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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的男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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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影视作品告诉我们,走上复仇之路即是踏上邪路。

是的,此刻就让我甩掉善良的外套,抛开道义的禁锢,化身为魔——我偷偷在大王的边上划了一条印儿。

我指着陆品,去,到那个姐姐面前问“是你的头发长还是我的头发长”。

我指着小兔牙,去,问问酒保这里有没有牛奶卖。

刘政说,江雯好像喝亢奋了。

牌一翻,我指着刘政,去,抱着你老婆张灵做二十个俯卧撑,不,二十个好像太多了,做五十个!

我挠着脑袋,怎么还不到严晃?

下一局,又是小兔牙抽到小王。

我看着他,去刚才那个酒保那儿问他“既然没有牛奶,那有没有草莓牛奶?”

小兔牙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摇头,你看也我没用,我已经化身为魔了。

于是小兔牙咬牙泛着泪花喝了第二杯混合酒。

有人问,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老是你一个人抽大王?

我点头说,很好,提出质疑就要做好准备,下一个就是你!

下一个不是那人,而是盼来盼去终于盼到的严晃老师。

他看着我,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我想了想说,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不会太过分的。请您走到那位小姐身边跟她说“知道为什么我的皮肤这么白么,因为我天天都用玉兰油”,当然您也可以选择喝了这一杯。

严晃看着我笑了笑,站起身向那位美女走了过去。

回眸,微讶,浅笑,含羞,等一等,咋会出现“害羞”的表情,他都说了啥啊?

过去监工的人跑了回来,说,严晃已经完成了任务,现在他们正在谈心,他还叫我们继续不用等他。

这样一中断,很多忌惮我神奇才能的人都纷纷说不玩了,大家坐在一起聊天喝酒。

我拿过一个瓶啤酒,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了我。

我看也不看,对那只手的主人冷冷道,请走开,请你离我远点儿。

他不动,我说,怎么?Chinese听不懂?

他拉住我说,你跟我来。

我也不挣扎了,明知道没用还挣扎个什么。

出了门口,凉风往脑门儿一吹,顿时清醒不少。

秦科走过来,站在我前面的风口处,挡住了风。

我看着地,你要说什么就快说。

他说,怎么会这样?

我莫名地看着他。

他说,距离明明已经拉近了,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

我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说,难道不是么?这些天你坐在我身边笑着唱着,难道这些都是假的么?你自己也有感觉的吧?现在你又是这样冷淡的样子,是又要把我推远么?

他这话踩着了我的痛处,我大声反驳,不要在那里自作多情!不要在那里胡说!我们分手了!你要离我远远的!

他说,是我自作多情么?如果是我自作多情,当初你又怎么会妥协和我唱歌?

那些事实是我心里最隐蔽的私密,而他的话就像一把斧子,凿开了我最不愿示人的一面。

我的眼睛又红了。

是啊,你说的都没错,可你一定要这样么,一定要这样连这最后的一点遮羞布都不给我留么?

他看到我这样,有些慌乱地想抬起手。

我甩开他的手,朝他嚷道,你走开!走开!你走开!

他还在向我靠近,我闭着眼边大声叫着边向他捶打。

那时候,大概也是酒劲上来了,竟然还拿着珍贵的脑袋去撞他。

你们在干什么呢。小两口打架也要看地方啊?——来人这么说着。

我喘着气瞪着严晃和他身边的那位美女,不是小两口!

转过身就往街上走,拦车,开门,上车,关门。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我刚准备踢他下去,才发现并不是秦科。

他边坐上车边说,你的那位还站在那儿发呆呢。司机,去中广的肯德基。

我说,不去肯德基!

严晃看了看我,对司机说,去麦当劳。

我问他,你干嘛上来?

他说,现在寝室门关了,一个酒醉女人在街上乱晃很危险,我当然要管管。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么。

我说,你用这么认真的样子说这种话感觉很邪恶。

他说,哦,是么。

车行驶后,我们都没有再讲话。

刚才秦科的话还在脑子里回转,他很迷惑,我又何尝不是。

从分手后,我小心翼翼,自以为控制了整个事情的走向,而直到舞台上那一吻才让我惊觉其实不是。

当秦科忽然亲向我的脸时,我的第一反应,那种从心底冒出来的想法,居然是欣喜。

这种感觉让我很丢脸,很惊恐。

就如同用温水煮青蛙,热水刚来的时候很警惕,但随着时间流逝感官逐渐迟钝,青蛙就会慢慢的被煮死。

明明已经分手我却一点一点放任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同秦科所说,从刚开始的漠然到最后竟然可以安然地坐在他身边笑,而其中的变化我丝毫不觉。就如同那只青蛙,死到临头犹不自知。

如果不是秦科那一个吻,我会就这样被煮死也说不定。

这样很恐怖。

我不是立场坚定的么?为什么会去放任呢?在那一点一滴的变化中真的毫不知情么?

以前我总以为去了解别人的想法很难,这才发现,了解自己真正的想法或许比了解别人的想法更加困难。

别人的虚假可以去怀疑可以去戳穿,而自己对自己说的谎言又怎么忍心去揭开呢。

麦当劳24小时营业,这样多好,可以给回不了家的人一个暂时的温暖。

严晃把套餐放在桌上,吃吧。

我说,谢谢。

他戳开一杯可乐,递给我,看着我问,喜欢他?

我抬头,不是那样子。

他又问,不喜欢?

我说,不是简单的喜不喜欢。就比如说你爱吃鲫鱼,非常爱,爱到就算只用鱼骨头汤都能吃下两碗饭。你满心欢喜地做了红烧鲫鱼,正幸福地咀嚼鱼肉的时候,你却被卡到了。卡的时候很痛苦,不能吃鱼,不能喝水,站着也疼,躺着也疼,想不想它的时候都疼。终于上了医院,医生检查,诊断,用冰冷冷的工具从你的喉处拈出了那根刺。回到家,看着那盘还冒着热气的红烧鲫鱼,很生气,把它扔到冰箱赌咒说不吃了,明天就给倒到厕所里!一上午过去了,一下午又过去了,那盘鱼却还在冰箱里。你拿出那盘鱼,看着那冷凝的汤汁,看着那鲜艳的鱼肉,跟自己说这样丢到厕所,厕所会堵住,疏通会很麻烦,所以不如等它解冻了再扔。时间慢慢过去,被冻住的鱼慢慢解冻,恢复了更加诱人的色泽,空气中飘荡着诱人的气味。连那只红烧鲫鱼的眼睛都还在看着你,跟你说着,快来吃我啊快来吃我啊!你是那么地爱吃鲫鱼,忍不住想要再次提筷,然而喉咙的那块伤痛却还是那么的明显。虽然爱吃那条鱼,因为那伤口还在疼,因为怕再被卡到,终于还是把鱼放在了桌上,没有扔掉也没有吃掉。看着那条鱼不知道该怎么想,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管怎么做都很痛苦,这种感觉你明白吗?

他笑,我明白了。

我撕开番茄酱洒在薯条上递给他,不好意思,你陪我出来,出钱点餐还要听我发牢骚。

他拿起一根蘸了酱的薯条,看了看,放进嘴里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么。

我趴到桌上,谢谢你啊,爹。

看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我闭上眼睛。

就当我快要睡着时,忽然听到他说,我知道怎么办了。

我坐起来,大脑还没跟上趟,问他,什么?

他看着我说,那个吃了红烧鲫鱼被卡的人,我知道怎么办。

我问他,怎么办?

他笑,试试别的鱼。尝过别的鱼才能知道鲫鱼的刺是不是忍受,也只有尝过别的鱼才知道是不是鲫鱼最好吃。做我女朋友吧,江雯。

我知道那时我的瞳孔一定在放大,这是种受了惊吓的表现。

有人说,认识事物有三个层面,初见是山,再见不是山,又见还是山。

对于面前的严晃老师,我刚刚把他判定为好人,现在开始对那个判决再次产生怀疑。

我问他,为什么?我们才刚认识,不要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我,我二十三了,不信那些。

他又拿起一根薯条,捏了捏,说,就当是个尝试吧,对你是种尝试,对我也是种尝试。如果试了觉得不合适,觉得不舒服了,随时可以提出分手,对双方都不吃亏,怎么样?

都说搞艺术的,总会有些疯狂的举动来刺激自己的灵感。

我不是搞艺术的,我是个理科生。

活到二十三岁的江雯从来没做过什么疯狂的事儿。

看着他那捏着薯条的手指,我却仿佛受到蛊惑般,对着这个认识刚刚一周的人说,好吧,我当你的女朋友。



《嗨,我的男人》漫漫红糖水 ˇ谁说这么长又没有中心思想还与文章主题无关的的标题是胡闹???ˇ 

    天气逐渐变冷,意味着这个学期也即将走到尽头。

早些时候在导师面前许下豪言壮志,激动得恨不得血溅当场,现在好了,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刻,锥刺股就不用了,直接头悬梁把我勒死好了。

严晃老师悠闲地翻着我面前那厚厚一摞书说着,你是把我家当成自习室了么。

我坐在空调旁发自肺腑地说道,外面的自习室哪有您这里这般既温暖又温馨还透着浓浓的温情哪。

他合上书,这个马屁拍得好。

我说的是实话,今天的冬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冷,在没有暖气的学校基本上得靠抱着热水瓶过活。绝境中我想到了他这么一处地方,那简直就像冻掉了一条腿的青蛙找到了冬眠的洞,紧紧扒着就不走了。

我弹了个响指,严先生,上茶,我要上好的奶茶!

他站起来俯视着我,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我女儿了么?

我摇着手指,NO,NO,当然是女朋友了。

他继续俯视我,你倒说说看,你的所作所为哪点像女朋友了?

我摸下巴想了想,恩,说得有理。

就是这样,从说交往的那天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们一没牵过手,二没说过情话,抱抱啊亲亲哪想都不用想,甚至连点love 的氛围都没有。

相处到现在,关系确实是十分融洽,不过好像融洽过了头,跳过爱情直接朝着亲情进发,甚至不是“兄妹”,而是“父女”这种模式。

哈,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神圣的柏拉图式爱情?

在情海里浮沉多年,阅历丰富的田兰专家说,你们那是谈的鬼的恋爱啊,两个完全不熟的凑到一块儿,先天不足,后天畸形,完全是瞎闹啊。我仔细想了想,严晃是不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啊,这个世界多复杂啊。先假装跟你谈恋爱,然后卸下你的心房,再提出给你办保险,当然受益人是他,然后。。。不行不行!你要当心啊江雯!

我看着她,田兰,你不要念书了,飞到日本去,和青山刚昌一起去创作《名侦探柯南》吧。

她对着我的脑袋来了一招“小田飞书”。

临时抱了佛脚的人,下场并不会一无所获,至少可以留下满手余香。

所以在经过我短期的奋斗后,这个学期末的成绩虽然也烂,但跟以前相比,同样是死,却要死得体面多了。这样,我也终于能够安心地迎来寒假。

桌上的手机响起了悦耳的铃声,显示的名字是“第二梦的哥哥”。

我曾经问过严晃,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称呼你呢?

当然是得不到答案的,所以我告诉他,第二梦的哥哥——第二春嘛,哦哈哈嘿哈哈~

然后严晃的脸像是被霜打过一样,说道,以前听你唱歌的时候我就怀疑,现在我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了,你其实精神上有点问题吧。

接通电话,我说,啊,好久不见了。

他说,限你一个小时内到我家来把你那一摞书拿走,否则的话,我会将它们送到焚化炉。

嘟——嘟——

这是个什么世界,身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教师竟然说要烧书?

匆匆忙忙赶到他那里,我护住我的书对他说,怎么能这样啊?怎么就容不下就这一点书呢?

他斜我一眼,指着电脑桌上那三排遮掩住电脑屏幕的书们说,这叫“一点”?

我声音小了一点,那你可以把书先搬到角落里啊?

他走过来,悬空指着我的书说道,你的这些书又多又厚,不是粘着黑色饼干渣,就是在你口水中浸淫过,根本不能用手触碰,那么请问我用什么搬?吊车么?

我低头认输,知道了,我马上搬。

我在整理书的时候,严晃在外面接了个电话。

他走进来对我说,现在我有事儿要出去,你收拾好了离开时记得把门带上就行了。

我挥手,明白了,放心走吧您哪。

山中无老虎,猴子自然称霸王。暖气吹着,我打开电脑,小玩一下下,也不要紧吧。

斗地主这种游戏,果然是比鸦片更能引人堕落的东西。

我只是想小玩一下下的,居然就从上午一直玩到了下午。

门口响起了钥匙声,严晃回来了。

呃,他见到我没走应该很惊讶吧,花了一个白天的时间,居然只是把书从桌上搬到了桌下。

我走到客厅想跟他打个招呼,他看我果然很惊讶,不过,我也惊讶到了。

不是因为伶着食品袋的他,而是因为他后面还跟了个女人。

严晃看着我,你办事的效率还真是出奇的高啊。

我哈哈笑,我已经收拾好了,这就走哈。

拿起那两袋书,向他们点了头说再见。

严晃回头对我说,需不需要送送你?

我摇头说,这些书小意思,不要紧的,拜拜。

寒假回家前一天,严晃约我出来吃个饭,权当送行。

他晃了晃杯子说,上次的事,你就没什么问的吗。

我疑惑,上次的事?哦,你说上次的那个女的?

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嚼,我说,那有什么好问的,要是真有那个啥,你肯定会直接跟我说分手对吧,还用得着绕圈子么。

严晃笑了笑,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杯子说,前几天我碰到了陆品,他听刘政说秦科最近很不在状态。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元旦第二天严晃送我回去的时候,在楼底下就碰到了秦科。

他一看到我们就语气不善地问,你们到哪去了?怎么会在一起?

我没说话,严晃微笑着说,她是我女朋友,怎么不能在一起?

秦科先是怔住了,但只是仅仅一瞬他就皱着眉冷硬地看着严晃说道,你开什么玩笑。

我说,不是开玩笑。

秦科看着我,我看着地重复着,不是开玩笑。

秦科对我说,你疯了么?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了躲开我就去做一个陌生人的女朋友?你以前提出分手就不谈了,怎么现在又这样胡闹?!

我说,什么叫胡闹?我就不能做其他人的女朋友么?我就一定离不开你么?

秦科握住我的手,你跟我来。

我挣扎,严晃也握住我的那只手腕对秦科说,请放开我女朋友的手。

秦科面无表情地看着严晃,冷冷地说,该放手的是你。

严晃伸出手想拉开秦科,秦科竟然朝他一拳挥了过去。

我拉着严晃站到一边看向秦科,你干什么?!

秦科看着我们,忽然扯动嘴角笑了,这样的笑却没有一点笑意。

他说,好,江雯,我看看你要胡闹到几时。

说完那句话,秦科就转身离去了,那之后到现在,就再没有见过他。

严晃用筷子敲了敲碗发出“叮咚”的脆响,他说,发呆想什么呢?

我看着他说,我在想现在12点了,现在不回去,下午两点半的火车还赶不赶得上。

当然,车最后是赶上了,无比平安地到了家。

到家后,我妈不缠着我问秦科的事就阿弥陀佛了,我爸也来参一脚重新活跃在相亲的小路上,什么甲乙丙丁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我都不知道中国现在原来还有那么多待爱青年。

那简直是不胜其烦,我朝他们扔拖鞋,你们再这样,我就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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