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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宫闱-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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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才好。”

回雪并没有请太医来:“宫里的太医,虽说医术高明,但他们背后,站着哪一位主子,倒不好说,若这药丸的事传到安妃耳朵里,倒是打草惊蛇。”

“那郁妃娘娘的意思是?”

回雪叫来了王方,开箱子拿了十两一锭的银子出来,将这药丸与银子都交给王方:“偷偷拿给神武门的统领刘武,让他出宫,找个好些的大夫,好好的给瞧一瞧,这药丸可吃得?对身体有没有害处。记住,一切要小心,别让其它人知道。”

王方一路小跑的去了。

不久,刘武处传来消息,说是给宫外的大夫看过了,且请了两三位大夫瞧的,都说这药丸不过是利于睡眠,且通络活血,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害处。

这就让人疑惑了。

岑梨澜一心盯着安妃,甚至睡觉时都能梦着安妃,但却不知安妃葫芦里在卖什么药,难道是安妃真的没害皇上?

这日,畅音阁的荷花开了。

满湖的荷花,迎着风微微晃悠。

岑梨澜由苗初跟着,到畅音阁透透气。

湖里微波粼粼,远远映照的畅音阁都灵动起来。

岑梨澜靠在湖心亭里望着眼前的荷花,沉默起来。

“岑妃娘娘好兴致。”

岑梨澜扭头,见安妃有婢女扶着而来。

岑梨澜只得道:“安妃不也好兴致吗?”

安妃穿一件深蓝色宽袖长褂,黑色及地襦裙,并没有留意湖里的荷花,而是与岑梨澜并肩站立:“岑妃娘娘,那枚小药丸,你们看的怎么样了?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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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6章 半张脸

湖底放养着不少红鱼。红鱼悠闲的在水里游动。时不时的撞到荷花上,荷花便轻轻晃动起来。

偶尔有小石头掉进湖心。红鱼受了惊,四下逃窜,水面上浮起一连串的水泡。很久才散了。

岑梨澜暗暗研究安妃的白药丸,如今竟然被安妃所识破,岑梨澜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安妃果然消息很灵通,但表面上,岑梨澜还是装作淡然的模样:“不过是一枚小药丸,我早不记得扔哪里了。”

“是啊,不过是一枚不起眼的小药丸,岑妃娘娘过于关心皇上,怕我毒害皇上,也是有的。”安妃说完这些,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转身便走。

她黑色的襦裙像一条黑蛇,从岑梨澜眼前扫过。慢悠悠,却让人脊梁骨发颤。

直到安妃的背影渐渐变小,消失在畅音阁前面的小道上,夏花灿烂,将安妃的背影渐渐掩埋,岑梨澜才回过神来,到相印殿去找回雪说话。

相印殿却有客人。

所谓的客人,也是熟人,是锁儿。

锁儿几天前刚进宫请安,这会儿又来了。

她穿着米黄色撒花小褂,水色纱花罩衣,下衬暗黄色及地锦裙。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

岑梨澜并没把她当外人,只是问她:“锁儿侧福晋,这是来给皇上请罪的?我瞧着皇上的气色好多了,怕早不记得大福晋那日顶撞她的事了。”

锁儿福了一福,给岑梨澜行礼,她礼数倒周全,但半边脸带着笑容,半边脸却有些僵硬:“岑妃娘娘,我……这次来,不是为给皇上请罪的。”

锁儿的婢女抢白道:“两位娘娘。是樱桃大福晋,想来北安宫瞧瞧安妃娘娘,又怕我们侧福晋在府里勾搭……大阿哥,所以也带着侧福晋进宫。”

回雪听此话,将茶碗重重放在桌上:“岂有此理。”

婢女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忙伏身跪下:“奴婢不应该多嘴,郁妃娘娘饶命。”

“你起来吧,郁妃娘娘不是指的你。”岑梨澜面对着锁儿坐了,让锁儿的婢女起了身,这才仔细的端详起锁儿。

锁儿的气色不错。但不知怎么的,半边脸却一直僵硬着,当她对着岑梨澜笑的时候。半边脸有笑容,半边脸没笑容,看着很是诡异。

锁儿见岑梨澜望着自己,忙用一只手捂了脸:“让岑妃娘娘见笑了……”

“你这是?”岑梨澜很是不解。

先前听说,上了年纪的老太妃。有时会脸部僵硬,太医们还去看过,却束手无策。

可锁儿这侧福晋才当了几天,而且年轻轻轻的,她怎么会半边脸都僵硬了呢。

锁儿强挤出笑来:“怕是晚上睡觉受了风,所以才会这样。回头喝上两剂药,怕就好了。”

“要不要叫宫里的太医给你瞧瞧?”回雪关切的道。

锁儿摆摆手:“不敢劳烦宫里太医,府里的大夫。医术也很了得,我想,这点子僵硬,几剂药就好了。”

锁儿的婢女却不这样认为:“回娘娘,其实侧福晋脸上僵硬。府里的大夫也是没有办法…。。他们试了好几个方子,但侧福晋的脸……侧福晋怕被大阿哥见到。这两天都避见大阿哥呢,这回,大福晋就称心如意了。”

锁儿不是个苛刻的主子,所以她的奴婢所话也大胆了一些。

锁儿还是轻轻的打断了婢女的话:“别这样说大福晋,我脸上僵硬,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愿见大阿哥,也是我自己的事,不关大福晋的事。”

婢女忙点点头,退到一侧伺候去了。

岑梨澜略有疑惑的道:“大福晋如今嫁到大阿哥府上,怎么天天往宫里跑着见安妃呢?她跟安妃在嘀咕什么?”

回雪笑笑道:“樱桃大福晋是安妃一手栽培的,她去看安妃,也是理所应当。”

众人说了会儿话,又安慰了锁儿几句,才散了。

王方打着帘子进来,身后跟的是大阿哥。

回雪惊诧:“刚才府里的福晋来过了,大阿哥没有跟她们一起?”

在回雪看来,大阿哥与锁儿感情深厚,可为何还要一前一后的来相印殿呢。

大阿哥一脸愁容:“本来,这事不应该来麻烦郁妃娘娘的,郁妃娘娘让锁儿嫁于我做侧福晋,已是我的福分。可最近……”

回雪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又不好说出来,只是喝了口茶,给大阿哥赐了座,语气十分平缓:“最近怎么了?”

大阿哥道:“不怕郁妃娘娘笑话,这几日,锁儿她都不愿见我,问急了,只说是病了,樱桃…。。樱桃对我说,是锁儿心有所属,或许是恋上了别的男子,也是有的。可我又瞧不出端倪来。”

回雪默默放下茶碗,屏退奴才,语重心长的对大阿哥说道:“大阿哥,如今,你已不小了,府里的事,已是你做主的时候了,锁儿对你如何,大阿哥心中有数,樱桃大福晋,做为大福晋,却说出这般话来,不但辱了侧福晋的名声,也辱没了大阿哥的名声,如有下次,大阿哥不应该放纵。”

大阿哥忙行了一礼:“郁妃娘娘说的是。锁儿最是淡泊名利的,她种种花,养养鸽子,每天自由自在的,很是快乐,可是我一心想着她,想跟她亲近,想跟她说说话,她却总是避着我,大福晋呢,就成天的要与我……”大阿哥努力了几次,才勉强说的下去:“本来,我不留宿在樱桃那里,可是锁儿不见我,樱桃便每晚到我书房,硬是呆着不走,有时候我在房里睡到半夜,她竟然……脱……如此下去,真让人发愁。”

回雪浅浅的笑了。

大阿哥虽然成家,到底还有些稚嫩。

“我知道锁儿来了相印殿,就是想知道,锁儿可跟郁妃娘娘说了些什么?”大阿哥十分急切。

回雪低头沉思,既然锁儿不愿意让大阿哥知道她脸僵的事,那自己也不好多嘴,便道:“锁儿不过是身子不爽,过些日子,大夫给调理一下,也就是了,大阿哥不要偏听风言风语,误会了侧福晋,这可是不好的。”

大阿哥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说呢,府里的婆子都在传言,说侧福晋病了,大夫也瞧不好的,原来她是真的病了。”

“哪里有瞧不好的病呢,侧福晋只是还没有好罢了。大阿哥也应该管管那帮婆子,哪有乱嚼主子舌头的呢?”

大阿哥起身,行了一礼:“郁妃娘娘说的是,府里是应该管一管了。”

送走大阿哥,天都黑了。

王方哈腰进来:“锁儿侧福晋出宫的时候,正好遇上安妃娘娘与樱桃大福晋。”

回雪忙问了一句:“可是安妃又为难侧福晋了?”

回雪的担忧不无道理。

樱桃是安妃一手指给大阿哥的,但锁儿这个婢女,安妃却没想将她嫁给大阿哥,如今锁儿来瞧了自己,却并没有去瞧安妃,她本来又是安妃的奴婢,安妃若是生气,也在情理当中。

王方却摇摇头,显然是否定了回雪的说法:“安妃娘娘打了樱桃大福晋一个耳光,樱桃大福晋哭着出宫去了。”

回雪也吃了一惊:“你可瞧仔细了?”

王方道:“不止奴才瞧见了,还有好些内务府的奴才瞧见了呢,果然是安妃娘娘狠狠的抽了樱桃大福晋一个耳光,大福晋半边脸都肿了。”

“那樱桃可说了什么?”

王方摇摇头:“樱桃大福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瞪了锁儿侧福晋一眼,便哭着走了。”

“那安妃可说了什么?”

王方点点头:“安妃娘娘对锁儿姑娘说,让她好生养着,找大夫好好给看看。好像安妃娘娘很介意锁儿侧福晋的脸呢。”

回雪陷入了沉思。

若论地位,锁儿在安妃心中的地位,未必能抵的过樱桃。

可为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安妃要给樱桃一个耳光,而对锁儿大加安慰呢?

这倒让人不解了。

烟紫捧上来一杯茶,轻轻放在桌子上,想了想,猜测道:“主子也知道,樱桃大福晋与锁儿侧福晋,一向是不和睦的。或许是因为,锁儿侧福晋……脸上僵硬…。。被安妃娘娘看到了,樱桃大福晋又说了风凉话,安妃娘娘心里生气,才打了大福晋的。”

回雪喝了口茶,默默无语。

她倒越来越看不透安妃了。

大阿哥未成亲之前,安妃一直在为樱桃绸缪,不惜通过皇上下旨来让大阿哥就范,迎娶樱桃为大福晋。

可如今,刚成亲没多久,她便为了锁儿这样出身低微的人,狠狠给了大福晋一个耳光。

王方压着声音,又有些不好意思:“听大阿哥府上的奴才说,大福晋每夜都要缠着大阿哥,大阿哥又想着锁儿侧福晋,所以天一黑,府里就极为热闹。”

“何出此言呢?”

“锁儿侧福晋不愿见大阿哥,一心躲避着,大阿哥总是唉声叹气。百思不得其解。樱桃大福晋一心想着大阿哥,却百般不能得手,心里就有气,一面骂侧福晋,一面……又追着大阿哥,总追,却总得不到大阿哥的心,白天进宫,便当着安妃娘娘的面告状,说是大阿哥冷落了她。”

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一点也不逊色于后…宫。

正文  第427章 麝香

宫里的花又谢了一茬儿。开败的花,像是容颜老去的女人,在枝头摇曳一番,渐渐坠下。

御花园里,凋谢的花瓣铺了一地。暗红色色,像血,经太阳一照,纷纷蜷缩起来。

风吹过。花瓣翩翩飞舞。

宫院里都是香气。

这香气,有新开的花,粉嫩娇艳的香气,也有开败的残花,破落腐败的味道。

太医说,皇上的气色很好,但暗地里,又偷偷来告诉回雪,说是皇上气色虽好,身子却虚,这是极不正常的。

而大阿哥府上传来的消息,说是锁儿侧福晋脸上的病还没有好,一直不见大阿哥,樱桃大福晋或是脱光了跪在大阿哥房间里,或是直接躺在大阿哥床上,或是趁着大阿哥心情烦闷喝醉酒的时候,偷偷去脱大阿哥的衣裳,但最后,一次也没有得逞。

大阿哥对锁儿,倒是真的情深。

回雪隐隐为锁儿的脸担忧。

虽说大阿哥可能并不嫌弃。但锁儿自己却嫌弃自己。

回雪决定去安妃宫里走一趟。

北安宫,静静矗立在风里。

红墙巍峨。琉璃瓦泛着隐隐的光芒。

院子里一尘不染,却有一丝药味儿。

安妃正在屋子里小憩,没想到回雪会来,显的有一丝紧张,很快,又淡定了下来:“郁妃娘娘怎么到北安宫了,皇上今日在养心殿休息,并没有在我宫里。”

回雪浅浅一笑:“我不过是来找安妃娘娘说说话,并不是找皇上。”

安妃自已坐在一张榻上,并没有给回雪让座。

回雪倒也不计较,自己捡了把椅子坐了,喝了一盏茶,问安妃:“锁儿侧福晋的脸。安妃可见了?”

安妃没想到回雪会问这个,很快低下头去,抚摸着宽袖长褂上的金丝:“锁儿侧福晋的脸,是她自己的事情,郁妃何故来问我?”

“听说,安妃因为锁儿侧福晋打了樱桃大福晋一个耳光?这是为何呢?”回雪静静盯着安妃。

安妃假装扶簪子,拿手挡在面前,许久,才扶扶簪子,又整整衣裳。咳嗽了两声道:“锁儿侧福晋的事,我很为她难过,只是当时大福晋她。出言不逊,奚落了锁儿,所以我才打了她,以示警戒。我也是为了大阿哥府的安宁。”

回雪笑笑:“若安妃真这样想,便是大阿哥府的幸事。难得安妃如此胸怀。”

二人话不投机。刚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安妃便开始下逐客令:“郁妃娘娘,我还得去养心殿看望皇上,昨晚留宿在养心殿,伺候了皇上一夜,很是疲倦。在北安宫呆不了几个时辰,又得去养心殿了。”

安妃明显有炫耀的意思。

回雪喝了杯茶,显的慢慢悠悠。一点也不着急:“皇上如今器重安妃,安妃代姐妹们伺候皇上,自然是辛苦的。”

北安宫的帘子被掀开,一个捧着雕花黄铜金炉的婢女进来:“主子,香已换好了。”

回雪第一次留意安妃宫里这个雕花黄铜香炉。

个头比一般的香炉大很多。像冬天所用的炭盆,但香炉上的雕花。却很是精致。

香炉就放在内室正中央。

袅袅娜娜的烟从里面飘出来,北安宫内室如被浓雾笼罩。

回雪细细闻了一回,虽自己不懂医术,但这香味儿却识得:“这难道是麝香?”

安妃的婢女跪地回道:“郁妃娘娘,这正是麝香。”

回雪装作不经意的道:“麝香可是能致人小产的,安妃经常伺候皇上,北安宫里怎么能放这种东西?”

回雪不过是一个善意的提醒。

宫里的女人,个个巴望着能得皇上的宠幸,能怀着皇上的孩子,对于麝香这种能致人小产的香料,个个避之不及。

先帝时期,便有妃嫔嫉妒他人怀有阿哥,在那妃嫔宫里的桂花树上,遍洒麝香,那妃嫔又爱在桂花树下流连,结果,怀胎七月的阿哥,已经成形,却没能等到出生。

此时回雪提醒了安妃,按常理,安妃自然应该感激涕零。

但她却像早就知道了似的,轻描淡写的道:“原来是这样啊,麝香能致人小产,我是不知道的。”一面又交待婢女:“去把香倒了吧。”

婢女问道:“主子,这香名贵,要倒在哪里?”

如果是一般妃嫔,恨不得将麝香倒的远远的。

安妃却不以为意:“随便找个地方倒了便是,这种小事,不用回我。”

婢女掀帘子出门,为省力,就将一香炉的麝香倒在小厨房门口的泔水桶里。

回雪临走时,闻着北安宫满院的麝香味,又看看一点不在意的安妃,心里不禁暗自奇怪。

大阿哥府里又出了事。

锁儿侧福晋脸蒙着面纱,一路哭哭啼啼的到了相印殿。

到了相印殿,锁儿便跪倒在地上,哭的说不出话来。

回雪刚从北安宫回来,还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得让烟紫端了茶来,锁儿却喝不下,只是哭:“郁妃娘娘,我与大阿哥,怕是……。”

“锁儿侧福晋,有什么话,不妨慢慢说。”回雪安慰她。

锁儿摘下面纱,怯怯的望着回雪。

回雪只看了锁儿一眼,便吓了一大跳。

前些天锁儿的脸半边僵硬,此时整张脸却全肿了,肿的有以前两个大,且脸上布满了脓包。

回雪不明白,为何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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