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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断魂(清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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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对方直点头道:“回格格的话,奴才正是!”

我了个去,还真的是他啊。看来以后跟他打交道的日子多得是了。

我吃了些汤圆,话说古代大的汤圆真的就只是汤圆,一碗圆溜溜的白果子,最多再放点糖水什么的,没滋没味的,而且还特粘嗓子。改明儿我来露一手,让这做菜的师傅瞧瞧,什么才叫做货真价实的汤圆。

不过,糕点却是一等一的好。古时候吃饭的点儿少,一天两顿足以应付。在点心上却做足了功夫,单是成碟的糕点就叫人看得眼花缭乱。高无庸送来的又是我最喜欢的兰桂糕,有兰花的淡雅和桂花的香气四溢。

吃饱了,又没事做。老四屋子里的东西我可不敢乱翻的,就算他敢乱放,老实说,我还真不敢随便乱看,谁知道自己下一刻还会看到什么。

就只能趴在桌子上打盹。虽然熏了艾草,还是有几只蚊子在耳边嗡嗡的飞过。打不到它我还躲不了它嘛,索性看他一时也回不来,和衣钻进被子里裹好身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里有个从来不曾见过的男子,说他要去远方执行某项任务,对方派了一胖一瘦两个人来接他过去。梦中的自己万分不舍,拉着他的手不松,非要自己也跟过去不可。他却执意要离开,甩开了我的手将我推倒在地上,怒气冲冲的说:“你拦不住的,不知道吗?”

我突然惊醒过来,脸上一片冰凉。

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边擦擦眼泪,身后传来人说话声道:“醒了?”一扭头见他也和衣躺在床上,而我整个人几乎是依靠在他怀里,被下那只手有意无意的将我朝他身后带去,吃了一惊,连忙转过身子,想要爬起来,他却是用力一拽,这下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了。

他看着我道:“怎么哭了?”

“你快放开我,万一被人看见了,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却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低声道:“这里谁还会看见。”他眼神中有某种信息太过于明白,我怕自己再挣扎,万一擦枪走火。一手搁在胸前,护着敏感部位,一手推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靠近。

“四爷,你不能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比起说话,我倒是还有其他事情想做的。”说着整个人更是伏低着要压下来。我又怕又羞,推着他下巴的手怎么也使不上力,眼见着他的唇就要落下来,慌神道:“四爷,你这样可是要负责任的。”话刚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盯着我瞧了半天,拨开我挡着他的手臂,顺势一带,两个人的身子愈发紧贴在一起。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心想,不会吧,他打算就这么明目张胆的非礼我?

他伸手点了点我额头道:“是不是负责就可以了?”

呃,这算什么嘛?

我刚想发火,他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落在我的脸颊上,只觉得明明面子上一片冰冷,可心里却是无端端生出万束小火苗,扑腾腾的满满一天空都是烟花。我瞪着眼睛看他,他笑了笑,居然伸手捂住我的眼睛道:“还看?”说完,双唇已经覆上我的嘴唇,我心里一惊,连忙收紧牙关,不让他再继续深入。他试了几次,试图用牙齿挑开,反正我紧闭着牙齿连呼吸都快忘记了。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挡着我视线的掌心,依旧辗转在唇际低声呢喃道:“你想憋死自己,可还得问问我的意思。还不张开?”

我推着他,连连摇头,可碍于两人实力的悬殊,我最多只是扭开了脑袋,身子依旧牢牢在他禁锢之中。

他居然伸手解我前襟上的盘扣,这下可真的吓到我了。我管不了那么多,猛地使力将他从身上掀了下来,连忙起身往帐外冲去,可刚抬腿,双脚一轻,人又处于悬空状态。他将人又扔回床榻上,双手撑在我脑袋两边,有些气恼的问:“你自己惹的事,还想跑?”

听他这么说,我下意识的朝他下身看去,可是袍子挡着什么也看不见,我便回道:“我哪里惹事了?明明是你自己?你……”

这家伙一直看他待谁都是冷冷的,怎么今天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动辄就吻上了。

老实说,我对亲吻这事并不怎么感冒,也是因为老爸是牙医的关系,总觉得这样其实挺不卫生的,交换口水啊,牙齿相撞啊什么的,再说了,出了羞于说出口的愚笨技巧外,我也啥感觉也没有。不过是直挺挺的躺着,等着他结束。

好半天,他才放开我,眯眼问:“第一次?”

“废话,我……”我忽然想起来,貌似是上辈子的事了,在那翠竹林里,十三爷说以后他会娶我。

老四见我神色瞬间黯淡下来,开口道:“这次,我会寻个日子向皇阿玛要了你。放心,我向皇阿玛开口 ,如今还是有几分机会的。”

我望着他的眼睛,想起那日十三爷也是这么说的,问道:“明明我和十三爷就是有婚约的,可是皇上不肯我嫁给他,只怕是这样,未必肯让我嫁给任何人。”

他听后,有些怒气的松开手,坐到一边沉声说:“你回去吧!”

我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触怒了他,拉着他的袍子道:“四爷,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他只是拍拍我手背,没有再说什么。帐外一阵吵闹声,像是在找什么,见他眉头一皱,唤高无庸进来,高无庸打个千儿道:“主子,方才九爷找不到宁格格,这会就差把整个营地都翻起来了。”

“皇阿玛可知道?”

“应该不知道,万岁爷这会正在跟蒙古王爷议事,已经有好一会了,里面只有李德全在跟前伺候,又吩咐不准打扰。”高无庸看看他主子,又看了看我,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见自己胸前方才被解了两粒的纽扣,连忙背过身子,躲到四爷身后,还不忘在他背后锤了下。 。        。        。 。



往来有白丁

。 往来有白丁。 说话间,门外又是一阵喧哗。

四爷看了我一眼,指着榻后的夹缝道:“你先避一避。”我望着那狭小得几乎容不下半个人的缝隙,又指指自己。四爷瞪了一眼,一边扣中前襟的纽扣,一边往门帘处走去。咦,我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动过他的盘扣了。难道是他自个解开的?

这人,还真是无语了。

我这边刚猫着身子挤进去,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听着有些耳熟,仔细分辨知道是九爷,他急切地追问道:“四哥,你可见着蕙宁了?底下人说看见你同她一道骑马出去了。”

四爷的声音淡淡的地问:“怎么了,她还没有回来?”

九爷更是着急道:“刚才皇阿玛随便问了句,要是再找不到,可就要惊动皇阿玛了。”

四爷又说:“我方才回来早,没见过她,要不,你再去别处找找看。我再派几个人也去帮你寻寻。”

外面一片嘈杂之后,又瞬息安静下来,我缩在角落,想不明白四爷为何要我躲在这里,又不告诉九爷事实。

正想着,一双藏青色镶金马靴停在面前,伸手将我拽了出来,我仰着脖子问道:“你为什么要骗他?”

他却反问我,说:“你打算这样见他?”又指指我手上和脸上的伤痕道:“找不到你,自然也就不会有事。”

“可万一皇上知道,追问下来,我……”

“就算九弟与我不合,可你的事,他都会多几分思量的。”

我想了想,问:“那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吧。我总不能整晚都躲在这里啊。”

他一挥手说:“去吧。”

门帘却被人从外面掀起,十三爷大踏步的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高无庸一脸欲哭无泪。四爷抬手让他先出去,我也正打算顺着一边溜掉,可十三爷一伸手拦住我说:“你留下来。”

我看了眼十三爷,又望了望四爷,叹口气,往后退到一个稍微安全的地方。

十三爷两步走到四爷面前,说:“四哥也不解释一番。”

四爷回道:“你想听什么?”

十三爷抄手道:“方才九哥前来要人,四哥瞒了过去,我想知道四哥这么做的原因。”

四爷没有立即回答,望着我,用眼神示意门帘,我立刻心领神会,拔腿就走,可十三爷还是快了一步,挡住了我的去路,道:“四哥,既然已经这样了,有什么话是她不能听的?”

“十三爷!”

“十三!”

我和四爷几乎同时出声,可十三爷却只是摆摆手,一副铁定要耗下去的样子,往最靠近门边的椅子上一坐,望着我们说:“四哥明知道,巴斯王子依旧惦记着蕙宁,此番也必定会出言求皇阿玛赐婚。皇阿玛既然不肯把蕙宁嫁给我,也绝了九哥的念头。难道四哥以为,用这样的手段,皇阿玛就会就范?只怕到最后一张圣旨遣她去做了姑子也不一定。再不然随便安个什么罪名给她,到头来幽禁至死。这就是四哥想要看到的?”

十三爷越说越口无遮拦,我急着要上前阻止他,却被离近的四爷扯住,一直拖到门口,推了出去,指派立在门外伺候的高无庸直接送我回去。

高无庸弓着身子,提着手里的灯笼道:“格格,随奴才这边走。”

绕过四爷的营帐时,里面静悄悄的,听不到半丝声响,我安慰自己道,四爷和十三爷即便是眼下起了争执,也只是暂时的。

历史上,他们两个可是铁似的交情,绝对不会因为我而有所改变的。

可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高无庸说:“方才十三爷可是喝了酒过来的?”高无庸打个千回说:“格格,您就别问了,十三爷就是这脾气,咱主子不会计较的。”

想到十三爷,不免想到皇宫里初初见到那粉滴滴的小娃娃儿,又问高无庸道:“金宝儿是十三爷哪个福晋所出的,怎么之前没听说过?”

高无庸却突然看了看四周,有些小心谨慎的回道:“格格,这金宝儿是兆佳福晋的养女,至于其他的,奴才也不好说了。此番出来前,咱家主子已经将两位小主子接出宫了,格格大可以放心。”

高无庸一路送我到自己的营帐外,才转身回去。我此次出来没有带翠珠,使唤的丫头也是李德全派过来的,见我回来又惊又喜,指着个小太监道:“快去回了九阿哥,就说格格回来了,不必再找了。”一边过来伺候我,见着我手上脸上都是伤,也不敢多问,这边刚收拾好,准备躺下,营帐外传来九爷说话声:“蕙宁,你回来了?”

“九爷。”我应了一声,让宫女取了件披风套着,可九爷似乎没有进来的打算,只是隔着帘子说:“听说你受了些伤,可要紧?我让人给你送些膏药来。”

我心里无端端涌上一股暖意,他总是如此厚待我,可我却不能为他做什么,反而要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往死路上走,声音有些哽咽道:“只是摔了一跤,不碍事的。九爷还是回吧,明个好点了,我自然去寻你的。”

“哦。”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半响没再说话,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却不料又听见他开口说:“后天八哥和嘉颐就该到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同嘉颐做伴了。蕙宁,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听着他说“蕙宁,照顾好自己,我走了。”我的眼眶就热了,以前大哥每次出门前都会这么对我说,宁儿,照顾好自己,别闯祸,少惹阿玛生气,大哥走了。

想着,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大哥了。虽然知道他一切都好,可心里总是会记挂着,念及往日受到的种种照顾,今日的困苦,愈发想念大哥。

我躲在自己的营帐里也不出去,脸上的伤刚好也是借口。李德全奉皇上的口谕来看过一次,估计回去后添油加醋说了一通,第二日傍晚,就有太医前来问诊的。我不过是摔了一跤而已,连蒙古人都惊动了,又送了不少补品过来,什么养颜之术的,大滋大补的,成盒成盒的送过来。反正我是来者不拒,你送我就收,人却就是躲在营帐里不肯出去。只要皇帝老儿不下旨,我就是要把这牢底坐穿,也不肯去见那巴斯王子的。他倒是还好,送不不少东西,人也在帐外晃悠了几次,都叫我让人给打发了。

不料想,他居然会跑去见四爷,说要想方设法见上我一面的。更想不到的是,四爷居然会答应。

又过了几日,八爷和嘉颐才到了营地,听说是去给他们的额娘祭拜,所以路上才耽搁了行程,皇上听了也没多加责怪,只是吩咐不可在生是非。如今的八爷不管做什么,康熙看在眼里都觉得他居心叵测。这不,八爷刚出了大帐,康熙就扔了手里的茶盏,当着蒙古人的面骂道:“假情假意,别有用心。”

当时九爷也在,我看着他正要起身说话,连忙上前一步道:“皇上,嘉颐格格初来营地,我去看看她可好?”

康熙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九爷道:“你这丫头,别给朕再弄一脸伤回来,成何体统!”我撇撇嘴,反正被他骂成何体统也不是一次两次的,皮都厚得多,还是跪在地下等着他答应,果然,老爷子叹了口气,打发我出去。我怕九爷再生事,还不忘瞪了他一眼,他却是眉眼具笑,冲我点点头。刚出大帐,前来奉茶的女官迎面走来,我瞧了几分眼熟,想起翠珠以前提到过,皇上身边伺候的一个女官有几分像极了桑娘的,难道是她?

我几步迎上她,她见着我,手里端着托盘,弓身请安道:“宁格格吉祥!”

我一怔,张口唤道:“桑娘?”她只是笑了笑道:“格格认错人了。奴才是乾清宫里伺候皇上的,名唤雨蝉。格格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奴才还要去奉茶呢。”说着就绕过我走了。

雨蝉?如果说翠珠的眼神有问题,我还能相信她只是认错人了。可连我都觉得眼前的雨蝉出来样貌上有些不同,举止神态,说话的强调,就连进退应答的神色都如同桑娘无异。阿玛说桑娘被姨娘从府里逐出去了。又怎么会进宫呢?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人了?

不可能,我可不是连女扮男装都难以分辨的古代人,我是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分子,会弄明白的。

到了八爷的营帐外,就听见八爷安抚嘉颐的声音道:“你先别着急,皇阿玛现在不得空,得空了自然会见你的。”

嘉颐语带哭腔的说:“那什么时候得空,不准我靠近大帐,也不准我去见他,那何必还要我跟着出来。我看皇阿玛必定是怕我留在京城里跑了。”

八爷有些生气道:“嘉颐,别乱说了。”嘉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我正想着还是回去算了,可她已经撩起帘子跑了出来,见着我面色有些尴尬道:“是你?”八爷也走了出来,冲我一笑道:“你来了,方才谢谢你替九弟解围。”

我呵呵一笑,故意不去理会嘉颐脸上的尴尬道:“我是来看看嘉颐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们两的营帐比较靠近嘛。”

八爷淡淡一笑道:“不必了。皇阿玛吩咐了,嘉颐就住在我这边。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我一听,楞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那个营帐明明就是空置着,皇上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八爷笑着说:“蕙宁,你还是带嘉颐出去走走吧。她在草原上待习惯了。”

“好啊。”我爽快的应承下来。不管如何,她的命都是我救回来的,我当然希望她好好的。

同嘉颐慢慢往营地外走去,也不怕走得远,因为后面还有几个人自打我们出了营地就一直跟着的。嘉颐不说话,我也当做没看见。

眼见着就快看不见营地时,嘉颐寻了个空旷的草地坐了下来,拍拍身边的位置冲我说:“坐吧。”

我刚坐定,就听见嘉颐叹了口气道:“皇阿玛不肯见我。自打我从牢里出来,皇阿玛连问都没问过一句。我是他嫡亲的女儿,却比不过你。”她说着看了我一眼,眼神哀怨,我只能尴尬得报以微笑,殊不知,我反倒宁愿康熙从来不知道我的存在,这样我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嘉颐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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