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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宿舍卧谈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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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荣妃成为皇后,从荣妃宫搬到了皇后居住的芙蓉宫。

芙蓉宫内种满了各样的花,冬天时,庭院内开满雪白的梅花。就在夜晚时分,他看见她穿着白色的衣裙坐在长廊的栏杆上,赤着两只脚,在空中摇来摇去。看到他,她微微一笑,将军大人,陪我来坐一坐吧。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坐到她身边。她靠上他的肩膀,就像多年前一样自然,她的长发垂落到他的手上,有些冰凉。

你知道么?她死了,我的孩子死了。她喃喃低语着。

是我自己把她杀了。

他的身体微微一颤,早已知道的答案却在亲耳听见时有了真实的,震撼。

她的脖子好细,好软,我根本没有用什么力气,她也没有挣扎……可是我知道,她在喊,她在叫,她说,母亲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荣妃说得激动起来,身体不住地颤抖着,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仿佛在惊涛骇浪中紧紧抓住一根偶遇的浮木。

皇后也是我杀的,她死之前还在骂我,她说我是妖怪,她说我不得好死。我是妖么?我是么?我是人啊……不是么?

荣妃紧紧抓住了他的臂膀,深深看向他的眼睛,期待着他的回答。

没有回答。

带我走,带我走!昭!带我走!几乎是乞求的,她突然大声地喊叫出来,红色的泪痣颤抖着。他紧紧抱住了她,他知道他们的灵魂在慢慢腐烂,被蛀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空洞,再也不能回到原来的整体。他安抚着她,就像多年前每当她伤心时,他做的那样。他说,我在这里,我在你身边,冰洛,不要害怕,我在你身边。

猛地,她的身体僵硬了,她推开了他。

冰洛?她重复。

冰洛?她再重复。

安平公主赵冰洛?她笑了。

没有冰洛,没有……我是荣妃,我是皇后。

没有冰洛。

她幽幽地转身,走向芙蓉内宫。她的背影洁白纤细,柔弱而无助,芙蓉宫像是张开了大口的野兽,用黑暗将她慢慢地吞噬。

他看不见她右手上那根红线是否还在。

历史总是重复地上演,1000年发生的事情和2000年的事情没有什么很大区别。

没有到六月芙蓉开放,边疆叛乱,叛军只在一月之间兵临都城。帝王的荒废早已使国力亏空,军队脆弱,即使关上城门也守不了几天。宫廷里面已经哭闹成一片,嫔妃、宫女、太监四处逃亡,曾经辉煌的帝王蜷缩在龙椅上,不住地颤抖。

都城攻破后,镇国将军投靠了叛军,之后又有许多臣子将士也投降了。叛军迅速占领了都城,当场处死了帝王,而皇后,那个在民间声名狼藉的女人,叛军首领,下一任的新帝决定在登基那天将她处斩。监斩官一职,新帝当场就派给了前朝的镇国将军上官昭。

新帝登基那天,天气特别的好,阳光普照大地,池塘里的芙蓉争先恐后地开放了。她从牢里走出来,穿着雪白的囚衣,乌黑的发披散在身后,覆着的是一个流年似水的影子。她被押解着,穿过大街小巷,她面容平静,神态娴雅,仿佛不是去送死而是去参加一个宴会似的。人群有些骚动,有人向她丢石头,看,就是这个妖女!石头砸上她的额头,几丝鲜血,淌了出来,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继续向前走去。

来到刑场前,她看见了他,他看见了她。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紧紧交缠,谁都不肯移走目光,怕失去了最后的时光。

就在那时,他想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她,带她离开这里,就算赔上全家一百二十条人命他也在所不惜。然而,她比他更快地行动了。她猛地推开身边的士兵,向他冲了过去,在围观人群的尖叫声中,她拔出了藏在怀中的一把匕首,猛地砍下。

一截断指,纤白的,柔细的,右手的小指,落在了他的面前。

赶上前的士兵捉住了她,夺过她的匕首,死死地压住她。她的右手不住地滴着血,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袖。她抬头看着他,突然地,大滴的眼泪落出了她的眼眶,滑下她的脸颊,模糊了那颗红色的泪痣,落到地上混在鲜血之中,分不出她流下的是泪还是血。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的清亮透明,眨动时,泛着朝霞的光芒。

不知道后来是怎样了,他忘记了很多事情,他只记得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他,她美丽的头颅离开身体时,也一直看着他。

他知道她在对他说话。

她说,忘了我吧,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

红线已经断了。

史书上这么记着,边疆告急,新任将军上官昭主动要求边疆防守,一年后,战死。

他死去之后,他的部下为他收拾遗物,在他身上的胸口处找到一个红色的包裹,好奇之下,他们打开了那个包裹。红色的高级绢缎质地,用金色的丝线细细绣着美丽的凤凰,像是新娘戴着的头盖,层层地打开后,他们看见的是什么重大的秘密?

一截白骨,很细的白骨,女人小指的大小,温柔地躺在猩红的缎面上,像是很久以前它们就已属于彼此。

很久之后,他的部下也还常常谈起他。特别是在他身边的战士,总记得他战死那一天的情景。

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雪,而他在临死之前还在微笑,目光投落到不知名的地方,仿佛看见了什么世上绝美的风景。

他们至今还在猜想,上官将军当时看见的究竟是什么?

他看见的是什么?

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是妖啊,是那个从他第一次见到她,就注定了一生纠缠的美丽雪妖。

他看见的,是那片白茫茫的飞雪,一个美丽的女孩站在雪地中,乌黑的发髻上绕着金色的绳结,清亮的双眼,眼底一颗红色的泪痣,盈盈地对他微笑着。

那个时候,他们还年少。

一样的无知,一样的纯洁。

他们以为手指的红线牵牢了,就是一辈子的事。

第十九节迷失

人类永远容不下异类的存在。妖精——从一开始就得不到人类的认可,他们拥有着让人类惊恐的力量,而为了自己能更好的生存,人类请来了远古神器,决定赶尽杀绝……

这是位于众楼群中的一个19层的高楼,但是在这所楼中居住的人是少之又少,外界都谣传这是一座不祥的楼,因为总不间断地有人在这栋楼顶跳楼身亡,但每次总会有一个身着白衣白裤的女孩子在现场出现。

高楼的楼顶,一个穿着全白衣裤的女孩子坐在楼的边缘,两脚悬在空中晃荡着,乌黑的长发和洁净的白色衣服成了鲜明的对比,缎子般柔柔的发丝乖顺地被束住垂于胸前,她迎着阳光抬起头看着旁边站着的一个男孩,慵懒地笑着:“跳吧!跳下去一切就结束了,知道吗?那下坠的感觉是美妙的”,迷惑人的咒语由她那纯自然的红唇中吐出。“楼下的观众们等待着你的表演呢!好好地表演给他们看吧!”,那个男孩看了一眼面前的这个宛如天使般美丽的女子,闭上眼睛纵身跳下……她抬头平静地感受着阳光的照射,楼下的喧闹声不用看她都知道是怎么样的盛况,曾有人指责她的冷血,或许她该学习那些做作的女人,提声尖叫然后不敢去看,其实心里却是那么的兴奋,毕竟看到自杀场面是没那么容易的哦!她伸手掏出了随身带着的香烟,取出了一根叼在嘴上然后幽雅地用打火机点上火,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看着烟雾慢慢地散去她露出了惯有的微笑,她喜欢这种朦胧的感觉,她依然坐在楼的边缘晃荡着双脚没有离去的意思,因为她要等待警察的到来。

千年的等待,有谁能理解她的落寞,她孤独地等待着,等待着他的出现,只是他为什么迟迟不肯出现,只留下她在这些灰暗的世界里孤独地游荡。还记得曾经的约定吗?欠我的你要还我……

千年前:山崖上,无形的风凛冽地吹着,一个美艳的妇人保护着自己怀中的孩子惊慌地奔跑着,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在空中飞舞,看起来是那么的凄艳绝美。她退到了崖壁却发现无处可逃,一个修长的身影朝她们袭来,没有离鞘的长剑挑开了妇人头上淡淡的纱巾,一头长长的银发刹时散落,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她颤抖地吻了一下怀中紧紧抱着的孩子,泪水砸在了孩子那精致的五官上,她没有请求那人不要伤害她的孩子,因为她知道狩妖猎人对于她们是不会心软的,因为她们对于人类来说是异类,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缓缓地睁开,轻轻地把孩子放到地下低声说道:“孩子,妈妈不能保护你了”。

那男人漠然地看着这一切,嘴里喃喃地念着咒语,剑离鞘,尖利地穿透了妇人的心脏直达背后的岩石,把她钉死在了岩壁上,她慢慢垂下了眼睛,温暖的气息在空气中消散开来,他熟练地抽回了手中的剑,但一把无形的剑依然停留在妇人身上,强烈的怨气在空气中围绕着,魂魄久久无法散去,或许她在依恋着她的孩子。襁褓中的婴儿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这一切,哭声凄厉地在谷中回荡着,扯痛了人的心,那个男人拿着手中的剑指向了那个女婴,女婴停止了哭泣,瞪着琥珀色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眼里蕴涵着深深的悲怨,对视中男人在叹息中闭上了眼睛收起了利器,抱起了女婴沿着妇人奔跑时洒落的草药离去……

这个男人并不是普通的猎手,而是专门猎杀妖精的猎人,他是上古神器——孤独剑的持有者。他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一时的心软却使他们俩的命运牵扯了两辈子。妖精幼年成长得很快,生存的需要迫使她们快速地成长着,好保护自己,但到了一定的年龄后,她们的成长就会放缓,所以导致了她们修炼千百年不会衰老。在他面前她一直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她和其他孩子没有什么两样,但她却有着和她母亲一样明媚的琥珀色眸子,他庆幸她的头发不会像她母亲一样是银白色的,这样她和人类又多了一分的相似,他想让她和人类的孩子一样快活地成长,像人类一样过着幸福的生活,忘却自己是妖精的事实。她学东西学得很快,他能看得出来她在尽力地学习着这个世界的一切一切,包括人的本性……因为他是猎人,所以他住的地方在人烟比较稀少的山坡上,他一直认为把她当人类的孩子来养,再加上她长得和人也很相似,所以她能成为一个很好的人类女孩,再加上他捡她回来的时候还很小很小,所以他认为她不会记得她是只狐妖的。

他看着她蹒跚学步,看着她成长,看着她努力地靠近人类,那善意的微笑让他感到欣慰。她努力地去习惯他所喜欢喝的苦丁茶,喝一小口然后皱了皱眉头。是不是太苦了?喝不习惯就不要喝了,他总是这样问着,而她总是微笑着摇摇头,然后有一天她高兴地说,原来苦丁茶开始苦但后来的味道是甘甜的,那快乐感染了他,那甜美的笑容也拨动了他的心弦。

“哥哥,可以带我一起去集市上玩吗?”她渴求地看着他,她总是坐在半山腰上遥望着那热闹的市集,她从没去过集市,因为哥哥一直不允许她去,他一直不让她接近人多的地方,也不让她和其它小孩子们在一起玩。他摇了摇头,她的成长规律和人类差异太大,他不想她受到任何的伤害,而且在这个世上狩妖猎人并不只是他一个,他希望她永远不要再遇到第二个,而且她那么小,根本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她失望地低下了头,眼里有着无尽的失落,她真的很想去,她是很认真地想学着做一个人。

他默默地看着她不语,然后牵起了她的小手向集市走去,她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举止,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牵着她,跟着他那么多年他一直都是这样沉默着。他手掌的温暖传到了她的手上,她微笑着牵紧了他的手,或许这一生就当自己是人类吧!能一直这样下去她也很满足了,只要能牵着他的手就够了……

“最终她还是会死在你的手中,你相信吗?”女孩沉稳的笑容深深刻入了他的脑海,她的话语就像乌云似的盘踞在他心头久久不能散去。那是一个看起来只不过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及地的长发和一根根怪异的丝线纠缠着,预言像诅咒般从她那淡淡的玫瑰色唇中吐出,从她眼睛望进去却是那么的深沉,有着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沧桑。她的神情是那么自傲,仿佛是宿命的主宰者般傲视着世间的一切。“这是劫难,拥有上古神器者的劫难……”,她偏头朝他可爱的一笑。“要怪你们就怪制造神器的人吧!”她的表情立刻变得那么哀怨,深深望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去。他紧紧地攥着孤独剑不语,在那个女孩的身上他竟然感觉不出人类或妖精的气息,她说的话真的会实现吗?她到底……是谁?

她感觉到了他突然攥紧了她的手,抬头看他,眉毛皱得是那么深。来的一路上他都仿佛在沉思着什么,好像总在担心着什么,她悲伤地低下了头,是不是自己又让他操心了。她的一举一动没能逃过他的眼睛,这个傻孩子又在胡思乱想了,看到她那副表情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一直都是这样,总喜欢把过错全都怪在自己身上。

“你该有个名字了”,他放柔了脸上的表情淡淡地微笑着看着这个仍在自责的孩子。

“名字?”她吃惊地抬起头看着他,她一直都想拥有一个人类的名字,但是他却一直都没有帮她起名。

“是的,你应该自己帮自己起一个名字,起一个自己喜欢的名字”,她的名字应该留给她自己,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我很喜欢迷失这两个字哦!不过会不会很奇怪?”她眼睛内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问道。

“是很奇怪,好像没有人会叫这个名字的,很特别……”,看来他还是再考虑一下她的名字是不是要留给她自己起了,真的是很奇怪的名字。

“没有人叫这个名字好啊!这样下一世你找我就不会找错人了,下一世我还要叫这个名字,你一定要来找我哦!”她认真地看着他说道。“一定哦!”她不明白两个人为什么会走丢了,人太挤了,挤开了他们两个人,她着急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他那熟悉的身影。她突然觉得原来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他们的感觉好陌生好陌生,她真的好怕好怕,急得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只想早点回到他身边,对于他的气息她早已经熟悉,而身旁那些陌生的气息却让她感到惊恐万分。

她焦急地奔跑着,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身上,那个人扶住了差点摔倒的她。他身上和他相同的气势让她抬起了头,但触及他那冷冽的目光时,她不禁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那气势的相同只缘于他们都是狩妖猎人,他手中的笛子散发着强烈的能量,压抑得她无法呼吸,只能惊慌失措地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晨曦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她身上散发着的妖气很微弱,大部分都被神器的气息所掩盖,除非跟着神器在一起共同生存了几年,才会有这种矛盾的气息出现,但看不出来她会拥有神器,只因为她只不过是妖精所生的小妖,只能算得上是天分高,她修炼的年份太少了,如果直接碰触神器的话会造成很大的损伤的。那这样只有一个理由,就是有一个拥有神器的人收养了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让她借助神器的力量成长,那么不用多少年她将会长成一个很难缠的妖精,所以……绝不能留下她。

他的杀意顿起,她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她扯着有点僵硬的嘴角难看地笑了下,然后转身逃离,把身后那注视着她的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抛在了后头。

晨曦深沉地盯着她那惊慌逃离的小小身影,想逃?他嘲弄地笑了一下,然后拿起长笛轻轻地横放在嘴边,悠扬的笛声在四周的空气中飘荡,人们听到后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倾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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