,不敢惹他分毫,连总管也要赔着脸笑,可他心里清楚,他只是个奴才。卑贱的苟活,只要主人一不顺心便能将他打得遍地鳞伤,让他心中看的珍贵的尊严扫地,甚或从此消失。
  
  所以他卖力的取悦着主人,在尊严被别人摧毁之前,自己先将它击碎。
  
  张延成知道林禾不会反抗他,却不曾念及会丝毫阻力不得,心里某处咯噔一下,似乎有些虚乏的空寂。
  
  手上便没轻没重的向里捣弄起来。
  
  林禾只觉得咽喉部一阵阵的痉挛,他开始庆幸从中午开始都不曾进食,胃早就空了,此刻才不至于在主人面前呕出些污秽之物。
  
  柔软的双唇因充血越发的红润,脸色却苍白的如同流荣盛产的上等宣纸。那双原本静谧淡然的瞳眸因为羞辱紧闭的有些颤抖,可是依然努力的抑制着喉间溢出的呻吟。
  
  张延成见不得这样,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他想将眼前这人毁了,连同他卑微的令人唾弃的脆弱一起。
  
  舌苔被一次次粗暴的按压揉掐,唾液便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和着艳丽的鲜红。
  
  张延成的脸上也随之散开轻蔑的讥笑。另一只手攀上地上人儿的脑后,五指插入柔顺的青丝之中,粗暴的前后拉扯。直到那人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低低的痛苦的呻吟,才略有满足的轻缓开手上的力度。
  
  看着手上沾染的那些顺着坚硬流下的或者唾液的血渍,丢了鞭子,起手一个耳光。
  
  林禾本就有些神智不清,此时更是耳中轰鸣,一晃身额角磕着地板,疼的稍回过些神,清醒了一些。扶起上身,膝行过去,费力的支起腰,仍是那样工整的跪好。
  
  “舔干净了。”
  
  林禾不敢用手,微微的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残余的血丝,低低的喘息,如同许许多多次被鞭打过后的自我安慰,我还活着,这声声的喘息证明着我还是活着的。
  
  小心翼翼的含着那双长期练武有些粗糙的手指,心慢慢的恢复平静,那份羞愧便因心中的平静越发凸显。他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苟延卑贱,只求多活一刻。
  
  张延成似乎仍不准备放过那人,另一只手抚摸着那人的脸颊,月光中是这样的柔和莹润,让情绪发泄舒缓后的他甚至感到怜悯疼惜。
  
  




第 5 章

  柳絮朦朦胧胧的醒来,估摸着约是丑时三刻。又要累林禾为他值夜了,虽这般想着,却依然不得起身的意思。
  
  拢了拢怀里的蝶恋儿,这人真是好看,当得起浮华阁的头牌,当得起他一个月的俸禄。
  
  蝶恋儿娇嗔微哼,顺势靠的更紧了些,脑袋蹭了两下,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呵。”柳絮宠溺的一笑,神智也总算是回了笼,不忍吵醒怀里的人儿,甚为小心的抽了手臂,起身穿衣。
  
  等他回到王府已是寅时一刻了,角门早已上锁,敲了一阵,不得应,便用脚去踹。
  
  “要让爷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浑小子大半夜的扰了爷安置,仔细爷扒了你的皮……柳……柳哥儿,您老忙完了,可用过晚膳?”
  
  “恩。”
  
  守角门的是个驼背老儿,一脸皱纹挤弄在一处,看不清长相,也因着他无权无势,驼背弓腰的,又哪会有人仔细去分辨他的长相?
  
  柳絮不愿多理他,只恩了一声就径直往里走。
  
  他人本就生得极好,唇红齿白的带了几分胭脂气,眼眉中有不及敛尽的英华,此刻正着了一件墨绿细纱照面,与晚风中轻拂,更是漂亮的不可方物。
  
  驼背老儿便是被这一人一景儿惊艳住了,眼神中是与那相貌极不相称的光芒,直到柳絮失了踪影也不得要反转回屋的意思。
  
  柳絮甚是闲散的往张延成处走,步态悠然,大有赏尽王府夜景之势,只是这王府夜景于他倒不稀奇,十二时辰一轮班对他来说,不过是白天那六个时辰在王爷面前露个脸罢了,王爷对谁伺候向来不甚关心,于是他便仗着林禾对他甚好,每每耍赖,让林禾帮他把夜值了,自己去外边沾些花惹些草。
  
  这夜回转,推开偏室的小门,竟不得见林禾,心下到底隐隐有些不安,各处寻了一遍,却是在书房正门口见到了人儿。
  
  夜寒露重的,林禾就那样静静的跪在那,也不知跪了多久,脸色竟是苍白一片,半点血色不得。
  
  心下大骇,别是东窗事发了。
  
  见周围无人,跑林禾跟前蹲着探望。
  
  林禾跪的时间长了,有些犯傻,见边上来人,抬眼去看,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来人是柳絮。
  
  “没你的事,王爷心情不好,拿我出气呢,我这会儿也不敢起,干脆替你值了,你且回去安置吧。”
  
  柳絮听他说的轻飘,心里却知道主人这脾气,又看林禾身上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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