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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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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3 逃离地堡
  玛格达平静的点点头,她镇定的望着戈培尔,慢慢取下了自己金色的党章,这枚党章是元首再4月27日时作为一种荣誉赠送给她的。她还取出了自己的金色香烟盒,那上面带着“阿道夫希特勒,1934年5月29日”的标记。
  “我们自己走过去,这样就不必麻烦人把我们的尸体搬来搬去了。”面对副官们询问的眼神,戈培尔漠然的回答道。他朝玛格达伸过手,后者轻轻挽上了他的手臂,他们之间貌合神离已经很多年了,像这样温情的动作是相当罕见的。
  戈培尔和妻子平静的走上楼,来到花园里。他们两人拿了两支手枪,就在离他们几米远的一个小小弹坑里,元首夫妇二人的尸体被火化后正埋在那里。弥漫的炮火烟雾中,玛格达静静的转向戈培尔,面对着他整理好了暗红色套装上的细微褶皱,她理了理头发,平静的望着自己的丈夫。戈培尔默默举起了枪,对准了她。弥漫不清的烟雾中,传来清脆的砰地一声。
  接下来,戈培尔掉转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他的死如同元首一样,咬碎了口中的氰化物胶囊,然后对自己开了一枪。他的副官施韦格曼这时才上前,遵照戈培尔的命令,为了有备无患,对他们的尸体又开了几枪。随后他将两具尸体摆放好,手枪放在他们身边,接着他根据当初的承诺,在尸体上泼上了汽油,随即,他点燃了尸体,如同引燃了第三帝国的最后一个葬礼柴堆。 
  肯普卡也见证了这一切,因为在几个小时前,当他去和戈培尔夫妇道别的时候,玛格达曾请求他,如果能活着离开这里,就代她向她和前夫生的大儿子哈拉尔德问好,并告诉他她是如何死的。看着尸体起火,肯普卡他们默默的回到了地下室里,并没有焚烧效果,这违背了戈培尔的命令,他是要求毁尸灭迹的,但空气中弥散的尸体的焦糊味实在是令人作呕,没有人有勇气继续待下去。
  鲍曼并不耐烦等戈培尔一家人把事了结。现在已经是晚上9时30分了。汉堡无线电台正在向德国人民通告这段时间以来最重要的消息。他们首先播放了瓦格纳的葬礼音乐和布鲁克纳的第七交响曲,这预示着听众即将听到的是一个悲伤的葬礼。在广播里,邓尼茨海军元帅宣称,元首已经牺牲了,他“在部队的最前面”战斗而死,而邓尼茨本人将接替元首出任德国元首。但由于供电时断时续,柏林城内很少有人听到这个消息。 
  地堡中的人,尤其是鲍曼,对这个消息的关注度远不及逃出这里的办法大。因为魏德林将要在午夜投降,所以向北穿过施普雷河的突围行动要提前一小时进行。鲍曼和蒙克将军试图将每个人都编入突围部队,这在地下避弹所内造成了一片混乱。直到接近半夜11时了,他们才开始撤退,这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两个小时。第一队突围部队由蒙克指挥,计划通过元首总理府的地下室出发,然后前往腓特烈大街车站,其他人则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尾随前进。他们要渡过施普雷河,穿过俄军防线,然后向北逃亡。
  在这些人离开的前一秒,肯普卡他们把最后一瓶汽油倾倒在会议室里,点着了火。今天刚刚谈判回来的克莱布斯没有选择逃跑,而是选择了死亡。他和老友布格道夫一起坐在燃起熊熊大火的地堡中,平静的将枪口对准自己开了枪。
  而鲍曼也在逃亡之列,他认定自己唯一活命的机会是跟着大伙一齐逃跑,如果能跑到邓尼茨的新政府所在地,那就再好不过了。肯普卡和他在同一组,他一直在关注这位帝国隐形的权力人物的命运。而命运之神这一次和鲍曼开了个大大的玩笑。他所在的这一组试图尾随一辆德国坦克,越过俄国人的防线。但一颗俄国炮弹击中了那辆坦克,肯普卡几乎可以肯定,鲍曼差不多当场就死了。他的尸体躺在养老院街与铁轨交叉的桥的下面,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伤痕。肯普卡怀疑,鲍曼可能在看到自己逃出俄国防线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的时候,就吞下了胶囊毒药。
  尽管马丁·鲍曼就这样死去了,但关于他的下落的问题依然在后世引起了巨大争议,这远比他的主子更富有戏剧性。当时一起逃亡的肯普卡,还有希特勒青年团领导阿克斯曼等人都作证说鲍曼在逃离柏林的途中就已经死于非命。但英美两国的情报机关坚信鲍曼可能已经逃亡到了意大利的波尔萨诺,而他的妻子带着9个孩子从贝希特斯加登逃出来后,就在那里与他会合。在尔后的27年中,对鲍曼的露面的消息,各国报纸上时有报道,特别是在阿根廷。1972年底,美国作家拉狄斯拉斯法拉戈宣称,他有确凿证据,证明鲍曼仍然活着,而且就在南美。这个消息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和舆论哗然。而在几天后,德国当局宣布,他们在元首的地堡附近发现了鲍曼的尸体,但人们纷纷怀疑这是一具假尸。直到1973年秋,曾为元首验尸的索格纳斯医生才获准去检查头骨和在头骨出土3个月后发现的门牙和额骨架。索格纳斯医生对头骨做了详尽的分析,一年以后,他向在伦敦召开的“国际牙医联盟世界大会”提交了他的材料,得出结论——这正是鲍曼的头骨。至此,有关鲍曼的一切才宣告尘埃落定。
  而在这个时候,鲍曼还不知道他会引起后世的许多争论,因为他已经死去了,带着没能到邓尼茨政府中任职的遗憾。但这对他反而是件好事,如果他知道邓尼茨他们早打算在他到来的时候就将他软禁起来,他一定也宁可自己在这时候死去。这和元首的命运倒有些相似之处。元首在4 月29日,他自杀的前一天,并没有获悉在意大利的德军已经无条件投降的消息,这是由于通讯设备被破坏的缘故,这总算让元首生命中的最后几小时能够舒服一点,不然的话,他生命的最后时刻就要在大发雷霆中度过了。
  而远在普伦的邓尼茨对鲍曼的命运不感兴趣,他现在唯一关心的是如何更多的拯救难民,抵御布尔什维克的入侵,还有,怎样和西线的英美军队达成部分投降的决议。因此他给弗雷德堡发了电报,让他第二天来见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鲍曼筒子终于死了,死的不容易,看到狐狸死的时候是多想掐死他啊,熊熊难得干了件好事,给撒朵花。克莱布斯和布格道夫自杀了,好机油,一起死……至于博士,不评价了,最后尸体没烧完……博士一定死不瞑目~~ 
                  
774再次谈判
  但是邓尼茨和弗雷德堡第二天的会面还是被推迟了。因为英国飞机不断扫射荷尔斯泰因公路,道路无法通行。弗雷德堡只好给邓尼茨拍电报,告诉他自己无法按时到来。而邓尼茨直接就告诉他不用着急,因为他也打算要转移。英国人已经突破了卢卑克,继续把指挥部留在普伦的简易营房中是个不明智的选择,很容易就会被英军抓获。所以他决定把指挥部迁到弗伦斯堡附近的米尔维克去。但是在普伦的营房周围,敌机的轰炸始终持续不断,因此邓尼茨不得不在办公室里焦心的等待着。
  在此期间,格莱姆和汉娜来见他,当初这对情人驾机逃离柏林后,几经辗转来到了邓尼茨这里,准备逮捕希姆莱,但他们并没有成功。这一次格莱姆还是由汉娜扶进来的,因为他的伤还没有好,脚上绑着绷带。他们是专程来向邓尼茨告别的。
  “作为一名军人,我满以为,忘我的献身精神有助于达到一个纯洁的目的,但现在在这场灾难中,一切都完了。”格莱姆说这话的时候满腹辛酸,还带着他不能为元首完成遗命的遗憾。
  “但我们还是军人。”格莱姆的情绪感染了邓尼茨,他喃喃的说着,“即使在灾难面前,我们还是要履行我们的天职。”
  “您说得对。但我打算必要的时候,就了结我的生命,无论如何,我不能落在苏联人手里。”说到这里,格莱姆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再次和邓尼茨握握手。他们就这样告别了,此后再也没见过。而就在不到一个月后,格莱姆被盟军俘获,因为害怕盟军会和苏联交换战俘,他咬破了偷藏的氰化物胶囊,自杀了。
  这一天里,邓尼茨还处理了一件事,那就是有关戈林的问题。自从被元首训斥,并被下令逮捕以后,戈林便整天呆在他的别墅里,党卫队队员负责看守着他。他每时每刻都竖着耳朵,瞪大眼睛,听着收音机。他知道柏林宣布他“引退”了,但元首并没有提到他失去了继承权。他暗暗决定,如果帝国真要灭亡,那他将在取得权力后立即枪毙那些对他落井下石的叛徒。
  但看守他的党卫军并不这么认为,当无线电台广播了元首的死讯之后,负责此事的党卫军上校布劳塞立即给南方总司令阿尔伯特凯塞林打了电话,请示是否处决戈林。凯塞林和戈林的关系算不上上佳,但也没差到对他如此落井下石,于是他建议先别断然处决,但也不要下令释放帝国元帅。待他和高层做过进一步汇报研究后再说。
  当初戈林被关押起来时,曾派他的医生向空军参谋长科勒尔将军求情。但科勒尔并不想趟这趟浑水,于是便推说这事是凯塞林负责的。现在凯塞林也不想接这个烫手的山芋,所以他直接把电话打给了邓尼茨。邓尼茨和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空军元帅谈不上交情深厚,当初的言谈甚欢也不过是为了增加自己在元首大本营里的影响力,为海军争取更多的利益,以及加重自己和雷德尔元帅竞争的筹码。而且,邓尼茨愁眉苦脸的想到,自己当初为了对付雷德尔,怎么就傻不愣登的相信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呢?现在让人把这么棘手的一件事推到了头上。想来想去,他索性决定,不管了,反正等帝国投降了,大家都得做俘虏。所以他告诉凯塞林,一切维持原样就好,不要处决,但也不要释放戈林。
  处理完这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以后,时间也接近傍晚了,敌机的轰炸逐渐停止。这时候,邓尼茨总算和弗雷德堡又联系上了。他要他在晚上9点到莱文绍高桥来见面。
  晚上9点,邓尼茨在新任的财政部长施维林克罗西克伯爵的陪同下,顺利的来到高桥那里,弗雷德堡早已在此等候了。邓尼茨有些迫不及待的握住了弗雷德堡的手,经过了一天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能见到自己的老部下和好朋友实在是让他高兴万分,尽管他要说的事可不那么让人高兴。
  “汉斯,你得启程去见蒙哥马利了。”邓尼茨的开场白让弗雷德堡短暂的错愕了几秒钟,好在他很快就回过了神。
  “好,我马上就去。不过您让我对他说什么呢?”
  “你要告诉他我们打算在德国北部地区实行纯军事的局部投降的意愿。嗯,要特别强调在英占区东部边界上的难民的撤退问题。对了,最重要的是,要设法保证陆上和海上的部队运输和撤退工作不因投降而受到影响。”邓尼茨想了想,把最重要的几条条款告诉了弗雷德堡,后者淡淡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我明白了,我明天就出发去见他。”弗雷德堡定定的盯着自己的上司看了好一会儿,轻轻的笑笑,“不过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您得照顾好您自己。看您都瘦成什么样了,眼睛底下黑眼圈重的和那什么动物一样来着……啊哈,对,熊猫!和熊猫一样!”
  邓尼茨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根本不敢去看一旁的克罗西克的表情,被自己的下属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说,他觉得脸上都要发烧了:“汉斯!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啊?难道我还不会照顾自己?!”
  “三岁小孩子比您好照顾多了。”弗雷德堡嘟嘟囔囔着,气的邓尼茨差点晕过去。不过被他这么插科打诨的一闹,邓尼茨倒也忘了今天那些令人糟心的事情。他反倒有点担心起弗雷德堡起来。
  “汉斯,我祝你成功,但你才要照顾好自己。”
  “您就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您回去的路上要小心,敌人的空袭又快要开始了。”弗雷德堡始终在笑着,他把他内心所有忧虑、耻辱、不安的情绪都隐藏起来,不让邓尼茨看到,只留给他自己最阳光的那一面。他不想让邓尼茨为他担心,一点都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娘娘,同情乃~~更同情格莱姆筒子。其实人家英国人逮着他,只是想叫他去解散德国空军,只不过格莱姆筒子太害怕被移交给熊家了,于是直接自杀……盟军的小伙伴都无语了。格莱姆筒子死的时候说的话灰常心酸啊:我是空军司令,氮素德国已无空军……好吧,娘娘,乃要负责……至于乖乖的邓邓,小雷和乃相亲相爱的戏码好不好啊,还惦记着雷叔不?看人家小雷多疼乃,跟了小雷吧你就~~雷叔黑脸:滚边去,少打我的人的主意…… 

775战争的尾声
  在回程的路上,邓尼茨一直保持着沉默。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就如他前两天他和陆军元帅恩斯特布施吵得那一架。布施打算进攻正在向汉堡推进的优势英军,而邓尼茨并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对他来说,难民问题才是第一位的。
  “我们所能做的事,只是长久的保持向西方的道路畅通无阻,让吕贝克一带来自东方的难民能过来。”
  “那您说要怎么办?”当时布施的火气似乎很大,自己的意见好像把他撩拨的更加恼怒了。
  “西线的德军只需要进行阻滞战就好,他们需要为难民赢得时间。”自己的话点燃了布施的怒火,他朝自己大吼起来。
  “你这是不按元首的精神办事!”
  “请注意,现在我是帝国总统,请按我的意思来办事。”虽然当时的自己应付过了布施的愤怒,但却陷入了更大的迷茫中。为什么他们要如此指责自己?实际上自己比海军中的大多数人都要更支持国家社/会/主/义的思想,为此还得了个“希特勒青年”的外号。可现在,他们却认为自己不能贯彻元首的精神。想到这里,邓尼茨只觉得委屈的要命。他望着潺潺的河水,默默的思索着,究竟这场战争在为谁而战?为德国?为元首?还是为普罗大众?他思考不出一个结果,但他很清楚,决不能在难民的问题上让步,那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要给他们留一条生路。
  这时,英美的空袭又开始了。歼击轰炸机用探照灯把公路照得通明,运输车辆不断受到轰炸。邓尼茨他们只能躲避在一旁。这样走走停停,直到半夜2点钟,他们才到达了米尔维克。邓尼茨把指挥部安排在帕特里亚号邮船上。他一收拾好自己的房间,就倒在床上睡着了。但他也只睡了一两个小时,就再次爬起来,和凯特尔、约德尔他们商讨问题,作出决定。
  施佩尔也来到了米尔维克,他和邓尼茨一起共进早餐,顺便把一份禁止破坏任何设施,包括桥梁的布告交给邓尼茨,要他签字。同时他还请示邓尼茨,要求发表一次广播讲话。来劝说敌占区内的德国人民投入重建工作。
  “在那里的人民一定陷入了惊恐不安中,如果不能打消他们由于失望而造成的冷漠态度,将会对战后重建产生不良影响。”
  “您让克罗西克伯爵看一下讲稿,如果没问题就发表吧。”邓尼茨对施佩尔的要求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克罗西克也没有阻挠,施佩尔如愿发表了他的讲话。但这却惹得一个人不满起来。那就是希姆莱。
  “我们手中还有底牌,怎么能不战而降呢?”当施佩尔走出广播室的时候,他发现希姆莱正等在外面,摆出一副要人的架子,朝自己不满的瞪着眼睛,“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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