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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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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季停下脚步点点头,踩着楼梯上柔软的羊毛上去了。
  裴知增不是欺软怕硬的主,对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囚犯”四季还算不错,四季平日在苏家也没受气,和裴知增关系有点像朋友了,既然裴知增如此说了,四季便没多想。
  只是在房间她接到了一个内线电话,让她不知如何是好。血液一下子从全身各处涌到头顶,她感觉手都冰凉了:“你说什么……苏喻,苏总他被人劫狱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仇家干的,她声音不自觉大了八度:“不可能啊!我刚刚看望了他回来的,怎么会呢?”
  那边示意他不要惊讶:“恐怕作案的人是顾及到您才撇开的时间差,您想想,会是谁呢?”
  这样吞吐的不说出真相,四季也不恐慌,对啊,能是谁呢?如果四季没按时回来,四季身边的人会第一个通知裴知增——可谁能预知四季何时离开?只能是苏喻北身旁的人了,而且为了撇开是苏家人的嫌疑,特地没有救她,这是知道四季没有遭受虐待的缘故,这样一来人选更可以框定了。
  不是裴成杰,就是苏眷。
  她想了想下了楼小心地问:“表哥,阿眷他回来了吗?”
  之间裴知增脸色有点变化,她便心知肚明了。裴知增摇摇头:“路上堵车,要晚一会儿了。怎么,几天没见想他了?”
  裴知增看向她的眼神锐利带着怀疑,她知道不能随便说话,便羞涩的笑笑:“是呢。上午表哥说了他要回来,几日没见怪想的,竟遇上了堵车,看来我要备好点心等他了。”说着她朝大厅的佣人道:“快去厨房吩咐,准备三少最爱吃的红豆抹茶。”




☆、不合逻辑

  C38
  无论到哪里,S市还是这三兄弟们承认的唯一的家。
  车子确定无人跟随后在郊区一栋旧别墅停了车,老魏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老狼先下车在别墅检查一番确认无误,先把苏眷接下车,又把苏喻北和文哥接下车,司机打个招呼去了苏言卓那。
  一到地方,大概因为这件事终于完了,苏眷感觉累极了,他强打精神上了楼,给苏喻北找了衣服让他洗漱。老狼虽厨艺不高但其他人都不是会做饭的主,便包了饮食。吃饭之前苏眷实在撑不住了,打了招呼上楼随便找了间干净的房间和衣睡了。这一觉实在是黑甜,没做一个梦,整个身子醒来的时候疲惫却舒爽,一睁眼便是快黑天的档儿了。
  苏眷发现被谁换成了睡衣,淡淡一笑没换衣服下了楼。他走进楼梯拐角时便听见文哥和老狼还有他大哥在谈什么事,本想打招呼,却听文哥道:“联系上了吗?”
  什么?苏眷猛的停下脚步,脑子闪过一道亮光,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同寻常,他看手旁有一盆观赏竹,便躲在其后。
  只听老狼闷声道:“还没,操他娘的怎么回事儿啊,难不成裴知增对苏言卓下手了?”
  空气中弥漫了烟味儿,相比老狼抽了烟,苏眷来不及捂住鼻子,这句话对他打击太大了,他差点忍不住跑下去质问老狼怎么回事。
  不会的不会的……
  
  “他不敢。”
  这个沉稳而又不容置疑的声音已经有些许陌生了,对了,是苏喻北的。
  苏眷攥紧手心强制让自己冷静,继续听文哥说到:“我刚看的天色更加不好了,或许是因为郊区偏远信号不通吧。”
  话音刚落,就听巨大一声玻璃迸碎的声音,苏眷心脏猛地停跳一下,心有余悸,老狼顺手就砸了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这时在那里嚷着了:“信号不好他就不能派个人联系?我还真不信了信号不好是个理由!”
  “老狼你怎么回事!就因联系不上你自个儿乱阵脚?这不正中裴知增下怀吗!”
  “我他妈信不过那二小子,当年他记恨苏老总谁知现在还是不是惦记着今儿报仇呢?”
  “苏言卓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老狼你的脾气是该改改了,阿文所说没错,自个儿乱阵脚是大忌。”
  听到这苏眷有点明白了:到了晚上老狼与苏言卓联系来接应,却联系不上,三人正在讨论。
  这么一听,老狼是怀疑着苏言卓了。也对,当年老狼是苏故的人,苏故的人大多支持苏喻北是太子党,怀疑苏言卓也不无道理。文哥倒是冷静的人,文哥一直跟着苏喻北,现在能说公道话是不错,就怕苏喻北心中还是对苏言卓有隔膜这么一提开始不信他了。
  照这下去不行,苏眷拖了拖鞋提在手上走上楼,又穿上大步走下来,装作刚睡醒的样有些踉跄。
  果然老狼听见了杂音:“谁在那儿!”
  文哥和苏喻北听了话题站起来,却看见扶着墙迷糊着的苏眷慢慢走了下来,他眼神还迷离着,眨眨眼似乎没适应过来这是在哪儿。他只着一身深褐的格子睡衣,苏眷知道这是苏喻北的喜好。
  “我下来喝口水……哎?怎么都还没睡啊……哥,文哥,奔波了一天,你们要好好休息的啊。”
  苏眷看见文哥笑容有些勉强:“好,多谢亲爱的小少爷关心。”
  于是他笑道:“文哥这样说就见外了,什么少爷不少爷的呢,你和我大哥兄弟相称,自然也要叫我一声弟弟才是。”语毕他又做恍然大悟状:“看我的记性,文哥是有一个弟弟还在学龄中的,难不成文哥觉得我不如弟弟可爱,不愿意认我不成?”
  他既然都说到这地步,文哥不回应倒是他的不懂事了。他赶紧回道:“你可别这么想,一说就生疏了。我是觉得有一有这样观念是好的,既然阿眷这么说了,那我就大胆的叫你弟弟了啊!”
  苏眷笑容如春风般和煦:“怎么的不敢呢!要是大哥敢不愿意,你看看我怎么治他——”
  一旁苏喻北看戏看的不觉温和了脸色,他笑笑温柔的揽过苏眷在怀里:“你啊,还没长大呢,就要爬到我头上去了,我大哥这日子难过啊。”
  “那我长大了就可以了?”苏眷环住他脖子装认真的问道。
  “在我面前,你还有长大的那一天?”
  苏眷听出他言下之意了,佯怒道:“你拿年龄压我,我不依!”说着,他不理会旁边两人的膛目结舌,七手八脚爬到了不敢反抗的苏喻北肩上,笑的如偷到糖的孩童。初长开的秀美加上孩子气的天真笑容,是那么温暖。不经意间安抚了在场人的心。
  苏喻北也不恼,稳住他的腿防止他掉下去,顺便吃两把小豆腐。苏眷穿的是一体的长裙式睡衣,这一坐露出了光洁的大腿,苏喻北看在眼里,眼神暗了暗,给他拉了拉睡衣。他站起来用哄小孩的语气:“哎宝贝乖,上楼睡觉觉咯……”
  老狼毫不客气的嘲笑他:“你在你弟面前就和个老妈子似的,招不招人烦啊,你说是吧小眷。”
  苏眷笑而不语,拉扯着苏喻北头发:“驾,回宫回宫~”
  老狼大笑:“不错,还混了个御用宝马的位置,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苏喻北瞪他一眼上了楼。
  在楼梯上,远远地还能听见文哥和老狼止不住的笑声。
  听着那远去的声音,苏眷柔声道:“哥,我看你不开心,怎么了?”
  苏喻北不言语,苏眷知道如果这时候不问清楚,以这位大哥的性子多半是要瞒过去了,于是他委屈道:“哥,你把我当外人吗?都这种节骨眼了也不告诉我,你明知道我会一晚上睡不着觉。”
  苏喻北知道这小祖宗难治,也真担心他,停下脚步拉住头上苏眷的手,慢慢摸着:“就是因为怕你睡不着,才不告诉你。”
  苏眷装作惊讶:“真有这么严重吗?那你可要一五一十好好告诉我。”
  “联系不上苏言卓。”
  “指的是?”
  “前半夜占线,后半夜就没有信号了。”
  “怎么会……”
  苏眷佯怒从苏喻北肩上下来,睁大眼睛:“他怎么能这样,好不容易把大哥救出来了他这是要闹哪出呢?”
  “谁知道。”苏喻北苦笑。
  苏眷抿嘴转念一想:“我想不会的吧,这几日大哥不在,都是二哥照顾的我,那一次那么危险也是他救的我……我认为他是极重兄弟情义的人,不会做出这等傻事。”
  苏喻北点头,很明显不想信他,揉揉他的头发:“好,就到此为止,睡觉去,啊,要不明儿早上谁起不来?”
  苏眷嬉笑:“反正不是我。”
  苏眷安心的原因不是苏喻北认了输,而是他平和了气氛:他们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等苏言卓的人来,不然还能怎样呢?
  第二天他起了大早,补眠也管用,身子骨算舒爽,于是苏眷闲得无聊在这别墅中逛了一圈,发现这里真是少有人来,多数房间门把上就厚厚一层灰,一看便少有人来。
  最后他停步于三楼的中央的一间房。
  三楼按刚才顺序来看都是客房,走廊上有薄薄一层灰,只有鲜少几个脚印看得出有人来过。门前这间房却大不一样,把手光洁油亮,估计长期被使用了。
  在这样一个偏僻地方几乎没人来的别墅,为何这个房间常有人使用?
  乘车来时是司机用钥匙开的大门,也没注意那里是否积了灰,现在去也无法得知了。只是这间房……苏眷总觉得必须进去看看。
  苏眷的手鬼使神差的踏上把手,回过神来已是冷汗满头。不行,潜意识告诉他不行。可是,
  有些事情错过了,也许永生就再无能知道。
  他稳了稳心一下子按下门把,却发现上了锁。他却吁出一口气,他警觉身后有人猛地转身,却发现背后的窗户倾洒进的阳光照射着窗台上某个东西发亮。就好像有人预料到他回转身似的,那就是这房间的钥匙。
  其实苏眷不知晓,这是他的老习惯了。开门时如果开不开他就习惯性看看身后,好像怕被人发觉,仔细观察,就能记住他这个习惯。
  他手有些抖,握住那冰凉的钥匙丝丝热度不留情的被汲取了去,轻轻一转,门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房间竟是个儿童房。
  苏眷本应松口气的,心脏却被人一把抓紧了似的喘不过气来:因为这里太熟悉了。如果没有看见他绝不会想起,记忆深处尘封的被一挑拨便浮上来了,这是他幼时的房间,曾因为一件事被烧毁了,之后移居到苏家另一个更大的朝阳的房间。
  只是为什么会在这儿?苏眷捂住鼻子进去,然后放开,这里显然有人精心打扫的,地板积灰几近没有,高档的红木地板在阳光下沉稳大气,而内里的装横:浅粉小兔碎花的东墙,其余酒红斑点的南墙北墙西墙,还有窗台下面咖啡洒了留下的暗迹,无一不是当年苏小王子的寝室……
  苏眷只觉得浑身冰凉,一个趔趄瘫在沙发上,却如惊弓之鸟跳起来,他的瞳孔开始不住的晃神只觉如临冰窖,猛的就胃里一阵翻滚,他再也忍不住狼狈的逃一般出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大口大口靠着墙壁吸气。
  眼睛生疼,鼻子发色,苏眷全身力气都没有了,脑子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疑问在走廊那边响起:“阿眷,你在那儿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QAQ




☆、梦魇

  C39
  苏眷恍惚的回头,兴许看出他的不对劲,苏喻北焦急的大步过来蹲在他身旁:“怎么了这是?好生生你坐在这干什么,快起来地上那么凉!”
  苏眷借着他的力软软的站起来,许久他强笑一声:“没事的,就是低血糖又犯了吧,有点头晕,坐一会儿就好了。倒是大哥,好端端上这儿干嘛?”
  苏喻北看着他心疼,柔声道:“更要好好休息才行,最近这么累,老狼马上做好饭,你先去休息,我等会叫你。昨天你睡得早,我们几个看了就这层房间还干净,便找了间休息。”
  “哥住在这一层?”
  “那我何时无聊了,就找大哥,大哥不会不欢迎吧?”
  “怎么会,”苏喻北宠溺的摸摸他头,苏眷发现最近这样做的人多了,他竟然也不抵触反而习惯了,还顺手抚上头上的大手,苏喻北温柔的笑,“几天不监督你,没好好吃饭是不是,你的小脸都白了,快休息去。”
  这样说着,苏喻北揽着他,如此亲热苏眷到不敢反抗了。
  总觉得苏喻北的动作有点急促。
  苏眷眼神暗暗,抬起头来时又一附撒娇的模样了:“我知道了,大哥你就是关心则乱,我哪有没好生吃饭呢?宋妈每天三顿爱心餐,我不吃她给我脸色看呢。”
  “哎哟小祖宗,”苏喻北做惊恐状,“不可能啊,苏家上下就你一个小公主,谁敢给你脸色看,哥收拾他去。”
  苏眷白他:“不正经。顺便问下,刚刚那间房间是干什么的,我本想找个地休息,但打不开啊。”
  “那间啊,不晓得,昨天也没打开过,可能是有什么东西锁在里面。”
  “哦。”苏眷敷衍应着,心不在焉的随着苏喻北走。
  苏喻北这一说倒是提醒了他,偌大个别墅就锁这一间屋,这不告诉别人这里面有东西吗。而且……苏眷看一眼苏喻北,眼神阴暗:昨天开没开他不知道,但是钥匙就放在身后,苏喻北怎会发现不了?
  那么那钥匙会是本来就在那,还是昨天……
  苏眷不着痕迹的向后看一眼,快步走上前挽住苏喻北胳膊冲他一笑,撒娇的挤他:看来需要找个苏喻北不在的时候进去一探究竟。
  他漫不经心问:“哥,大家都住在哪儿啊?”
  “我住楼梯左拐第一间,第三间是老狼,文哥在老狼对门,就是门是米色那间。”
  “……第二间为什么不……”
  “上锁了。”
  苏眷皱眉:“怎么,没有这里的钥匙?”
  “有,不过没找到那间的钥匙。”
  “那么……这间别墅是属于苏家的吧?”
  苏喻北停住了脚步,这让苏眷觉得不太妙,他的声音也不太自然:“算是吧。是苏言卓的。”
  这……苏眷手不自觉一动:“二哥怎么在S市有这么一栋别墅啊?我记得他……”
  “嗯,这是他小时候父亲送的生日礼物,他一直记不得,这估计是刚想起来。”
  “也对,常年没人打扫了。我看这里积灰不算那么长时间,之前都是谁打扫呢?”
  “父亲派的人吧。”
  这就对了,苏眷咬咬下唇,挤出一个笑:“哥,看咱光顾着说话,你屋是这间吗?”
  得到应允,少年推门进去,开门便是清风满面,夹杂着时令花的清香,第一个映于眼帘的便是正对门口的白色大理石窗台,可以清楚的看到别墅庭院发生的一切,是了,楼梯左边的这第一间屋是位于整个别墅中央视野最好的地方。
  苏眷睡意被一扫而光,他惊喜的感叹:“天哪真漂亮,这里的庭院竟有人打理呢!”
  “我知道你会喜欢。”
  苏眷回头,苏喻北靠在门口爽朗的笑:“小懒虫,要下去看看吗?”
  “好啊。哦天……这里就像是小天堂,你看那喷泉,好凉快的样子!”
  苏眷扑到窗台贪婪的看着美景。这里是三楼,不高不矮,正是看景的好地方,他说的是一尊海神波塞冬的雕像,巍峨的男子自激浪中威严而立,身旁波流环绕鱼虾蹦跳,他的身下便是喷泉。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苏家庭院也是有这么一尊喷泉雕像的,那是童话中的小美人鱼,在他的房间看下去,也是如此这般的美丽。
  兴致来了困意全无,兄弟两个在一起聊了许久到了午饭点儿,正赶上文哥带人回来,一起吃了午饭。苏眷看那人也眼熟,一时想不起是谁,便打了招呼回房睡午觉。
  他住在二楼,二楼大多是台球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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