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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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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都是点头答应,没一点越轨之处,甚至连永和宫,都没有踏进一步。

这一日,烟紫见洒扫的宫女做的香包分外好看,就拿了一个来给回雪,只见这香包上绣着绿色的荷叶,荷叶下并不是什么鸳鸯,而是一只油绿油绿的小青蛙,小青蛙鼓着肚子,眼睛溜圆,看着很是可爱,而香包里的香料,也说不清是什么,有点像端午节时,香包里塞下的东西,正爱不肆手,见钱太医提着药箱子来了,便把香包小心的放在桌上。烟紫本欲给回雪上茶,见钱太医脚步匆匆,钱太医这人,一向跟荣妃为伍,也不见来相印殿,这次来,怕是有事,所以端着茶,站着听动静。

钱太医见了回雪,先是行礼,后脸上一笑道:“郁妃娘娘,从今儿起,您这相印殿里,平安脉,由奴才来把吧?”

“苏太医呢,他出了什么事吗?”回雪问。

“苏太医他……他出宫去了,娘娘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吗?听养心殿的人传来的信儿,以后啊,都不用苏太医在宫里侍候了。”钱太医一脸得意:“这年轻人啊,做事总是毛手毛脚,其实不如年长些的太医靠的住,娘娘以为呢?”

回雪可没功夫听钱太医在这吹嘘,她所关心的事,苏太医为什么不能在宫里当差了,难道是他犯了什么错,也没听说啊?烟紫听了钱太医的话,却很是吃惊,一想到苏太医出宫去了,以后怕是也见不着了,一伤心,眼泪就下来了,手里的茶碗也啪的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钱太医看的莫名其妙:“烟紫姑娘,您这事?”

“我……我……对不起主子,我走神了。”烟紫假装给回雪道歉,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泪:“这冬天的,怎么眼睛总干的很,流下泪,润一润,也好些。”

“那钱太医可知道,苏太医为什么会出宫去,不能在宫里当差了呢?”回雪又拿起那个香包,装出很随意的样子问。

钱太医又行了个礼,脸上还是带着笑,苏太医出宫了,这对钱太医来说,当然是个好消息,因为苏太医医术了得,钱太医每每被抢了风头,如今除了心头大患,那种喜悦,真是发自内心,烟紫看他这样,多多少少心里不舒服,却又不能讲明,瞪了钱太医一眼,把茶碗放在榻上。

据钱太医所说,苏太医昨晚上被叫到养心殿看诊,因为不小心打坏了养心殿的东西,所以惹了皇上生气,被赶出了养心殿,回雪听了却半信半疑,一来苏太医是个本分的人,他来相印殿这么久,有时候赐座给他,他都只坐半边身子,怎么会乱动养心殿的东西?二来养心殿皇上一直有别的太医侍候,而这苏太医是专门给相印殿看诊的,怎么养心殿却叫苏太医去看诊?倒让人奇怪,难道是皇上已经知道了苏太医跟岑梨澜去畅音阁会面的事?可荣妃都没捉住把柄,而且是仅此一次,皇上怎么会知道?心里千思万绪的,也没个定论,倒是钱太医,站在相印殿里不停的得瑟,不过是说些苏太医不如他的话,回雪听的心烦,便找了个由头,把他打发走了,就算苏太医出宫了,相印殿随便找个太医来,也不会找钱太医,惹祸上身的事,万万做不得。

钱太医一走,烟紫便浑身瘫软,一个没站住,便倒在榻上,这榻上哪是一个奴婢能倒的,自知失了分寸,强忍着头晕目眩站起道:“对不住,主子,我……”

“我了解你的心思。”回雪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烟紫泪如雨下,是啊,自己这个主子,一直了解自己的心思,可这又能怎样,如今虽不是天人永隔,也隔着厚厚的一道宫墙。有生之年,怕不能再见了。有些东西,即使得不到,能远远的看着也好,可如今,连远远的看着,都没有机会了。

VIP卷  第215章 神武门刘武来见

从这日起,宫里再没有苏太医这个人了,听奴才们说,钱太医又恢复了以往的炫耀本色,反正有荣妃给他撑腰,如今连走路,都显的趾高气昂,逢人便会卖弄,说什么,苏太医总不归服于我,现在怎么样,被撵出宫了吧,这帮太医院的太医,大都上了年纪,也没有人敢跟钱太医比后台,所以更是噤若寒蝉。就连位分低的妃嫔病了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若钱太医高兴,便能好好给她医治,若钱太医不高兴,不是推说等两天,便说太医院哪味药材没了,怎么着也给耽误几日,宫的一些人苦不堪言,碍于荣妃的脸面,却没有人敢动他一分一毫。

相印殿以前都有请平安脉的习惯,自苏太医离开后,这一项便免了,一来太医进进出出的,让回雪觉得厌烦,二来不知底细的太医来往相印殿,总让人觉得心里不踏实。只是烟紫除了平日里侍候回雪以外,常常的发呆,这一年的雪纷纷扬扬总停不下来,有些时候,烟紫把窗户用一根木棍支起来,自己一面擦着桌子,椅子,一面就愣神了,她总是在等,就好像,不多时,苏太医就会提着他的小药箱,来给主子诊脉了,回过神来,想想苏太医出宫去了,心里又无比的惆怅。叹一口气,接着做活。

岑梨澜自从知道苏太医被逼离宫后,偷偷的哭了好几次,心里也暗暗骂了自己好多回,苏太医一直紧守本分,偏偏是自己,一时无法克制,写了封信,约他去畅音阁说话,本以为那清静。没想到话刚说了两句,回雪便去了,后面荣妃也带着几个妃嫔到了,这简直比戏台上唱的还热闹,都是自己耽误了苏太医,如今他在宫外,不知是否安好,听说他家祖上有个药铺子,不知现在还做不做了。

这一日去承乾宫给荣妃请安,众人的眼睛都没离开过岑梨澜。荣妃虽无十足的证据,也没有在畅音阁捉住岑梨澜跟苏太医,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总不能让别宫的女人以为是自己的婢女凌云造谣生事,无风起浪,于是带上凌云去了养心殿,把这事给皇上讲了一遍,后来苏太医惹着了皇上。被逐出宫,或许,跟她的告密脱不了干系。见岑梨澜的一双眼睛跟桃儿似的,心里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接过凌云递过来的茶喝了,缓缓的道:“妹妹们侍候皇上。可得尽心尽力才对,就拿那个苏太医来说,以前好像是给郁妃把脉的。可我听说,他做事毛手毛脚的,竟然打坏养心殿的瓷器,不是我说,养心殿的东西。多数是进贡的,随便一件。也是价值连城,苏太医当一辈子太医,未必能赔的起。皇上仁德,不过是罚他出宫,若是妹妹们哪天不小心,惹了什么不是,又不能放你们出宫,怕下场就不乐观了。岑贵人,你记住了吗?”说着,拿眼扫一扫众人。

有些胆子小的妃嫔被吓的不轻,若是妃嫔犯了错,是不会向苏太医一样,被赶出宫的,因为一旦做了皇上的女人,无论是婢女出身,还是大家小姐出身,只能老死宫里,没有例外。于是心里暗暗念叨,希望不要惹着皇上才好,一时间又觉得好笑,这些不得志的妃嫔,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见皇上一面,就是见了,也不过是请安问好,想在皇上面前犯错,怕都没有机会。

岑梨澜听荣妃这么喜滋滋的,心里有些不快,沙哑着声音道:“荣妃娘娘……”

“恩……恩……”岑梨澜的话没说完,便被回雪假意的咳嗽声给掩盖住了,回雪怕她乱了心神,又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话来,荣妃可是有仇当场就会报的人,岑梨澜不过一个贵人,如果跟荣妃硬碰硬,那一定会吃亏的。怎么说自己也是个皇妃,自己说话,总是比岑梨澜说话要有分量,于是也喝了一口茶,慢慢咽下去,笑着道:“荣妃娘娘所言甚是,在这宫里,是不能随便犯错,有些人的眼睛整天在别人身上盯着,这万一犯了错啊,可就万劫不复了,只是荣妃娘娘的话,妹妹们都听着的,岑贵人除了去我相印殿一向不爱出门,倒是有些脚下闲不住的妃嫔,或是爱惹是非的妃嫔,要牢记荣妃娘娘的训示才对。”

所有人都听的出来,这闲不住的妃嫔,爱惹是非的妃嫔,就是指的青嫔,于是一个个偷偷的瞄着青嫔看,青嫔正喝着茶,被这样一盯,放下茶碗道:“盯着我看什么,我脸上有字吗?”仔细回味一下回雪的话,又觉得矛头似乎就是指的自己,心里不满,可她是嫔位,又不敢跟回雪顶撞,只能暗暗生气。

一场貌合神离的请安就这样结束了,外面的太阳升起来了,一片光芒照在白莹莹的雪堆上,各宫的人拿着大扫帚来回扫着,就像去年的这个时候一样,或者,雪每年都是一样,只是看雪的人,心情变了,回雪欲叫住岑梨澜,一块去赏雪,又怕她没心情,刚一开口,岑梨澜果然拒绝了:“我这几天都懒怠走动,等好些了,去你宫里找你说话,今儿,怕是得回去了。”

“那你路上慢些,地上滑的很。有空了,来相印殿,咱们一块剪花样子。”回雪交待着,岑梨澜点点头,带着苗初离去,平时这个时候,烟紫都应该给岑梨澜行个礼的,只是今日,烟紫心里还有些气,始终冷脸对着岑梨澜,别说是退礼,就是见了岑梨澜,脸上也像落了雪一样,一点笑容都没有,岑梨澜本不在意这些个礼数,也隐隐约约知道烟紫心中所想,所以并不怪她。

相印殿小厨房里熬了些银耳莲子汤,又甜又软,热气腾腾,这个冬日里喝上一碗,又能发汗,嘴里又甜丝丝的,很是舒服,回雪喝过汤,拿手帕子擦擦嘴,示意烟紫去把前几日未剪完的花样子拿出来,说是花样子,跟窗花大同小异,宫里女人寂寞,无聊的时候,就做刺绣打发时间,这花样子,便是刚做刺绣时,手下没个准头,把剪好的花样子附上,沿着花样子的边儿绣下去,便容易多了。刚绣了没两针,听门口一阵脚步声,烟紫过去一瞧,回来说道:“主子,刘武求见。”

回雪一时没想起谁是刘武,听着这名字很熟悉,可又一时记不起,王方便掀着帘子提醒,说是神武门口的统领,是受了回雪的恩惠才当上统领的那一位,回雪才恍然大悟,想来那日生四阿哥,这刘武还忙前忙后的,自从生了孩子,自己的记性好像都没以前好了呢,竟把他给忘记了。也难怪,从上回他来谢恩,到如今,中间隔了好长一阵,再也没有见过他。

“他是又来谢恩的?还是来请安的?”回雪还记得上回刘武说的那些感激的话,自己也没帮他什么大忙,犯不上让他百般感谢的,于是对烟紫说道:“如果是来谢恩或请安的,你跟他说,我知道了,让他回神武门好好当差吧,我如今也没有心情见外人。”

烟紫点点头出去,问了问廊下的刘武,刘武的盔甲上还沾着雪花,抱拳说是找郁妃娘娘有事相告。烟紫又禀告了一回,回雪叫刘武进来,见他一身狼狈的,便让烟紫给他上了一杯茶,刘武有些拘谨,不太敢喝,环顾四周,欲言又止,回雪知意,让所有人都下去,烟紫也到门外去守着。

见屋里只有自己跟回雪,刘武便行了个礼道:“主子,奴才有件事,不知应该不应该给主子您讲。”

“你有话,就说吧。可是在神武门那当差不顺遂,想换一份差事?”回雪问。

刘武摇摇头道:“奴才的差事,如今很好,不敢劳烦郁妃娘娘挂心,奴才今儿来,是为了说一说苏太医出宫的事。”

回雪一听,心里一紧,又分外疑惑,苏太医出宫的事,难道还有什么故事?于是问他:“你什么意思?苏太医临走,有话要让你传达?”

刘武摇摇头,又叹了口气:“没有。”

回雪实在想不来刘武说的,关于苏太医的事,到底是什么事,于是放下手里的花样子,催他道:“你把前前后后,知道的,讲给我听。”

“其实,依奴才所见,苏太医并不是出宫了。”刘武的一句话让回雪目瞪口呆:“苏太医也算是出宫了,只是,不是走出去的,而是被推出去的。”

“推出去的?”回雪更疑惑。手里因紧张,又一次抓紧了那花样子,这个推字,里面的含意太深了,自己思来想去的,倒想不明白,虽自己对苏太医不像岑梨澜对他那般感情,但自己一向敬重苏太医的为人,还有他的医术,医德,所以对于苏太医的消息,也万般放在心上,因苏太医的下落都是钱太医,荣妃那里间接听来的,不足为信,如今刘武来说的一席话,倒更让自己不明就理起来。

VIP卷  第216章 这个伤心的谎言

“依奴才所见,苏太医是被人用车运出宫的。”刘武有些愤慨的道:“内务府的奴才,一般隔几天会有一次大的采买,什么蔬菜,肉菜,酱料,全用平车从宫外运进来,然后一些下角料,烧过的煤块,垃圾,又会从神武门运出去,所以神武门那里时常能看到推小平车的太监,奴才在神武门守着,跟他们也算面熟,前几天又有小太监经过,后面还有两辆平车,奴才见他们声称是内务府的人,却不是奴才认识的人,面生,于是去搜检,发现平车上面有个隔层,隔层上又倒了一些煤块,奴才扒开煤块,发现下面……苏太医……已经死了……奴才知道苏太医被皇上贬斥出宫,如今他奇怪身死,怕是背后有惊天秘密,所以也……不敢声张,放走了那几个太监,他们不多时,便回来了,只是苏太医……不见了,怕是……怕是被他们扔了……或是埋了……或是烧了。”

或是扔了,或是埋了,或是烧了,这几个字就像炸雷一样,回旋在回雪的脑海里,惊的回雪一身的冷汗,好像前两日,苏太医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如今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心里一阵难受,却又不大相信,于是又颤抖着问了一遍:“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可看仔细了?没错?这事,可不能乱说的。”

“奴才看的一清二楚,不然,也不敢贸然来娘娘宫里胡言乱语。娘娘想,那煤块,若是放在平常人脸上,怕是早呛到了,而苏太医,脸上,眼睛上。全都是……而且,苏太医身上有血迹,被那些烧的灰白的煤块吸了,正好无法从车上滴下来,依奴才所见,苏太医……是被人用箭或匕首杀害的……”刘武把他所见,所想,又仔仔细细的描述了一遍,听的回雪胆战心惊,就好像。苏太医那张苍白的脸,如今就在自己面前一样。听这些细节,果然让人心里阴郁。好像压了一块石头似的,喘不过气来,苏太医之死,会不会是一个阴谋,难道是?回雪不敢往下想。

刘武说的口渴。端起那茶碗来喝了一口水,便听到门口帘子处“扑通”,一个人倒地的声音,回雪以为是烟紫,站起身来查看,才发现是岑梨澜。刚才从承乾宫出来,听岑梨澜说要回永和宫,不知怎么的。她此时却出现在相印殿,而刚才刘武的话,也被他一字不落的听在耳朵里,心里一阵惊慌跟刺痛,她一头栽倒在地。额头磕在门槛上,摔出血来。烟紫本来对岑梨澜有意见,可听了刘武的话,心里全是酸涩,又见岑梨澜如此这般,突然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上前去扶起她,赶紧往内室的床上拉。

送走刘武,王方叫来了太医来给岑梨澜看伤口,太医先是给岑梨澜止住了额头的血,然后开了一些散瘀的方子,开完了方子,太医便给回雪行了礼问道:“奴才多嘴,岑贵人这是?”

“额,岑贵人她……下雪路滑,一个没留神,摔了一下。太医不是看了吗?可有大碍?”

“回郁妃娘娘,岑贵人身子有些弱,精气神有些不足,不过无大碍,头上的伤,去了瘀,止了血,过几天也就好了。”太医道。

送走了太医,王方按着方子熬了一碗药端进来,苗初接过侍候着岑梨澜喝了下去,刚才摔倒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倒不觉得疼,如今醒过来,才觉得头痛欲裂。动一下身子,都难受的很。见回雪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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