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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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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素来是个孝子,听这话,赶紧钻进被窝里闭眼睡觉。待李妈妈走后,才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流泻进来的月光,心里暗暗盘算着铺子的事。

越盘算,越惊心,越盘算,心里越没底,索性穿戴好衣裳,塞给后门的看门婆子二两碎银子,偷偷溜出了萧府,快马加鞭到怡园找燕鸣商议去了。

☆、第九回 知无不言

当天夜里,蒋全把四小姐的安排及收燕鸣为干儿子的事情说与徐宏远听。

徐宏远拿毛笔的手顿了顿,索性放下抬头道:“全叔,瑶儿想得比咱们都远啊!”

蒋全捋了捋刚刚留了半截的胡须,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小少爷说的对。四小姐说话,做事看似随意,实则大有深意的。当初这姐弟俩被四小姐救下,莺归跟在她身边,学得一手好厨艺,如今已是怡园的大师傅了。”

“燕鸣这孩子,七岁开始就跟着我,跟着我天南海北的跑,一起在西北,西南出生入死,本事也学了不少。这两人对四小姐又极为忠心,日后瑾珏阁有燕鸣在,小少爷大可放心!”

徐宏远长叹道:“只要有瑶儿,全爷在,我心里就很踏实。全爷,这趟出远门,你万事小心,常托人捎个信来,别让我惦记。”

蒋全眼眶微红,哑着声音叫一声:“小少爷!”

徐宏远见蒋全头发花白,额头刻满了皱纹,心下不忍,隐晦道:“全叔,有些事情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徐家断不了后!后头那位,我会善待她的。”

蒋全听了这话,只觉得浑身被抽走了力气一样,身子竟软了下来,当即拜伏在地,哽咽道:“小少爷,有你这话,老奴我这心,就定了!老奴只求小少爷给徐家留个后,其它的……只凭小少爷欢喜!”

徐宏远扶起蒋全。替他擦了擦泪,柔声道:“全叔,他待我很好。我不忍心……”

“小少爷,我知道,老奴长眼睛。”

徐宏远苦笑道:“以后全叔有什么话,只管对我说,憋在心里岂不是难受。咱们虽不是父子,胜似父子。以后,你还要享我的福呢!”

蒋全听得老泪纵横。泣道:“老奴只是觉得,这门亲事。委屈了小少爷!心里难过,却又不知道如何说。”

徐宏远淡淡一笑道:“什么委屈不委屈?我这人,虽无用,却也分得清轻重。知道何事能为,何事不能为。全爷,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主仆俩人头一回半明半暗,半遮半掩的把事情说开了,各自心里吃下了一颗定心丸,暗自松了口气!

第二日一早,燕鸣顶着两只熊猫眼带着陈斌,许勇两人求见欣瑶。蒋欣瑶暗中打量半天,遂让陈斌当了怡园管事,许勇去了庄子。

……

这一日。正值百官休沐,郑亮一身簇簇新的水蓝色长衫站在蒋府正门口,身后是一车的吃食。

看门的小厮一见是三姑爷来了,心下犯了难。老太太发话把三小姐逐出家门,没说不让三姑爷进府啊,赶紧派人去通知外院的二老爷。

蒋二老爷这些天忙着府里琐事及老太太的病。根本没想到郑家这一茬,一番思量只得把人客客气气请到归云堂。

老太太经过连日针炙。身子比着刚开始,显然是好了许多。然既便如此,翻个身也是要人扶着才行。

她躺在床上,抬眼上上下下打量着三姑爷,指了指窗下的椅子,示意他坐。

郑亮一看老太太这个样子,暗道不好,坐了半个屁股,笑道:“老太太病了,也应该打发个下人到府里说一声,我这个孙女婿旁的用处虽没有,陪老太太说个话,逗个笑却是拿手的。今儿个孙女婿给老太太带了些上好的药材,补品,也不值什么,老太太紧着吃,吃完了,只管打发人来要。”

这个郑亮当初是老太太亲自看中的,人没什么架子,嘴巴又甜,几个孙女婿当中,就数他最得老太太的欢心。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老太太虽然深恨蒋欣珊辜负了她的一片心,对郑亮却是真心喜欢,左右为难之下,只得装着说不出话的样子,嗯,啊了两声,暗中给二儿子打了个眼色。

蒋宏生深知老太太为人,忙道:“你这孩子,来个人也就罢了,何苦带什么东西,真难为了你一片孝心。”

郑亮暗自惊心老太太的病竟然已经到了说不出话的地步,却仍笑道:“岳父,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给老太太补补身子。老太太素来疼我,这会子病了不能在跟前尽孝,总得让我尽尽做小辈的心意。”

这话说得,让老太太和蒋宏生心中都极不自在,一个把头稍稍往里偏了偏,一个只得拿起茶盏掩饰一二。

偏偏那郑亮又道:“老太太请谁看的病啊?孙女婿在太医院也认识几个人,若老太太想换个大夫再看看,孙女婿愿意为老太太走一趟。”

蒋宏生瞧了瞧老太太的神色,道:“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这回是你岳母出面,请的是萧亭萧太医!”

郑亮也不是那没见识的人,心下一惊,忙陪笑道:“能请得他老人家出山,老太太的病啊,很快就能好了。”

蒋宏生虚笑道:“还得细细的调养着才行!”

郑亮遂起身,朝老太太笑道:“老太太,岳父,今日小婿来,还有一件大喜事告诉你们,欣珊她有了,大夫说快两个月了,母子都挺好。”

蒋宏生与老太太对视一眼,只淡淡道:“你回去告诉她,让她好生在府里将养身子,别到处乱跑。”

老太太闭了闭眼睛,叫了声钱嬷嬷,钱嬷嬷会间,上前笑道:“老太太放心,老奴亲自去库房挑些温补的东西让三姑爷带回去!”

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郑亮见情形,就势告退。蒋宏生看了看时辰,已到了饭点,遂留女婿用了午膳再回府。

岳婿二人前脚刚出归云堂。老太太就朝着钱嬷嬷狠狠的吐出两个字:“冤孽”

……

郑亮回府后,直接往郑恒跟前去,把今日的事情一点一滴说给祖父听。末了又道:“祖父,岳父今日跟我说了,蒋家分家了,老太太再过半月就跟着大房去南边静养,二舅哥从二房分了出去。”

“什么?”

郑恒惊得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脸色青得难看:“你岳父还说了些什么?”

“其它的也没说什么,就说让我得了空。回头送送老太太,几个姑爷当中。老太太最喜欢我。”

“蒋家大房分家了没有?”

“这倒没听说!”

“蒋府的周姨娘是不是跟着儿子一同出府?”

“听说是的。”。电子书下载

郑恒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惊讶不已,许久才道:“蒋家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事情十有*跟你媳妇有关。亮儿啊,如今我们倒是进退两难了!”

郑亮弓着身,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才又道:“祖父,这回老太太看病,是我岳母出面,请的是萧太医!”

郑恒直了身,失声叹道:“萧太医。萧亭,竟然请的是他!”

话音刚落,只听得小厮在外头回禀道:“老爷。杜太医刚刚回府!”

郑恒一听这话,忙叫道:“快,快,快,让人准备银票,我要马上去杜府。”

郑恒也顾不得郑亮。自顾自的让人穿戴起来。

郑亮站在边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末了还是郑恒发话:“你先回去,等我回来,立刻来见我!”

……

话说杜天翔好不容易求了恩典,趁着父亲休沐,回杜家看看,刚从父亲书房出来,正欲往妹妹院子里去,却听得郑家有人求见,眉头皱成一团,冷哼道:“不见!”

门房的小厮收了银子,一脸的为难,正欲转身离去,却听得大爷说:“等等,来人是谁?”

小厮大喜,忙道:“自称郑恒,六十上下年纪!”

“噢,居然是他。”杜天翔转了几个心思道:“来得正好,把人请进来!”

一刻钟后,郑恒已经在杜府的偏厅里坐着喝茶。

半盏茶后,杜天翔才吊儿郎当的甩了膀子进来,朝人抱了抱拳,皮笑肉不笑道:“稀客,稀客,是我待慢了,老祭酒勿怪!”

郑恒笑道:“杜太医随侍圣驾,百忙之中能抽空见老朽,已是给了老朽大大的颜面。今日老朽贸然登门,还望杜太医见谅!”

杜天翔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个方才落座,机灵的丫鬟重新沏了新茶端上来。

两人端了茶盏,各饮一口,杜天翔见郑恒清咳几声,却又不说话,遂挥了挥手。丫鬟们颇有眼色的各自散去。

郑恒见杜天翔挥退了众人,也不多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递到他跟前,恭敬道:“杜太医,老朽是个心直口快之人,最不喜藏藏掖掖,今日求见,是为想讨杜太医几句话。”

杜天翔很是满意他这份恭敬的态度,他把银票往郑恒跟前一送,笑道:“老祭酒何须如此,有什么话,只管问,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郑恒越发恭敬道:“杜太医,那老朽就直言不讳了。老朽今年五十有七,在祭酒这个位置上也有十个年头。你是知道的,天底下最有资格坐这个位置的人是令尊,当年也是令尊相让,才让我这个无才无能的人坐了高位。

这些年我与令尊之间,虽说走动不多,却是相处和睦,互相敬重,也常在一起开怀畅饮,谈古论今。按理说,令尊想要坐我这个位置,只需私低下言语一声,老朽必定会及时退身,让贤于他,哪需如此七拐八拐绕个大圈子。

老朽思来想去,只怕是自己生性直爽,无意中得罪了哪处高人,坐立不安之下,恳请杜太医指点一二。”

ps:感谢小蕊蕊,霞客徐u;温雅妹妹,幽兰之手,小宝玉,106书友们的粉红票票,包子无以回报,唯有认真写书!(话说霞客徐书友,您这名字起得着实令包子眼前一亮,浮想连篇)。

☆、第九回 给表嫂出口气(二更)

杜天翔暗道你若是生性直爽,这天底下也就没有直爽之人了,当下也不客气道:“郑老,我只是个太医,替人把脉看病在行,朝廷上的事情,却是稀里糊涂的,郑老只怕是问错了人!”

郑恒一听这口气,忙起身,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连同刚才杜天翔递过来的,一齐送到他跟前。

“郑老,你这是……”

郑恒陪笑道:“杜太医,郑家几世书香,传至我手,我这个无德无能之人虽不能振兴家业,却也不能让郑家败于我手,望杜太医看在我与令尊同僚一场的份上,帮我一把,郑家日后必有重谢!”

郑恒这话,杜天翔听得明白,当下淡淡一笑,把几上的银票塞到怀里,忙道:“郑老快坐,这事我也只是略知一二。”

郑恒见他把银票收下,心下松了口气,客气了几句,便静静等着下文。

杜天翔喝了口热茶润了润嗓子,虚咳几下,收了笑,故作神秘的低声道:“前些日子蒋家的事情,不知道郑老可有耳闻?”

郑恒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果然是因蒋家而起,便把身子往前凑了凑,道:“老朽只听了个大概,听说蒋家分家了,其它的也打听不出来。”

杜天翔轻轻巧巧的看了郑恒一眼,斯条慢道的道:“说来确是话长,我也就长话短说,此事皆因一人而起,这人因是庶出。仗着老太太的宠爱,在蒋府做姑娘的时候就与我表嫂,噢。也就是蒋家四小姐不对盘,曾经三番四次陷害我表嫂。这次的事情也是因她挑唆而起,使得表嫂被老太太打了一杖。”

“四小姐被老太太打了一杖,那现在如何?”

杜天翔点点头道:“郑老应该听说过蒋府这个四小姐两年前在清凉山遇难一事,后经我手治,总算是救回一条命,所以老太太这一杖。使得我表嫂至今卧病在床。偏偏我那表哥是个痴情的。眼睛,心里只有我表嫂一人。所以吗……哎。说来,郑家也是无妄之灾,娶了这么一个丧门星,也真真是家门不幸。更何况……”

郑恒忙道:“更何况什么?”

杜天翔冷笑道:“更何况我表哥查到当年清凉山一事。实则是这人与她外祖母里外勾结……买凶杀妹!”

郑恒听得惊愕失色,浑身冷汗直冒,心突突直跳。

杜天翔眨了眨眼睛,又道:“蒋家因为这个事,已不允许这人再上门了,其一母同胞的兄弟也分府别住,老太太也是因为这事,才得了小中风。郑老啊,我多嘴说一句。郑家几世清誉,可别因为她而毁于一旦。我表哥这会是不在京城,腾不出手处理一些事情。若是等他腾出了手,哎,可就不好说了!”

郑恒强压下心中的震惊,静待下文。

“表哥这人,我是了解的,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最是恩怨分明的人。我若不是看在郑老一把年纪了求上门,又与父亲同僚二十载,这些事,我是万万不会说于郑老听的。”

说罢,杜天翔拿起茶盏,睨着眼看了郑恒两眼,轻啜一口,顿了顿又道:“听说郑老在四处打探一个叫秋分的丫鬟,我劝郑老还是别打听了,这人被卖出去府的当天,就被人送进了百花楼,这会子,应该是被毒哑了喉咙在学规矩吧!”

……

郑恒浑身虚汗淋漓的迈着两条老腿被人搀扶着出了杜府,混混噩噩回了府里,还没坐定,却见郑总管一脸急色道:“老爷,府里的帐出了问题?”

郑恒疲倦的摆摆手,示意他说下去。

郑总管低声道:“六少奶奶在里头动了手脚,共亏空了八千六百三十两。老爷,你让小的打探六少奶奶的嫁妆铺子,小的也打探出来了,共有六个,其中四个大的已经易了主,新东家是萧府的当家奶奶,也就是六少奶奶的亲妹妹。”

郑总管说完,弓着身子等着老爷的发话。

“我表哥这会是不在京城,腾不出手处理一些事情,若是等他腾出了手,哎,可就不好说了!”

杜天翔平静无波的声音似在耳边响起。郑恒慢慢闭上了眼睛,仿佛有些倦了。

总管小心打量老爷的神色,心里直打鼓。

半晌,郑恒猛的睁开眼睛,声色厉疾道:“这事烂在你肚子里,谁也不能说,出去!”

……

傍晚时分,杜天翔怀里揣着一万两银子,屁颠屁颠的往萧府去了,先在萧老太爷院子里溜达一圈,陪老太爷用过晚膳后,再找个消食的借口去了萧寒书房。

书房的院子里欣瑶扶着微云的手慢慢散着步。

自打能下床后,每日里欣瑶总强迫自己在院子里走上几圈,想着前世自个也算是条女汉子,吃得苦,耐得饿,关键时候抓得住小偷,斗得了歹徒。

这一世到好,挨了一棍子,竟然弱到要卧床,连吃三个月的苦药,蒋欣瑶实在无法忍受自个的身子沦落到堪比林黛玉的地步,遂强撑着,日日锻炼。

秋日的黄昏,云雾厚厚重重,夕阳躲在云雾里,做着最后的挣扎。

欣瑶走了几圈步,喘息道:“三爷还有两日就要下场了,明日你让梅子做些三爷平常爱吃的,着人送回去,算是我犒劳他的。”

梅香,兰香两人正在侍弄一株兰花,听了这话,梅香笑道:“大奶奶,旁人都是事后犒劳,大奶奶偏偏事先犒劳,大奶奶与府上三爷感情真是好。”

兰香也跟着随声附和。

自从欣瑶说过那句话后,这两个香明显与她热络起来,也越发喜欢在她跟前走动。

“谁与你家大奶奶感情好啊?”说话间,杜天翔摇着一把扇子,翩翩而至。

梅香,兰香脸上一红,朝表少爷行了礼,知趣的退了下去。

杜天翔朝欣瑶打了个眼色,示意她到书房再说话,自个则大摇大摆的先进了房。

蒋欣瑶见他熟门熟路的丝毫没有做为客人的自觉性,哼哼了两下,这才慢慢悠悠的进了房。却见这厮正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的看着她刚刚写下的一篇隶书,也不去理他,径直往塌上去。

接过淡月递来的一盘剥好的柑橘,吃了几瓣,方道:“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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