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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塔里没有睡美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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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哪用试探。她承认得很干脆。“对啊,我这会儿是用了十足的火力。”

“可是,你不是喜欢阿涛的吗?”

“拜托!老爸,那是光绪年间的颐和遗事了。”

“可是……”他还在“可是”,实在不明白怎么从二十世纪一下子就跳到二十一世纪了。

“你不知道,老爸,在机场时我一看到阿波,心脏就一直跳,全身的荷尔蒙都在沸腾。这一次,我真的非追到手不可,绝不放手!”

“看来你好象很认真?”

何只认真。她把一生的幸福都赌上去了。

“唉!”李金发苦笑,摇了摇头。“人家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当初我们父女俩糊里糊涂的闯进人家家里,谁晓得这一进就从此出不来。”唉声嘘叹起来。

“振作一点,老爸。”倒提醒了李柔宽。“我问过阿姨了。阿姨没说喜欢你,也没说不喜欢你,你还是有希望的。”

“你问她了?”李金发惶急起来,搓手说:“那她到底怎么说?”

李柔宽摇头。“阿姨没有很明白的说,但我想阿姨的意思是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是啊。你只要坚持下去,守得云开见月明。”她拍拍她老爸,聊表鼓励。

“这样啊。”二楞子李金发似懂非懂。

“反正你就这样拗下去,拗到最后就是你的。”

可她只剩两个礼拜!可恶的余维波,整人也不是这种整法。什么跟数字有关,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啊!”她蓦然叫出来,跳起来。

“怎么了?”李金发给吓一跳。

“老爸,我出去一下。”她没时间解释,拔腿就胞。

真是驴啊!她怎么一直没想到。余维波房里应该有什么线索才对,她怎么没想过去搜一搜?!

趁现在,大白天他不在家,她可以仔细、好好搜一搜。

余家简直就像她自家厨房,她甚至有钥匙,根本不必偷偷摸摸,而大可光明正大的进去。但因为她准备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偷搜余维波的房间,免不了就蹑手蹑脚,做贼一样的溜进去。

拎着鞋子贼似的蹑手蹑脚的走上二楼,她呼吸都快停了。她不禁对自己摇头。真是的!这余家她出入不怕几千几百回了,这会儿怎么紧张得呼吸都快没了。

“镇定!镇定!”她画符似写个“定”字在掌心,再把它吃进肚子里去,拍拍自己的胸口。

感觉好象有几千几百只眼睛在看着她,随时等着抓她的“耙”。

“去去!”她用力朝两边的空气挥手,企图挥开那种被监视的感觉。

余维波的房门居然半掩,推开门进去,椅子上半坐半躺,闭着眼似乎睡着的人更教她傻眼。

“阿波……”她差点大叫起来,连忙用双手捣住嘴。

他怎么会在家?大白天,才一点半,且早上她明明送他到饭店的……

她努力回想,刚刚进来时,好象也没看到他的车子停在门口。或许在车库……

啊!不行!她的脑袋乱了!脑容量负荷不了这些复杂的高难度记忆题!

“阿波?”她看他睡得熟,她试着轻唤一声。

没动静……不,他的睫毛似乎眨了一眨。

“阿波?”她又试唤一声,走近一些。

走近了,她才发现他的睡脸真是可尝可亲。

睡着的他,因为没有笑容,流泄出的是那股优等生的冷漠气质。前额的发丝垂散,凌乱盖到眉角;拢直的二道眉剑似并拱高挺的鼻粱。那唇,宽薄的恰到好处,却抿紧着,没有放松。

她看呆了,眼睛发直,嘴巴半开。

待她看到他松开领带钮扣露出的隐约的胸膛,呼吸变得困难。

童话里的睡美人也不过就这样吧。

她连吞了几口口水,不由自主的挨过去,挨向他那教她全身细胞鼓噪的“胴体”。

“我的小美人儿!”简直教她意乱情迷。色胆包天的吻住他那薄得好看的嘴唇,甚至意犹未尽的吸吮。

如果她看得到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会替自己觉得丢脸。那脸全是催情激透的红;大眼亮晶晶,满是激荡的水波。

甚至忘了她偷偷潜来此的目的,对着那迷人的“胴体”不能自己起来。

“谁是你的小美人儿?”应该睡着的余维波蓦然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将她抓个正着。

“啊?!”她骇一跳,反射的跳开,他反应更快,双臂有力的揽住她的腰。她重心不稳,跌趴在他身上。

这就变成,他半坐着、她趴贴在他身上。如果双手还勾着他脖子,那就更完美了,暧昧得更彻底。

“你醒了?”饶是再厚脸皮、不知矜持的她,也尴尬得不得了,丢脸得抬不起头。

偷亲人家,又被抓个正着,呵呵!

“有人偷偷摸摸的占我便宜,我不醒行吗?”早醒了。从她蹑手蹑脚进来唤他的第一声,他就醒了。

他忍得好辛苦。却没想到……

嘴角不禁勾扬起来。

这姿势不怎么舒服,但他觉得非常的畅快,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刻这么愉快过。他不想动,也不要她动,双臂在她腰间搂得更密更紧。

“你怎么会在家的?”逃不掉了,她只好抬起头来。

“那应该是我问的才对。你跑来我房间做什么?想偷袭我?”他全身上下、眉眼唇角,每个细胞都在高亢。

“我来找……嗯……你先放开我!”这样趴在他身上,身体这么贴着,这姿势,嗯,很不舒服又很舒服。

脸儿不禁要赧红。她怎么——竟是那样的不害臊?!

“我不要。我觉得这样很舒服。”他自然不肯。

“可是……”尴尬极了。“你不觉得我这样趴着,像只无尾熊吗?要嘛,也换个漂亮优雅一点的姿势……”她红着脸,很不知羞耻的瞅瞅他。

和他肉体的碰触是愉快的。她无法骗自己,她留恋这样与他亲密的接触。

他高兴笑出声。但他不想动,爱这一刻,爱这样紧密将她搂贴在身上。

“把手伸出来,勾住我脖子。”他咬她耳朵。

她耳根一烫。眸子水汪汪的瞅着他,白葱蛇般的手臂滑溜的勾住他脖子。

“小李……”这是男女之间的了。她可以感觉他的身体在亢动;他也可以。这一声,叫得简直像呻吟。

“你想起来了没有?”他又咬她的耳朵。

“欸欸……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家的?”她赶紧转开话题。

“我忘了带一些资料。”忘得巧,不是吗?“你别想转移话题。到底想起来了没有?”

惨了!他又要逼她了。她勾紧他,嘟着嘴,撒娇说:

“人家没有你那么聪明嘛!可是我有很努力的,真的,一点都没有偷懒。我还想说你这里可能有什么线索——”啊,惨了!居然说溜嘴。

“所以你就趁我不在,偷偷溜过来是吧?”他低头瞅她,笑里藏奸,笑得她好不心惊。

“人家——那个,不是故意的嘛!”当贼居然被当场捉到,有够蠢的。她只有赖皮这一招。

“总之,你就是没想起来就对了?”他的表情沉下去。

“再给我一个提示嘛!”她双手软软勾着,细声要求。

其实她都亲到他了。他若不让她追求,他会让她亲他吗?不过,那是偷亲的,不算。两个人都搂贴着这么亲密,吸取彼此身上的气息,却好笑的僵化在莫名其妙的“要求”下。

“好,我再给你一个提示。”他啄了她嘴唇一下,跟着紧攫住,把舌头伸进去,成了一个湿粘热缠。吻得呼息急促起来。

“我说……”总算放开她。“如果你喜欢上我,我要你吻我一百次、一千次——”

“啊!”她轻呼起来,气息起伏不定。

“想起来了?”修长的手指抚摸她红红的唇。“你要一次清偿,还是分期付款?”

“不可以啦!”她捉开他的手。刚刚的吻,令她的心脏尚不规律的跳动,亢奋多于害羞。“你要的不是蜻蜒点水似的,会呼吸不过来。”

“你连这个也想起来了?”他要的是法国式深吻。很好,他总算|奇…_…书^_^网|咧开嘴。她终于想起来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刚刚我那么吻你,你不喜欢吗?嗯?”

拜托,不要再诱惑她了。

她困难的抵挡他的引诱,埋怨说:“讨厌!你明知道的。”

“我不知道。”她从来没有过这么小女人态。他心中那热流直控制不住要泛开。

“讨厌!你一定要我说?!”她勾着他,眼儿水汪汪。“你可以笑我不害臊,不懂含蓄不知羞耻,可是,我真的喜欢这种感觉,一直想这样碰触你。这样的抱着你,与你碰触,是很好的感觉,很健康的感受——别笑!我觉得这是健康的。喜欢一个人,身体的相互碰触,这是很自然的!”

“原来你一直在觊觎我的身体。”余维波搂紧她,更紧。心里涨得满满,在雀跃呼喊,偏偏嘴角挂一副戏谑。

“是啊,垂涎很久了。”她爬起来,手臂仍勾挂在他脖子上。

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她的也是。

细胞在亢奋鼓噪。他可以感受得到。她也可以。

他的手仍在她腰上。热烫的。往下垂移。

“阿波……”那热,移到她大腿上了。

所谓“肌肤之亲”,就是如此吧?

他不问“可不可以”,猛然抱起她,走向床边。

门还是半掩的,开着的,细细的呻吟声便那么泄漏出去。热火在烧,热焰烧逼床上两个人的纠缠缠绵。

一屋子全着火了。

※※※

第11章

余维波“正式”接受李柔宽的追求。

然后,他又有意见了。

“总要有个定情物什么的吧?”星期五晚上,两个人坐在餐桌旁,等着吃饭。李金发自然在厨房,另外的两个则还在回家的路上。

“要不要我给你挂一条狗牌?”定情物?亏他想得出来!

“过来。”他拉她过去。给她戴上一条白金项练,圆形的坠子上刻得居然是他的“波”字。

“你真的给我挂一条狗牌?”她抓着坠于,有些懊恼。

却见他自己戴上一式一样的白金项练,方形的坠子刻了“柔”字。

“我知道你粗心大意,所以我自己准备了。”说得一本正经。

“你不觉得肉麻吗?阿波。”一个大男人戴那种东西,实在,如果他长得斯文秀气也就罢了,偏偏他不笑时一副优等生的冷漠气质,衣服内却戴着这个……唉!

“这有什么不对?”

“我就是觉得怪怪的。你别——你还是拿下来,改天我给你一个戒指。”

不是男人戴项练不好,只是戴在余维波身上,她就是觉得奇怪不适合。

“这可是你说的。别赖皮了。”他愉快笑起来,一副算计得逞,很合作的把项练取下来递给她。

知道着了他的道,她白他一眼,想反悔,他先声夺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又不是君子。”

“你承认自己是那种邪佞小人?”

李柔宽正要回嘴,传来汽车引擎声响。余建明与余维涛先后回来。

“阿姨。”她连忙把项练藏进衣服里。

余维波皱了下眉头。

“回来了?”李金发从厨房出来。“正好可以开饭了。”

“今天晚了一点。”余维涛变了性子似,居然对李金发开金口。然后转向余维波。“阿波,你最近好象特别闲,每天就杵在家里。”

大家心知肚明,都知道怎么回事,偏余维涛不识趣要戳一戳。

“吃饭了。先吃饭,慢慢再聊。”李金发像主人一样招呼。“来,建明,公文包给我。”

“谢谢。”这么多年,余建明很习惯这情况了,把公文包递给李金发。深吸一口气,流出饥饿相。“好香!你今天煮了什么?阿金。怎么这么香?”边说边往里头走去。

“我今天煮了葱爆牛肉、海南醉鸡、清炒野菜、勾芡紫菜汤,一些家常菜,都是你爱吃的。”

余建明已经忍不住,口水都快流下来,几乎学李柔宽那样用手夹了一块爆牛肉。

“小李,你卫生一点行不行?”没等李金发发难,余维波先开口“管教”。

“我肚子饿嘛。”还理直气壮的,一边吮着手指上的油气。

等大家都坐定,李柔宽迫不及待就狼吞虎咽起来。

“吃慢点。你这样要是出去被人见了,很丢脸的。你要考虑到我的立场。”余维波边说边夹了块鸡肉到她碗里,自己还吃不到两口。

“对了,”他看看大家。引来全桌的注意力。他勾勾唇角,气定神闲,从容说:“小李说要给我一只戒指。”

“咳咳!”李柔宽给呛住,嘴里的饭全喷出来。

“真是的,小心点。”他拍拍她的背,替她顺气。“来,喝口水。”

桌上三个人你看我我望你的。余建明先微笑说:“是吗?你们俩都商量好了?”

“小李啊,老爸又不会反对,你怎么没先跟老爸说一声。”李金发放下筷子,惊奇的睁大眼。

相对于余维涛的无动于衷,他的反应最惊奇。

“才没啦!”李柔宽总算顺过气来。“是阿波自己说的,说要什么定情物!”

“那不就是了?”余维涛插话了。不苟言笑的,很有戏剧效果。“你们什么时候要把手续办一办?”

“定情物”这种白话,亏李柔宽当众说得出来。就是这一点,他才始终不若阿波那样意乱情迷起来吧?

虽是同父同母兄弟,个性毕竟不一样。

“快了。”余维波笑眯眯。

“才没。阿涛,你不要瞎搅和。”

“你那么努力追阿波,好不容易让你追到了,你不想办法抓紧一点,想让他溜走吗?”

余维波故意斜眼睨她,表示阿涛的话的可能性。李柔宽伸脚在桌底下踩他,脸上却笑出花。

“我会买条链子把他锁起来。”

说得余建明不禁笑起来。李金发净夹菜往她碗里放,她愈吃愈多。

“对了,柔宽,工作的事阿姨帮你联络好了,你想你什么时候可以和对方碰个面?那面谈其实只是个形式,不必太紧张。”

“我随时都可以。”

“那下个星期一行吗?”

“什么工作?”余维波忍不住狐疑。

余建明说:“我帮柔宽介绍一份旅行社的工作。”

“旅行社?我反对!”他想也不想便大声反对。“你不是要到饭店工作吗?怎么变成旅行社了?”

“这有什么差别?”李柔宽觉得没什么不一样。

“当然有差!反正我不赞成就是了!”岂有此理,她居然完全没跟他提过这回事!

“阿波!”余建明有点责备的意味。

余维涛却安心吃他的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讲点理好不好?要工作的人是我,你怎么可以随便就反对。”李柔宽不满。

“反正我就是反对。”他气。简直已不可理喻。

“阿波!”

“总之,我绝对反对到底。”他丢下筷子站起来。威胁说:“你要是接受那份工作,我们就分手!”

“你不可以这样!”她叫起来,猛站起身。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我就是要这样!”他丢下话,扭头负气上楼。

理智全丢光了,根本是意气用事。

可是他气不过,心理不平衡,气她居然完全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最不平衡的是,全家人——连阿涛都知道,就只有他被蒙在鼓里头。

从以前就是这样,她对阿涛就比较用心。他无法不嫉妒。是的,就是这样,看,在机场时她就把他误认是阿涛!

愈想心理愈不平衡,算起一条条旧帐。他却没想到,他跟她是那样肌肤相亲了,他的人都那样渗透到她身体里头了,他却还在这里计较那些有没有的。

没办法,他就是没办法不嫉妒。理智全起不了作用,完全昏了头。

从来没有想到,一向看来从容优闲、老爱笑不笑似的余维波——起码她一直这么认为,会是这么不可理喻。

整个周末假日都在跟她呕气,对她采取“三不政策”——不听、不看、不跟她说话。摆一副“不准就是不准,否则免谈”的死人德性。

像现在,他一身西装笔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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