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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之夭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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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白月断断续续的咳起来,血丝从他的嘴角溢出。

“我给你疗伤!”希月说着就地坐下,打坐运功。

良久,白月才稍稍平静下来。

“还是放弃吧,这样下去很危险啊!”希月抱住他,哭泣着。

“说什么呢,傻瓜,我没事的。”白月抚着她的背,安慰道。

“可是,可是,我真的害怕,害怕你会变的像宫主说的那样,我真的害怕啊!”希月越哭越厉害。

“就像无殇说的那样,如果成功了,那么,我就能保护宫主,也能保护你了。”白月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有些疲惫。

“早知道这样,我真宁愿,那时候我进去青楼,如果那时候我进了青楼,你就不要受这么多的苦了。”

“不要胡说了,我说过,就算我死,我也要保护你的,不是吗?”

“呜呜,如果爹娘还在该有多好,呜呜。”

“你是我的大小姐,保护你是我的职责,我的命是老爷救回来的,那么,小姐的命就由我来守护。”

“不是什么小姐!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仆人看待!如果一切能够圆满的结束,我们回到故乡去,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理会,我们重新把沈家园建起来,好不好?”

“好,只要你说的,就都好,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去帮你实现。”

“呜呜……”

冰收起剑,正欲离开竹林。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

回过头,看到是焰。

“为什么你可以,而我不可以?”冰反问道。

“我一个人就够了!你立刻停止!”

“我有选择的权利!”

“不要闹了,这不是玩笑!”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玩笑,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是肩并肩的不是吗?这一次,你想抛下我了吗?”

“……”

“一个人是承担不起的,我也想为宫主出一份力啊,所以,不要阻止我好吗?”

“我说了,我一个人就够了!”

“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什么时候都这么逞强。”

“我没有逞强!”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八岁的时候,两个陌生的孩子被同时困在了山洞,你给我吃了最后一块饼,却说自己不饿,等有人进来救我们的时候,你晕倒在地。被义父收养,你总是暗自抢过了危险的任务,还记得有一次,我被敌人刺伤了双腿,你把我背回来,掩饰了腹部的伤不告诉我,血流了一路。”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从前,都是你在帮我挡风遮雨,现在的我还做不到成为你的避风港,但是,至少,让我和你一起,承受那些难以承受的,很巧的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真希望,也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

“……”

“我已经做了决定,所以,不要再劝我了好不好?”

“……”

“焰啊,一直以来,有你在身边,我真的觉得很幸福啊。”

依月坐在屋顶看着夜空,圆圆的月亮,漫天的星斗。

“喝点热茶。”身后,绝尘走过来,坐在她的旁边。

“还没有睡?”依月接过茶,说道。

“嗯,有些睡不着。”

“有心事?”

“嗯,算是吧,你呢?”

“嗯,差不多。”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虽然还没有确定岳阳青已经回来了,但是,至少有这个可能了,出现了这样的可能,你们几个竟然丝毫没有动摇。”

“动摇?”

“说到千羽宫,岳阳青才是你们真正的宫主不是吗?”

“嗯,义父的确对我们恩重如山,但是,这么多年来,其实我并不了解义父,他让我们担任四堂主,把我们分派到各个分堂,安他的命令去做事,即使是千羽宫那一天的惨案,我们也是第二天才知道的。可是,小少主却不一样,她有着小姐和少爷的感觉,温暖,安心,可靠,值得信赖,如果说义父真的死而复生,我会跟着小少主的步伐走,其实小时候很多次因为练功偷懒被义父责罚,都是小少主偷偷给我们送饭吃的,有一次被发现,小少主还挨了惩罚。只是,十二岁之后就再没有见过小少主,虽然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是怎样的,嗯,千羽宫重建之后,与小少主短暂的相处,真的很开心,这样的开心是从未有过的,小少主善良而温柔,就算义父对我有恩,我也不会因为这样的恩情而黑白不分,我相信小少主,倘若发现义父图谋不轨,我会刀刃相向的。”

“如果那时候宫主选择包庇岳阳青呢?”

“她不会!”

“这么相信她?”

“嗯!话说,我也很奇怪,这次事情也牵扯到你们一直在寻找的父亲绝浪,为什么你们会不动声色的留在千羽宫?”

“当听到我爹的消息时的确想去找他,但是后来想一想,爹做什么事情我们从来不知道,所以这一次很好奇,到底那个把娘丢在山中一丢就是十几年的他都在做什么!”

“把你娘丢在山中?”

“我们出生不久爹就离开了,这十几年只见过他三四次吧,娘每天都会在屋前等候,等他回来,只是,真是贵人事多,几年回来一次,每次回来,第二天就会走,最后娘郁郁而终,也不得见他一面。我和绝夕学了他留在家中的所有医书,想有一天超越他,让他注意到我们,可惜,这可能只是孩子天真的想法罢了,十五岁之后再没有见过他,无论,我们多么努力的在江湖上建立起圣手妙手之名,他也没有回来过。”

“你爹还真是过分。”

“这一次弄清楚,并且打败他!让他在娘墓前忏悔!”

“真是孝顺啊!”

“我听绝夕说,你喜欢轫涸?”

“嗯!”

“啊,还真是回答的干脆啊,这样的话你和宫主不是站在了情敌的位置上?”

“其实说实话吧,我知道,我根本没有竞争的实力的,轫涸的心中只有小少主,从一开始就是的,但是,喜欢就是喜欢了,不知道怎么放下,所以,我想啊,有这一份心情就可以了,毕竟,能够喜欢一个人,其实,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不要说的这么气馁,这一次宫主回来,总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尤其是她和轫涸的关系,不像以前一样黏黏糊糊的毫不顾忌,倒是拉开了不少,说不定,宫主自己已经有心上人了。”

“也有可能宫主以前什么都不懂,所以什么都不在乎,而现在明白了男女之情,所以开始注意了,嗯,应该说是新的开始吧。”

“总觉得,你好悲观啊。”

夭莲慢慢的走过竹林,在一个岔路口停住,这里,已经没有当年的血迹了,抚摸着周围的竹子。

因为那个场景,她害怕他,恨他。

却又因为他的孤独,而爱他,心疼他。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真是复杂的思想。

“天快要黑了。”轫涸走过来,说道。

“是啊,天快要黑了,黄昏,可以同时看到太阳和月亮呢,黄昏,可以同时感受到白天和黑夜。”她抬起头,看着远处烧红的天际。

“可以看到的不是还有黎明吗?”

“黎明?嗯,可是,不同的是,黎明迎接的是白天,而黄昏迎接的是夜晚。”

“……”

“太阳属于白日,而月亮只能在夜晚才能明亮。”

“那么,现在你,是太阳,还是月亮?”

“……”夭莲回头看着他,悲惋的神情,淡淡的笑了笑,“嗯,不是太阳也不是月亮,我还没有那么伟大,只是一颗星星吧,躲藏在太阳的身后,欢笑在月亮的怀抱。”

“……”轫涸凝视着她,良久,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嗯,我明白的。”

“轫涸啊……”她知道的,她比谁都更明白,当他转过身时,脸上所流露出的,再不是强装的笑容,再不是无所谓的试图让她放心的神情。

“……”离开的背影怔住。

“我煮了饺子,一起回去吃吧。”有些话她还是不忍心说的明白,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资格来祝福他能够幸福,而她是没有的。

不在你的身边,我也一直一直的关注着你

墨鸢站在雪影殿的外间,面前跪着数十个太医。

“娘娘,我们已经尽力了。”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孩子是真的无法保住了,至于公主的身体,只要好好调养,就能够好了。”

“可是她都昏迷了三天了!”

“娘娘,这是心病啊,公主昏迷不醒,是她下意识的不愿意醒过来,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那么,她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

“这我们也说不定,或许下一刻就能够醒过来,或许,再也……”太医摇了摇头。

“一群庸医!”

“娘娘,这实在不是我们能够医好的病!”

“滚!都给我滚!”墨鸢大吼道。

“……”一群太医颤抖抖的退了出去。

墨鸢坐到雪伊的床旁,握着她的手,泣不成声。

门口,轫天打住了要通报的宫女,远远地看着她们,站了许久许久,才离开。

宫中一个偏僻的小园。

岳阳青擦拭着剑身。

身旁是一个白色长发的中年男人,一身靛色的衣服,左脸颊一道浅浅的伤疤。

“进展如何?”绝浪笑着问。

“你果然是一个天才,按你说的,先练静部后练动部,果真是一点真气异常也没有,如此下去,定然能避开走火入魔的危险。”岳阳青赞许的看着他。

“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全心全力。”绝浪收拾了桌上针灸用的银针。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轫天走进来,说道。

“这个不急,我得十足的肯定弑神剑法我已经练得出神入化,倒是,如果你们两个能够一起练的话,真是太好了。”

“我可不是习武之人。”绝浪摇摇头。

“国事繁重,辜负大哥了。”轫天站到窗前,说。

“在这里练剑,虽然能够感觉到自己力量的提升,却不能得到测量呢。”岳阳青在阳光下打量着剑,剑光折射在他的脸上。

“打算怎么做?”

“不如,先找各大门派试试,正好,我也需要一些人给我出力。”岳阳青收起剑,脸上是温厚的笑意。

在隐地,为了筹备和岳阳青等人不可避免的一战,面对红枫谷那一块冰冷的墓碑,所有人几乎是昼夜的在练武,落央则在费尽心思的调配食谱和药剂,来强化他们的身体,和提高他们的能力。一只信鸽,勤快的穿梭在空中,给他们传达最新的消息。

就这样,所有人都在最大程度的筹备着,等待一个时刻的到来,却怀抱着不同的心情,有恐惧的人,有期待的人,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一切似乎都很平静,各大门派被挑之事,似乎也被处理的很平静,这样的平静,在三个月后,一个闷热的夜晚,被打破。

夭莲一如既往在睡觉之前看一会儿书,有蚊子嗡嗡嗡的飞动,实在被叮的烦了,便钻到蚊帐里去。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尖叫,随后,是一片混乱的吵杂声。

夭莲披上外衣走出去,相隔不远的几间房间相继火光中天。

“那不是他们几个住的地方吗?”夭莲顿感事情不对,立即赶过去。

然而,看到的场面却是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不能理解的。

白月的剑毫不留情的向希月刺去,遍体鳞伤的希月早已经招架不住,跌跌撞撞的只能拼命地逃跑。

绝尘抱起浑身是血的绝夕,躲过彻月致命的一击。

冰和焰之间,刀光剑影的打斗,毫不犹豫的攻击。

被轫涸制服的依月倒在地上,发了疯一般的咬着捆绑自己的绳子,鲜血染红了她的下巴。

“这到底怎么回事?”夭莲抓住正欲去阻止彻月的轫涸怒吼道。

“我也不清楚,先让他们冷静下来再说!”轫涸说着,握紧剑,和彻月相斗起来。

“你们给我停下!”夭莲怒吼一声,挡住冰和焰的对决。

然而,失去了理智只懂得屠杀的他们是听不到他们的话的,只懂得战斗的他们几乎有着压倒性的势力。

挣脱了绳子的束缚,依月一跃而起,握着剑冲向被冰和焰围攻的夭莲。

“小莲!”轫涸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剑从她的后背刺穿她的胸口。

“嘶!”彻月的剑在他的肩膀留下深深地伤口,血,不住的流下。

“全都疯了吗?!”轫涸大怒,握住剑柄,大吼一声:“刑天之一招归龙!”

“当!”欲出的剑被挡下,忽然出现的五个黑衣人。

“你们是谁?!”轫涸冷声问。

“先去封住他们的全身穴道,小心一点。”一个男人向其他四个人说道。

四个人散开,分别巧妙的应对了彻月等人的攻击,并成功的点了他们全身的穴道,彻月几人随后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男人收起剑,走到夭莲的身旁,蹲下身来,将她轻轻地抱起。

“你是落休?”轫涸站在原地,疑问。

“……”他并没有回答,借着火光,看着怀中人的脸庞,然后点了她伤口周围的穴道,止住血。

“雨云?”转眼,看到了站在依月身边的落玉。

“我不是雨云,雨云已经死了。”落玉冷冷的说。

“这些事情等会儿再说,现在可得收拾好这个烂摊子才是。”落央啧啧嘴,说。

玉寒山仅剩下的一个完好无损的园子,也就是夭莲的居所。

在落央的指导下,绝尘开始为他们疗伤,绝夕醒过来后简单的包扎了伤口,便紧张的为彻月平缓气息。

事态并不算太坏,几乎每个人都受了伤,至少没有人死亡。

落央为夭莲把了脉,仔细包扎了伤口,落休握着她的手,给她输真气。

“怎么样?”落休问道。

“和上次差不多,并无大碍。”落央给夭莲盖好被子,一脸宽慰的说。

“这样就好。”落休松了一口气。

“我发现,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命大,每次都是离要害那么一点点,不愧是大哥看上的女人!”落央喜滋滋的说。

“!”落休冷眼看了他,落央急忙捂上嘴,嘟哝到:“对不起,说了无聊的话。”

落休把夭莲的手放回到被窝里,走到外间,说道:“处理得差不多,我们就该走了。”

“是。”落寒等人站起身来,应道。

“等一下。”轫涸拦住众人的去路。

“还有什么事吗?”落休颇有些冷声的问。

“你们怎么会这么巧的赶到?”这几乎是千羽宫所有人的困惑。

“没有必要回答你。”

“小莲怀疑,那一套剑谱是弑神剑法,把他们当做实验品的人到底是谁?”

“你觉得,我有必要这样做吗?”

“你们能够这样即使的赶到,说明你们知道谁在做。”

“我劝你们什么都别问了,现在千羽宫的人都是失败品,对他们而言已经毫无价值,倘若一言不发,就能够保住性命了。”

“你果然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人应该去坚信自己所坚信的,但是,那并不代表,坚信的是正确的。”

“……”

“我的话就到此为止。”

落休正欲往门外走去,木床发出吱呀的声音,众人回头,夭莲吃力的撑起身子,泪眼模糊地看着不远处那个恍惚的背影,伸手试图去抓紧,却怎么也触碰不到,着急的想走下床来,却使不上力气,只能带着哭腔与恳求的问道:“是你吗,落休?”

很多事情都是阴差阳错,倘若当初我能够冷静一些处理,我们的

“是你吗,落休?”

身影僵在了原地,他的眼睛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是你吗,落休?”夭莲几乎快要哭出来,是欣喜,是激动,几百天的等待,坚信总有会相遇的一天。

“伤口会裂开的。”看着夭莲挣扎着下床,落寒急忙扶住她。

“如果是你,能不能回头看我一眼?”不去顾及胸口印出的血色,如果今天他离开了,她不知道,还有没有见他的机会,或者说,下一次见面,如果是在战场,她该如何是好。

落休只是怔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便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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