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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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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我突兀地感觉到一种硬邦邦的东西生硬地挤进我的身体,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袭击了我,我尖叫起来。他及时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

我激烈地挣扎,那种撕裂身子的痛,太惨烈,太霸道,太狠厉,简直要了我的命。

他强 暴了我。

作者题外话:亲的票票和留言呢?

放开我……(二更)

太可恶!

禽兽!

想哭,却又不能哭,我不能软弱,我必须坚强地面对所有的欺凌与凌辱、风刀霜剑。

他慢慢抽 动,那种持续的痛令人无法忍受,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一次次地撕裂了我的神智,犹如凌迟,一片片地割下我的血肉。

咬着唇,我忍着身下剧烈的痛,睁大眼看他,他也看着我,四目相对,眸光冰冷。

我们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可是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

不知何时,不再那么痛了,他不紧不慢地律动着,前胸的伤口渗出鲜血,滴在我的胸脯,绽开一朵冶艳的红花。他的双唇原本就白,因为眼下的举动,如覆白雪,仿佛冒着丝丝寒气。

他为什么这么做?身受重伤还要欺负弱女子?他不要命了吗?

突然,屋外传来嘈杂声,有凌乱的脚步声,也有粗声粗气的呼喝声。

屋外的人好像在说,屋里有人,会不会是那人躲在这里?

“想活命,就大声地叫。”强占了我的男子低声道,“像荡 妇那样叫,否则你为我陪葬!”

“外面的人要杀你?”

他没有回答,骤然提速,又快又狠地冲进我体内,狂 野不羁。

我恍然明白,他可能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听到他们往这边走来,为了躲过一劫,强 暴我,与我男欢女爱,希望以此迷惑那些杀手。

他生猛的撞击,使得我呻吟不断,我只能大声地叫着,很享受似的,“啊……哦……嗯……”

屋外静了片刻,接着,茅草屋的门被推开。

那柴火和烛火早在他刚刚抱我时就被他扑灭,那染血的衣袍也在他刚脱下来时塞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因此,那些杀手依稀看见的一幕是:一对乡野夫妇在茅草屋中交 欢。

我紧张得瑟缩着身子,四肢发紧,还要不停地叫着,心几乎蹦出胸口。

突然,一种怪异的感觉袭来,好像是从身下弥漫开来,那愉悦之感集中在那欲念的所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脚尖紧紧缩着,我抓着他宽厚结实的肩,剧烈地喘着,无法克制地叫出来,“啊……”

仿佛飞上了云端,什么都不想,脑子里一片空白,四肢绵软如水。

澄明宁静中,似有哈哈的笑声回绕在耳畔,慢慢消散。

待我回神,压在身上重如泰山的男子仍在,那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仍在持续。

“那些人走了。”他低沉道,减缓力道与速度。

“滚!”我拼了全力推开他。

“女人第一次会很痛,不过你的叫声说明你得到了作为女人的第一次快乐。”他的神色看似一本正经,语气却邪恶得很。

“放开我……”

他抱紧我,骤然加快,猛烈地撞击。

我会娶你

当他突然停止不动,我如死一般瘫软在他身下,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流动。

他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炙热的鼻息喷在我脸颊。

我应该怎么办?

歇了半晌,他细细啄着我的唇,春风般徐缓,又如秋雨那般缠 绵。

我厌恶地侧过脸,脑中刀光火石,几个念头一一闪过。

“公子贵姓?”我必须知道他是什么人,不能让他白白占了便宜。

“日月,明。”他吻着我的唇角,抽空应了一声。

“为什么被人追杀?”我揪住他两只耳朵,提高他的脑袋。

“这么关心我?将我当做你的男人?”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恼怒地推他的胸膛,却没推开,只听得他闷哼一声,以手肘撑着身子,一手捂着前胸的伤处,鲜血从他的指缝滴落,滴在我的乳上。而且,不止一处伤口,前胸三四道刀伤都在渗血。

身受重伤,再加上一番云雨,想必他没什么力气了吧。

果不其然,我轻易地掀翻他,他倒在硬木板床上,剧烈地喘息,面色愈发苍白,黑眸半眯着,好像再也没有力气了,行将就木。

忍着身下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我支起身子,想离他远一点,却没想到手腕被他紧紧扣着,只听他有气无力道:“为我包扎……”

“为什么我要给你包扎?”我笑了,冷冷睨着他。

“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你不为我包扎,谁为我包扎?”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目光很无辜。

“你不配当我的男人!”我取了衫裙遮身,“我只当被一条将死的淫 虫咬了一口。”

“如何才配?”

“你都快死了,就算我告诉你,也无济于事。”我扭着手,想挣脱他的钳制。

突然,他眼疾手快地翻手,紧揽着我的腰,我没有防备,扑在他身上,唇立即被他吞没。

怎么挣也挣不开他如铁的手臂,他扣着我的后脑,我无计可施,唯有任他欺负。

他狠狠地吻,又啃又咬,好像要将我的唇吞入腹,我似乎闻到了血腥味,不知是不是他的伤处又流血了。我泄气极了,想不到他伤重快死了还有这等力气欺负我。

良久,他松开我的唇,却仍然箍着我的身,“配不配?”

我倔强道:“不配!”

“我既非出身高门,又被人追杀,不过我会娶你。”他笃定道,目光如寒风凛冽。

“待你功成名就之时再来娶我,不过假若你过个三五年再来,只怕我已为人妇。”我莞尔一笑。

“我会娶你,至于何时来娶你,我自己也不知。”

“既是如此,你好好歇着。”

我勉为其难地为他包扎,虽然他无权无势,又被人追杀,不过他说会娶我,再者我第一眼就觉得他应该不是池中之物。就算不知将来会如何,但眼下我只能选择帮他。

包扎后,我扶他躺好,他握着我的手,要我躺在他身侧。

再相逢(二更)

我穿好衫裙,陪他躺着。

春夜宁谧,偶尔传来一两声野兽的嚎叫。

郊野之夜的确寒凉,我冷得蜷缩着身子,他搂紧我,我窝在他怀里,才觉得暖和一点。

四肢绵软,很累很倦,却睡不着,也许是从未被一个陌生男子搂着过夜的缘故吧。

他鼻息匀缓,应该睡得沉了,我拿开他的手,却听见他沉哑的声音,“你叫什么?”

“我姓容,你就叫我容儿吧。”我还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是何底细,因此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底细。

“容儿。”他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腮,“若我来娶你,就在城中那家望月酒楼等你,我会等你一月。你每隔三月便去望月酒楼看看门口是否挂着一幅字画,字画上写着: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我“嗯”了一声,不复多言。

他会不会来娶我,何时来娶我,我是否真会嫁给他,不得而知,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

可能是太累了,很快我就沉入梦乡,直至次日清晨才醒来。

搂着我过夜的黑衣男子,早已不在身侧,心一分分沉下去,一分分冷凉。

也许早在天亮之前,他就走了。

回到羊府,只有表哥孙皓和我那两个近身侍女嘘寒问暖,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昨日没有回来,在哪里过夜的。

孙瑜站在表哥身后,笑盈盈地看着我,我心明眼亮,什么都不想说,径自回房。

这日午后,我去找她,在接近她的厢房时听见她与表哥好像吵了起来。

“为什么骗我容儿已回府?她根本就没回来,你说,为什么骗我?”孙皓的语气很重,饱含怒火。

“我没骗你,是府中下人找到郊外,先接容姐姐回府,我怎么知道她没回府?我怎么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我骗你做什么?”孙瑜生气地辩驳。

真相大白了。

原来,孙瑜把我骗到树林,接着骗表哥说府中下人接我回府,他就回城了,然后她回城,把我一人丢在郊野,让我一直等,等到天黑……而表哥为什么没想到我还在郊野?为什么没出来找我?也许,又是她对表哥说我不会出事的吧。

——

他说,他会来娶我,可我等了三年,他没有出现。

因此,当我嫁给司马衷之后,决定将他从心中抹去,对他的恨也随着流年光阴而一点一滴的消逝。我从未想到,这辈子还会遇见他,而且是在我这么狼狈的时候。

那些年的恨,因为他的出现,从记忆的最深处汩汩冒出。

他叫刘曜,又是什么人?我应该告诉他我的身份吗?

服了药,我昏昏欲睡,他没有继续追问,让我好好歇着。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身上的热度退了,只是还有点低热,我觉得清爽了些,头不疼不晕,五脏庙唱起空城计。刘曜适时地出现,喂我吃了一碗小米粥。

已为人妇

他应该不会服侍人,因为他喂我吃粥的功夫实在太拙劣、太粗鲁,好几次,粥汤沿着我的嘴角流下来,或是滴在棉被上。他应该是第一次服侍人,可是,我瞧得出来,他真心待我。

“还想吃吗?”他低声问,似乎故意压低声音,不让我觉得陌生。

“饱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于是道,“我想歇着了。”

“稍后你还要喝药。”刘曜搁下碗,温和地问,“告诉我,你叫什么?为什么晕倒到雪地上?这些年,你在哪里?”

“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当年为什么被人追杀?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他淡淡地笑起来,冷厉粗犷的脸孔顿时柔和了几分,其实,他的面容虽然粗豪,但也不失俊美。他娓娓道来,我才知道,当年他也是逼不得已。

二十岁那年,他在洛阳游历,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打死了人,被抓去见官,并且被定了死罪,将被行刑。行刑前,他买通狱卒,逃了出来,一路往东逃亡,才躲过仇人的追杀。后来,朝廷大赦,他才回来,因担心被仇人找到,就住在管涔山。

八年前,他二十五岁,从管涔山下来,到处游历,没想到竟然又遇到五年前的仇人。于是,他再次逃亡,逃到泰山南城,就这样遇到了我。为了避过仇人的追杀,他只能出此下策,与我行周公之礼躲过那些人的搜捕。

那夜天亮之前,他匆匆离去,回到管涔山,勤修骑射和武艺,避世三年。他并没有忘记与我的约定,来到泰山南城的望月酒楼等我,可是,等了三个月,我都没有出现。

我告诉他,那年是元康九年,我在洛阳。

他找遍整个泰山,也找不到我,只能放弃,听从上苍的安排。

这些年,他并没有放弃寻我,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会寻我、打听我。

我冷笑,我一直在洛阳,不是在宫中,就是在金墉城,你又如何找得到我?

此次我离开洛阳,就遇上他,果真是上苍的安排吗?

“八年前,我答应过你,会回来娶你。”刘曜硬朗的眉宇含着星星点点的微笑,“容儿,我并非出身高门,但我会许你一世荣华,给你幸福。我不是背信弃义之人,我会娶你。”

“当年我十六岁,如今我已二十四岁,你觉得我仍然待字闺中吗?”我轻笑,“我已为人妇,当年的承诺,你不必再守。今日你救我一命,就当我们之间两清了。”

“你当真已为人妇?”他双眼微眯,似乎不信。

“我为什么骗你?”

“为什么你晕倒在雪地上?被夫君遗弃了?”刘曜的眼梢略有嘲讽。

“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必费心。”我清冷道,“当年我救你一命,今日你救我一命,你我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他淡淡挑眉,“我不介意你已为人妇,只要你愿意,我刘曜会给你一世安稳,衣食无忧。”

我无动于衷,摇摇头。

他又问:“你当真不愿嫁我?”

我道:“八年前那件事,我已经忘了,你也可以忘记,就当从未发生过。”

作者题外话:假期正常更新,祝大家元旦快乐,龙年行大运!

野兽的光(二更)

翌日,我想走,追赶司马颖,可是病情反复,身上的热度还没完全退去,一站起来,就天旋地转,站也站不稳,更别说在这大雪纷飞的日子赶路了。

迫不得已,我只能接受刘曜的挽留,留在这里养病。

他是什么人,这些年他在哪里,我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因此没有再问。

虽然只有他进入我的寝房,服侍我喝药、用膳,但我听见了,外面还有人,应该是一些粗鲁的汉子。那些汉子故意压低声音,我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这日晚膳,我的胃口很好,吃了不少,感觉四肢恢复了力气,就对他说想去外面看看。

他说我病情反复,不宜去外面吹风,以免病情加重。在我的坚持之下,他拗不过我,用大氅将我裹得严严实实,扶我来到屋外。

寒风袭来,分外清冽,钻入口鼻,好像一股冰水入喉,冰冷了肺腑。

飞雪漫天,地上的积雪很厚,光秃秃的树上积满了雪球,整个乡野白茫茫一片,洁白干净,迤逦成一个梦幻、美丽的琉璃天地。

想起不相信我、丢下我一人的司马颖,心顿时抽痛起来。

就算我想追司马颖,没有马匹,没有干粮,没有银两,我孤身一人,如何追?

“刘曜,那些马是你的吗?”我看见屋侧有六匹骏马,看来都是良驹。

“你想借马?想追你的夫君?”刘曜站在我身侧,语气淡淡。

“不愿借给我?”我不明白,我的心思为什么总是被人轻易地看透。

“不是不借给你,而是,倘若你是去追你的夫君,我不借。”他坦率道,毫不掩饰他的讥讽。

我拂开他握着我手臂的手,“为什么?”

他的眼中浮着若有若无的担心,“这大雪估计还要下几日,你一人上路,我怎能放心?”

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我瞧得出来,他不会让我一人涉险。

忽然,五个汉子从远处走来,一会儿就走到这里。

他们身形魁梧,面目颇凶,对刘曜甚为恭敬。原来他们出去买了一些吃食,打算晚上围炉饮酒。之后,他们看我两眼,就嘻嘻哈哈地走进西边的农家。

刘曜扶着我回屋,我坐在被窝里,回想着那五个汉子方才的神色,渐渐想明白了:他们是刘曜的下属。那么,刘曜到底是什么人?

这夜,我辗转难眠,因为一直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问问他的身份?

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地睡过去。

脸颊有点痒,我用手挠了挠;额头也有点痒,我又挠了挠;可是,唇上的痒让我猛地惊醒。

有人吻我!

我推开他,坐起身,戒备地瞪着黑暗中的男子,刘曜。

屋外刺眼的雪光漫进屋中,逼散了浓重的黑暗,他坐在床沿,沉沉地望着我,一双黑眸熠熠闪光,散发出吞噬人的野兽的光。

心扑通扑通地跳,我思忖着,他想做什么?

我不勉强你

心扑通扑通地跳,我思忖着,他想做什么?

刘曜伸手抚着我的腮,很轻很柔,指尖的凉意令我心魂一颤。

我推开他的手,慢慢冷静下来,“三更半夜的,你有什么事?”

“方才想起八年前在泰山南城郊外的那晚,就睡不着了。”他的语调沉得令人害怕。

“可是,我要睡了。”

“容儿……”他握着我的肩头,语音低哑,似乎含着异样的情绪,“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我没有忘记你……”

“八年前的事,我已经忘记了,你也应该忘记。”心骇然一跳,我劝道,“夜深了,回去睡吧。”

刘曜双手用力,将我的身子移近他,“八年了,虽然有点晚,但上苍终究不负我。”

我迟疑道:“你……”

他略微激动,“当年舍你而去,是迫不得已。容儿,我不想再丢下你。”

我连忙道:“可是,我已为人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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