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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庶女,嫁值千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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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便是四皇子,将来的北亲王慕容寒。

袁锦心再次震惊,一时之间心中百转千回,心中有一个念头闪过,莫非她是回到了十三年前?

看着肩骨上那一道鲜血淋淋的银箭像是盾牌一样插入她的身体。

她想哭,却又想笑,如若没有记错,这里便是十三年前,四皇子慕容寒请缨归来时,朝臣同贺,逐马狩猎的皇家猎场。

而此时这一幕,正是四皇子因追逐一只飞奔的梅花鹿而错将银箭射向她,所发生的意外。

准确来说,那支尖锐的银箭原本是对准正在溪边洗手的袁锦绣。

“小心!”护卫大声的喝斥声中,袁锦绣惊叫着推了袁锦心一把,几乎是电光闪石之际,袁锦心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袁锦心抿着唇一言不发,藏在袖口里的小手却捏起了拳头,尖细的指甲一点一点的刺进皮肉里,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痛。

“你们是什么人?”跟在慕容寒身后的随从上前大喝一声。

袁锦绣吓得浑身一哆嗦,娇美的面容上是让人心疼的惶惶不安,美丽的眸子里泛起了惶惶不安的泪珠,小巧的嘴唇轻咬着,眼看着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慕容寒的视线再次落在了袁锦绣的身上。

在这段沉默的时间里,袁锦心默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强制自己接受了这段让人匪夷所思的重生。

她记得,上一世,是这样的。

慕容寒将她丢给了身后的随从,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却要忍辱负重的任由那名随从撕开自己的衣衫,处理那道隐密的伤疤。

在大齐,女子被人看了身子便视为不洁,而这一段丑事虽然被袁锦绣和大夫人以‘善心’为名刻意的掩饰了,但是,却在她坐上睿王妃之位后的第五个年头,亦正是她的夫君得势之际,袁锦绣却不顾姐妹情谊,当众揭开了她的这道伤疤,以至于好长一段时间,睿王看她的眼神中都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厌恶。

想到这里,她再一次恨得咬起了牙齿。

对于她前世的惨死,慕容寒也背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004 人到齐了

“我……我是……”袁锦绣毕竟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她被慕容寒的威严所震慑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搅弄了半天也未说出一句完整的答语。

袁锦心的双眼闭了起来,又缓缓的睁开,她淡淡的瞥了袁锦绣一眼,忍着肩骨上的巨痛,压下了那滔天的恨意,硬是直起了脊梁,沉声答道:“见过四殿下,回四殿下的话,我们是袁丞相府中的人!”

如果她现在立即掐断袁锦绣的脖子,岂不是让她死得太痛快,自己恐怕也难逃亡命的下场。

要报仇,自然要先保命。

袁锦绣诧异的抬起头,小巧的红唇已经咬下了一个苍白的月牙印,纵使已是心跳如雷,但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她依然做的滴水不漏,她诧异的只是袁锦心的那抹淡定。

自袁锦心从半昏迷中醒来,她的眼神便带着一股子让她看不懂的锐气,似乎在怨恨什么,又似乎在刻意掩饰什么。

但此时,她也不好作多感想,只愿四殿下不怪罪于她。

头顶上半天没有声响,慕容寒微眯着双眸,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精光毕露,却又沉稳莫测,让人猜不出他到底在作何打算。

此时的他,也不过十七、八岁,在大齐还未到举冠成年的年纪。

袁锦心忍着巨痛,咬紧牙关等待慕容寒的发落,腥红的液体顺着手臂一直流淌在地上,一滴一滴汇聚成了一幅艳丽的图案。

半晌,他俯下身子,冰冷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和猖狂:“你如何知晓我便是四殿下?”

危险的眸子倒竖聚拢,扶在腰间的镶玉宝剑微微出鞘,似乎只要袁锦心答上一句不中听的话,那索命的寒光便能立即要了她的性命。

对,她如何知道他便是四殿下?袁锦绣诧异的望着她,四殿下自幼随军,连她都未能一睹真颜,袁锦心又如何得知他便是四殿下?

袁锦心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清澈的眸子里没有并分慌乱,相反,她带着几分讥讽的扬起唇角,道:“四殿下长年征战杀场,自然是一身锐气,传闻四殿下的战骑狮子骢疾步如飞,堪比大雁展翅,刚刚四殿下从林子里出来,也不过电光闪石之间!由此,锦心大胆猜测,您便是四殿下了。”

好一番珠言妙语,袁锦绣不禁皱起了眉头,望向袁锦心的视线微微缩紧,她何时变得这般能辨?

慕容寒的眸子里有着让人沉沦的暗夜幽光,俯身低头之际,剑眉倒竖,却在与袁锦心对视的同时,慢慢的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这个小姑娘,真是伶牙俐齿,明明是看到箭梢上的‘寒’字,而得知他的身份,却巧言将她奉承了一番,却又不带并分恶俗的味道。

最要紧的是,她好似一点也不怕他,敢直视他慕容寒双眼的人,至今为止,她是第一个。

比寻常的马匹高大一圈的狮子骢打了个响鼻,前蹄不耐烦的扬起,他的主人似乎也有些不耐烦。

“四弟,如何回事?”

一声由远而近的呼唤让袁锦心的心脏紧了紧,只见一身银白戎装的慕容迁正手执金弓跨马而来,同样是威风凛凛,同样是不可一世,他的身上却多了一丝让人如沐春风的温和。

这便是十三年前的慕容迁。

袁锦心下意识的抬头看他。

她冷冷的注视着那个温和的身影,看着他的样子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俊朗坚毅的五官,棱角分明的轮廓,淡薄却优美的唇型,漆黑的眸子里有着让人沦陷的认真和温柔。

袁锦心的手不由自主的在袖子里握得死紧,尖细的指甲慢慢嵌入血肉里,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叫嚣。

“锦心,能娶到你,是本王三生修来的福气!”

“锦心,只有你最懂我!”

“锦心……”

那一句句虚伪的台词以极快的速度在脑海中刷了一遍,是的,能娶到她,确实是他的福气,因为……他能一步一步走上那个让人景仰的高位,她功不可没!

“睿王妃?袁锦心,从此之后,我才是睿王妃,你以为今日这事是我一个人的主意?那你就太不了解睿王了,没有他的应允,纵使我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动他的人!”鬼魅一般的尖叫声,她一个字也没有忘记!

他让她被百般凌辱而死,那可怜的孩子,甚至连一声完整的哭声都没有发出来,便断了气……

袁锦心身体僵硬,嘴唇似刚才更加苍白,直到慕容迁的样子近在咫尺,她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强制自己压下心中的怨气,敛眉顺目,静待发落。

她和他之间隔阂着不可逾越的仇恨。

慕容寒将手中的弓箭收好,作了个虚射的动作:“无事,有人自动撞到我的箭上而已!”

慕容迁逼近之后才看见一身鲜血的袁锦心,他眉心一拢,立即询问身后的随从,这两人是哪家的小姐,袁锦心穿着并不华贵,一身素稿花纹长裙,分不清是哪家的小姐。

“回二殿下,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和三小姐!”身后的随从立马答道。

慕容迁思略了片刻,目光从袁锦绣的身上移到了袁锦心的身上,这道伤口对于长年征战杀场的男儿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深居闺中的弱女子来说,却能要了性命,此时天色已晚,若是命人送回京城才医治,只怕这女子早已失血而亡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亦有人马奔腾叫嚣着跑了过来,扬起一阵阵飞扬的尘埃。

不过多时,一名身着莽龙暗边锦缎宫袍的男子已跨马过来,他浑身上下都散着一股子让人沉沦的俊逸之姿,第一眼看上去,只觉雌雄难辨,妖孽转世,再看一眼,便觉三魂六魄都被此人给吸引了去。

比之女子阳刚,比之男子阴柔,仿佛所有的器官都是由上帝精心塑造而来。

尤其是那对幽暗中又带着璀璨的双眸,似乎能将人的魂魄吸附其中。

袁锦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太子的尊容,她上一世已见过多次,每一回她都未敢正眼相对,如今,这迎面而来的大好时机,她不免直勾勾的盯上了。

纵使是被世人举上大齐国第一美人的袁锦绣,此刻似乎也被太子过于妖娆的容貌所深深的吸引了。

但是,袁锦心的惊艳只是在转瞬之间,而后便恢复了平常,她睑眉扶住肩膀,他们要是再担搁下去,只怕她的手臂要废了。

太子首先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向慕容迁寻问了二人的身份,便吩咐身后的随从将袁锦心送回丞相府。

不,袁锦心在心中叫嚣着,从这三十里外的猎场回去京城,只怕也要好几个时辰,即使快马加鞭,也不一定能保住她的性命,如果真要拿贞洁和性命来换,那么,她选择保命。

此时,她面前站着三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而她,只能求助于其中一人。

正当她举棋不定之际,一直静言观色的慕容寒却快抓起了袁锦心的身子。

骨节分明的手掌是常年练武而磨出的老茧,即使隔着一屈衣衫,却仍旧渗人肌肤。

他一弯腰,大手随意一捞就已经将袁锦心提上了马背。

------题外话------

求支持啊,太后发旨,不收藏的娃子今夜尿床!

005 治疗伤口

“太子,二哥,这箭是我射的,自然由我来替她疗伤,驾……”说完,慕容寒一抽马鞭,高傲的赤兔宝马立即扬起红蹄,飞奔而去。

慕容迁未想到他会如此嚣张,不仅毫不给太子和自己面子,而且非要跟他们唱反调,太子刚吩咐人送她回府,慕容寒便声称要替她治伤。

他瞪着慕容寒离去的方向,眼中微微有怒气闪过。

太子慕容衍亦是寒眉一竖。

昂扬的狮子骢速度快得惊人,不出一小会就已经越过茂密的树林,不到一刻钟便赶到了慕容寒临时的驻扎点。

他利索的翻身下马,带起一股子冷冽的刚硬之风,袁锦心吃力的扶着早已鲜血淋淋的手臂,胳膊往下倾,正准备借力下马,却不知,身子已落入了一个宽厚坚硬的怀抱。

双脚落地,袁锦心还是涨红了脸,脸上余怒闪过:“殿下不必屈就,我自己会走。”

慕容寒挑眉瞧了她一眼,便撒手进了帐内,里头有他随身带的军医和几名侍候的随从,却都是男子。

袁锦心跟着他的脚步一块进了帐子,视线一扫,心中的那抹担忧又加剧了几分,慕容寒是长年征战杀场的铁血汉子,身边自然不会有固定的婢女。

要保命,自然就不要讲究什么贞洁,袁锦心扶着仍旧流血不止的手臂,咬紧牙关,将屈委吞进肚子里,如一樽石像般站立在帐中央。

慕容寒吩咐随身的军医去取医箱,准备为袁锦心医治。

在战场,这场箭伤是最普遍的,军医的处理手法早已炉火纯青,甚至胜过京城的御医。

但袁锦心是个尚未出格的清白女子,军医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尴尬和为难,但他却明白性命关忧的时刻,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帐里的几位随从立马识趣的退了出去,袁锦心死死的握着那长箭的箭柄,军医进来之时,她只是稍微运气,沉稳的向军医借已消过毒的剪子。

‘卡擦……’一声,箭柄应声而落,而正准备走出帐子的慕容寒却被这一声清脆的响动震动了,他停下脚步,只见袁锦心面色苍白,嘴唇的颜色已经接近透明,额头上的汗珠滚滚滴落,身子也微微开始摇晃,但她却仍旧坚定的站在那里。

以至于,那经验丰富的军医也被她这一刻的气势所震住。

既然要保命,那么,女子的贞洁又值几乎,当袁锦心真正和死神开始对抗的时候,她的脑海中只是反复的也现同一句话:她要活着,她要活着……

“军医,劳烦你了”将剪子递回到军医的手里,袁锦心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好,闭上双眼,一副誓死如归的模样。

“小姐,杜某得罪了,箭头刺得不算很深,拨出来可能会产生巨痛,但止血的伤药我都准备好了,小姐无需担忧”说罢,军医将一块半温的毛巾递到袁锦心的嘴边,示意她咬住。

心中不免对这位女子产生了一丝敬佩之情,这要是放在一般女子身上,早就哭天喊地了。

袁锦心顺从的张开嘴,冲杜军医点了点头,心想,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前世被蹂躏而死,连自己刚出世的孩子也被人生生的捏断脖骨,那才叫痛不欲生。

军医的手犹豫着正要撕开袁锦心的衣襟。

“慢着……”慕容寒去而复返,面色不善的盯着军医手中的剪刀,视线在袁锦心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杜军医,你先出去,我来替她处理伤口……”

杜军医惊讶的抬头看了慕容寒一眼,随即低头,将要用的东西都一一摆放好,并嘱咐了一些紧要的处理方法。

其实,长年征战杀场,慕容寒身上的伤早已数不胜数,长年累月的积累,他也已是个中高手了。

袁锦心的眸子猛的瞪大,她不可置信的瞪着慕容寒,不是感激,不是受宠若惊,而是一种纯粹的讶异,不亚于在集市上看到狂奔的裸男。

待杜军医出了帐子,慕容寒的嘴边这才噙起一抹玩味的冷笑:“怎么?本将军亲自为你处理伤口,你还有不满之处?”

他十岁便随着当年威震天下的威武将军镇守边壃,杀敌无数,七年的光景过去了,他也从一名小小的军校,上升为与威武将军齐名的长胜将军,并博得了将士们的拥戴。

这是慕容寒目前最为光耀的称呼,回到京城,他依旧改不了自己的随语,自称将军。

袁锦心紧蹙眉心,一时之间也猜不透他的想法,脑子里上一世的片刻不断的回放,被人撕开衣襟,光天化日之下看光了身子,她泪眼婆娑,恨不得一死了之,却被‘好心’的嫡母和大姐劝慰安抚,最后落得被人摆布的下场。

这一世,她定不会任人鱼肉,一个阴冷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她的唇边隐隐勾起了一丝冷笑,何不成全大夫人和袁锦绣,让她们空欢喜一场?

心中这般计划着,但嘴上仍旧恭顺有礼。

“不敢,我受宠若惊!”袁锦心从牙缝里逼出这几个字,眼眸微垂,将刚刚的那一抹锋利暗暗藏于眼眸深处。

这一世,她必须处处小心,棋错一招,满盘皆输的道理她懂。

“你是什么人?”慕容寒摆弄着杜军医排放好的工具,锐利的眸子里总是像含着一把刀子似的,即使就这么淡淡的瞧着你,也能让人毛骨悚然,心颤不止。

这个女子,绝不会像她的外表那般柔弱好欺,慕容寒深深的看着她,清秀的面容是迷惑人眼球的乖顺,乍一看上去,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精致美人儿,与别家的千金并无不同之处,但偏偏让他看清了她那如朴扇般纤长的睫毛下刻意隐藏起来的摄人心魂的双眸,只肖一眼,便能过目不忘。

从她悠转双眸从死神手中挣脱之时,他便注意到了那对双眸,清澈却又幽深得看不见底,如黑玛瑙般有着致命的诱人处,却又总是被她过长的睫毛所深深的遮掩,若非细致入微的观察,他定是看不出倪端。

“我是袁丞相的三女儿……”

袁锦心的话还未说完,慕容寒便不悦的打断了她:“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袁锦心想了想,最后还是低低的说道:“袁锦心”。

胸前的布料被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撕开,露出胸骨以上的位置,娇嫩似白玉般的肌肤,还是让慕容寒的眸色微微加深,他毕竟是个男人,见了女子娇嫩的身体自然也会想入非非,但是慕容寒的自制力却是极强的。

眼中的异样只是一闪而逝。

袁锦心淡定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层红晕,她尴尬的别过脸去,将刚才杜军医递过来的毛巾塞到嘴里,死死的咬住,眼中有着豁出去的决心。

锋利的匕首在火苗上方烤成铜色,慕容寒一手按住袁锦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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