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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王骁宠 by 木尼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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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坷伦将军因为不愿为阿布托效命,现在被关押天牢候斩。”多吉微微垂下头。

  哦。烈布应了一声。

  “今晚午夜子时,你带领人马埋伏在肖妃的寝宫外,等待我的传唤!”烈布面色阴冷。

  肖妃?多吉不解。他知道,肖妃原是异邦公主,为了讨好烈布,他的父王将女儿嫁给烈布,烈布贪欢,美女如云,肖妃后失宠于烈布,形容惨淡。那个女人他见过的,容貌娇可,柳眉凤眼,甚为风情。

  烈布让他去肖妃处却是为何?难道阿布托在肖妃那里?

  烈布呵呵一笑,“多吉,你跟随我多年,内宫之事你应该了解颇多,我且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

  多吉不知何意,他略微想了一下,“三月初三。”

  “你再想想,三月初三是什么日子?”烈布一笑。

  多吉挠了挠头,忽然,他抬起目光,难道——“怎么,你想起来了?”烈布漫不经心。

  多吉跟随烈布作内宫侍卫多年,烈布的嫔妃每逢生辰,烈布都会为其设宴庆贺,尤其是那些得宠的妃子,作为大王的内侍,牢记这些重要的日子也算功课之一,不过,肖妃失宠多年,难道三月初三是肖妃的生辰?

  对啊,多吉忽然想了起来。

  “如果小人没有记错,今天是肖妃的生辰。”多吉拱手。但是,这跟阿布托什么关系呢,多吉百思不解。阿布托无视尊卑入宫消遣,多吉早就对其怨愤于心,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阿布托现在手握兵权如日中天,得罪了他,官职不保还是小事,诛杀九族不过是阿布托眨眨眼的事情。

  酋德恍惚明白了什么。

  “你不必多问,我以在兰陵城下埋下重兵,今晚,你只要听从我的命令就是。”烈布看出了多吉的疑惑,他扯了一个谎。酋德知道,阿塞手中兵马也不过几百人,何来重兵?他凝望着烈布的举动,心头一阵忐忑。

  “多吉,你给我找两身内侍的衣服过来,天色已经不早了,别的,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了。”

  多吉不断点头,他领命而去。

  酋德急忙近身,“你能断定阿布托在肖妃之处?”

  烈布眯起鹰眼,轻声一笑,“你现在就跟随我去肖妃处,我给你看一出重头戏!”

  到底是怎么回事?酋德惶惑,烈布一把抓住酋德衣袖,“务虚多言,你跟着我去就是!”

  两个人换好衣服,快步走出了庭院。烈布对内宫的环境了如指掌,他头前带路,一路穿行,他们穿着内侍的衣服,并未引起任何的怀疑。烈布穿梭小径,挨着墙根,很快就来到了目的地。

  前方的宫殿应该就是肖妃的寝宫,隐隐的,宫内传来一阵歌舞之声,看来,肖妃的心情不错。烈布停下脚步,他似乎打算休息一会了,他靠在墙角,抱着双肩,垂着双目,随着乐声脚下悠然的打着拍子。

  酋德站在旁侧看着烈布的神情,像是胜券在握,“你能断定,阿布托就在此地?”

  “打个赌吗?”烈布咧嘴一笑。

  ☆、第186章 捉奸在床

  夜风微凉,殿内的歌舞声渐渐平息,酋德看到,殿门外只有几个徘徊的男人,他相信,肖妃的宫中除了十几个贴身的侍从,并没有持械的护卫。

  烈布警觉四顾,殿外的这几个男人应该就是阿布托随身带来的武士,他轻轻撇了撇嘴。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酋德跟烈布几乎同时直起身体,寻声望去,十几个猫着脊背身着黑衣脸上带着黑布的人徐徐靠了过来。

  别动,烈布在酋德耳边轻轻说。

  果然,几个人停住了脚步,为首的一个人看到了烈布,弓着背贴着墙根慢慢挪了过来。

  “大王,是我。”多吉的声音。

  烈布皱皱眉,多吉身后不过十几个人而已。

  多吉连忙解释,“大王有所不知,阿布托在宫中布下巡哨,到处都有耳目,百来人目标太大,这几个都是我的亲信,比较可靠些。”

  烈布点点头,指了指殿门外的几个徘徊的男子,“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武士,你有把握能毫无声息的结果这几个人吗?”

  多吉看了看,面色踌躇。烈布呵呵一笑,“这样吧,你上前支应下,我来解决!”

  啊!多吉大惊,那怎么可以?

  “别废话,快去!”烈布敦促。

  多吉这才站起身,褪掉面罩,微微镇定了下神色,他手握剑柄大踏步的向着殿门走去。

  几个男人警觉的抬眼。

  谁!一个男子低声喝问。

  多吉在几米外停住了脚步,昂首道,“我是护卫将军多吉,你们是何人,为何停在内宫嫔妃的殿门外?”

  “你不在城门守护,到这里来做什么?”男子打量着多吉低声问。

  多吉怀疑的目光巡视着男子,“屁话,我刚刚听到禀报,有刺客遣入禁宫,我特过来巡查,途经此地,我看你们很眼生,你们到底何人!”多吉一下抽出长剑。

  几个男子对视了一下,他们慢慢靠近。

  “站住,现在到处都是我的军士,你们插翅难飞,不如赶紧投降,如实招来,获许本将军会免你一死!”多吉长剑指向站在最前面的男子。

  男子并不惊慌的伸出手指,从容按下剑锋,压低声音道,“赶紧滚,我是阿布托将军的侍卫,惊扰了将军的好梦,你会死的很惨。”

  多吉眨眨眼睛,阿,阿——快滚!男子低声呵斥。

  多吉刚要转身,却与一名手中端着托盘的侍从撞个满怀,多吉吓了一跳,侍从惊吓的不轻,连忙躬身垂着头,“惊扰了将军,将军赎罪。”

  多吉惊得浑身一抖,侍从微微抬头,向着他挤挤眼,原来是捏着声音的烈布!

  “妈的,还不滚!”多吉收回长剑,嘟囔骂了一句,他给烈布使个眼色。

  “我奉娘娘之命,特地送来的。”烈布一手端着托盘,口中解释道。

  身后的男子迟疑了一下,他慢慢走了过来,“娘娘让送来的?”男子疑惑的问。

  烈布点头,高举托盘,微微垂下头。

  男子打量着烈布,他瞥了眼托盘,托盘上面微微隆起,因为覆盖了一块绢布。依稀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男子问。

  “小人只管送来,却是不知。”烈布捏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说。

  烈布垂着双眼,他看到一双黑色的短靴慢慢踱向了自己,停在了他的面前。男子忽然猛地掀开了遮布,月色下,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赫然而现。

  啊,男子长大了嘴巴,刺——他直说了出了一个字,声音便嘎然而止,男子身体前倾硬生生扑向了烈布的怀中。男人双眼洞张,失神的凝望着烈布,口中支吾着却发不出任何声响,“你反应太慢了,老兄。”烈布朝着男子脸轻轻吹了口气。

  两外两个男子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就在他们呆立的瞬间,烈布的袖中簌的飞出两道白光,端端正正的刺入两人的前胸,两个男子泥塑一般站在那里,烈布大步走过去,轻轻拍了下两人的脊背,‘噗通’,僵立的两个男人直挺挺的扑倒在地上,口中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多吉一身冷汗的愣在原处,一切都发声在瞬间,他几乎还没有缓过神来,眼花缭乱的一切已经结束了。

  “你,守在门外,任何人不许入内。”烈布低声吩咐了多吉一句,他转身向着不远处的酋德挥招手示意。

  是是,多吉这才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我地妈,烈布武艺高强杀人不眨眼他是知道的,但是亲眼所见,这还是头一遭,真妈的利落,干净啊!多吉内心惊呼。

  酋德暗中早就窥见了一切,烈布的坦然凌厉让酋德暗暗称奇。

  烈布看到酋德走近,这才轻轻敲了下院门。

  “谁啊”,半天,一个慵懒的哈欠,里面的侍者问,“我有紧要的事情禀告阿布托将军,快快开门。”烈布急切的说。

  哦?侍者不屑,“什么紧要的事情比将军的好梦更重要?”

  “有刺客!”烈布心急火燎的声音。

  “在哪里?”侍者懒洋洋的。

  “废话!快点开门!”烈布压低着声音骂道。

  “你骂谁?”侍者气愤,院门哗的拉开,侍者还未等讲话,迎面一掌以劈在颈间,侍者翻翻眼睛,瘫软的倒了下去。

  烈布径直向着寝宫走去。

  殿门外的两名侍从看到大步凛然的烈布,大惊失色,谁?话音未落,簌的一下,两根雪亮的针刺嵌入他们的眉心,速度之快不容喘息,位置正中,准确无误。咕咚,两人闷声无语的滚落一旁。

  酋德一笑,他没有想到烈布使用暗器竟然如此得心应手。

  烈布轻轻推开了殿门,帷幔低垂,余香袅袅,殿内充溢着迷离混杂的气息。烈布回首向着酋德一笑,轻手轻脚的迈进脚步,烛光透映在墙壁上,两个纠缠起伏的人影历历在目,男人的剧烈的呼吸声跟女人的yin叫声声入耳。

  啧啧,烈布口中有声。

  那边的动作似乎慢了下来,阿布托也算习武出身,这一刻,他似乎听到了什么,谁?阿布托喘息着喝问了一声。

  “风声而已嘛,看你吓得什么似的,”肖妃娇喘微微,她紧抱住男人的腰部,却不肯脱离。

  阿布托沉吟了下,难道是他听错了?

  “快嘛,”女人急不可待的催促了。

  “小**,难道是烈布让你打熬的太久了,怎么跟饿狼是的,嘿嘿,”阿布托拧了下女人的脸蛋。

  “别提那个混蛋,他荒yin无度,却让我独守空房,难道我还错了?”女人骂道。

  “你自然是没有错的,本将军就喜欢你的率真,你倒是说说,我与那烈布想比,那个更像个男人?”阿布托停住,调笑道。

  你,你,女人纤腰如蛇的缠绕而上,“自然是将军更骁勇嘛——”

  哦?阿布托这才满意的舒口气,腰部一挺,狠狠的撞了下去。

  眼前的一切不堪入目,酋德皱紧眉头,看了眼烈布,烈布却满眼笑意,双肩颤动,像是马上要爆笑而出。

  酋德伸手狠狠的拧了下烈布的手臂,有什么好笑的?自己的妃子跟别的男子通奸,这很好笑吗?

  哎哟,烈布猝不及防,疼得叫出了声。

  ☆、第187章 宁愿好梦一场

  “妈的,谁在那里?”床上的男人终于察觉了异样,大声骂道。

  哈哈哈,烈布也不再矜持,笑得大声。酋德看到一个赤裸的白影飞窜下床,他的手迅速的伸向了檀木桌面上的宝剑,砰的一声,男人的手被狠狠的踩住了,烈布抱着双肩,微微侧着头,笑眯眯的看着已是毛发倒竖的男人。

  “你,你是谁?”阿布托声音颤抖的看着暗影里的烈布。

  嗯?烈布挑了下眉,“畜生,这么快就不认得主子了?”

  阿布托脑子轰然一响,他懵住了,借着烛光,他看到一双满含笑意的鹰眼,阿布托双膝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啊,啊,床上的女人惊恐万状,她大声疾呼起来。

  “闭嘴!再叫老子割了你的舌头!”烈布低声骂了一句。

  “烈布?”女人闻声停住了呼叫,她的脸孔瞬息惨白无色。

  屋内片刻的死寂,两个人似乎感到了死亡的逼近,他们明白,烈布能站在这里,怕是扯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了。

  烈布放下脚,阿布托噗通跌坐在了地上。

  烈布用脚提起散乱在地上的衣物,左瞧右看了一番,他脚尖一抛,一件女人的睡袍落在阿布托的胯间,“啧啧,快把你的丑东西给我遮住,再脏了本王的眼!”

  阿布托手指剧烈的颤抖着,他知道,此刻的告饶将是多么的愚蠢。

  “还有你,下贱的东西,赶紧穿上衣服滚过来!”烈布看也没看肖妃一眼。

  女人似乎神色平静了下来,她拢了拢凌乱的发丝,有板有眼的穿起了衣服,倒是不急不慌的,穿戴好了,女人撇腿下了床,经过梳妆台,还忍不住向镜中端看了几眼,没忘记抿了抿嘴唇残留的嫣红。

  女人的淡定与阿布托的抖若筛糠形成鲜明的对比,酋德倒是对肖妃有些刮目相看了。肖妃向着端坐的烈布走来,看到身后的酋德,竟微微一笑。

  “大王,肖妃给您施礼了。”肖妃妩媚一笑,语调轻柔,她跪地而拜。

  烈布垂目搓着手指,并未看她一眼。

  烈布转向了脸色灰白一片,冷汗横流的阿布托。

  “呵呵,怎么,你没话说了?阿布托?”烈布笑问。

  阿布托咬住嘴唇,竭力掩饰颤抖不已的双唇,他张了张嘴,又轻轻闭上了。

  烈布指指阿布托,“唉,瞧你那怂样,怎么,你敢睡本王的女人,却没有胆子跟我对视一眼,你的胆量呢?你的勇气呢,你的男人气概呢,你不是刚刚还在跟本王比吗,说你的家伙很骁勇?”烈布嬉笑。

  阿布托面若死灰,他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烈布叹口气,“你真让我失望,阿布托,你竟然跟当年的亚罕王同名,你也敢叫阿布托?看你这样子,我几乎连杀你的兴趣都失去了,没劲没劲!”烈布扬扬手。

  阿布托的脸上却有一丝侥幸的欣喜簌的一闪。

  “好吧好吧,”烈布弯腰,凑近了阿布托,“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才好呢?”

  阿布托忽然满眼含泪,他不住的打着冷战。

  烈布揪起阿布托飘在前额的一缕湿漉漉的发丝,在指间缠绕把玩着,“阿布托啊,你曾对我忠心不二,还助我除掉英吉,你有胆有识,孤身诱敌,平定叛乱,立下奇功,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阿布托忽然呜呜的哭了。

  烈布指了指肖妃,“你喜欢她是吗?你跟我说啊,知道为什么我会断定你在这里?因为我早就看出了你的心事,我也是男人,我能不知道你的心思?从你第一次在宫中见到肖妃,你就双目放光,满眼欲望,但是你不敢,这点你没有英吉的胆量,你跟我说啊,我未必不会赏赐于你,对不对?”

  阿布托哭得愈发大声,他不住的抹着眼泪,哭花了一张脸,看上去竟有些滑稽。

  大王!阿布托终于哭嚎了一声,嘭嘭嘭,头磕的山响,“小人有罪,小人有罪啊!小人并非存心谋反,亲王说您已命丧黄泉,他习练了妖术,苦苦相逼,小人才不得已而为之——小人确是贪恋肖妃美色,但是也绝不敢越雷池一步,都是她,她屡屡勾引小人,小人这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啊——”

  哦?烈布扬扬眉,瞟了一眼肖妃,这样?

  阿布托痛哭流涕的点着头,“大王明鉴啊——”

  酋德暗暗攥紧了拳头,这个畜生!

  烈布歪着嘴挠了下挠头,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肖妃却有些变了脸色,她的脸上已经失去刚刚的笑靥,显得麻木冰冷。她看着阿布托轻声笑了,“蠢猪,你当真烈布会原谅你吗,今天我方知你这么没有气节,连死都不愿意硬着腰杆去死!算我瞎了眼!”

  烈布噗的笑了,“贱人,你倒是蛮有气节的,比起你的父亲倒是强上百倍。”

  呸!肖妃啐了一口。

  厄?烈布扬扬眉。

  “你不配提起我的父亲!”肖妃藐然,“烈布,不要太嚣张,你想权倾天下,独霸一切,让所有人仰视于你,拥戴于你,他们可以为了讨好你,把江山送给你,把女儿送给你,把财富送给你,但是,既然我死到临头,不妨奉告一句——”

  烈布抹着下巴,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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