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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麟传奇 母女狩猎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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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下属百姓生活疾苦的关心?” 
  “大姐,你是真想不明白吗?我看你是不愿意面对现实吧?”针对程玉蓉的疑惑,我一针见血的指了出来:“在中国现行的政治体制之下,这种局面的出现可以说是一种必然。缺乏监督和制约的绝对权力必然导致绝对的腐败,而党政不分的政治体制又使得政府官员的权利和义务不清,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能指望那些官员都具有很高的觉悟去自觉履行自己应当承担的义务呢?想想中纪委书记吴官正最近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要善待群众」,大姐你不觉得非常可笑吗?如果为官一方的干部连善待自己管辖下的百姓都做不到,那他还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官员吗?可是现在中国的官员连这最最基本的一点都需要上头来特别强调,这难道不是是非常悲哀的事情吗?” 
  “玉麟,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过于偏激?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现在的情况不正在好转吗?最近媒体上不是报道了有关北京密云县县长和中石化总经理等人引咎辞职的事情吗?这说明我们的政府正在向有责任的政府转变嘛。”程玉蓉对于我的观点似乎并不完全认同,拿出最近媒体关注的「引咎辞职」的话题来反驳我,看来即便是在被关押期间,她也一直在关注着最新的时事动态。 
  “大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我不知道你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呢,还是自己在骗自己不愿面对现实。”我感慨的摇摇头道:“大姐,我问你一句话,这Q市的第一把手是市委书记黄××还是市长周××?” 
  “当然是姓黄的了。”程玉蓉有些迷惑的答道,她显然还没想明白我为什么问这种连三岁小孩都知道答案的问题。我点点头,继续说道:“可是根据宪法来说,地方各级人民政府才是地方各级国家权力机关的执行机关;如果从宪法的立法原意来看,毫无疑问,市长周××应该是Q市的第一把手,那大姐我问你,那市委书记黄××又算哪棵葱呢?他凭什么成为Q市的第一把手?”程玉蓉默然了,我想到这个时候她也多少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了。我想不光是她,也许几乎每一个中国人都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了,没有人会愿意去想这里面是不是存在着不合理的东西。 
  “大姐,我想你已经明白我要说的意思了,党政领导权责不明才是问题的根源。”看着程玉蓉低头沉思了起来,我继续阐述我的看法:“就拿你刚才有关引咎辞职的话题来说吧,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是一致叫好,但我却以为现在就开始叫好未免太早了。暂且抛开引咎辞职是否会带来诸如借此逃避刑事责任之类的话题不说,咱们就事论事,大姐,我问你,明明大家都知道密云县委书记和中石化党委书记才是真正的第一把手,那为什么引咎辞职的却不是他们?也许你会说他们担任的是党内职务,但是地球人都知道,他们才是真正拥有最大权力的人,可是偏偏他们却不被要求承担与自己权力相对应的责任,大姐,这是不是非常可笑呢?” 
  “玉麟,你的意思我懂了。”程玉蓉沉吟良久,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道:“你这话还真说到点子上了,拥有权力的人却没有被要求承担相应的责任,那么他极有可能并不是在认真和严肃的行使自己所拥有的权力,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大姐,可怕的还不止如此。”我点点头继续说道:“更可怕的还在于他们的权力并不是通过国家法律所规定的权力机关(人民代表大会)所赋予的,这也就是说除了党内有限的监督机制之外,他的行为是完全不受监督和制约的,当然他们也就几乎不必承担责任。像刚才说的密云县委书记和中石化党委书记就是两个活生生的例子,当然,这样的例子想举多少就举多少,拿去年北京遭受非典肆虐的事情来说吧,时任北京市市长的孟学农被就地免职,可当时的市委书记刘琪到现在却依然稳如泰山。大姐,你给我说说,是谁给了这些书记们几乎不受监督制约的绝对权力,又是谁给了他们可以不必承担责任的「免死金牌」?” 
  程玉蓉无言以对,她当然无法回答了,也许该说她是不愿意回答,因为连地球人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不过她就是无法说出口罢了。沉默了良久,她才抬头望向我道:“玉麟,那依你这么说的话,那岂不是没有希望了?” 
  “希望当然是有的,但必须做出变革。”我起身走到窗户跟前,眺望着天边的朵朵白云,叹声道:“要从根本上改变现状,必须从制度上着手。有人说这都是一党制惹的祸,其实我却认为关键并不在于是一党制还是多党制,最关键的还是在于任何时候都不能把一党的意志凌驾于政府和人民的意志之上。如果做不到这点,你就是再谈什么「几个代表」,什么「党内监督条例」,以及什么「廉洁从政若干准则」,那都是扯淡。” 
  “玉麟,你的想法还真大胆。”程玉蓉起身走到了我的身边,苦笑着对我道:“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个问题上你看得比我更深远、更透彻,也让我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现在回想起来当初我加入纪委的时候,想法其实非常的单纯,那就是我每抓住一个贪官的时候,这世界上的贪官就少了一个。但是今天听了你这席话,我突然有些怀疑自己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的工作是否真的有意义?” 
  “意义当然是有的,只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而已。”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程玉蓉的秀丽的面容,轻声道:“正是有了你们这些人,那些贪官才不敢明目张胆的胡作非为,也让那些想腐败的官员在伸出罪恶的猪手之前会再三的思量,这怎么能说没有意义呢?只不过如果想仅仅通过加大反腐的力度就能根除腐败,而并不打算从根子上解决问题,那根除腐败也就必然是水中花、镜中月了。” 
  “呵呵,你说的也对。”程玉蓉淡淡的一笑道:“不过,这跟我当初加入纪委的信念还是存在不小的差距,看来我也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这些年来的工作了。说真的,今天跟你的这席谈话,还真是让我感受颇深。之前我就从玉梅她们的口中听说你常有些愤世嫉俗的言论,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不过我却并不觉得你这是愤世嫉俗,相反我却觉得你有点像是个洞悉世情的智者。” 
  “智者?大姐你也太抬举我了吧?我可不是东方慧。”我苦笑着道:“我不过是个只能偶尔发发牢骚的草民而已,根本无力去改变或影响什么,也就只能偶尔发发牢骚发泄发泄情绪罢了。” 
  偏过头深深看了我一眼,程玉蓉叹了口气道:“玉麟,你太悲观了,虽然我们每个人的能量都非常的弱小,但这并不能成为我们置身事外的借口,你应该更积极一些。”太悲观了?或许她说得对,事在人为,也许这世上真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咦?你们在谈什么,怎么都是一脸的苦相?”腰间系着围裙的玉梅从厨房走了出来,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很奇怪的问道。程玉蓉瞟了我一眼,笑着答道:“哦,我们在谈官场和腐败的问题,玉麟还发表了一通高论呢。” 
  “他能有什么高论?发牢骚罢了。”对我了如指掌的玉梅不屑撇撇嘴道,不过她的评价还真中肯。玉梅并没有理一脸苦笑的我,而是笑着对程玉蓉道:“蓉姐,你也真是的,三句话不离本行,还真是典型的职业病,为何就不能让自己好好放松放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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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也许我天生就是劳碌命吧。”程玉蓉淡淡的笑容里带着点苦涩,又有点落寞。像她这样丈夫去世多年而心灵缺少慰藉的女人,把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以此作为自己感情的寄托为是很很好理解的。听到程玉蓉这样说,玉梅有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也跟着叹了口气。我被玉梅看得心中一跳,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好了,玉梅,别说这个了,我来帮你一起准备晚餐吧。”看到气氛有点压抑,程玉蓉忙笑着转移了话题,玉梅还待推辞,却已被她以不容置疑的口吻给堵了回去:“玉梅,你是想说我是客人吧?你们要真把我当客人,那我以后可不敢再厚着脸皮来你们家了。”听程玉蓉这么说,玉梅也没什么话说了,两女说说笑笑的一起走进了厨房。 
  “爸,我回来了。”莹莹一进门就丢掉手里的书包扑到我怀里给了我一个响亮的吻,我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推开她,同时压低声音道:“别胡闹,你蓉姨在呢。”莹莹也吓了一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问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哦,是玉清姐开车送我回来的啊,她和诗姐在后面呢,我先去厨房看看蓉姨。”莹莹趁我不备在我脸上偷袭了一下,然后带着一串娇笑窜进了厨房。这个调皮的小丫头,我有些苦笑的摸着脸上被亲的地方想道,不过上天并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去抒发感慨,因为我已经看到雅诗和梅玉清也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有了刚才莹莹的教训,我没等雅诗扑上来就抢先说道:“雅诗,回来了啊,快去见见蓉姨。” 
  “哦,蓉姨出来了?”听到这个消息的雅诗也显得很高兴,不过她似乎并没有任何自觉,依旧是旁若无人的扑上来在我脸上啃了一口之后才娇笑着往厨房里跑去,让我简直是哭笑不得。不过跟两个小丫头相比,站在面前脸色有些不郁的梅玉清更让我感到头疼,我苦笑着招呼她道:“玉清,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梅玉清没好气的答道,瞟了一眼不断传来欢声笑语的厨房后,她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对面,颇有些幽怨的望着我道:“你又不肯去看我们,我要再不来的话,估计你都要把我和妈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深闺怨妇似的,我的意思是你前两天不是才来看过我们吗?你要忙的话用不着老往我这里跑。”我摸着鼻子苦笑着道,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我虽然没有再去过梅家,但是梅玉清却是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对于她,玉梅众人倒是很宽容,笑脸相迎,笑脸相送,如果不是我警告过玉梅她们不要掺和我和梅玉清之间的事情,估计她们还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过表面上的和谐并不能掩盖深层次的问题,虽然玉梅她们对于梅玉清很友好,但是我很清楚她们对于江瑞香还是心存芥蒂的,这从玉梅她们在梅玉清面前从不提起江瑞香就可以看得出来。这还真是一个让我很头痛的问题,因为顾忌到玉梅她们的情绪,所以我也无法过度迁就江瑞香。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去看她,估计她也会对我心存不满。不过这也不能怪我,把事情搞成今天这样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她的责任,我如果再迁就她的话那只会是火上浇油,引起玉梅她们更大的不满,那只会是事情朝更糟的方向发展。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能否取得玉梅她们的谅解,关键还得看江瑞香自己的态度。 
  相对于我和江瑞香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而言,我和梅玉清之间的关系倒显得简单了。虽然当时为了取得江瑞香手中的光盘,我被迫答应要娶梅玉清,但是这一点却并未对我和梅玉清之间的关系产生多少影响。虽然梅玉清也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但从我的心理上来说,我对她根本没有那种恋人的感觉,这种情形下当然无从谈及嫁娶。从我的内心来说,我最想娶的人是玉梅和若兰这对母女,但是造化弄人,我的这点私心恐怕是不能如愿了。 
  我现在不娶梅玉清也并不能算是食言,因为我当时答应江瑞香的条件中并没有时间限制,而且梅玉清上个月才刚过十九岁的生日,离法定的结婚年龄也还差上一岁呢。正因为有这些因素在里面,所以我并不急于改变现在和梅玉清之间这种介于一般朋友和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对于这一点,梅玉清自己其实也很清楚,她非常明白如果我不能真正从心理上接受她的话,那即便是我实践了自己的诺言娶了她,那也不是她真正想要的结果。正因为如此,虽然她会偶尔以开玩笑的口吻提醒我不要忘记答应娶她的承诺,但是却从来不曾向我施加过什么压力,而且她也从来不在玉梅她们面前提起这事,可以说正是她的聪明和乖巧为她赢得了玉梅她们的好感,在这一点上她那个风骚冶荡的母亲就差得太远了。 
  “不欢迎我来就直说嘛,何必拐弯抹角的?”梅玉清又瞟了瞟很热闹的厨房,撇撇嘴道:“我早看出来了,你不就是为了那张光盘吗?这下你的美人也终于救出来了,我和妈妈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想把我们一脚踢开了是不是?” 
  “胡说。”我压低声音怒斥道,同时狠狠的瞪了梅玉清一眼,什么「我的美人」?这要让程玉蓉听见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梅玉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很不服气的道:“朝我瞪什么眼啊,是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吧?你们男人都是这副德性,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难怪别人会用「身边站个好看的,怀里抱个发贱的,家里放个能干的,就是到老也得搞个懂保健的」这样的话来形容你们男人的花心。” 
  梅玉清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没想到她居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到我直眉瞪眼的呆看着她,她用鼻子轻哼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道:“你可别忘了,你可是向我妈妈许诺过要照顾她的,你该不会尝了甜头之后想抹抹嘴丢下我妈不管了吧?” 
  “甜头?”我啼笑皆非的道,真不知道梅玉清今天是哪根筋不对,怎么净是说这种话。梅玉清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反诘道:“难道我还说错了吗?如果不是尝了甜头那天你会那么疯狂?我妈可是被你弄得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元气呃,你还在这儿装无辜?”我是彻底的呆掉了,我想不到她居然能够说出这么暧昧的话来,我的厚脸也不禁一阵阵发烫,而尚还是原装Chu女的她当然更不济,在说出这番话之后俏脸也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了起来。幸好两个丫头和两个大人都在厨房里高声的谈笑着,要不然被她们听到了,被笑话倒是其次,关键我是担心玉梅她们听了又有其他想法。 
  “我真想不到,你的脸皮还不是一般的厚呢。”呆了半晌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摇头苦笑道:“是不是你妈教你来向我兴师问罪?”我总觉得梅玉清今天的反应有点不太对劲,好像是有人让她故意这么说的,而嫌疑最大的当然是她那个风骚的母亲江瑞香。 
  “我的脸皮再厚也没有你的厚啊。”梅玉清红着脸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然后摇摇头道:“我妈才没有教我来跟你说这些话呢,她有自己的发泄不满的方式。” 
  嗯?我听得一愣,怔怔的望着梅玉清的娇靥,等着她的下文。梅玉清的脸上露出了很古怪的笑容,她好像是要强忍着自己的笑意般,捂着自己的小嘴轻笑道:“我妈在墙上挂了个飞镖盘,并且在上面贴了一张你的头像,然后每天在那苦练飞镖……呵呵,谁让你连看都不肯去看她呢。” 
  “什么?她拿我当靶子练飞镖?”我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这个发骚的小淫妇,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我咬牙切齿的想道。这段时间我没有去看她,其实也有给她机会的意思,原本我是期望她能自己找上门来,以一个低的姿态来获得玉梅她们的谅解和宽容,看来是我太一厢情愿了,看来她根本没有一点自我反省的意识,简直是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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