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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天下:绝代女帝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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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挥袖,桌上的油灯瞬间熄灭,窗户敞开,身形一闪,脚跳窗台上,身子轻盈飘出窗外,几个起落,消失在黑暗中。

短短两柱香,阎萝儿来到名香楼的后院,隐藏在屋顶之上,观察屋下的情形。

屋下两间房里的烛火依然亮着,一间是心寒的卧房,另一间就是白纯的房间。

若换作以往,白纯定还在名香楼里忙活着,今日,却是例外,原因自然是她让人把名香楼包下了,不许任何人打扰,以白纯是老鸨的身份,自然先回房里休息,若有动静,奴侍定会来禀报。

阎萝儿早已敛起全身气息,避开心寒正房大门,神不知鬼不觉的滑落白纯屋下,偷瞧屋里的一举一动。

白纯坐在梳妆台前,拆取头上的珠花,起手松动筋骨,脱下外袍。

阎萝儿见白纯似乎正准备休息,这正合她的意,待屋里的灯火熄去,过了好一会,才悄声无息的钻进她的屋里,停在床前。

白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似有人正盯着她瞧,倏地睁开双眼,当即看到床前有条白影,她猛然坐起,挑起帐帘,沉喝道:“是谁?”

阎萝儿自然不能出声,只是站在床前,静静看着白纯,心里庆幸这间房离心寒的房间有些远。

此时,屋外灯火穿过纸窗上,淡淡照映在她的侧脸上,同时也让白纯看清她的样子。

“师…师傅……”

白纯惊愕望着眼前妖美的男子,难与置信坐起身,颤着声音问着:“师傅,真的是你吗?”

阎萝儿没有听过白纯师傅的声音,就怕乱答话露出破绽。

“不…师傅早已经”白纯很快清醒过来,猛摇着头,似乎想到什么,怒瞪着她,激动喝道:“你是骆心宇,对不对?”

阎萝儿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见白纯十分激动,声音渐长,连忙点住她的昏穴。

白纯过于激动,没料到阎萝儿会突然出手,防不胜防,就这样昏睡过去。

她扶着白纯躺好,盖上被褥,她达成今夜的目的,就是想知道山壁画的人是不是白纯的师傅。

她转身从窗外走了出去,跃上屋顶,正想离开后院,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

“爷要沐浴更衣,你们打些热水过来,动作轻点,别吵醒老夫人!”

正文 第151章 四哥

爷要沐浴更衣??

阎萝儿硬生生停住脚步,缓缓趴在屋顶上,盯着院中下方十多名下人,提着两桶腾腾热水进到心寒的屋里。

他一个人需要数十桶热水?是沐浴还是打算想游泳?

这时,下人们提着木桶从屋里出来,恭敬对着房里之人哈腰点头离去。

阎萝儿眼眸底晃过犹豫,面容露出小小挣扎神色,暗忖:此时不看,更待何时,只要不被人发现便可!

利目警惕扫望四处,确定无人悄然而下,躲靠在墙边上,细听到窸窸窣窣脱衣声音。

她用食指轻沾些许唾液,小心擢破窗上糊纸,微低下头,目光穿过洞口,正好看到站在屏风前心寒,此时,他只穿着亵衣裤,抬起双手,欲要脱去亵衣的动作。

阎萝儿眼底掠过欣喜,只要他脱开亵衣,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突然,心寒轻咳一声,捂着发疼的胸口,悠悠转过身背对着她,脱下亵衣挂着屏风上。

阎萝儿忍不住心底心里低咒,怎么就在重要关头转身了?

她直起身子,纳闷拧起眉,这时,脑里灵光闪过,身影如魅,速度如风,掠到屋后,赶紧擢破糊纸一望,热气飘渺,而心寒已经泡浸在木桶之中,热水正好挡住他的胸膛。

“……”阎萝儿直起身子,无语望着昏暗的花园,看来老天是不想让她看到了!

罢!还是找机会再看!

她虽然这么想,但却没有立刻离去,而是迈着悠悠步子绕回房门前,望眼明亮屋内,听着屋里传来水声,心头又产生一计。

阎萝儿脚步往后退,来到房门口,沉哑着声音问道:“爷,需要小的伺候您吗?”

屋里突然变得安静,倾刻,传来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阎萝儿心喜之下不忘把脸形变成之前那群下人的其中一人,轻拍双颊,确定无误,推房而入,立刻看到心寒正趴在木桶边沿闭目养神。

“过来吧!”心寒连眼未抬,慵懒开口唤道。

“是!”阎萝儿迅速卷起袖子,拿起搭在木桶边沿的白布巾,望着漂满玫瑰花瓣的水面,蹙了蹙眉头,把布巾泡湿,正搓在他的背上。

只见心寒动动身子,侧过脸向着她,不过却未睁双眼,淡淡说道:“我喜欢用手!”

言意之下,他不喜欢用布巾搓背。

“用手…手…”阎萝儿变得有些结巴,看看细嫩的双手再看看布巾,心下一横把布巾放置一旁。

就在双手触上宽大背部的瞬间,忍不住微微发颤,然后,当替果月洗菜一样,替他搓起背来。双颊渐渐开始发热,心里不停念道:没关系,他一定是四哥!没关系,他是一定四哥!

同时,她好似也感觉精壮的身躯也在颤抖!

本以为这样‘诅咒’会对她有效,没想到物极必反,不止脸发热,且心如鹿撞。

这奇怪的反应,让她紧紧揪起眉头,她现在不是喜欢步离的吗?为何还对帝肆有情?难道是她是花心之人?

再或者…是因为知道帝肆有可能不是她亲哥哥的原故呢?

“再发什么呆?”沉冷的嗓音瞬间打断她的思绪。

阎萝儿连忙回过神,对上心寒冰冷目光,赶紧为他轻轻泼水,心里直嘀咕:她真是活受罪。

“爷,那个…我替你擦擦胸…胸前……”

心寒听到小心翼翼的话语,刚合上眼眸,迅速又睁开,射出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长相普通的男子,好似要把她看穿才罢休!

阎萝儿自认易容术没有露出破绽,根本不担心脸上会出任何问题,所以十分镇定回视他的眼光。

心寒眼底飞快掠过不明眸光,缓缓转过头,不再看她,悠悠说道:“进来!”

“进去?”阎萝儿说这话的的时候,语调不知不觉提高许多,含杂着些许难以置信。

“进来,还是出去,自己选择……”心寒淡淡说道,语气有些不耐。

阎萝儿愤愤瞪着他的身背,转身大步走出屋外,关上房门,若不是为了看到他胸口的疤痕,她才不会替男人搓背。

心寒听到关门声,悠悠睁开双眼,眸色渐渐暗下,眉宇苦涩蹙起,无奈叹息。

‘啪’的一声,白色身影再次折了回来,重重关上门外,显然已忘记她是下人的身份,不应做出不敬的举止。

阎萝儿连衣带鞋翻进木桶内,双手自觉替他擦起背来,

反正他又没说进桶里,需要解开衣带!

“看来,你把府里的规矩全忘了!”

阎萝儿听到心寒的严厉话语,双手微微僵住,之前完全失去冷静,彻彻底底忘记自己是个下人!

“那个…听到爷要我进桶里搓背,感到荣幸万分,激动之下忘记规矩,跑到屋外喘了口气,所以……”

说完,她翻翻白眼,忍不住佩服自己,原来自己是说谎高手!

“是吗?”心寒悠悠的转过身来,唇角戏谑勾起,直盯着她瞧,眼底闪过精芒。

此刻,阎萝儿在他转身的那刻起,目光集中在他的胸膛上,可惜,碍事的玫瑰花瓣遮挡住所有风光。

她连忙抬手划开水中的花瓣,隐隐约约看到数条伤痕。

阎萝儿尚未来得欣喜,手腕被人狠狠抓住,她微怔了怔,对上促狭漂亮黑眸。

“我需要好好重新教你规矩!”

心寒手臂一收,迅速把她圈入怀中,猛然低下头,准确无误吮上双唇。

“你……”阎萝儿无法压住内心的震憾,惊愕睁大双眼。

她之所以震惊,并不是因为他亲她,而是他竟然喜欢男子,他…四哥竟然喜欢男人?

心寒趁她张嘴之即,舌尖迅速撬起她的皓齿,双臂紧紧有力禁锢她。

阎萝儿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眸,蓦然想起什么,使劲全力推开他,眼目难掩愤怒,直瞪着他,用力擦试双唇。

他一定不是四哥,不是……

心寒微往后倾,背贴在木桶边上,深邃漆黑的眸子却闪过笑意。

阎萝儿突然觉得他是在捉弄她,他眸里的笑意感到特别刺眼,蓦地,心头涌起怒火,她抬起手一挥。

心寒胸前的花瓣如数被她扫起,拍打在他的俊脸上。

同一时,水花溅起,他胸前的数道痕伤清晰可见,阎萝儿整个人猛然一怔,与帝肆的伤口一模一样,他……

“丫头,越来越凶了!”

久违的熟悉声音从心寒嘴里传来,沾在脸上的花沾,一片一片的滑落水中,渐渐地,露出俊美无俊铸的面容,墨黑湿淋的发丝垂在胸前,魅惑眼眸蕴藏着宠溺的笑意。高挺的鼻梁及薄削的唇瓣,完完全全的巧夺天工,恰到好处。

阎萝儿回过神,露出惊喜的神色,走到他的前面,迅速拔去粘在他颊上的发丝,隐忍着激动:“真的是四哥,是四哥……”

眉毛、眼睛、鼻子、唇瓣,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帝肆凝望眼前微微发红的眼眶,微不可能叹息,疼惜圈住她的腰,苦涩一笑:“你能不能不要用男人的脸,面对着我?”

阎萝儿一愣,换回真实的绝世容颜,然后卟哧笑出声:“我还以为你喜欢男人呢,刚才……”

说到这里,她猛然顿住,想起刚才的那一幕,颊上掠过红意。

很快,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从他的话里应该早就知道她就是帝青,那他为何还吻她?

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她亲哥哥吗?

“刚才怎么了?”

帝肆漂亮的黑眸润起促狭的深意,凝视略带羞涩的清美容颜,眼目越发变得炽热,喉处动了动,特别柔软的身躯就在他的怀里,正与他紧紧相贴。

“四哥,你是不是……”

阎萝儿正想问他清他们之间的关系,清凉的薄唇已贴在她的唇上。

帝肆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另一手环住纤细柳腰,身子往前倾去,溅起大片水花,两人身影瞬间落入水中,被花片淹没。

阎萝儿本能的圈住帝肆的脖子,想惊呼,却被他用唇紧紧的堵着。

她感觉得出来,这吻与以往不同,好似压制以久思念,迫不及待要这在里宣泄出来!

帝肆突来的热情让她不知所措,在她心里,虽然她喜欢过他…或者,现在她可能仍喜欢着他,可是,他是她的四哥。

阎萝儿瞬间清醒过来,拼命挣扎他的禁固,迅速钻出水面,急促的喘着气,对着钻出水面的帝肆,沉沉说道:

“四哥,我们是兄妹……”

正文 第152章 我装醉的

帝肆眼里含起深意眸光,缓缓往她靠近,双臂穿过她身侧两旁,搭在木桶上,好看薄唇一弯:“你夜闯白纯的房里,无非是想证明一些事情……”抬起右手抚上绝美容颜,指尖在面颊上缱绻留恋,含着宠溺的眼眸蕴藏着认真之色:“青儿,到现在…你还认为我们是亲兄妹?”

阎萝儿一怔,眸光暗淡下来,微启樱唇,似要反驳,嚅了嚅唇,最后说道:“就算我们不是亲兄妹,你也不应该……”

她神色掠过一抹不自在,微微半阖下眼眸,望着在水上飘动的花瓣出神,面容看似平静,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如果在五年前,她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那她就会这么难受…而且也不会对步离产生感情。

而且,如果她不是帝夏的女儿,又是谁的女儿?她的父亲是谁?以黎幽以前对她的态度,她真的是黎幽的女儿吗?

帝肆指尖来到她的樱唇,徘徊不停,眸光逐渐变得幽深:

“不应该什么?不应该亲你吗?难道骆清莲就应该?”

他淡淡语气中携带着怒讽之意,空气中飘散着酸酸醋意,阎萝儿闻言,猛然抬头怔怔看着他,同时,听到搭在桶沿上发出‘咯啦’的地声音,眼角余光瞥向泛白的骨节。

“四哥,我跟…”

帝肆迅速沉厉打断她的话:“我不是你四哥!”

随着话一落,帝肆发现自己的语气过于严厉,凝看惊愕的眼眸,微不可微叹息一声,缓和语气:“青儿,事已至此,我不要再做你的四哥……”轻柔把她拥在怀里,下鄂来回摩擦她的额发。

阎萝儿小脸埋在宽厚的肩上,扔惊鄂的回不过神来,难道帝肆也喜欢她呢?

如果真是如此,他是何时喜欢上自己的?

难道…阎萝儿突然想起五年前放花灯的夜晚……

帝肆见她不吭声,扣着她的纤腰慢慢收紧,仿佛怕听到拒绝的话语,低头轻吻她的额心,眸里掠过伤愁,哑声低语:“五年前那一夜,你喝醉抱着我,却喊着宫烈日的名字…我…”

他轻柔低喃声里,有着无人能体会的苦涩:“我真恨自己没有早点告诉你,我们不是亲兄妹的关系,却没料到第二日发生了那件事情……”

阎萝儿怔愕听着他的话,不知不觉的抬起双手,轻轻环住精壮的腰部,原来帝肆早就喜欢她,她真笨…那时,她应该看出帝肆对她方式与帝意他们的不同。

“我们以兄妹的方式相处十多年,我想你对我只有哥哥的感情,所以,试着换个身份与你相处,可是…五年,整整五年过去,你仍对我不理不采,甚至不如陌生人……”

阎萝儿整个身子一震,呆愕说不出话来!

他说什么?他五年都在自己的身边?

“更没想到…到最后只会令你感到厌烦…我的存在竟然连骆清莲都不如…”

帝肆眼底堆满伤痛,讽讽的勾起唇笑出声,无尽悲哀。

阎萝儿难以置信听到的一切,他的话就像在看回忆片,让她想起五年来的点点滴滴,双手收紧再收紧,心为他不停抽痛,许久,沙哑问道:“这么说,步离是你伪装的?”

原来他从未离开过她的身边,难怪有时候觉得步离与帝肆的感觉好像,没想到会是同一个人。

帝肆缓缓地闭上双眼,掩去脆弱的一面,想起那夜她成认讨厌他的话,忍痛深吸着气,半晌,挫败回应着:“五年前,你抱着我想着宫烈日,五年后,却要嫁给骆清莲,而我与你…终始没改变,仍然你的四…嗯…”

帝肆感觉到柔软唇瓣正亲吮着他,倏地,震惊睁开双眼,漂亮眼眸闪过惊喜。

阎萝儿渐渐松开他腰间,改勾住他的脖子,樱唇允着薄唇,似在替舔他受伤的伤口,不禁呢喃:“对不起!”

这时,帝肆似乎想起什么,黑眸欣喜光泽,渐渐暗下,撇过脸,淡淡说道:“你可要看清楚,我现在可不是骆清莲,而且,我不需要一时的同情……”

阎萝儿抬手抚平他皱眉宇上的不快,唇角不由一勾:“我今日可没喝酒,而且……”

没想到帝肆竟然喜欢她,那他们岂不是白白错过五年?

她尴尬微低下头,不敢看他,想起五年前那个装醉的夜晚,紧咬着樱唇,犹豫一会,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五年前,我装醉的!”

“什么!”帝肆听到她的话,俊美的面容有些缓不过神来,不知是惊是喜还是怒……

阎萝儿不由轻叹一声,事到如今,也不怕把事情说出来,而且也不能怪她,当时,她真以为他们是亲兄妹,就……

“五年前,我发现自己喜欢上自己的亲哥哥,可是,我却不敢告诉他,自然是怕他嫌弃我,最后连妹妹都做不成,那夜,我只能用装醉蠢方法,抱着他,亲着他,喊着其他人的名字,当他用茶水泼我的时候,我真的好想告诉他,我根本就没有认错人!”

阎萝儿想起那一夜,不禁为自己叫屈,她要是早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她也不会这么做。

帝肆听着她的话语,从忧伤转为怔愕凝望着她,捕捉到她眸里闪过的痛苦,不由一紧,同时被喜悦淹盖,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紧紧搂着她,似把她揉进身体里。

那一年,是他没有把事情告诉她,才会让他们都这么痛苦。

“傻青儿……”

“你才傻……”

帝肆闻言,漂亮黑眸含起宠溺的笑意,凝望嗔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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