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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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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房里的事,真是个不省心的。只是老太太的用意,怕不止如此啊!”
欣瑶冷笑道:“妈妈,别急,饭要一口口吃,棋要一步步下,我有的是时间陪她们玩!妈妈,把那些补品,药材理一理,留一些下来,余下的都送到母亲房里,母亲理着家,事又多,最该补补!”
李妈妈笑道:“二太太眼巴巴的给小姐送来,小姐偏又给二太太送去, 真是母女连心啊。不过小姐,妈妈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欣瑶起身,把李妈妈拉坐在椅子上,埋怨道:“妈妈,你,我二人之间还需要说这些话吗?有什么只管说!”
☆、第七十一回 陪嫁丫鬟
上回书说到欣瑶让李妈妈有话只客说。
李妈妈思了思,笑道:“再过几个月,小姐就要出门子了,院里有哪些人跟着,小姐得早做打算。那几个大的,跟了小姐时间最长,情份自然是好的,只是都十五六了,在小姐身边呆不了几年,几个小的是二太太送过来的,瞧着也不差,小姐是个什么想法,得赶紧安排起来。
李妈妈边说边打量欣瑶脸色。
“还有我瞧着碧苔这丫头,心思不小,小姐你看……”
欣瑶眸色一暗,不答反问道:“我这院里,都是妈妈一手操持的,妈妈是怎么打算的?”
李妈妈怔了怔,叹道:“小姐,妈妈我肯定是要跟着小姐过去的,放你一个人在萧府,妈妈不放心。趁我现在还动得了,再陪小姐几年。”
欣瑶笑道:“李君哥哥再过一两年,也该取妻了,以后就让他跟着我吧,怡园那边用得着人,回头我问弟弟要去。辛苦妈妈再陪我几年,我是一刻都离不开妈妈的!”
李妈妈两眼含泪道:“小姐,是妈妈一刻都离不开你!”
欣瑶上前搂住李妈妈,叹道:“从我生下来,妈妈就陪在我身边,十五年了,祖父走了,冬梅嫁了,莺归出府了,只剩下妈妈一人还在我房里,咱们俩个不管谁离不开谁,这辈子我替妈妈养老送终。李君哥哥,我把他当亲哥哥看待,定会为他挣个好前程,以后啊,妈妈只管享我们俩的福。”
一番话,只把李妈妈讲得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倒在小姐跟前,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欣瑶扶起李妈妈,笑道:“妈妈如今越发动不动就爱掉眼泪了。我听母亲说,我昏睡的那几日,妈妈人前人后,可掉了不少金豆子。”
李妈妈背过身擦擦眼泪。嗔道:“这院里的人,哪个不哭几回?那一身伤,真真是把妈妈我吓死了,现在回想起来,都后怕的很,小姐,这仇你可一定要报回去!这帮杀千刀的!”
欣瑶笑道:“你家小姐我,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好了,好了,说咱们院里的事!”
李妈妈清了清嗓子。道:“淡月,微云,轻絮,梧桐,芳新我看着都不错。小姐可以带过去。梅子做的菜如今越来越有莺归的样子。小姐身子弱,咱们又是从南边来的,萧府的饭菜不知道合不合口味,梅子是一定要跟过去,老张头的女儿香之,小姐也要带着,这样算来就有七个。”
欣瑶心底扒拉一下。赞同的点了点头。
“只是淡月,微云几个年龄都不小了,也就两三年的时间,早早晚晚都要出去。依妈妈看,咱们不防再挑五六个小的,带过去。调教着。碧苔那丫头,心是个大的,小姐不能再留,留着也是个祸害。”
欣瑶笑道:“那依妈妈之见,该如何打发?”
李妈妈沉吟道:“以这丫头的心思。配个小厮肯定是不依的,她又是咱们从南边带来的人,就这样打发出去,不大合适,倒是难办!”
欣瑶微微一笑,继而道:“妈妈说得全对,不过,我还是想听听她们自个的意思。”
李妈妈猛的抬头,道:“小姐……”
欣瑶叹道:“这些丫头跟了我这么多年,一句打发出去,就断了主仆情份,多少让人有些寒心,且再看看吧!”
李妈妈喃喃道:“小姐,你啊就是心软,她们跟着你,那是几世修来的福份,吃的,穿的哪一样差了,活计又轻,要不是到了小姐身边,哪来这样的好日子?
主仆两个又说了些旁的话,便有丫头端了药盏进来,欣瑶刚刚还带着笑的脸,顿时耷拉了下来。
……
京城的第一场雪,不期而至,飘飘扬扬的下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欣瑶起身,才发现外头已是白雪皑皑。
微云打了水进来,见小姐站在窗前,窗户大开,吓得赶紧上前把窗户关起来,埋怨道:“小姐,咳嗽才好几天,别又着了凉,穿严实了再看不迟!二太太要是知道了,又是好一番说。”
蒋欣瑶只得乖顺的点了点头。
微云的腿歇了半年,已无大碍,只走起路来有一些高低,阴雨天时常隐隐作痛,欣瑶心疼她,总不让她服侍。
微云在床上躺了半年,好不容易养好了伤,哪里肯依?欣瑶也只得随她去。
“微云,还有多少日子过年啊!”
“小姐,满打满算,也只有两个半月了,府里如今忙着置办年货,二太太忙得脚不沾地的。小姐,昨儿李妈妈回来说外头可热闹了,车水马龙的。”
欣瑶诡异的笑了笑,道:“日子过得真快啊,一眨眼又要过年了,今年这个年,想必会很热闹!”
“便是外头再热闹,小姐也不愿意出这府。”
“那是你家小姐身子弱!”
“正因为小姐身子弱,才要多动动。”
“乌龟、王八不动,才能活千年。”
“小姐……你……”
……
归云堂里,老太太与蒋宏生正说着话,老太太道:“听说今上十一月十六要举行国宴,可有这回事?”
蒋宏生脸上喜色难掩,道:“正是,前几日礼部集体上了折子,说今年十一月十六,正好是今上从政二十五年,礼部请奏为今上操办一下!”
老太太算了算日子道:“一个月的时间,是不是太仓促了些,外官进京只怕是赶不及啊!”
蒋宏生道:“折子上了几回了,今上担心西北的战事,没心思理会,这会子西北安稳了,才准了奏的!这回国宴免了外官进京,只请了京里三品以上的官员。”
老太太叹道:“自打先太后过逝,这般热闹倒是头一回。”
“可不是吗,如今那两位斗得越发厉害,今上也是想趁这机会缓和缓和。二皇子一趟江南之行,杀了三个,罢黜了六个,再这般下去,我们这些下头的人,日子没法过啊。”
老太太道:“水至清则无鱼,当官的,有几个是清白的,差不多就行了。这回二老爷是没指望了,你舅舅家想必是要赴宴的,回头你让二太太从库房里挑些个好的物什,送到侯府去,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子心意!”
蒋宏生赞道:“还是母亲想得周到,听说外头那些三品以上的人家,都在四处寻些奇珍异宝呢,今上向来不好热闹,如今有了这正当光明送礼的机会,又在这个当口,谁不想拨个头筹?”
老太太拨了拨佛珠,笑道:“我小时候,有一回跟着你外祖母进宫给先太后贺寿,真真算是开了眼界,上好的如意,盆景,钟表,插屏摆得一溜排,礼官唱完贺礼方才入宴,宴上热菜二十品,冷菜二十品,汤四品,小菜四品,鲜果四品,瓜果,蜜饯果二十八品,点心,糕,饼等面食二十九品,共计一百零九品,看都看不过来。”
蒋宏生笑道:“母亲是见过大场面的。”
老太太摆摆手道:“都是老皇历了,算不得什么,你去衙门吧,回头再到我跟前来,我有话与你说!”
蒋宏生皱了皱眉,忙道:“儿子时间充浴,母亲有什么话不防直说!”
老太太沉思半晌,方道:“也没什么大事,四丫头自打清凉山遭难,身子骨调养半年多,总不见好,一年到头吃着药。这孩子从小就泡在药罐子里,以后嫁了人,万一……”
老太太沉吟着打量儿子的脸色。
“身子受过大伤,最是操劳不得,我挑了两个颜色好的,到时候就陪着四丫头一起到萧府吧,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命里有这一难,躲都躲不过!”
蒋宏生一听老太太开口,心里便咯噔一下。
待老太太说完,蒋宏生刚想据理力争一下,突然想起前几夜顾氏的交待,笑道:“其实这事顾氏早有准备,不过母亲调教出来的人,想必都是好的,就先放到四丫头房里熟悉熟悉吧!”
老太太眯眯笑道:“过了年再放过去也不急!”
“一切但凭母亲作主,母亲还有什么事吗?若无事,儿子先走一步!”
“听说三姑爷纳了房姨娘,很是娇宠,这成婚也不过是几个月,郑家就这般行事,我看书香门第也不过如此。二老爷若有机会,还是得过问过问,宠妾灭妻这事咱们蒋家断断容不得!”
蒋宏生无可奈何道:“母亲,姑爷房里的事,我一个做岳父的怎好插手!”
老太太厉声道:“你是三丫头的亲老子,有什么不好插手的?她即使嫁出去了,也是你女儿!”
蒋宏生见老太太动怒,忙道:“母亲息怒,我找个时机与三姑爷说说!”
“嗯,这才像亲老子的样,去吧!”
蒋宏生恭着身子退了出去,走到院里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刚走两步,冷不丁脚下一打滑,差点摔倒,惊得管家忙上前扶住。
蒋宏生憋了一肚子气刚要发作,想了想只得压住火,交待了管家几句,便扬长而去。
院里众人吓出一身冷汗来,赶忙拿起铲子,笤帚,铲雪的铲雪,扫地的扫地。
ps:
感谢的话说多了,便显得有些娇情。
只是再娇情,包子也想对kansisi道个谢。
☆、第七十二回 猫和老鼠(二更)
进了十一月,京城的天气越发冷了下来,蒋欣瑶一到这个时节,便如同小猫一样,缩在房里,懒得动弹,整日里不是看书,就是写字,兴致来了偶尔做几针针线。
这日恰巧是侯府曾孙满月,老太太与顾氏,吴氏一早就出了府,往侯府贺礼吃酒。蒋欣瑶则一如继往的推托身子不好,拒了去。
欣瑶自打苏州沈府那年端午游船后,对内宅的交际活动深恶痛绝,凡有帖子,一律称病不出。
老太太等人傍晚时分才人仰马乏的回了府。
顾氏衣裳没换,就往听风轩去,在女儿房里喝了一盏茶,才回了秋水院。
李妈妈待人走后,神神秘秘道:“小姐,好好的,侯府的库房怎么就进了贼?”
欣瑶笑道:“许是侯府金山银山若得旁人眼红罢了,不过是少了几件东西,又不是搬空了去,有何稀奇!”
李妈妈心有戚戚道:“小姐,年根头了,咱们房里的东西可得看紧了,别像侯府一样,遭了贼。”
蒋欣瑶笑得如花一般:“妈妈,我一个月二两例银,一年到头也积不了几两银子,谁来偷我,救济救济我还差不多,我这点家当,贼人看不上!”
主仆两个相视一笑。
欣瑶歪了歪脑袋,心下一动,正色道:“李妈妈,明日一早出府一趟,带个讯给怡园,就说,让十六,萧寒那两厮在瑾珏阁,怡园四周,多派些个兄弟看守,那两处,才是真正的金山银山!”
李妈妈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似又想起什么,正了脸色道:“小姐啊,姑爷好歹也是官场上的人。小姐这称呼上是不是得改一改,别那厮那厮的叫,倒显得咱们府里没了规矩。”
蒋欣瑶幽幽的看了李妈妈一眼。
“妈妈,我与他定婚也没多久。妈妈的胳膊肘怎么就往外拐了呢?”
李妈妈一头黑线,忙道:“不是妈妈的胳膊肘往外拐,好歹也是小姐的救命恩人,而且咱们姑爷……”
“妈妈!”蒋欣瑶出声打断,一听救命恩人这四字,蒋欣瑶心里便有些不大舒服。
“别姑爷,姑爷的叫,我这还没嫁过去呢。”
“好,好,好。不叫,不叫,叫萧公子总行了吧。我说小姐,往日小姐对着谁都是一副好脾性,怎么到了姑爷……萧公子这里便脾性大了呢。”
蒋欣瑶冷哼一声。朝里翻了个身,幽幽的吐出了三个字:“我恨嫁!”
……
十一月十六,京城文武百官休沐一日,凡三品以上,均入宫筳席。
蒋宏生不过是个小小的四品,尚没有资格觐见皇帝,遂一大早就把二个儿子叫进书房。校考文章!
这日阳光甚好,欣瑶穿得严严实实,带着几个大丫鬟,往园子里散步。
中午,欣瑶胃口大开,吃了整整两碗饭。睡过午觉,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任谁不得打扰。
这日李妈妈一天没在府里,据说一早就被二太太支出府当差去了。
傍晚,老太太为了显示普天同庆的意思。在归云堂置了席面,一家老小在一块吃个团圆饭。
只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便有归云堂的小丫头来报,说侯府的人候在外头,有急事求见老太太。
老太太今日兴致颇高,喝了两杯水酒,脸色潮红,与蒋宏生商议了两句,便把人请进来回话。
来人低头着进了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便泣道:“老太太,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侯爷……侯爷他被下了大狱了!”
只听得一声翠响,甜白瓷的酒盅应声而碎。
钱嬷嬷一声惊呼,蒋宏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扶住了直往后仰的老太太,高呼道:“老太太,老太太!快请大夫!”
片刻间,归云堂里乱作一团,哭声四起。
欣瑶见状,朝母亲点了点头,拉着昊哥儿悄无声息的出了院门。
走到半路,蒋欣瑶终是忍不住回过头看一眼,长长的吁了口气。
昊哥儿不明就里,问道:“姐姐,为什么叹气,是老太太生病了吗?”
欣瑶摸了摸弟弟的脑袋,道:“老太太生病了,弟弟这些日子要听话,父亲母亲会很忙,弟弟有什么事,先来找姐姐。”
昊哥儿高兴道:“太好了,我就喜欢跟姐姐玩!”
欣瑶弯下腰,弹了弹昊哥儿的额头,嗔道:“从明儿开始,我与弟弟玩识字游戏,谁识字多,就有奖励,弟弟敢不敢跟姐姐比一比啊?”
昊哥儿小嘴一撇,不屑道:“哼,有何不敢?谁输了,谁就是小狗。”
……
怡园正厅内,烛火通明,上首坐着一锦衣男子,正是当今二皇子,靖王燕淙元。下首一排溜,依次站着燕十六,徐宏远,杜天翔,萧寒。
四人不约而同的垂着脑袋,脸上均有惧色。
燕淙元面色冷峻,脸色变了几变,重重的将茶盏搁在茶几上道:“说吧 ,这事,谁干的?”
下首四人,你看我,我瞅你,均默不作声。
燕淙元见状,不怒反笑。
“杜天翔,怡红院的那个叫什么的,听说你花了不少银子;萧寒,安南侯府是你未来岳父的舅家,受不受牵连还真不好说;燕浣年,父皇说你府里就一个施皇妃,太单薄了些,说要再赏几个美人给你;徐宏远,你也不小了,也该成亲了,你叫我一声二哥,你的婚姻大事,我少不得多操心些!”
四人听得浑身一颤,冷汗直冒,不由自主的把眼睛看向那燕十六。
蒋十六心中哀呼一声,心里骂了声娘。
只见他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二哥,这事,是我的主意,你要打要骂,只管冲我来,跟他们三个都没关系!”
杜天翔眼波微转,暗中朝萧寒比划了个手势。
萧寒偷偷一挑眉,算是回应。
燕淙元神色清洌。冲着燕十六淡淡一笑。
“十六,你有几斤几两,做哥哥的会不知道?行了,都直说了吧!”
燕十六拒不作声。只用眼角去瞄徐宏远。
杜天翔与萧寒不约而同的各自嘴角抽抽,不敢吱声。
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燕浣元也不急,一边品茶,一边把四人暗下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身上的寒意一分分外泄。
徐宏远心知今日瞒不过去,咬了咬牙上前道:“二哥,这事因我而起。”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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