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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老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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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回来了!”

阿初把阿次从怀里半拽出来,仔仔细细打量他的脸,埋怨道“你瞎着什么急?他们还能吃了我不成?这不是只关了两天就好好地放出来了?我让张嫂炖了汤,以后你吃什么都要听我的!”说罢又把阿次的头按进自己胸口,用力抱着。

“大哥!”阿次轻轻地挣扎出来,一边打量阿初一边往车的方向走:“杜局说你在里面时差倒得不错,看来是真的了?”

“有杨警官照拂,不好怎么行?”阿初笑得一脸得意。

“少爷!”阿四见他们兄弟勾肩搭臂的走过来,下车接过了阿次的行李。两天前,他和夏跃春焦急地等在看守所外,都担心阿初站着进去躺着出来,却没想到他竟安然无恙地走出了看守所。如今见阿次也平安无事,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两人上了车,并排坐在一起。“大哥,你在里面的两天他们按时发饭了么?有没有不舒服?”

“你这么给力,我在里面怎么会吃苦?我没事的时候就在想怎么能昭告天下,我的面瘫弟弟在单位居然人缘这么好,有这么过命的朋友。”

阿次显然被夸得十分不知所措,窘迫急道:“我不面瘫,你给我发短信报平安的时候,我回了‘好!!!’用了三个叹号呢!”

“阿次,”阿初正色道:“你一直都在等我的消息么?我的短信刚过去,你就立刻回复了。”

“我……我不想再错过你任何电话了。”阿四闻言想起抢救室外阿次的追悔莫及,心被猛地扯痛了。阿初显然也意识到了,迅速转换了话题。

“阿次,你能铲罚单吗?咱们公司车队的司机经常接罚单,阿其也总是闯红灯。”

阿次哭笑不得“拜托大哥,这是滥用职权……再说了,我也不是万能的。这次多亏了杜局、俞处和刘云普!我这次回去要请他们吃饭。”

“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和他们走得太近恐怕反而掣肘。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要不我就躲得更彻底一点?正好这次培训有很多心得,我请几天假把论文写了。”

“如果能发表呢?”

“就挂上俞处的名字。”

“好!我帮你联系发表。咱们俩想到一块去了,我出来以后也还没回过公司呢。”

“什么?!那田中怎么办?”

“阿次,田中很敏锐,我不知道她掌握了什么证据,但是她的猜测都是对的。可杨氏的股价一直都很平稳,新闻也没有动静。你说她怎么想的?”

“她……”阿次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她没有把这件事曝光,即使是到警局举报,她也是派人去的。我觉得她只是针对你,并没有针对杨氏。”

“没错,她甚至是怕我的事情影响到杨氏的发展,才这么低调。阿次,她虽然招数千变万化,但立场一贯如此。”

阿次若有所思地垂着眼皮,突然顿悟,看着他大哥的眼睛亮亮的“她一直都是针对你个人的,爸爸葬礼那次她之所以急了,也是因为杨氏面临专利危机而你却拒绝用她的资金拯救杨氏。怪不得她说让我们不要把杨家的利益凌驾于杨氏之上——她想要杨氏的控制权,所以她恨你入骨,却又会同时保护杨氏的利益。”

阿初赞许地点点头,追问道“那如果除掉我和保护杨氏这两件事冲突呢?那她会保全哪个目标?”

“显然是保护杨氏,就怕把她逼急了鱼死网破。”

“就是这么回事!现在我们赌的,就是她的底线有多低,在她就要鱼死网破的时候给她一点甜头。”

“甜头?”阿次难以置信地看着阿初“你不打算除掉她?”

“阿次,”阿初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是田中樱子,也不再是个医生。我是一个商人,唯利是图的商人,我需要随时保持清醒理智。我们和GSK的合作正在进行,Greg下个月就会去苏州的工厂考察,所以我们需要她的资金和一个稳定的董事会。田中就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的底线。”

“大哥,我们去英国谈判的事情只有阿四知道,公司里只知道你去英国休养。田中怎么能知道股权置换的事?”

“她未必知道具体要发生什么,但凭借她在杨氏多年的经验,至少知道要有大事发生,我需要一个稳定的局面。可她又不愿意跳出来生事,把矛头都引向自己。所以才找人举报我,打乱我的节奏。这次幸好有你。”阿初看着阿次的眼睛也亮亮的,晃得阿次一阵心慌。

“那……那我们怎么办?”

“我和她比的,就是谁更狠,谁更沉不住气,谁先犯错……”

“所以你请假在家就是逼她沉不住气而先出招?”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若现在回公司,势必和她正面冲突,势必点燃了她为我准备好的火药桶。我要是等两天回去,我们士气正旺,她却已经疲了;再或者她连我回公司都等不了,迫不及待地出招,露出破绽之后我们顺势而为给她一点教训。”

“大哥,原来这就叫四两拨千斤。”

“她毕竟是个女人,权术、心狠和沉稳都不是她的特长。”阿初想了又想,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侧过身盯着阿次问“你说女人最强大的武器是什么?”

阿次看着他大哥一脸严肃,不像是要和他探讨“女人”的样子,赶紧不解地摇了摇头。

“女人对待女人,要理智和讲道理。而女人对待男人,最强大的武器就是温柔。阿次,我要你记住,如果不是最亲近的女人,要警惕她们的柔情似水。毕竟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田中这么傻,把自己当个男人却又不够狠辣沉稳。”

“噗,”阿次被逗乐了,却也深深地记住了阿初的嘱咐“那男人呢?男人的武器是什么?”

“对待女人是体贴,对待男人是威慑力。”

“威慑力?”

“阿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恐惧本身才是最可怕的东西。隐而不发,对方不知道你的实力,多半会自己吓唬自己。斗争还未开始就已结束。”

“可是……可是万一对方不顾一切拼个鱼死网破怎么办?得稳住对手,不让他轻举妄动。”

“不愧是我弟弟,一点就透!”阿初说着把手机翻出来,找出一张照片后递给阿次。

那是一张偷拍的照片,深夜的路灯下田中樱子一脸茫然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驾驶座上是个陌生男人。滑动手机屏幕,第二张是他二人在酒店楼道里拥吻。正要看第三章,手机却被阿初抢走了。

“后面少儿不宜了。”

“大哥!我跟你一样大好不好?!你自己说的,大半年都算同岁!”被荣华逼出来的经典名言终于派上了用场。

“臭小子,在这等着我呢!难道你对樱子小姐有兴趣?”

“行了行了别恶心我了,我不看了还不行?”阿次皱着眉,厌恶地摆摆手“你哪儿弄的?”

阿初冷笑一声“那家酒店的确是归她管的,但也是我杨氏的产业,姓的是杨!我调点资料还是可以的。怎么会有田中樱子这么愚蠢又这么勇敢的女人?”

“噗,”阿次又一次被逗乐了“你就毒舌吧!这男的是谁?”

“他叫且介雄二,耳熟么?”

“举报人!”

“还有呢?”

“还有?”

“他是田中五百万美元借方的法定代表人。”

“什么?!她从来没提过她和借方高管的关系。这都能查到?”

“当然,不然我这几天在干什么?”

“大哥,她从来没提过,这岂不是说她也没有披露重大交易信息?”

“没错少爷,”阿四开了口“这些照片我已经发到她邮箱了。这就是威慑力。”阿四说着缓缓刹车,把车稳稳地停在了杨家大门前。

“田中真是够倒霉的,怎么惹上你了?”

阿初笑着在阿次毛茸茸的脑袋上胡乱摸了一把:“该理发了。走吧,回家。”

阿次一进门冲了澡就准备小睡一会儿,却被阿初拉到厨房喝汤。

野生乌鸡和上好的猪骨,配上枸杞、红枣、桂圆、黄芪和党参,温火炖了将近一天,散发着浓浓的香气。阿初瞥了浮油,给阿次盛了一大碗。

“腻么?”

“还行。”

阿初不信,就着他弟弟手里的勺子喝了一小口。又给他弟弟碗里滴了几滴果醋:

“现在不腻了,全部喝完!”

“哦,你什么时候开始信中医了?”阿次闷头喝了一大口。

“跃春说偏头疼要慢慢养,多吃有营养的东西。这汤料可是我们营养科主任医师亲自配的。”阿初给自己也盛了一碗,靠在橱柜上低头喝了一口。

“大哥,你能不能别这么担心我?你平时已经够忙的了,我不想牵扯你精力。现在不比从前,我不但会好好照顾自己,还能试着帮你分担一些。”

“阿次,”阿初心不在焉地搅着碗里的汤“照顾你我很开心,有人喜欢看书,有人喜欢运动,我就喜欢每天在你身边,操心你的饮食起居,再偶尔给你做顿好吃的。你若心疼我,就收起你的惶恐和感激,照顾好自己,踏踏实实地让我好好对你。”

“……”面对他哥一反常态的温柔,阿次一时语塞,却有一种莫名的情感涌向胸口,一下一下地冲击着他的胸膛。好在阿初早已习惯他的面无表情,不以为意地仰头把碗里的汤喝干净。

“发什么呆呢,赶紧喝,不然凉了。”

“哦……大哥,谢谢你!阿次也会好好孝敬大哥。”

“你不气我就行了!谁让大哥难为呢!”阿初撇撇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正色道:“对了,咱们去一趟幸福大街那个孤儿院——杨羽柏是是爸爸的大哥,我们的亲大伯。”

“爸爸也是双胞胎弟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他生前一直住在幸福大街57号,没有在家住过。”

“他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1990年么?那年之后再没查到任何资料。这是谁说的?可靠么?”

“孤儿院看门的韩大爷告诉我的,他是大伯以前的邻居,也认识父亲。他见到我十分吃惊,直接喊出了大伯的名字。我答应他把你带过去给他看看,这次争取问清楚一些。”





第25章 惊天秘密
25。惊天秘密
阿初阿次赶着韩大爷下班的点来到幸福大街57号孤儿院。远远地就看见院子里一棵粗壮的白桦树,光秃秃的树枝上隐约可见嫩绿的芽儿。树干上布满了眼睛一样的花纹,盯得久了令人不寒而栗。老式的独栋别墅几经改造,装了铝合金门窗和空调,显现出古老与现代的奇怪组合。

阿初走到门卫处,轻轻敲了敲玻璃,里面探出来一张苍老而不耐烦的脸。

“韩先生我是杨慕初,之前来找过您!阿四,照片。”阿四闻言,赶紧递上了杨羽桦站在白桦树前的那张照片。

“照片我看过了,不是跟你说过吗?!就是那棵树,你自己看去吧,我要下班了。”老人嘟囔着开始收拾东西。阿初见状招手把阿次叫过来,转身对老人说:“您看看,我这不是把阿次带来了。”

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老人凝视了很久终于拿起了照片。“看来真是羽柏的侄子。这张照片本是我拍的,我哪里还需要看。走吧,到我家里坐坐。”

老人的家就在隔壁,也是一栋老式别墅,只是被装修成了几个单独的小房间出租给了不同的人家。他自己住的屋子和他的人一样苍老而没有生气,皱巴巴的床单隐约可见油渍,唯一的一把木质椅子因为长久的使用而被磨得发亮。

阿四帮助老人沏了茶水,搪瓷杯子已经掉了漆,茶叶也像树叶一样粗糙。尽管如此,阿次还是礼貌地喝了一口。

老人带上花镜看着照片,摇头道“他还这么年轻,我已经老得看不了了。”

“韩先生,这是老爷的照片,不是本人。”阿四打断他。

“照片上的人怎么会是杨羽桦?这棵桦树是羽柏搬过来的时候亲手种的,而这张照片是他38岁生日当天我给他拍的,在那之后不久他就去世了。至于后面的题诗,应该是杨羽桦题的吧。”

“大伯去世了?这么年轻怎么会……”阿次实在说不出“死”这个字。

老人并没有回答阿次的问题“你们的父亲,走了?”

“是的,半年前走的。您怎么知道?”阿次追问。

“他很久没有来过了,更何况他的儿子还找上门来。”他看向阿初又打量了阿次,无奈笑道:“杨家的基因太强了,你俩和羽柏羽桦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怎么走的?”

“心梗。”阿次咬了咬下唇。

那老人呜咽了一声说了一句“孽缘”,他像是在哭又像在笑,三人竟一时间都不敢说话。

他招呼三人坐在床上,兹兹拉拉地拽过了一张板凳坐下来点了一支烟。劣质的烟草散发着呛人的味道,他终于沙哑着嗓子,缓缓开了口。

“我是个老北京,爸爸是刷猪鬃的,当时叫中小手工业者,妈妈是地主的女儿,缠着小脚也没什么文化。可她爸爸很富有,原来幸福大街这一片地都是他的。十年浩劫,他的子孙死的死散的散,房产也只留下了55号和57号这两幢。那是一个多么疯狂的年代,我的小舅;就是母亲最小的弟弟参加了红卫兵,亲自批斗了他的父亲。姥爷在难以置信和绝望中一病不起,在狂笑中咽气离世。母亲伤心欲绝也病倒了,我的舅舅们一个都没来,父亲就带着我发送了姥爷。擦干眼泪回到家里,却发现母亲已经悬梁自尽,尸身都冷了。发送姥爷花光了家中所有的钱,我们已经无力安葬母亲。父亲无奈之中准备变卖57号的房产。

就在我对生活充满绝望和憎恨的时候,羽柏像救世主一样出现了。他买下了57号的房产,又额外给了我们一笔钱安葬母亲。他总是淡淡地笑着,云淡风轻地说话,他说总会过去的,不要绝望。他让我看到这个肮脏绝望的世界还有让我留恋的人。

我大他十岁,看待世事却远没有他通透。我愿意找他聊天,愿意告诉他我的苦恼,渐渐地也越来越了解他。他的工作很神秘,每次问及都闭口不谈。有一次给逼急了,说是在研究一种机器,它的运算能力一秒钟可以顶得上5000个珠算高手日夜不停地算上一年。

我大吃一惊,居然有这种机器。他忧心忡忡地说美国已经把这种机器运用到军事领域,我们国家若不抓紧研究,近代史就会重演。我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美国在哪儿,不理解军事领域要那么多珠算高手做什么,不明白他的工作和近代史有什么关系。

我问他,他却在我面前落了泪,说他最亲爱的弟弟也不明白。他弟弟只知道这个工作很危险,却理解不了其中的意义。他们大吵一架,他就搬了出来。”

“你说什么?!”阿四打断他,一切都像是阿次调职事件的翻版,唯一的不同,就是阿初没让阿次搬出来。

“他弟弟不愿意让他继续做他的工作,他们大吵一架,他就搬出来了。”

“然后呢?!”阿次声音也提高了。

“他至死都没能再回他的家。那次之后不久,来了一位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起来的还有一位漂亮的女士,那就是你们的父母。再后来,你们的父亲经常一个人来,在他弟弟家住一夜再回去。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有一天羽柏下了班却再也没有回来。杨羽桦办完了他的丧事,收拾他故居的时候犯了心梗,一病就是两年。等他病愈后再回来,我已经把羽柏的故居收拾好了。杨羽桦说,羽柏曾经留学的学校多次挽留他在美国深造,他毅然决然地把技术带回了国,并因此招来了杀身之祸。杨羽桦捐了房子,却经常回来看看,竟然还会陪我聊聊天。”

“大伯是哪年去世的?葬在哪儿了?”阿次追问。

“八宝山GeMing公墓,他是90年去世的。”

“韩大爷,能给我一支烟么?”一直沉默的阿初突然开了口。

老人递给阿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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