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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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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还说,张方想让司马衷迁都长安,但担心他和诸位大臣不从,于是上奏请司马衷拜谒宗庙,想在司马衷出宫拜谒宗庙的途中劫走他,劫往长安。司马衷没有应允,以天寒为由拒绝。

张方不想再拖下去,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地逼司马衷上路。

十一月初,晚,孙皓最后一次问我:“容儿,你当真决定随他去长安?”

我不回去(二更)

我点点头,“表哥,我已经错过一次、伤他一次,不想再错过第二次。”

可是,我伤了表哥无数次,只因,我当他是兄长。

表哥,我欠你的债,何时才能还?

“奴婢跟你一起去长安吧。”碧浅握着我的手臂,依依不舍道,“奴婢不想离开你,再者,你身边也需要人伺候的嘛。”

“此行有不可预测的变数,碧浅,我不愿你跟着我冒险、吃苦。”我拍拍她的手。

“跟着你,怎么会吃苦呢?表小姐心如蛇蝎,奴婢跟在你身边,可以为你出谋划策……”她急得快哭了。

“容儿,不如带碧浅去吧,她跟着你,我也放心。”孙皓劝道。

我摇头,“表哥,我把碧浅交给你了,我当碧浅是好妹子,你要好好待她。”

碧浅泪流满面,一个劲地摇头。

我嘱咐道:“我离开后,你就带碧浅离开宫城,离开洛阳。”

她伏在我肩头,痛哭流涕。他深深地看我,眼中布满了不舍、怜惜与深情。我知道,他一直压抑着对我的情,不让我为难,可是,离别在即,他无法自控。

脉脉相望,相顾无言。

终究,他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去。

表哥,若有机会,我会酬谢你给予我的佑护与恩情。

这夜凌晨时分,在表哥的掩护下,我乔装成男子出宫,来到司马颖的府邸。

一早起身,他看见我,很是诧异。

“王爷在哪里,我就在哪里;王爷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决定破釜沉舟,就算他赶我走,我也不走。

“你以为这是儿戏?”他勃然大怒,低吼,“回去!”

“我不回去!王爷,我已不是皇后,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只想跟着王爷,像孙瑜那样,留在你身边。”

“我叫你回去!”

“不回!”

“啪”的一声,他扬掌,掴在我脸上。

脸颊火辣辣的疼,可我不惧,“无论如何,我要跟着王爷!要我走,除非你杀了我!”

司马颖气哼哼地瞪我,最终拗不过我,带我上路。

据闻,张方劫司马衷出宫这日,司马衷不愿离开洛阳,躲在花苑的林木间,被张方的下属发现,强拉着他上车出宫。而且,张方纵容将士在宫中大肆搜略,锦帛四百万,金银珠宝百余斛,被洗劫一空。

司马衷娇生惯养,从小在宫中长大,没吃过苦,更不知人间疾苦,骑马一两个时辰就嚷嚷,只能弄来一辆马车给他坐。我和孙瑜都骑马,跟在司马颖后面。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孙瑜自然震惊极了,不过她善于掩饰,大方、贤淑地与我相处,对我极为照顾,颇为体贴。

这日在农家歇一晚,司马衷认出了我,就黏着我。

“容姐姐,这里好黑啊,朕好怕……容姐姐,朕要跟你一起睡。”他低声道,紧靠着我。

“这不是在宫中,以后要自称‘我’,不能自称‘朕’,记住了吗?”我告诫道。

相缠一生

“哦,记住了。”他神秘兮兮地问,“但是,为什么在宫外不能自称‘朕’?”

“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陛下。”

司马衷拼命地点头,乖乖地躺下来。

对面,孙瑜铺好褥子和棉被,温柔道:“王爷,夜深了,睡吧。”

司马颖朝她亲昵地笑,躺下来,她也躺下来,紧挨着他。

我侧躺着,冰凉的月光从窗口流淌进来,一地清霜,驱散了屋中浓重的黑暗。

孙瑜也侧躺着,面对着我,身后的司马颖睡熟了,鼻息匀长,忽然转身,将她卷入怀中,相拥而眠,宛若情深意重的夫妻。

顿时,心剧烈地痛起来。

我拼命压抑着,慌张地起身,奔到屋外,伏在树干上,伤痛难抑,泪水滚落。

越哭,越伤心,心越痛……悄声饮泣渐渐变成了呜呜大哭……

这是自找的,当初的决定,酿成了今日的伤痛。

往后,这样的情形不会少,我要承受的,也许比这还要令人难以承受,我必须忍,必须坚持。

不知哭了多久,心中好过一点了,我正想回屋,却看见前面站着一人。

夜风萧萧,枝影凌乱,月色凄迷,他的衣袍在风中乱舞,面容隐在昏暗的夜色中,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立即擦擦脸,思忖着,司马颖不是睡着了吗?为什么跟着我出来?在我身后站了多久?

“哭什么?”他朝我走来,语声冷淡如水。

“没什么,我想娘而已……”

“受不了,还是尽早回洛阳吧。”

“王爷不必激我,我不会回去!”我能否觉得,他跟我出来,是关心我?

司马颖不再开口,望着远方广袤的苍穹,愣愣出神。

清冷的月辉洒在他的脸上,使得他完美的侧脸犹如鬼斧神工,俊美如铸,无可匹敌。

前不久,大晋天下兵力最强的两个军事藩镇是邺城和长安,司马颖经营邺城多年,深得民心,兵多将广。可是,一步错满盘皆落索,成也邺城、败也邺城,他抵挡不住司马腾、王浚等人的联军,失去良机召集旧部逃出,到最后只剩数十骑跟着他。

他的兵马散了,他失去了邺城,失去了问鼎帝位的资格与力量。他最辉煌、达到顶峰的时候,也就是他的人生开始走下坡路的时候,峰会路转,急剧转折。

回京,离京,从八月到十一月,这两三个月,他比以往沉默了,总是望着远处出神,眉宇凝重,眸光沉沉。以往的意气风发、胸有成竹,在他身上难以寻觅,但我相信,以他的才思智谋、深谋远虑,他会东山再起。

我从身后抱着他,靠在他的肩头,希望能给他一点温暖,也给自己一点温暖。

“王爷,总会有转机的。”

司马颖没有说话,任由我抱着。

地上的枝影狂乱地飞舞,相缠一生,缱绻一世。

放虎归山(二更)

司马衷、司马颖和与豫章王司马炽来到长安,大晋就变成两个京都,长安,洛阳,成为西台、东台,东台也称为留台,几个官员在留台留守。

不知为什么,洛阳传来消息,十一月初七,留守洛阳的朝臣,复我皇后尊位。

我猜想,许是碧涵从中搞鬼。

抵达长安,司马颙率官属步骑三万人至霸上,隆重地迎接了司马衷等一行人,并为我们做了妥善的安置。

为了便于控制,一帝二王都住在征西将军府,以此为陛下在洛阳的行宫,我和孙瑜自然也住在这里。在司马颙的地盘上,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走到哪里,好像都有一双眼睛盯着。

司马衷还是个孩子,疯玩了三日,依然兴致不减,整日闹着玩,司马颙只好派人陪他玩闹。

司马颖曾为数万大军的统帅,此时相当于受人软禁,自然浑身不自在,心郁气闷,壮志难酬。

我与孙瑜各住一房,相安无事,她对我客气,我对她也客气。

不过,我不相信我们会一直相安无事。

这日,下人来请司马颖去河间王府的西苑校场,我们三人便一同去了。

原来,司马颙正和几个部将射箭,顺便邀昔日的皇太弟舒展舒展筋骨。

三五个部将都是能人之辈,司马颙的射术也是一流,不过司马颖也不差。

当他引弓瞄准箭靶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眼中浮动的杀气。

咻的一声,利箭笔直地飞射出去,正中中心。

连发三箭,箭箭中心,力道刚猛。我和孙瑜不约而同地鼓掌,为心爱的男子喝彩。

司马颙含笑称赞,接着是其他部将射箭。

不知为什么,脑中浮现出一人的音容笑貌,以及他高强的武艺、精湛的骑射……我猛地惊醒,后背冒出冷汗,为什么总是想起刘聪?

司马颖和他们在谈话,我忽然听到“刘聪”这两个字,心中一颤。

“章度,你这是放虎归山。”司马颙沉重地皱眉,“野兽难驯,反咬我们一口那就糟了。”

“是啊,刘渊这老匹夫竟然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王爷,末将愿领兵讨逆。”一部将抱拳道。

原来,匈奴人刘渊自立为王。

早在七月,荡阴之役后不久,东嬴公司马腾等人起兵讨 伐司马颖,刘渊向司马颖建议,他回五部匈奴召集兵马,率领部众支援司马颖,共同抵抗司马腾大军。司马颖同意了,拜刘渊为北单于、参丞相军事。

刘渊回左国城后,自封“大单于”称号,二十日之间就聚众五万,置都离石(今属山西吕梁市管辖)。刘渊在叔爷爷刘宣的反对下,决定不援救司马颖,迁至左国城,又吸引数万人归附。

数日前,刘渊以祖先与汉朝宗室刘氏约为兄弟而自称汉王,建国号汉,改元元熙,以汉室继承者自居。同时自置百官,建立一个脱离晋廷的国家。

我骇然,那么,刘聪呢?

作者题外话:祝宝贝们圣诞快乐,平安夜平平安安。

以退为进

刘聪是刘渊第四子,此时他在哪里?

次日,我寻了个机会,问司马颖:“王爷,刘聪不是你的部将吗?刘渊自立为王,那刘聪如今身在何处?”

“刘聪奉我命随父刘渊回五部匈奴,本以为他会带回援军,却没想到,养虎为患。”司马颖的黑瞳微微收缩,“据传来的消息说,他被封为抚军将军。”

“哦。”我应了一声。

假若上苍给刘聪一个尊贵的身份、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相信他会雄鹰展翅、鹏程万里。而今,他是汉国的将军,手握兵马,不可同日而语。

其实,我不必再担心,只要他不在司马颖身边,就算他知道我跟着司马颖,他又能如何?

“为什么突然问起他?”司马颖疑惑地盯着我,目光犀利。

“我不是曾在华林园见过他吗?当时觉得此人非池中之物,想不到……”我面不改色地说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刘渊这老匹夫会自立为王。”他眉宇微紧,厉色微现,“并州是东赢公司马腾的地盘,突然冒出一个刘贼自建汉国,睡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他已派大将率军讨逆,希望一举歼灭刘贼。”

“王爷有何打算?长安并非久留之地……”我岔开话题,不想再说与刘聪有关的事。

“你以为,我该如何?”他笑望着我,似乎有所期待。

“以退为进。”我轻轻启唇。

司马颖英眉略挑,赞赏之色展露无遗,“如何以退为进?”

我娓娓道来:“眼下王爷没有兵马,困于长安,若想东山再起,必须以退为进,离开长安,再做打算。”

他的黑眸晶亮如星辰,熠熠闪光,“离开长安后,作何打算?”

“王爷可召集旧部,集合兵马,届时视兵马情况再做决断。”

“我所想的,与你丝毫不差。”他轻笑,眉宇舒展,温柔的微笑勾 人心魂。

“王爷还是及早离开长安为好。”我痴迷地看他,慢慢靠近他。

司马颖颔首,“是应该做决断了。”

我环着他的腰身,依偎在他胸前,细细感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暖胸怀。

他一动不动,似乎全身都僵硬了,半晌,他伸臂抱我,紧紧相拥。

心中欣喜,却不敢流露出来,担心这温存的一刻立即就消失。

——

次日,河间王妃设宴款待孙瑜和我。

河间王是司马衷、司马颖的堂皇叔,因此,河间王妃是我们的堂皇婶,她待我们客客气气的,热络地招呼我们,还送我们袍服珠钗,说假若府里下人伺候不周,尽管告诉她。

宴席结束后,回到寝房,我想着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就去找司马颖。

来到他的寝房前,我听见里面传出说话声。

“既然王爷与容姐姐重归于好,就去找她好了,妾身才不稀罕。”孙瑜娇嗔道。

“谁说本王与她重归于好了?”司马颖轻哼。

心碎了(二更)

“别人瞧不出来,妾身怎会瞧不出来?其实,王爷根本忘不了容姐姐……”

“不许再说她!”

“王爷不让妾身说容姐姐,但容姐姐已在王爷的心中。”孙瑜委屈道。

我心中一暖,是真的吗?司马颖心中真的还有我吗?

他冷冷道:“本王心中,再无任何一个女子!现在本王眼中只有你一人。”

最后一句,分外暧昧。

接着是女子的娇语呻吟,令人脸红心跳。

我克制不住地发抖,压不住心中的那股好奇,走到窗下,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望进去。

袍服落在地上,堆叠在一起。床上,女子搂着男子的脖颈,男子倾身吻她,热辣狂 野。

气息一滞,心中剧痛,我紧紧闭眼。

片刻后,我睁眼,继续偷窥屋中香艳的一幕。唇舌下滑,司马颖吻着孙瑜的颈项、香肩,她慢慢往后仰,美眸微睁,眸光迷离,一副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快乐中的模样。

“王爷,其实妾身不介意和容姐姐共侍王爷,王爷为什么不太理睬容姐姐?”她细声问道。

“本王早已说过,本王只要你,不要其他女子。”他嗓音沉哑,却冷冽得很。

“可是,妾身看得出来,容姐姐很难过。”她躺倒下来,手抚着他的背。

“本王再说一遍,本王只要你,不要其他女人!”他不带任何情意地说道,“只要你好好服侍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

“知道了,王爷。”孙瑜娇笑。

一字字,一句句,犹如冷箭袭来,一箭足以令我毙命。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说?他不要我吗?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

司马颖扯开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抬高她的腰臀,挺进去……

这个瞬间,泪水汹涌而下,模糊了双眼。

朦胧中,玉 体横陈,雪乳颤动,白 皙修长的双腿缠在他腰间,浅唱低吟;男子精瘦的身躯伏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律动着……这销 魂的一幕,只属于他们二人。而我,什么都不是。

心,裂开,一片片地碎了,掉在地上。

鲜血淋漓。

转身,迈步,我僵硬地走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为什么只要她、不要我?

——

“容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容姐姐……”

“容姐姐……容姐姐……容姐姐,别哭了……”

我好像听到说话声,努力地从悲痛中回神,我看见司马衷站在我面前,摇晃着我的手臂,担忧,焦急。

他苦着脸道:“容姐姐,谁欺负你了,朕为你出气!不如朕赐他死罪,让他向你求饶,好不好?”

手足不是我的,身子不是我的,心也不再是我的,很冷,冷得发抖……我全身发抖,克制不了……也许我虚弱得支撑不住,也许是受不住长安的寒气,我瘫软在地,他抱起我,奔回我的寝房,将我放在床上,为我盖上棉被。

同床共枕

“容姐姐,假如还觉得冷,朕再去拿棉被。”司马衷堵着嘴,表情很傻、很可爱。

“不用了,我不冷了,陛下快回去歇着吧,我也要睡了。”

“我留下来陪你吧,好不好?”他希翼地求道。

“陛下还是回去睡吧,在这里会着凉的。”我眨眨眼,微微一笑,表示我没事了。

“哦,那朕回去了,你不能再哭哦,明日一早朕来看你。”他笑得眼睛眉毛都挤在一起了。

司马衷回去后,我强迫自己睡过去、睡过去,可是,方才那火热的一幕,不断地浮现……

其实,并非在意司马颖与孙瑜行周公之礼,毕竟他们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我在意的是,他为什么那么说?他当真那么想吗?而昨日,他明明不再排斥我,明明接受了我,为什么仅仅一日就变化这么大?

两日后,司马颖向河间王司马颙请辞,自请废去皇储身份。

大晋皇帝司马衷在长安,司马颙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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