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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掳娇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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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太大意了,他分明是藏著心机故意累坏她,好让她失了防心,再利用她无所察的情况下窥其颜姿,
            难怪肯放下王爷身段地曲意让步。
            而她错在高估了自己的机伶,以为一夜纵情犹能保持平日的清醒,殊不知男女交欢是件累人伤身之事
            ,一觉沉沉睡去便安心。
            尤其是初次承欢,腰股间的酸痛难以形容,她几乎累到虚脱才厥过去,自然无从防备他小人行径。
            薄弱的信任感,已荡然无感。
            「冰冷的墙壁有我的胸膛温暖吗?要了你一夜也够折腾,我不会再舞凤弄凰。」他得意的一笑。
            美丽的凤凰,美丽的她,是上天的厚爱。
            「我不相信你。」她冰冷的吐出一句,手抓著裹身幕纱。
            秦乱雨眼一沉,长臂一探,捞起她来不及缩回的玉足放在唇上喃吻。「看来你还没学乖。」
            「放开,奴婢的脚不乾净。」顿时,麻痒痒的感觉充斥在肢节间。
            「会吗?」他握在掌心一舔。
            「王爷,你不该轻浮小婢,有失你的庄重。」她使了力,仍抽不回小腿。
            他起劲一拉,卷猫似地小女人即落在他等候的臂弯中。
            「你又忘了我的名字吗?我不介意用舌尖写满你敏感的玉肤。」好甜的颈窝,他凑近咬了一小口。
            「子乱。」柳未央迫於无奈地低声一唤。
            「嘴甜一点才得人宠,别净把眉头往鼻梁压,我不爱。」他俯身吻平她的眉心轻愁。
            「我可以回房了吗?」秦乱雨表情一冷地勒紧她的细腰。「有我的地方就有你,记住这一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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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嗯!」他挑高左眉。
            「於礼不合。」她牵强地找著藉口。
            「哈……哈……我像是会被礼教约束的人吗?你太小看我了。」他轻狂地在她左颊一吻。
            可恶,分明故意调戏。
            「你不把祖宗典仪放在眼里,不怕招人非议,毁了先人声誉?」这是背祖、忘宗。
            日升半天高,嘈杂的人声逐渐鼎沸,热闹非常地话起各家长短。
            临淄正厨共分有七大院三楼三阁一正厅,水榭连天地漾著银光,人造湖泊里养著各式鱼种,一叶小舟
            在湖心微荡,极目望去净是府邸属地。
            老王爷是个仁慈长者,在正妃谢世不久後,便带著两位侧妃云游四海去,将王位交给当年刚满十五岁
            的长子,那时正是云贵妃入宫的第一年。
            一晃眼十数年过去了,晦涩、乖张的少年王爷已是气宇轩昂的霸情男子,执著於心中所系的女子。
            「愚儿,你真的叫杨愚儿吗?」
            秦乱雨的问话并不真心,他知道她不会给予回应,当是自问吧!
            「王……子乱,你就叫我愚儿好了,这个名字代表平凡。」与无知。
            「你永远都成不了平凡人,我的愚儿。」他满脸遗憾地说,心中是欢喜不已。
            柳未央轻声一叹,以手覆盖玉颊。「因为我的容颜?」
            「不,是你体内潜藏的光华无法遮掩。」秦乱雨恣情的兜著她的发丝把玩。
            「是吗?」她清冷的心似乎注入了一丝暖流。
            「本王不需要昧著良心讨好你,何况我根本就没有良心。」他一向不哄女人开心。
            闻言,她轻轻的笑了。
            当她嘴角微微往上掀时,彷佛花开的影像在眼前浮现,教人分不清是梦还是幻。
            「愚儿,你是真实的人吗?」她的美令他心不安。
            「别说傻话了,你还不打算起床吗?」虚假的人可不会受伤。
            手指游走玉肩上,秦乱雨邪笑地轻啮她的耳垂。「我还想要你怎么办?」
            「嘎?!」她立即羞红了脸地暗呻,全身都痛了起来。
            「这次我会放轻些,不会再痛了。」他的手往下探去,来到花心。
            「你……你不怕体力透支,但我怕惹人闲话,让我好做人吧!」她一手撑著他的身体,不许他进犯。
            她不认为自已还有气力回应他的索欢。
            「有我在,没人敢多说一句话,过来吻我。」他狂霸的说。
            「是非通常在人背後议论,即时贵为王爷,也不可避免地落於众人口,你的威仪只会使人畏,阻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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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蜚语流言。」
            风雨鞭身动摇不了柳未央清冷的心,她不在乎身侧的异样眼光和恶毒言语,她活得自在无愧,不因旁
            人的排斥而邑郁难欢。
            离群索居本来是她性情使然,她会大肆抨伐不过是自私,不愿与他牵扯过深。
            人,做不到绝对冷情,相处久了自然有情感产生,尤其是这种不该的关系最伤神,一不小心就会连心
            都赔进去,终至万劫不复。
            她不想动心。
            「愚儿,饿了吧?」
            嘎??他……「还好。」他会为人设想?
            「不要一脸我要算计人的模样,你累了一晚,我只是体恤你一时之间还受不住我的需索。」嗟!活像
            他是夜阎王似的,没有半点人性。
            「真的?」她还真的不敢信服。
            「你怀疑?」他脸色一变的扑向她。「要我身体力行推翻前意吗?」
            「奴婢有反对的权利吗?」只要他想要,她是不能有自己的声音。
            四目相望,眼中互有对方的影子,在凝眸深处读著彼此的心,不退不让。
            瞳色在变化,柳未央捂著嘴不敢相信,她在他眼底看见她瞳孔的反影,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深
            的眷念,至死不移。
            同样的眼神她只在两个人的身上见识过,那就是她深情不渝的爹娘。
            生同心,死同|穴,魂魄相依。
            「别再自称奴婢了,你是我的愚儿,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儿。」他柔情似水地低沉呢喃。
            「子乱——」她想不出适当的话回应,脑中一片空白。
            秦乱雨好笑地吻著她诧讶的唇。「再睡一会,不许想太多,待会我叫人送膳来。」
            没有丝毫遮蔽,他大剌剌的走下床,习以为常地唤来小斯为他梳洗、穿衣,打理好外观。
            隔著一道屏风,柳未央清楚地看见他每一个动作,甚至讲话时脸上独有的倨傲神情;他是如此的意气
            风发,谁家的姑娘能轻易逃出他的掌控呢?他是十足具有侵略性的危峻男子,女人不是爱他便是恨他,没
            有第三种选择。
            而她……「我得一直待在你的房间吗?」她的心起了一丝瑟意。
            他探头一瞪。「除非你想要我打断那个小女婢的腿。」「我的东西……」「全换新的,你怕我供不起
            锦衣玉食吗?」他专横地不让她把话说完。
            「先人的遗物也能换新?」她故意撩下发覆住左脸,不驯地挑战他的怒火。


            闻言,秦乱雨微微一愕,然後大步一跨地抓起她的双肩狠狠一吻。「等我回来。」「你的意思……」
            希望不是她所猜测的那种事。
            「聪明的姑娘,你会不懂吗?」他赞赏地轻拍她的脸,将她的发全往後拢。
            「子乱,你是王爷,怎能……」她的口被堵住了。
            「王爷也是人,想知道心上人的一切秘密,我要你把心交给我。」他狂妄的宣示。
            心……交给他?
            多沉重的一句话,她竟无言以对。
            风吹走了夏日的暑气,却吹不散她心口郁结的一团迷思,笔直地坠入幽暗湖心,无从捞起。
            他不羁的笑容是一种讽刺,同样的权势,同样的她,同样被猎取,她的命运总摆脱不掉成为某人的附
            属,在金子打造的笼里。
            只是他多了一份坚决,牵制了她。
            「等我。」他落下一吻後离去。
            去或留?
            她该如何抉择?
            就交给天来决定吧!
            她——累了。
            真的走不了。
            天是何其大,地是何其平,她却迈不开一步,局限在小小的紫涤院中动弹不得。
            一件又一件的姑娘用品搬过眼前,绫罗绸缎,令人眼花撩乱,金钗、玉珀、珠花应有尽有,量身的师
            傅,疑笑的女侍,羡慕的眼光,还有绣花的金镂鞋。
            她被豢养了。
            人人求之不得的鸿运,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场禁锢,用来囚禁她的自由。
            锦衣、粗衣不都是一样,能蔽体保暖即可。
            玉食、粗食全为了止饥,对於乞丐而言都是美食。
            丫鬟、侍卫一下子激增数倍,有的是为了服侍她,实则是监视;有的是保护院落安全,说穿了是怕她
            飞墙而逃,防的只有她一人。
            这样的滴水不漏,四面张网,她还走得掉吗?
            不过,若真要走,戒备森严的临淄王府是拦不住她的,主要是仲弟尚在宫中未归,她除了等待亦别无
            他法。
            或许还有一丝丝的眷念吧——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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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愚儿姊姊……不不不,要改口唤愚儿夫人,不然王爷会赏我嘴的。」疑疑傻笑的杏花儿小声的说,
            怕人听见会受罚。
            小丫头天页得可爱。「你还是叫我愚儿姊姊较顺口,夫人显得俗气。」
            「愚儿姊……夫人,你不要害我啦!王爷很凶的,人家可不敢乱喊。」一不小心会砍头。
            人人都说夫人丑,只有王爷独具慧眼发觉她的美,这下可有不少人捶胸顿足了吧!後悔错待了人。
            瞧王爷多宠夫人呀!满屋子稀奇赏赐,御赐的铜花镜都舍得一赠,更别提将原本阳刚味浓厚的紫涤院
            大肆整修,变得柔和了许多。
            夫人的话,王爷鲜少反对过,顶多横眉竖眼的一瞪,最後还是顺著夫人的意。
            若有什广不妥的,就是老赖著不走的段爷和应爷。
            明知道王爷下了令,不准任何人来紫涤院找夫人闲磕牙,他们硬是视为无状的横冲直闯,一天不试个
            几回不甘心,非要惹恼王爷不成。
            「小花儿,你要再唤我夫人,我就请王爷调你去劈柴。」柳未央故意吓唬她。
            「劈……劈柴?」她当真地哭丧著脸。
            「嗯!一天要挑百桶水,还要洗全府的衣服。」单纯的心性注定是吃亏的份。
            「呜……人家不要啦!夫……愚儿姊姊欺负人,我会累死的。」全府少说有五、六百人呐!
            不用说挑水劈柴了,光是衣服就够洗断她的手,一个人做五十个洗衣娘的工作,她会提早当鬼。
            「下回别让我听见「夫人」的称谓,我会感到别扭。」该学乖了吧!
            「是,不过……」
            杏花儿不用多说,她已明了下文。
            「王爷那方面由我来说,你安心地顶著脑袋四处喳呼吧。」她笑笑地将脚缩回软榻。
            这又是他的另一项宠爱,其实嘉惠的是他,三不五时在榻上偷偷香,恣意欢爱。
            「人家哪有四处喳呼?我最乖了,所以王爷才派我来服侍愚儿姊姊。」她大声地抗议。
            柳未央并未点破是她的要求,有个亲近的人在身边,好歹多个谈心的对象。
            果然有了她,日子快活了许多。
            「愚儿姊姊,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人家真的很聒噪,一天到晚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
            毫无自觉的杏花儿一开口,就像关不了闸的洪水,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堆言不及义的话,直到看到她斜
            眉谴笑的表情才住口,蓦然惊觉自己太多话了。
            「怎么,口渴了?要不要我倒杯水给你喝?」她取笑地说。
            「我可不敢承受,要是被王爷瞧见了,我十颗脑袋都不够搬家。」她打了个冷颤。


            她打小就卖入王府为婢,见多了往来的达官贵人,没有一个人及得上王爷的鸷冷,好像冬天的火炉忽
            冷忽热,稍一不顺心就有人遭殃。
            他的脾气不是不好,而是阴晴不定,因此服侍的人总抓不到要领讨爷儿欢心,不到一年半载就自动请
            辞,生怕一个不慎就没命回家乡见妻小。
            而每隔一阵子,王府就得贴出徵人告示,要不是她爹已为她签下卖身契,早些年她就离开了。
            就因为走不掉,所以小小年纪的她在王府里算是「资深」女婢,不少新近仆从殷慧地送礼,就为打探
            如何待得久而不致惹怒王爷。
            临淄王府一个月的工资可让寻常人家好过半年,即使得知王爷冷面如虎,还是会硬著头皮待上几个月
            ,直到真的受不了才走人。
            「杏花儿,你在干什么?」雷一般的吼声吓得她打翻一壶茶。
            「春……春管家,我……喝茶。」一见到一丝不苟的春管家,她的气不由得弱了三分。
            「你的身分可以喝这壶龙泉水泡的碧螺春吗?」太不知尊卑了,他一板子轻抽了她一下。
            痛呀!杏花儿噙著泪不敢呼气。
            「王爷宠夫人,才命人快马取来龙泉水,你是什么命,敢剽窃王爷的心意,八成活得不耐烦。」啧!
            一壶呐!
            泉水虽甘甜却不易取得,运送过程中若有一丝异物污染就失了味,前後不得超过三天,否则就会先甘
            後涩,甜腻不润喉,不再清口。
            「是奴婢的错,奴婢不敢了。」只怪她和愚儿姊姊太熟稔,才会忘了分寸。
            「幸好来的是我这把老骨头,要是王爷的话,你哪有命在!」他的口气中有著一丝放纵。
            「喔!」她不敢多说话地缩缩脖子,视线往正得宠的人儿飘去。
            「春管家,你就饶了杏花儿一回,你知道她一向笨拙傻气。」春管家的念功可不输杏花儿。
            「夫人,你也别太纵容她,其他下人会眼红的。」柳未央身分上的改变让他态度恭敬了些。
            以往有个嘴甜的杨仲,他对面丑的夫人多少偏袒了些,粗重的活通常使唤别人去做,尽找些轻松的打
            扫工作给她。
            其实谈不上嫌弃,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世面见得多,本不会因她容貌有残而刻意欺陵,若认真一瞧,夫
            人倒真有几分姿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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