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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血神兵-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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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将茶壶茶碗一齐打落。那老僧神色大怒,立时便要发作,那金人微微一笑,轻轻扯了扯他的僧衣,示意他暂作忍耐。却听高彦怒道:“金兀朮!你口口声声说是吊民伐罪,解民倒悬,却不见你金人暴虐之处,我大汉百姓白骨为山,血流成河,你金人残民之逞比之赵宋昏庸之祸更甚于百倍,你又有何面目在我跟前大言为天下苍生而计!我高彦一介武夫,见识虽是低浅,但这夷夏之分,我却还能辨个清清楚楚。”众人一听,尽皆大惊,万万料想不到眼前之人居然便是数十万金军统帅、威名赫赫的大金国四太子平昌王金兀朮!金兀朮闻言脸露苦笑,半晌答不出话来,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过得片刻,却听金兀朮又道:“高将军心怀忠义,又视死如归,确实令小王敬佩,但似将军这般重义之人,却又如何割舍得下父母妻儿的亲情,而一意就死呢?”高彦闻言仰天大笑,笑声中不乏凄凉之意,大声说道:“我自幼无父,老母自我从军之日起,便托付于乡人照料,你若想寻来要挟于我,只怕也未必找寻得到;妻子杨氏十日前在我奔逃之际怕拖累于我,也已自尽;小儿未满周岁,原是我最放心不下之人,此时我也已将他弃于河中,任其自生自灭;便是我身边的良驹宝剑,我也都为它们寻到了托付之人,此时高某早已了无牵挂,你若想以旁人相胁,只怕你和你身边那臭和尚本事再大,也绝难办到!”

赵、卓二人心想,原来他是为了怕受胁于人,才将自己爱子弃于河中。金兀朮见他身边果然不曾带着孩子,心想这人的确忠义无匹,不能将他收为己用,实在太过可惜。当下说道:“高将军能割断夫妻之情,舍弃父子之义,而独存其忠,此等忠义之心实可谓是千古难寻,只是将军今日就死,未免有一事难以瞑目……”高彦问道:“何事?”金兀朮轻轻一笑,说道:“将军如此忠于大宋,今日却不免要死于宋军的刀下,便是此事,未免会令将军难以瞑目。”高彦又是一阵大笑,说道:“不会!高某若是要死,也定须死在你金人的刀下。”回头向身侧王将军说道:“王将军,张大人要你捉拿于我,却不知我犯的却是何罪啊?”那王将军说道:“张大人说你在青石坡与金人对敌期间按兵不动,坐失破敌良机,有通敌之嫌,故而才命末将前来拿你。”高彦又道:“那现在我助将军将这两个金人拿下,既洗脱了我的通敌之嫌,对将军来说又是大功一件,不知你意下如何?”那王将军沉思片刻,说道:“高将军,末将奉命捉拿要犯高彦,余事不敢擅作主张,须禀过张大人之后方可定夺,高将军莫怪得罪了。”他话说得虽是堂皇,但众人均知他是畏惧金人,不敢对他二人下手,方才这般推说。金兀朮哈哈大笑,说道:“高将军你看,那赵构手下尽是这等无耻之辈,你又何苦再替他卖命!”高彦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之色,向那王将军说道:“既是如此,你为何还不动手?”王将军应道:“好,我们这便得罪了!”言罢,令众军士一齐上前拿人。

高彦见众人动手,当下身形一闪,挥掌便向一名军士头顶击来,那军士见势疾提单刀格挡,高彦转手之际,已将那人单刀轻易夺过手中。一阵密如雨点般的兵刃碰击之声过后,众人手中的单刀皆已落在了地上。高彦缓缓收起单刀,将它放在茶桌之上,回头向王将军看了一眼,说道:“我念在弟兄们与我共事多年,又无怨无仇,此番前来实是上命所遣,无可奈何,这才刀下留情,弟兄们若是领我这份情,就请退到一边如何。”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心想高将军此言不虚,这一阵快刀若不是他手下留情,自己的脑袋决不会再搁在脖子之上,高将军此时已是仁至义尽,若再有人不识相,只怕他下一刀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想到这儿,众军士不禁一齐慢慢向后退出数步。

此时茶楼中众人只有王将军一人手中尚还握着兵刃,但见了高彦这副身手,这兵刃却怎么也不敢再向他身前递去。王将军心存怯意,却又不肯这般不战而退失了气慨,两难之际,却听高彦说道:“王将军,先前那阵快刀,你若尽力支撑,可接得了五十招么?”王将军不答,只缓缓地摇了摇头。高彦说道:“那你尽可以回去向张大人交待了,说你已竭尽全力,却还是擒不得我,只好回来向他禀告了。”王将军心下犹豫不定,想了片刻,终于还是决定回去,一挥手,带上众人转身便要离去。

忽听那始终一言不发的老僧说道:“王将军拿不得他回去,只怕自己便有大祸,老衲体谅你的难处,这便将他拿下交由你带去如何?”赵、卓二人一听,顿时明白了那老僧的用意,他自恃武功高强,擒拿高彦只在举手之间,定要践金兀朮之言,让高彦死于宋人之手,故而才有此一言。

那王将军听得先前高彦与金兀朮一番言语,心知这老僧所言不虚,当即停步站在茶楼门口,看二人如何对敌。高彦怒道:“戒明贼秃,你别欺人太甚,我今日拼着性命不要,也要挫一挫你的威风!”言罢提刀纵身而起,疾向戒明头顶砍落。赵仲谋听高彦喊出“戒明”二字,心下似曾相识,一时却又记不得何时曾听人说过,此时无暇深思,凝神观看二人招式。只见戒明也不站起身来,双掌轻扬,只数掌间,便将他单刀凌利的攻势一一化解,不论高彦单刀如何迅捷威猛,都攻不破他双掌所护卫的方寸之地。众人都看出高彦出招之间虎虎生风,似已尽了全力;但戒明和尚双掌挥洒之际却是轻描淡写,游刃有余,二人武功强弱之分,实是一望可知。

赵、卓二人心想,也怪不得这老僧敢口出如此大言,掌下果有惊人技艺;想来高彦也早知他武功高强,与他对敌自己绝无胜算,故而才赠剑弃子送马施银,让自己全无牵挂之后,方才与他拼死一搏。二人见那老僧武功如此高强,不由得深以为虑,暗想便是自己二人齐上,助高彦对敌,只怕也只能占得四成赢面。赵仲谋将手中婴儿放在地上,心中不住寻思破敌之策,一面暗自提气运功,心想若是高彦真有性命之虞,自己不自量力,也只能伸手一助了,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等忠义之士屈死于恶僧之手。

寻思间,忽听得“当”地一声轻响,戒明一指轻弹,已将高彦手中单刀弹落在地。高彦虽败不乱,愈战愈急,愈挫愈勇,提掌直向戒明头顶击到。戒明见他双掌击到,轻轻一笑,缓缓提掌拆解,忽听得高彦大喝一声,双掌一转,一股雄浑无比的掌力直向金兀朮面门击来。众人万万料想不到高彦在此垂败之余尚有余力去攻击旁人,尤其是戒明,一见他变招,神色立变,双掌也不再象先前那般轻描淡写,当下也大喝一声,双掌疾向高彦后脑击到,定要逼得他还掌自救。高彦却似早料得对方会有如此攻敌之所必救的招数,竟不顾这致命之胁,双掌疾催,径取金兀朮的面门。赵仲谋在窗外看得分明,眼见自己若再不出手,待戒明这掌拍实,高彦必无生还之望,当下清啸一声,跃窗而入,身在半空之中,右手一招“飞虹指”径向戒明脑后风池穴全力点到。

戒明见高彦宁死不肯回掌自救,当下收回一掌,临空轻轻拍出,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将金兀朮推开三尺,避开了高彦这记凌厉绝伦的攻击;同时右掌径不停留,全力向高彦后脑击落,便在此时,忽见窗外跃进一人,一指遥遥向自己后脑风池穴点到。但见那人这一指招式精妙,内力雄浑,似乎便是武林中极负盛名的“飞虹指”,心中暗想:“没想到小小的方圆之地藏龙卧虎,居然有这等高手!”当下未敢小觑,不得已之下还掌自救,将右掌从高彦脑后三尺处收回,迎着“飞虹指”的来势,临空拍出一掌。众人只听得“波”地一声,两股劲力在空中一碰,发出一记轻响。

卓清见赵仲谋既已出手,当下也从窗口跃入了茶楼之中,高彦回头一看,正是先前在河边所遇二人。戒明将双掌收回,看了看二人,向赵仲谋冷冷地说道:“老衲久不在江湖中行走,没想到武林中竟出了你这般后生。”言语间虽不乏冷傲,却也不失赞叹之音。赵仲谋轻轻冷笑一声,高声说道:“在下初涉江湖,也没料到武林中会有你这般恃强凌弱、为虎作伥的前人。”卓清笑道:“骂得好!”戒明哈哈大笑,说道:“老衲纵横半生,从无一人敢在我面前如此说话,不想今日却一连见到两个。”卓清不甘示弱,说道:“本姑娘我行遍九州,也从没见过一人似你老和尚一般卑鄙无耻。”

戒明冷笑道:“二位既敢对老衲无礼,想来手下必有惊人的技艺了,那就让老衲领教领教吧?”卓清将手中紫电剑轻轻一抖,说道:“我二人也正想教训教训你这为老不尊的家伙!”言罢,宝剑轻扬,一招“春风似剪”直向戒明喉间刺到。赵仲谋见她出手这招竟是自己“风雷十三式”中的招式,心想:“清儿果真聪慧过人,只见过我使了几次,便学会了这‘风雷十三式’,这招‘春内似剪’已使得与我一般娴熟了。”当下不再犹豫,双掌一错,双臂分从左右划圈而过,丹田中内力自双掌中疾吐而出,径向戒明小腹间攻到,正是一招“天崩地裂”。戒明避开卓清刺来的一剑,左掌化为爪形,直取卓清右腕,右掌顺着赵仲谋双掌的来势平推而至。三掌一交,赵仲谋和戒明二人各自退出二步,戒明不由得大惊,心道:“这掌我虽是只用了五成功力,但劲力之强世间已没有几个人承受得起,更何况他也未必是全力而出,看来此人的内力委实非同小可,也怪不得他敢口出大言,原来手下果有惊人技艺。”

这一转念间,卓清宝剑一转,自上而下俯冲而至,仿佛苍龙入海,剑尖直向戒明后心刺到;赵仲谋双臂蓄势缓扬,并成双掌,向戒明右胸攻到,正是一招“地动山摇”。戒明此时再不不敢小觑二人,凝神接战,左闪右格,双掌在二人宝剑拳脚之间腾挪,神色镇定,但已没了先前与高彦对敌时那般信手自若的悠闲。十余招一过,戒明心下便已明了:二人身手虽是不错,拳剑合击之下危力更是不凡,但要胜过自己却还是极难,自己在二百招内只能与他们打个平手;拆到三月百招之外,当可大占上风;四百招之内,定可将二人擒获。戒明心想,以自己的身手武功与两个年轻后辈对敌,若不能在百招之内生擒二人,实是有失身份,但二人武功实在非同一般,若是自己顾忌身份,急于求胜,一个疏神说不定还会败在二人手下。当下紧守门户,伺机而动。赵、卓二人拳、剑夹击,急攻出五十余招,却丝毫奈何不得戒明,不觉心中暗自着急。卓清心道:“我二人这一番疾攻,只道世间已鲜有敌手,便算是我娘在此,也万难抵敌得住,怎想这恶僧却如此了得,竟连我娘也给比了下去,若与我爹对敌,只怕胜负之数也极难豫料。”思量间,二人又全力攻出二十余招,却见戒明双掌飞舞,见招拆招,并无一丝败相,二人心忧,额头汗珠不觉而生。

高彦见二人双战戒明,居然打成平手,不禁暗自心喜,但随即也不禁替二人大为担心,只因戒明武功之高,声望之隆,武林中从无一人能出其右,若想寄望于两个年轻后辈能将他战败,无异于痴人说梦。高彦心想,二人此番出手,定是路见不平,激起了侠义心肠,这才拔刀相助,可见二人人品确非寻常。他二人为自己而出手,此时眼见渐处不利之地,我若再惜身自保,又如何对得起这个“义”字?当下双臂蓄势,便欲乘隙而入,加入战团。但高彦观战良久,却一直寻不见可乘之机,眼见战局如此,自己若是强要上前相助,只怕非但对戒明构不成威胁,赵、卓二人剑招拳脚施展之际反倒会运转不便,因而心中虽急,却也一直不敢出手。

三人不觉又拆了五十余招,眼见赵、卓二人攻势渐缓,招式间也已不再有先前那般雷霆之势,金兀朮不觉轻轻一笑,高彦听得笑声,忽想到一策,不由得欣喜不已,当下大喝一声,双掌直向金兀朮面门打去。金兀朮猝不及防,幸喜见招不慢,急忙侧身相避,总算勉强避过此招,尚未站定身形,却见高彦又是一招疾向自己胸前攻来。金兀朮眼见这招闪避不得,只得出掌相拒,四掌将接未接之际,高彦忽然双掌一分,右掌重重地打在对方左肩之上,跟着以单掌对双掌,将金兀朮击退了一步。高彦见金兀朮不敌,不由得哈哈大笑,正想提掌追击,径取金兀朮的小腹,忽见戒明身形疾退,右掌直向自己后心打来。赵、卓二人见高彦围魏救赵之计得逞,心下大喜,赶上几步,直取戒明右侧腰肋要害。五人连环相攻,其中四人均是意欲以攻而逼迫对方回守,五人中只有金兀朮一人受攻而未能攻人,赵、卓二人攻敌而未受敌攻。在这等情形之下,戒明也已无可奈何,只得抽左手凌空出掌架开高彦攻向金兀朮的双掌,同时身形闪避,右手格挡,分拆赵、卓二人的来招。

戒明心想今日有金兀朮在侧,自己既要护得他周全,又要将三人擒下,委实难以办到,早知如此,悔不该不带个徒儿在侧,以至会有今日之难。当下身形一闪,退到金兀朮身侧,缓缓收招。高彦见戒明退出战团,当即也退到了赵、卓二人身边。戒明逐一向身前三人扫视一番,说道:“你们三个青壮之人敌不过老衲一人,却来攻击我家主人,引我分心,行事竟是这般卑鄙无耻,枉你们宋人自诩侠义,今日一见实是大失所望。”赵仲谋、高彦二人闻言,一时难以辩驳,却听卓清笑道:“大和尚汉语说得虽是流利,但我们宋人的习俗却是所知甚少,我们宋人讲的向来是礼尚往来,对付卑鄙无耻之徒,自然也不会跟他讲什么侠义了,似大和尚这般的为人,我们如此相待,原也在情理之中。”言罢高、赵、卓三人一齐大笑。

戒明大怒,一记劈空掌径向卓清面门打来,赵仲谋早料得他大怒之下会出招偷袭,当即右臂疾伸,一招“飞虹指”,顺着劈空掌的来路全力点出。两股劲力在空中一交,又是“波”地一声。这是二人第二次凌空交手,却也看不出这掌指之间倒底谁更占得些优势。却听戒明轻笑一声,说道:“原来是卓老儿的飞虹指力,有卓老儿在后面给你们撑腰,也怪不得你们这些小辈敢口出大言。”卓清恼他说得无礼,怒道:“你既知我爹之名,难道就不怕他来找你算帐么?”戒明哈哈大笑,说道:“我也正想跟他算算这帐,为何纵容晚辈在前辈面前如此无礼?”卓清听得此语,心下疑惑,不再作答,心想:“听他的口气,似乎跟我爹见过面交过手,又颇负盛名,只是我为何却从没听爹娘说起过他戒明臭和尚的名字?”

却见戒明僧袍一拂,与金兀朮二人一齐迈步走出茶楼,三人远远听得戒明说道:“三位英雄保重,他日若是有幸,老衲自当再向来三位请教。”言罢,蹄声响起,二人已去得远了。楼前众官兵见戒明胜不得高彦等人,铩羽而归,心想老和尚代为拿人之诺既已不能兑现,凭自己众人之力,更难胜得过他们,当下也悄然而退,各自上马离去,弥漫在茶楼间的隐隐杀气,顿时风流云散。

笔者按:宋孝宗赵伯琮,字永元,秦王赵德芳后裔,秀王赵子偁之子,宋太祖七世孙。初名瑗,后更名为玮、慎、昚。

正文 第11回 婚姻之约
(更新时间:2007…3…8 10:53:00  本章字数:20616)

高彦见众敌离去,心下不由得大为欣喜,忙向赵、卓二人谢道:“多谢二位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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