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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是朵两生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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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之恨时,她却突然想通:“我是神经短路了才会给何必那小子打电话吧,我干嘛给他打电话啊,我应该打110啊。”

岳来悲天悯人地看着她,半天,道:“110那是匪警,你这个情况得拨急救中心120。”

我想岳来其实不应该对周越越寄予太高希望,她没去拨114就已经很可以了。而周越越受伤之后立刻给何大少打电话这个行为,本质上分析其实是向何大少撒娇。不良妇女和良家妇女的区别就在于,不良妇女习惯向多个男人撒娇,良家妇女一般向某个男人撒娇。周越越很明显是个良家妇女,不轻易向人撒娇,从这个角度来看,何大少其实还有戏。

大瓶里的水挂完,护士又过来换了个小瓶,百无聊赖之间,岳来在一旁说起下午秦漠的讲座,因我和周越越没有亲临现场,很难了解其间盛况,不由得侧耳倾听。

岳来道:“幸亏你们俩没去,人那个多啊,简直排山倒海,礼堂里里外外尽看到脑袋了。秦大师平时就够帅了吧,讲课的时候那个帅劲儿平时没法比,一举手一投足,那个优雅,那个冷幽默,把全场的小姑娘老姑娘们迷得神神道道的。最后半小时自由提问,还有胆儿大的小姑娘直接站起来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曾经拿谁当梦中情人什么什么的,真是胆儿大啊,坐在下面的校长脸都绿了。”

周越越恨声道:“要不是教授突然抽风把我叫过去我也不能错过了这个讲座。”恨完很感兴趣地凑过去:“那秦大师是怎么回答的啊?”

岳来露出追忆的神色:“大师就是大师,半个字也没透露,就说了句‘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得先看看今天我女朋友有没有来听这个讲座’,四两拨千斤啊,一拨完下面就炸锅了,又不敢明着炸,一个个忍得甭提多辛苦,大礼堂碎了一屋子的芳心,都在打听大师的女朋友是谁,之后倒是再没人提类似问题了。然后没多久,大师接了个挺急的电话,规定时间还没到就提前结束讲座离开了。”说完特别遗憾地感叹道:“也不知道谁打的电话,真是个不懂事的电话,怎么就那个点儿打过来了呢,实在太不懂事了,就不能让大师再跟我们面对面多接触会儿吗,用心险恶啊,喝凉水呛死他丫的……”

周越越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止不住截住话头:“那个不懂事的电话,可能……是我打的……”说完估计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手一指转向我:“不过不关我的事,是她不小心掉水里了,我也没不懂事,我是着急啊,才打的电话,你那个诅咒说什么也不能应在我身上。”

我赶紧表明立场:“这和我没关系吧,我都来不及不懂事,那个报应也不能应到我身上,我觉着……”话没说完,被一个声音打断:“和你没关系那和谁有关系?”

我转头去看,秦漠正立在门口,手里拎着个保温桶。岳来愣了愣,理清楚事情原委,了然一笑。

秦漠边放保温桶边道:“刚好像听你们在说什么报应,要报应到宋宋身上?”

空气静止了五秒,周越越苦着一张脸道:“没有,我是说那个报应报到我身上就正好。”

秦漠挑了挑眉。

我看向周越越:“那就辛苦你了哈。”

秦漠笑出声来,俯身帮我掖被子:“你还得寸进尺了。”

岳来在一旁捂着嘴乐,我觉得脸有点热,看着秦漠修长的手指拨弄被子,就更热了,正想再说点儿什么,却被周越越打断,周越越说:“林乔?”我心里一咯噔,这可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其实压根没看到他,秦漠挡在我面前,我也不能为了看他一眼把秦漠拨开,只听见他的声音在门口空落落响起:“今天晚上我值夜班,顺道过来看看颜宋好些没有。”

秦漠握着我的手,转身颔首道:“劳林医生费心了。”

林乔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从门口到走廊,渐渐响起空洞的脚步声,秦漠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半晌转头道:“你这手怎么长的,这么小?”

经过落水这一出,哭一场又睡一觉,蓦然觉得轻松很多,而且一看到秦漠,心中就立刻有暖流涌过,虽然和高中那场暗恋的酸涩滋味大不相同,但研究了这么多古往今来的爱情小说,无师自通地被我推测出这样的感觉也是爱的一种,也许还在萌芽阶段,但假以时日必然长成参天大树。我觉得自己还有重重疑虑,但秦漠说他不会放开我。他在我最狼狈的时刻抛下手上的工作现身救场,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已经不只是感动。喜欢到爱是量变到质变,我本来就挺喜欢他,可能我对他已经有很多喜欢,被韩梅梅这么一闹终于发生质变。我想,我和秦漠这样,就算是正式开始谈恋爱了吧。但在这天晚上,想好这些之后,我并不打算立刻和他坦白,主要在于四天后就是他的生日,我买不起太贵重的生日礼物,只好留一句最贵重的话,在生日当天好亲口告诉他。这就是平民的哲学。

眼看小区里的树普遍掉光叶子,冬天一步一步深入,气温也越来越低。

在我琢磨着该怎么给秦漠庆祝生日的当口,学生会去山区义务支教的选拔活动低调结束。我们完全不知情,却在一个午后接到上面通知,说我和周越越双双以高分通过选拔,从两百多名报名者当中脱颖而出,成为两名光荣的支教人员。此次支教活动为期一周,组织上安排的我教语文,周越越教历史。我得知消息后莫名其妙很久,周越越得知消息后感叹说:“没办法,竞争是残酷的,这是一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时代。”秦漠对此的看法是:“你去教语文也就算了,周越越去教历史……你们其实是去戕害山区少年儿童的吧?”周越越辗转听到秦漠这句评价,在广场上的毛主席塑像底下忧伤地坐了很久。

支教的出发日期就定在秦漠生日的第二天,生日当天他陪我买日用品,完全没有提到那天是自己的生日。

我将颜朗遣去了周越越家,自以为是个英明决定,但炒菜时痛苦地发现没酱油了,才深深意识到颜朗存在的重要性。本想打电话让秦漠带一瓶回来,手机掏出来才想起这顿饭是做给他的生日礼物,要给他一个惊喜,考虑半晌,默默地又把手机揣了回去,换了衣服亲自出马。临近七点半,终于把一桌子饭菜捣鼓完毕。

我坐立难安地等待着秦漠,心情忐忑,就像钉子户面对房管所。等了半天没把他等回来,肚子倒有点饿了,干脆跑下楼去买了碗冒菜回来边吃边平复心情。冒菜吃到一半,听到隔壁好像有开门声,想着大概是秦漠回他家了,赶紧开门。台词已经在我脑中盘旋很久,眼看就要说出,却在和面前的金发美女目光相接时生生顿住。这是个金发碧眼的洋妞。

秦漠正要往屋里迈,看到我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一番,又抬手看了看表:“都九点了,这么晚你还要出去?”

我傻了半天,愣愣道:“嗯,吃得有点撑,出去散个步。”说完面容冷峻地转身进屋关上门,背着门板再次傻了半天,不知该先洗碗好还是先洗澡好,发了一会儿愣,突然想起刚才好像说的是要出去散个步?颜朗不在,一百三十多平米的房子顿时显得冷清,九点其实也不算晚,我收拾收拾准备出门,正四处找钱包和钥匙,门锁嗒地一声响,秦漠闲庭信步地走进来,随手关上门,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今天晚上脑子里好像总有一根筋接不上,良久我才反应过来,震惊道:“我明明是关了门的……”

他掂了掂手里的钥匙,似笑非笑:“你忘了我是房东?房东怎么可能没钥匙。”

我一想也是,但刚才遇到突发状况,第一句台词没能顺利说出来,极大地影响了后续思路,我想了五秒钟,问他:“你还没吃饭吧,饭厅桌上有东西可以吃,要不你吃一点儿?”

秦漠没说话,仍然保持着那个表情:“刚刚那个是我秘书vanshirlely,跟我过来拿两份重要文件……”

我脸一红,打断他的话:“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吃醋,我没吃醋,没误会你,真没有,我一直很相信你的。我就是有点惊讶,主要是我有话跟你说,看到陌生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思路被打乱了,有点紧张。”

他笑着摇了摇头,绕过我前去饭厅,边走边道:“确实饿了,还好你留了饭,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我们边吃边……”话没说完,嘎然而止,半晌,低声道:“这么多菜。”

我磨蹭了半天,尴尬道:“今天不是你生日么。”话毕想起来,跟着到饭厅,把几个凉菜指给他看:“你先吃这几个,其他的我先去热一热,这个早做好了,现在都冷得差不多了。”

他没搭理我后半句话,轻声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我生日?”

我一边收拾那几个原本是热菜的凉菜一边回他:“我不是看过你身份证么,有心就能记住你生日啊,这又不是多难记的东西。”

话刚说完,人一下子被他拽进怀里,他一向和煦如春风,此次力气却前所未有的大,箍得我动弹不得。为了节约电费,我只留了一盏小灯,使得饭厅里光线昏黄暗淡,特别适合作奸犯科。他一双眼睛微微弯起来,亮晶晶地看着我:“宋宋,你还敢说你心里没我。”

我巨有气势地本能反驳:“谁说我心里没你啊。”说完觉得不对,解释道:“我是说我没说过我心里没你啊。”想想还是不对,继续解释道:“我就是想说我压根没说过我心里没你这个话。”

秦漠的头埋在我肩膀上,闷闷笑道:“好了好了,你不用强调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我思考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被他下套了,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或者把他从我怀里拽出来。他揉了揉我脑袋:“别动,要不想发生点什么意外事故的话,就乖乖站好让我抱一会儿。”

我咽了口唾沫乖乖站好让他抱。犹豫着什么时候把那句珍重很久的话说出口。

我们贴得紧紧的,我说:“秦漠。”

他嗯了一声。

我再喊一次他的名字。

他依旧懒懒应着。

今天晚上的事态发展虽然差不多完全超出我的预料,导致大部分预先想好的台词都说不出口,但这一句台词一定得说出口,这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我慢慢抬起手搂住他的腰,幸好看不到他的表情,好歹没那么尴尬,我说:“秦漠,我……你……还有……生日快乐。”

腰上蓦然一紧,人一下子被他抱起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放在了旁边摆小饰品的柜子上。他站在我两腿之间,眼睛里有笑意,微微偏头,柔声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不太自在地往后靠了靠:“生日快乐。”

他摇头:“不对,前面那句。你什么我?”

我左顾右盼:“我没什么你,没听到拉倒。”他的表情明明都听懂了,非要我再说一遍,实在太无耻了。

他没说话,笑了一声,静静注视着我,漆黑的眼睛里波光流转。我假装自己很镇定,用手推了推他:“你退后一点儿,我下来。”

他非但没往后退,反而像是觉得我这样很有趣,更紧密地贴过来。我眼睁睁看着他的唇压下,目的地却不是我的嘴唇,而是滚烫地落在颈项上。停顿了两秒钟,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是,根本没有温柔的过渡,立刻就是恶狠狠的吸吮连带噬咬,我仰着头难耐地哼了一声,身上一把火腾地烧了起来。

他的手探进我的毛衣,肌肤相触,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唇舌已顺着颈项咬到下巴,再到唇角,一寸一寸舔吻,我觉得心里发慌,很想正面碰触,却总不能如愿。他咬住我的下唇,声音低哑:“要我吗?”

我脑子里一片浆糊,本能地攀着他的肩膀:“要……”,直到他双手解开我背后的扣子,人突然清醒了大半,急忙摇头:“不要。”

他没理我,手依然在动作。我急了:“都说了不要了,你怎么不尊重我啊。”他安抚地吻我耳垂:“别怕。”双手配合地轻揉我背部。

我都快哭了:“我是不怕啊,关键是我大姨妈来了,你不是想浴血奋战吧……”

秦漠停住动作,顿了半晌,幽幽道:“真是不懂事的大姨妈啊。”

第二十三章(1)

第二天一大早,半空阴云密布,秦漠拉开窗帘驻足观赏半天,往我行李箱里添了两把雨伞。我半夜踢被子,早上起来鼻子有点堵,被他发现这个情况,又皱着眉头往我行李箱里添了一大包药。这些药瓶上有且仅有英文说明,让人很难搞懂用法用量和功能。我吃饭的时候他意识到这个问题,拿纸和笔将说明全部翻译成中文,临出门前又从头到尾给我讲了遍它们各自的吃法,并且让我复述一遍,才点头出门拿车送我去车站。

坐上车扣好安全带,秦漠发动车子,突然停下转头问我:“带隐形眼镜的护理液没?”

我急忙跳下车回头去拿护理液。

匆匆回来,秦漠抱着手靠在车门边:“洗面奶带了?”我想想点头,他转身去开车门,不经意道:“乡下应该挺冷的,手套也带了?”

我揣着护理液再折回去拿手套。

手套拿回来,大家坐在车上,秦漠沉默半晌:“你确定东西都拿完了?”

我点头:“完了。”

他转身下车:“算了,我再检查一下你行李箱,统计一下看是不是还有东西没带。”

我着急道:“昨晚上我都收拾得差不多了,真的,就差一个手套差点忘可也没忘不是,你别磨蹭了,火车要开走就来不及了……”

他已经打开行李箱,随口道:“你们九点半的火车吧,现在几点了?”

我摸摸口袋找手机看时间,心里一咯噔:“啊,那个什么,手机忘带了,哈哈,你等我一会儿,我再回头去拿个手机……”

他抬头似笑非笑:“昨天买的那套旅行用洗漱套装你也没带,对了,”低头又随手翻了翻:“卫生巾呢?”

“…………”

寒风阵阵。我们跨越大半个城区,终于在九点之前赶到火车站。

周越越缩着脖子领了颜朗在候车大厅里等我。颜朗病假没休完,不用立刻回学校上课,自从知道我要去山区支教,就吵着要跟我一起去体验生活。秦漠找了医生来给他检查,医生认为他如此生龙活虎,已能胜任各种或短或长距离的旅途,并且少年儿童多开点眼界其实有利于心智成长,跟着我去支教也有好处。秦漠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学生会的意思是跟个小孩更能体现这个活动的人文关怀精神,不仅没反对还免了颜朗的来回交通费用。周越越认为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不占就将被学生会的进步青年们拿去公款吃喝,这样的事情坚决不能让他发生,我和她英雄所见略同。颜朗的执念不花半毛钱就得逞了,他感到很高兴,我和周越越也很高兴,大家基本上怀着喜悦的心情上了火车。只有秦漠一个人微微皱着眉头,车开动时,他冲我扬了扬手机,我琢磨好一阵,领会他的意思,掏出包里手机一看,新收了一条短信:“记住充电,别让我找不到你。”

火车缓慢移动,回头看,即使这样不动声色的速度,也已开出老远,C城的上空始终阴霾,秦漠站在月台上,只能看到模糊的一个影子。记忆中似乎也有此种离别场景,但我想象很久,只觉得这样文艺的桥段,一个人一生碰到一次已属难得,碰到两次真是好难得。多半是以前看台剧或者韩剧,有类似场景让人印象深刻,只是看的时间太久,印象还在,影像全没了。

火车迅速驶离C城,窗外,一溜烟黑乎乎的厂房从我们眼前呼啸而过。

颜朗坐在我旁边,已经昏昏欲睡。昨天送他去周越越家,忘了给他拿围巾,在车站时秦漠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系在他脖子上,但因实在太长,不得不重复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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